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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楼改作业-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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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掷杯起身,难得使性,徐思年又是忍俊不禁,又是开心。

    “可是汪兄不带你去诗会?”他忙忍笑道,“下月初七,你切记得空出时间。”

    腊月初七,十日后。

    她的计划,终于走向正轨。

第十三章·知晓() 
第13章

    按着惯例;各家公子大多会在家中过完上元佳节;才会启程回乡备考。京师路遥;走水路也要多半个月时间;且运河不过金陵;需得从镇江弃船登岸;公子哥儿们长途跋涉;很难再纵马而来。

    是以最快的一批,到金陵时估计已是草长莺飞二月天。

    时间看似充裕,其实很是紧张。

    所谓从荆万山那里道听途说来的消息;全是她杜撰的。毕竟时隔六十年,各方记录最多着墨于那场舞弊案,若非她曾负责整理地方文书;也不会知晓都有哪些官员的子弟牵涉其中。而那些奏报;绝不会详细到某某人是某时某刻来到此地读书冶学。

    若非为了点醒春海棠,刘拂绝不会扯这样没谱的谎。

    眼下离下届秋闱仅剩下不到两年;要选好靠山又要让对方心甘情愿地的接手饶翠楼;满打满算也只是将将够用。

    人心多疑;太急功近利反会让人觉得她想攀高枝。

    是以刘拂花费半年时间;成了汪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红粉知己;并在他心中树下一个才貌双全视金钱为粪土的清高形象。而剩下的三个月;则是要在更多的读书人中立个好形象,好在开春后未来的靠山们抵达金陵前,铺好接近他们的平稳道路。

    前几日汪然有事归乡;临行前特来找她;说要年后才回金陵,实在是走的不巧。

    好在她当初选他,除了看中他才名之外,更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湖州同乡,并不是非汪然不可。

    建平五十四年的江南秋试,湖州士子汪然因不忿考官不公,触柱而亡。

    刘拂心下一叹,暂将那狂生抛在脑后,回身转向徐思年,无奈道:“你一直捏着我的袖子不放,是要与我断袖分桃还是割袍断义?”

    噫,一男一女如何断袖。刘拂暗笑,面无表情等着看徐思年反应。

    觑见少女杏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徐思年缓缓松手,长舒一口气:“可是不生气了?”

    “气什么”抻平袖口的褶皱,刘拂给自己斟了杯茶,淡淡道,“气你要诓我出去玩么。”

    “我哪有诓你!好阿拂,你愿与我同行,我再欢喜不过。”

    刘拂挑眉:“若我没记错,初七可不是你的休沐日。”

    徐思年微愣,本就温柔的眉眼愈发温和,英俊的面庞上难得浮现起一丝紧张:“你还记得我何时休沐阿拂,我”

    我可为你赎身

    他剖白心事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抵在唇上的折扇打断。

    数日前千金求来的古扇,此时成了最糟心的物件。徐思年的视线顺着折扇下移,停留在握着扇柄的,那只白玉似的手上。

    刘拂恍若无觉一般,轻笑着收回执扇的手,展开来细细把玩:“朱淞大师的画作我喜欢得的紧,送我可好?”

    徐思年抬起视线,正对上刘拂清澈的眸子,只觉得被深深望进了心底。

    少女脸上一闪而过的忐忑茫然,被他尽收眼底。

    方才的激动瞬间沉淀下来,半是甜蜜半是苦涩,让徐思年握着杯子的手不断收紧。如今功名未立,仍依托于家里,以阿拂的身份,必会折辱了她

    他怎么舍得!

    徐思年掩下心事,轻笑道:“这有什么。你既喜欢朱淞大师,我便多为你寻些。”

    浑不在意的态度,就像送出去的东西是几个铜板就能买到的小玩意。

    刘拂失笑:“大师的墨宝可遇不可求,能得此一宝,已是你我的缘分。”

    她眼见着徐思年眸光微颤,撇开视线,就知道自己话中的意思被他听进去了。

    赎身又如何呢?难不成要抓着对方眼下的热情,话赶着话让他抬自己进府,然后做个美貌的宠物,等待色衰爱弛的一天?

    已见过朗朗乾坤天地之大,怎还会愿意困在三尺后宅之中,看着四四方方的天空。

    而且刘拂心知肚明,她面前上这个愣头青似的青年,也曾是花丛中的老手。今日有碧烟,后日就能有赤霞。

    所以她才眼疾手快地阻止了话题继续下去。

    见徐思年情绪低沉,刘拂轻声哄道:“我虽想同你出去散心,但要你逃学出来陪我,还是不必了。”

    对话被强拉回正题。

    与在元阳书院读书的汪然不同,徐大人为独子徐思年请了候补的三甲进士做西席,是以他休沐的时日比旁人多上一倍,晚间也常有空。

    徐思年摇头:“前日先生得了父亲的荐书,已去淮安上任了。”

    “也难怪你今日有空来寻我,原是头上的紧箍松了些。”刘拂疑惑道,“新先生未到,你如何知晓腊月初七一定有空?”

    见她好奇,徐思年润了润嗓子,正准备打开扇子装样,才想起已将东西送了人。

    他收回空着的手摸摸鼻子:“没有新先生。德邻书院的宋院长孝期将尽,书院会在二月重开,父亲已与院长见过,开年后便去读书。”

    德邻书院?刘拂眯了眯眼,沉默一瞬。

    这间享誉江南的金陵第一书院,在许多年后她回乡备考时,已不复存在。

    “听说宋院长治学最是严苛”徐思年小心翼翼地握着刘拂的手,苦恼道,“阿拂,我以后不能日日来看你,你可千万不能忘了我。”

    刘拂随口安慰:“总还有休沐的日子。”

    德邻书院院长宋理,及书院下各个负责教习的宋氏子弟,都因一场无妄之灾被牵扯进夺嫡之乱。一门三十六进士的金陵宋家,自此湮没。

    在家国天下面前,所有人都如蝼蚁般渺小无力,任人宰割。

    曾看过宋理先生大作,很是钦佩对方风骨文采的刘拂心中一动,在听到徐思年接下来的话后,暂将心思搁一旁。

    徐思年道:“因着宋院长的关系,那诗会其实还有层别的意思。”

    “选拔学生不,是宋院长要选拔弟子?”刘拂直抓重点,“既如此,我还是不去了。”

    宋理虽未入官场,但教出的学生无数,朝堂的官员中上更有许多宋家子弟,哪怕是对同知之子徐思年来说,也是未来官途上的有力帮助。

    带一个青楼女子出席这样的场合,即便是个清倌儿,也会给老先生落下不好的印象。

    她是要利用徐思年不假,却也不能害了他。

    “到时我送套男装与你,再无妨的。”徐思年柔声道,“我知你心胸比一般女子不同,那样的场合你定会喜欢的。刚巧趁着宋先生在,旁人的注意力不会全凝在你身上,等下次再去,就更便宜了。”

    有一,自然有二。

    在刘拂的计划中,学子们的诗会是她实行计划的重要场合,但当徐思年主动提出来时,她还是不可避免地的有些感动。

    不论徐思年是不是一时情热,起码此时此刻,他是全心全意为了她着想的。

    这次,被握着手腕的刘拂没再立时挣睁开,她垂着眼帘,轻声道谢:“松风,你且放心。”

    在刘拂的记忆中,徐家并非倒在十年后的大乱里,而是因为官职不高,早早就被充作炮灰发落贬谪。可以想象,眼前贵公子似的徐思年,在官职被捋家道中落后,会是怎样的凄凉模样。

    徐同知不过五品,在地方上是仅次于知府的实权官员不假,但实际在高位者眼中,或许还比不上德邻书院的宋院长。

    不过如今有她在,不敢夸下海口让徐思年安富尊荣,但也能保他一世安康。

    刘拂与生俱来的自信,从未因身份的改变而消失。

    第一次听到刘拂唤他的字,徐思年的嘴角爬上笑意:“阿拂,你的心意我全知晓。”

    知晓个鬼。

    “你放心,我绝不似汪兄那般。”徐思年一把握住刘拂的手,郑重道,“你且等我金榜题名。”

    刘拂:???

    这怎么又扯上汪然了?

    不明所以的刘拂决定岔开话题,重新掌握主动权:“你方才说要我扮男装?”她抿唇,半是委屈半是难过,“还说不是怕我丢了你脸面!”

    在楼中待得的越久,与女人接触得的越频繁,刘拂便越觉得,在很多时候,胡搅蛮缠是破开困局的好方法。

    从未见过刘拂如此模样的徐思年笑意更深,边收敛笑容边耐心地哄劝,浑然不觉以自己的身份,完全不必如此。

    腊月初一,徐思年答应的男装就送到了刘拂手上。

    褒衣博带香囊玉佩,徐思年为人细致,置备的东西无一不精,无一疏漏。这身打扮因着过分奢华或者朴素,而在诗会上被人当做踏脚石。

    想起年少时曾参加过的几次书生集会,刘拂心中突然多了两份兴味。计划要一步步地进行下去,但在枯燥的进程中,给自己找些乐子也是好的。

    就是不知六日后的那场诗会,能不能让她顺心如意。

    “阿拂,快去试试。”

第十四章·开端() 
第14章

    及至腊月初七那天;一大早徐思年就亲自来接刘拂出门。

    刘拂听到龟公通报后就走出房门;当徐思年下车进楼时;正对上她迎来的身影。

    将满十四岁的少女身量还未长成;纤腰不盈一握;即便穿了不少;仍是文弱单薄。她乌发高束;露出白玉造的小脸,眉眼间藏着笑意,让人见之生喜。

    徐思年看着她走向自己;脸上就不觉挂上了笑意。

    “徐兄。”刘拂抱拳一揖,举止大方,不含丁点女气。

    即便早前已见过;来时徐思年满心自家宝物怕被别人偷走自家宝物的担忧;此时细细看去,只觉得面前上是个精致的小公子;再猜不到是个女儿身。

    他忍笑道:“阿拂;你我亲如兄弟;如此可是叫错了。”

    刘拂将脸上憋出一丝红晕;再次抱拳:“松风兄。”

    “今日恐怕有雪;我带了斗篷与你。”徐思年大步向前;亲自替刘拂披带。

    两人离得极近,低头就能看见少女精致的鼻头。长睫一颤一颤的,刮得他心痒难耐。

    此时气氛极佳;若是原来;怕是要忍不住亲她一亲。

    对上少女清澈的视线,徐思年心下一叹,只觉得往日的风流手段,当着面前的人都施展不开。

    不是不能,是不舍得。

    方才那股自家宝贝不愿让人见到的心情再次翻涌上来。

    徐思年想了又想,到底忍不住向春海棠问道:“春妈妈,你们这儿可有什么抹脸的黑粉?”

    不等春海棠开口,刘拂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抹脸的黑粉没有,灶下的炭灰倒是有不少。”

    她久扮男装,一眼就看透徐思年的心思,不过是怕她容貌过人,容易教人探出究竟。

    徐思年脸上果真现出些尴尬,直看得春海棠心惊胆战。

    “所谓常备不懈百密一疏,忧心过头反倒会使我露馅。”刘拂冲春海棠安抚一笑,调转手上的折扇敲了敲徐思年的肩头,“松风兄,你这思前想后的,可不像平日的洒脱脾性。我大大方方地现于人前,怀疑我的人只会觉得自己多思多虑。”

    她扮了那么多年的男子,从未露陷的秘诀,就是先骗过自己。

    不论是与同僚勾肩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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