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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青楼改作业-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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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次缺了个人。

    先生。

    刘拂闻声偏头,正见刘昌从远处走来。

    两年的时间,让当时七岁的瘦小孩子长成了小小少年。

    此时的刘昌已长到刘拂胸前,穿着学子服的样子,比之当年小孩子偷穿大人衣服的模样,像话许多。

    是有什么东西忘拿了么?刘拂抬手替他拂去肩上雪花,轻笑道,怎么也不打把伞。

    书袋忘拿了。刘昌抿唇,犹豫片刻,踟蹰道,先生是在想念蒋世兄么?

    刘拂微愣,点了点头。这两年的师生相处,她并未刻意与小爷爷过多接触,两人的关系算得上不错,却也没有太过亲近。

    是以刘昌有此一问,全不在刘拂预料之中。

    不过她的事,没有什么可瞒他的。

    是啊,风雪思归人。蒋二哥一去了无音讯,即便知晓事出有因,也难免担忧。

    数月前周行与方奇然归来,虽未带回蒋存的消息,却带回了定心丸。

    那消息来源诡秘不可对外人道,却足以安慰两年不得好友消息的几人。

    先生放心,苍天怜英才,蒋世兄定会安然归来的。

    刘拂正要说话,就听到远远有人唤她。

    远望过去,正是山长身边伺候起居的小童远远跑来。

    而在更远的地方,有一个看不清身影的高大身影立在那里。

    刘先生,刘先生,有故人求见,您现在可方便?

    刘昌方才所说犹在耳畔,竟让刘拂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先生莫急,小心脚下路滑。

第一百二十五章·上风() 
第125章

    还未靠近;刘拂就已看出来人并非蒋存。

    也是若真是二哥归来;如何会没有书信提前告知;又怎会先来见她。

    那人个子虽高;身形却瘦;看起来是个一吹就倒的样子。而蒋少将军;却是如冬日的松柏;苍翠不折。

    而这样高的个字,也绝非是饶翠楼中她熟悉的小厮的样子。

    一个名字从心头一闪而过。

    “你”

    大风突起,吹乱漫天大雪;密密地挡住刘拂的视线。刘拂抬手,以袖遮面,挡住吹得面颊生疼的雪粒。

    对方也在她站定的同时停下了脚步。

    “云浮”

    烈烈风声没能掩盖住男人的声音;其中的思念与忐忑亦未被遮住。短短两个字;透出不为人知的艰涩与温暖,矛盾中又透着神奇的融洽。

    刘拂上次听到这样的语气;还是三年前。

    透过纷乱雪花;她终于看清了那双一瞬不瞬望着自己的眼睛。

    而在想起对方是谁后;刘拂的第一反应却是看向了身边的小少年。

    “先生?”从开始就因为担忧跟着跑来的刘昌;在站定后就一直注视着刘拂。他年纪虽小;但不知为何;在与小先生相处时,都会莫名生出一股保护他的欲望。

    大概,是因为先生太瘦小了些吧。

    刘昌踏前一步;用半个身子挡在刘拂身前。这动作有些失礼;以他的年岁与身份,倒也让人说不出话来。

    看着身前的小小背影,刘拂嘴角沁出一丝笑意,只伸手拍了拍刘昌的肩头,又向对面的男子点了点头。

    对方眼中的黯然她不是没有看到,只是并不愿因此委屈了全心维护她的刘昌。

    一个是名义上的兄长,一个是她真正的祖父,在这种无关是非的小事上,刘拂自然会选择后者。

    对面的青年正是刘平江,她多年未见的“亲生兄长”。

    三年的时间,把当时愣头青一样只有一腔热血,想要救妹妹却只会横冲直撞的青年磨成了一块温玉。

    刘拂突然想起,两年前她还未入晋江书院做先生时,山长的一番话。

    原来那个借宋院长之口,向山长引荐他的“小徒孙”,便是刘平江。

    作为一个知晓妹妹女扮男装混迹京城真相的哥哥,托赖信得过的长辈也属正常。

    她便是对刘李氏不喜,但刘平江能有如此造化,也属难得的喜事。不论如何,本应因舞弊案一事而丧命的刘平江,能得到宋院长的青眼,都证明了被改变过的事情,亦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那么蒋存,一定会平安归来。

    “雪大风寒,不如进屋喝杯茶?”

    刘拂伸手示意,指向她身后授课用的小院。那里有菜有果,正适合待客。

    却也只是待客用的。

    刘平江眼帘微垂,轻道了声“好”。

    “我跟先生同去。”刘昌抿唇,压下心底莫名的郁闷,抬手拉了拉刘拂的袖摆,“先生,可好?”

    他平日里尽是个小大人模样,这番作态倒更像小了几岁。

    少年白玉似的小脸,在刘拂带着笑意的注视下渐渐染上红晕,也不知是被冰雪冻的,还是羞的。

    刘拂也不再逗他,只含笑抬头,对着刘平江道:“兄长可介意?”

    这声“兄长”一出,刘平江便是有千八百种不愿意,也会点头应下。更何况,他本就无法对妹妹的学生生出妄言。

    “小友,请先带路。”

    仰头看着刘平江微红的眼眶,刘昌咬了咬牙,想起方才先生的称呼,到底没有再隔在两人之间,闷声向刘拂道:“先生,我先去烧水。”

    说罢便提起袍子,转身就跑。

    直至跑到屋前,刘昌才回头望了一眼雪中的二人,心中莫名而来的郁郁连自己都不晓得是从何而来。

    望着刘昌跑远的背景,刘拂微愣后摇头失笑。

    直刺面颊的寒风突然停歇,刘拂回头,正望进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的刘平江的眸子里。这一刻,刘平江眼中的情绪都未曾被她看进眼中,她心头浮现的,是多年前在金陵的大街上,于夜间为她挡住彻骨寒意的周行。

    “云浮,这些年你还好么?”

    对于他不远不近的距离,刘拂并未多言,直接默认了:“挺好,有吃有住,有书有茶。还要多谢兄长,不然此时,我或许在不知哪户人家做西席呢。”

    她装作看不见刘平江窘迫的模样,真心实意地向对方道谢。

    当年初来京城时,刘拂是做好了借着蒋存中举的风光与自己在晋江书院附学的资格,待今年春闱后出来办个书塾,专收贫寒学子与官宦子弟。一是能知晓朝中变故,而是能扶些用得着的人才——非达官显贵,不会知晓蒋存之事;非草芥寒门,绝不会将子弟交托给她这个连功名都无的先生。

    一开始就能在晋江书院做先生,是她从未想过的好事。

    两人相对无言,安静地向前走去,此时风已小了,只能听到落雪簌簌与他们踩过雪地的咯吱声。

    快到院门时,刘拂先一步打破了僵局:“我的近况,想必山长间或与你说过”

    “我从未想过监视你的行踪!”刘平江急急打断,满面焦急,“兰、云浮,我知晓你心中怨言,只盼能用我终身尽力偿还于你,你万不要多想”

    不过是一句有口无心的话,刘拂全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是你想多了。”她想了想,抬手拍了拍对方肩头,“我是真心谢你,从方才见你时我便知晓,若你有意干涉,绝不会两年间一面不露。”

    “我信得过兄长的人品。”

    她手下带着温热体温的单薄肩膀,几不可查的颤了颤。

    “拂儿。”刘平江试探着轻声唤着,看刘拂没反对,脸上不可抑制地挂上喜意,“多谢你。”

    “先进屋吧,想来”刘拂声音微顿,表情有些怪异,“屋中的小公子乃是忠信侯府的小侯爷,亦是姓刘,说来倒是我的本家,待我为你们介绍后,兄长只唤他一声福鹿就是了。”

    刘拂刚做自己祖父先生时,心中难免有些窘迫,想了又想,到底想出这么个称呼。

    数十年后,当忠信侯府嫡支只剩下一个人时,也只剩下已故老侯爷的小孙儿记得,她的祖父曾有这么个。乳。名。

    “那倒是巧。”刘平江神色轻松许多,并未发现刘拂的奇怪之处,轻笑道,“方才见他十分维护你,可见是真心爱戴你这个先生。”

    刘拂闻言,只得干笑相应。

    ***

    两人进屋后,刘昌果真烹好热茶。

    茶香清淡,乃是这院中供给学生解渴的常备品,而非她的珍藏。刘拂轻嗅了嗅,便发现了他不着痕迹的小心思。

    她并未揭穿,只含笑向着两人介绍:“福鹿,这是我兄长平江,表字上风,你只唤他一声上风兄就是了。”

    “先生的兄长?”刘昌眉梢微挑,竟透出些周行的模样,“先生的兄长,学生不该以长辈礼相待才是么?”

    而方才还端方有礼贴心温柔的刘平江,此时也变得针锋相对起来:“小友果真率真可爱。为兄学识不如你家先生,不敢以长辈自居,自然各称各的。”

    刘拂不觉失笑。将莫名其妙对上的两人一左一右按进位子里,又满斟了两杯茶塞进他们手中后,刘拂才回望刘平江,仔细问道:“兄长上京,可是为了赴考?”

    刘平江眸子一亮,喜上眉梢无法遮掩:“你还惦记着。”

    眼见刘昌轻哼一声又要再起,不过随口一问兀自尴尬的刘拂忙接话道:“既如此,不如知会山长一声,入书院附学的好。”

    刘昌按不下心头无明业火,插话道:“怕先生忘了,咱们今年多招了许多人,学舍已满了。”

    刘平江却没知难而退:“那怕是要麻烦师祖了。”他对着刘昌朗然一笑,“亏得小友提醒,不然我若一口回绝了师祖,再在外面赁房,怕是要惹得老人家伤怀。”

    刘拂看着二人,想起未来几个月的日子,只觉一个头两个大。

    三人插科打诨斗嘴喝茶间,刘拂突地听到外面簌簌作响。

    她脊背微紧,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人从身后揽抱了个正着。那人有力的双臂环绕在刘拂的肩头脖颈,看似紧绷的肌肉,却轻飘飘地不敢施与一丝力道。

    “阿拂”

    “竖子猖狂!快快放手!”

    “先生!”

第一百二十六章·阿拂() 
第126章

    刘拂垂眸;视线下移;正对上一双布满了伤疤的手。

    便是知晓蒋存此行艰难;刘拂见此也忍不住心酸难过。

    她虽曾作为监军上过战场;却一直端坐帅帐之中;被左右护卫着安危;从未见过真正尸横遍野的战场;无法想象出蒋存到底遭受了多少磨难。

    只这一双手,便让刘拂将近两年的惦念与千言万语凝成的问询全堵在了嗓子眼里。

    那番英名的背后,绝非世人所想的一帆风顺。

    从无败绩的蒋少将军满身伤痕;全在史书没有记载的细枝末节上。

    她所知的东西,并不足以保护身边的人不再受到曾受过的伤害。刘拂已不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却是借着蒋存的伤;终于将此事放在了眼前。

    过去的刘云浮;实在太过骄矜自傲了。

    刘拂没想到的是,她陷入沉思时短暂的沉默;与沉默时面无表情的脸;让在场的另外三人同时陷入了一般无二的误解中。

    在刘拂感受到脖颈肩头揽抱的力量渐渐松开时;因她突然被揽抱住;而惊怒站起的刘平江脸色铁青;咬牙拱手道:“蒋公子;还请放开舍、云浮!”

    另一边刘昌也行礼蹙眉道:“蒋世兄,小弟知你思乡情切,只是先生大病初愈;望师兄松松劲道;莫再伤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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