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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楼改作业-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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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摸着他此时还不知道,自己这从天而降的祸端,就是由那宝贝女儿而起的。

    “方兄啊。”刘拂笑着搭上方奇然的肩头,“我原还以为周兄最招人喜欢,却不料你才是那让人难忘的宝贝。”

    攀在方奇然身上的刘拂回眸,冲着一直面无表情站在那里的周行一笑:“周公子,您再不去看看您的宝贝儿,只怕国色姑娘失宠的消息,就要在秦淮河畔传遍了。”

第五十二章·内室() 
第52章

    自那日碧烟姑娘被周三公子包下的消息传开后;她与周行等人虽时常见面;但不是在书院当中;就是在方奇然所赠的小院处。

    三公子不喜碧烟的消息;已在各家楼子里传遍了。

    再加上饶翠楼为了施粥;放缓了每日天香宴的生意;冷嘲热讽者更是多不胜数;几乎人人都在唱衰这位好不容易翻身的同行。

    若非春海棠如今信重刘拂,只怕在这样的声势下,早就抵不住将人推了出来。

    可是就算如此;楼内依旧人心惶惶。

    都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好不容易从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恐慌中解脱出来的姑娘们,哪怕有领粥农户的爱戴;仍忍不住人人自危。

    不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饶翠楼,都必须将周行拉去露露脸。

    周行脸上颇不自在:“秋闱将近;我一心苦读;哪还有时间去那里玩耍。”

    “这倒也是”刘拂沉吟一瞬;对着周行笑道;“不过先生们也说;平日里多与同窗探讨;集思广益也好开阔思路。你们三个自幼一块儿长大,彼此相熟自此,也难给对方什么帮助;倒不如咱们一起去碧烟姑娘那里坐坐;既能一起探讨学问,又能全了姑娘的面子。”

    能将逛花楼寻乐子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普天之下只怕仅此一家。

    见众人不答话,刘拂用扇柄搔了搔下巴,笑道:“一张一弛,文武之道。适当的放松心情,对进学也有莫大的好处。周兄不答应,怕不是担心在美人儿面前输给小弟,丢了面子吧?”

    她笑嘻嘻凑过去,“唰”得一声展开扇子:“若非小弟年幼,这美人儿再不会让给三哥你。”

    “碧烟姐姐天仙化人,乃是世间罕见的仙姿玉质,三哥你自惭形秽,小弟也能理解。既然如此,那不如”

    见刘拂越说越不像话,除了周行外的数人又是憋笑又是无奈。

    实在听不过耳,想要反驳,待看到面前扮作男装的少女眉目含笑的生动模样时,又都将话咽了下去。

    哪怕用词不甚准确,但这“世间罕见”四字,用得却不算夸张。

    世间真正罕见的,不是她的面容身姿,亦不是她的学识文采。

    而是她这么个自吹自擂,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才对。

    只有直面刘拂的周行气得咬牙,脸颊因气恼而发烫,恨不得上去封住她的嘴。

    “不如什么?不如将人让你?想都别想!”

    此时正好有旁的学子路过,正巧听到了这段话。

    那学子先是与刘拂道了个好,又向着她笑道:“前年那场灯会我因故没能参加,既错过了刘兄英姿,又错过了龙女玉貌本想着有空去饶翠楼试试运气”他说着说着,便将目光移向了周行,“没想到,好运都在周兄身上。”

    言辞中轻薄之意,可谓呼之欲出。

    而期间针对周行的挑衅之意,也无从错认。

    然后周行的拳头,就立在了对方的面前。

    “周、周行!你!”

    别说这书生平日里被周行强自克制、还称得上有礼的言行蒙蔽,就连刘拂都未想到,周行会一言不合便动手。

    反倒是蒋存反应极快,早有预料般抬手扶了把差点摔倒在地的学子,轻笑道:“阿行他最爱与人玩闹,还望赵兄莫见怪。”

    “这算什么玩笑!”那姓赵的学子脸色惨白,甩开蒋存扶着他的手,“敢于在学院内动手伤人,此事我一定会向教习先生禀告!”

    “向教习禀告什么?”周行收回手,冷笑着睨了他一眼,“禀告你因辱人内室,因而险些被打?如此口无遮拦,只怕被监理教训的人会是你才对。”

    赵学子闻言微愣,脸上惨白被不敢置信替代:“你、你说什么?”

    周行冷声道:“可见你不止脑子有碍,耳朵也一样不好使。”

    “阿行!”同样被周行所言震住,方奇然回过神来,一把拉住周行,“慎言。”

    他余光扫过刘拂,见她面无异色,才微微放下心来。

    “方兄何必为周兄遮掩,更何况,周兄也不定领你这份情。”赵学子亦反应过来,大笑道,“原来周兄是真准备收用了那国色姑娘,原是小弟莽撞,还请周兄见谅。”

    致歉声极大,尽够不远处本没注意到这里的其余学子听到。

    周行的应答,是结结实实的一拳头。

    与方才的及时收力不同,若非蒋存眼明手快地一拉,只怕要直直砸在赵学子的脸上。

    挣开蒋存的手,周行面无表情环视一圈,视线一一扫过为赵生抱不平的其他学子。

    他微微弯下腰,冷冰冰看着被砸倒在地,捂着胸口一脸痛色的赵学子,沉声道:“我方才已说过,辱人内室者,便是教习先生在此,我也照打不误。”

    这话几如平地一声雷,将围观众人炸的七荤八素。

    内室?碧烟姑娘?这这是怎么回事?

    余光觑到一脸看好戏的刘拂后,周行的小心思全都哑了火。

    他直起腰身,挑唇冷笑道:“要去喊师长来就快些,莫扰了我们品茶的雅兴。”

    拍拍平展的衣袖,周行当先一步,向着不远处的凉亭而去。

    拦下张口欲言的谢显,方奇然与蒋存对视一眼,同样冷声道:“失陪了。”

    他们三人态度如此,早已被算作一党的谢、徐、刘三人,也只有有样学样,不作一声的跟上。

    向着凉亭走去的途中,刘拂奇道:“我怎不知你们与他有旧怨?”

    见她完全没有多想,周行眸色微黯,冷哼一声后没有答话。

    早已习惯了他的臭脾气,刘拂也不生气,只望向方奇然。

    一直未曾说话的徐思年抿了抿唇,抢过方奇然的话头:“这事其实与你还有些关系。”

    “哎?”

    徐思年轻叹道:“那赵生乃是湖州人士,本是汪然的拥趸,自自碧烟姑娘被周兄定下后,汪兄那边,就生出许多波折。”

    刘拂疑惑道:“此事已发生两月有余,怎得近日才爆发出来?”

    不必徐思年回答,刘拂就已想到答案:“汪然回来了?没想到,我倒是与他结下了这份仇怨。”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这事说与你有关,却也没什么关系。他身为湖州学子,自然与金陵学子早有抵牾。”

    想起自上月起就被原路送回的信笺,刘拂轻叹口气,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当年她回乡赴考时,可是帮着湖州学子好好煞了金陵学子的风头。

    不料风水轮流转,前推六十年,她倒成了金陵学子的帮凶。

    唯有谢显一脸迷茫,听他们打了半天机锋后终于忍不住问道:“阿拂与汪兄不是表亲?”

    刘拂、徐思年:

    果真一个谎言,就是要由许许多多个谎言来圆。

    六人在凉亭落座,自有几个小厮将茶水奉上。

    想起那壶被浪费了大半的雪山银针,刘拂很是心疼了一把。

    见她神游天外,周行忍了又忍,到底忍不住开口道:“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刘拂十分疑惑地望向他:“我该有什么要问么?”

    周行几乎气绝,想直言挑明,又碍于不知底里的谢显仍坐在一边。

    他方才出口时确实是一时冲动,可到了后来,那冲动一下下挑拨着他的心神,就变成了第二次出口时的笃定。

    祁国公府并不需他顶立门户,且就姻缘一事上风评极差,头顶的老头子几乎是破罐破摔,对他们一众子弟也不如何拘束。

    若是给她换个身份,再敲敲边鼓运作一二,成事的可能性不是不大。

    只是这一切布局开始前,对方的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看着面前一脸迷茫的少女,周行满心的气恼又化作苦笑:“你你与她交好,我问也不问便将话坐实,你就不气我辱人名节?”

    他直直盯向刘拂,将心底忐忑难安竭力藏起,只怕露出端倪惹人嗤笑。

    余光扫过与少女并肩而坐的徐思年,觑到对方脸上似有若无的嘲讽笑意,周行放在膝上的手指渐收渐紧,恶狠狠瞪了回去。

    先于刘拂开口的,却是蒋存:“阿行,不可再胡言乱语。”

    周行收回目光,冷笑道:“我不过是把旁人不敢说的都说了,便是胡言乱语了不成?”

第五十三章·委屈() 
第53章

    “你们两个;怎么好好的又吵起来了。”刘拂抬起端着茶杯的手;横在两人之间;隔开他们互瞪的视线;“念了大半日书;一点都不渴么?”

    见他们状似什么都没发生般地收回目光;她只觉是看着两个半大孩子在闹脾气。

    经过这一年多的相处;左都御史虽总吵架吵不赢别人,但少将军在刘拂心中伟岸的形象,更是早已崩塌。

    她颇同情的望了方奇然一眼;感慨道:“大哥辛苦了。”

    方奇然哑然失笑,既不反驳,也不点明;端的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平日里苦读无趣;有他们二人吵吵闹闹,反倒能换换思绪。”他想了想;有意有所指般补充道;“不过也只有云浮你在时;他们二人才能吵得起来。”

    “倒是我的不是了。”刘拂用空着的手扯了扯方奇然;举起茶杯笑道;“当日是我先斩后奏;今日一报还一报,二哥就不必为我打抱不平了。”

    蒋存立时吞回还未出口的话,颇不自在地点了点头。

    “呵!”周行皮笑肉不笑地哼了一声;只觉心头一把火烧的厉害。

    时已四月;就秋闱不过小半年时间。

    这死丫头要是一直不开窍,他可干不出强抢民女子的事。

    四人间气氛古怪非常,另一边二人却是游离在外。

    谢显十分奇怪地左右看看,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问向徐思年:“松风兄,他们在打什么机锋,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

    徐思年执杯的手微僵,垂眸道:“小孩子家家,哪来这许多问题。”

    “阿拂比我还小上两岁哩!”谢显不满,弃了徐思年,直问刘拂,“好阿拂,有什么事瞒着哥哥不成?”

    刘拂笑睨他一眼:“确实有件密事。”

    知晓刘拂这是要透底给自己,谢显眸子微亮,惊喜道:“何事?”

    “你且先回去求了谢大人,若他允你同我们一起出去玩耍,我便告诉你。”

    灾情愈发紧迫,朝廷粮草凑集还需要一定的时间,在旨意未至的这段空白期内,当地父母官的态度极其重要。

    刘拂的视线滑过亭下的草地,四月间,本该青翠欲滴的嫩草,此时却是枯黄一片。

    她已快要记不得,有多久没闻到过雨后草木的清香了。

    整整二百个日夜

    春耕时农家种下的麦苗,还有多少没有枯萎?

    想起方才与陈迟对话时,廊下几近干涸的小河,刘拂轻叹口气。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可真是难得很。

    可她刘云浮既带着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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