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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澈淡淡一笑:“郡主贤良我心自知,在我心中无人能及,我此去不知何时才回,不但要照顾姝儿,郡主府的上下事务全靠你了,母亲和二弟一家还要靠你照应一二,郡主且不可太劳累,不要操太多的心,有些事就交给三弟和弟妹去做,你只管将养好身子,我们还愁不会儿女满堂?”
安阳闻言立即喜上眉梢,当着一众人的面,看明澈的眼光自是含情脉脉,一付一切都依你所言的样子,长生暗叹,再厉害的女子,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都会低到尘埃里,在他的甜言蜜语下都会化成绕指柔,此时的安阳才是她最可爱的时候,也是因为看到此刻的安阳,长生才觉得其实她也没那么讨厌。
明澈真是摸透了安阳的性子,三言两语就让她服服贴贴,但那一句“在我心中无人能及”,哪怕是假话,还是让她心里很难受,难道姐姐林心怡在明澈心中也不及安阳郡主吗?
谁知林心慧又十分讨厌地问了一句:“三弟,听母亲说你前段时间在替大哥寻访他以前的两个妾室李姨娘和卢姨娘,寻访得怎么样了?如果找到了,刚好让大哥带回去,好给郡主做个助力。”
长生哑然失笑,报应来得真快,安阳刚让自己难堪,这会就有人让她不自在了。
可是安阳却笑了一声说:“哦,是这两个女人呀?郡马跟我提起过。说起来郡马真是个长情的人,听说这两个妾年纪都不轻了,郡马念在一个服侍他一场不忍其孤苦飘零,说是想找回来由谢家养着,也算是图个心安,另一个是他的亲表妹,莫姨娘生前有交待,郡马不忍违背母命丢下她不管,还对我说如果表妹回来了,让我给物色个可靠的男子嫁了,哪怕倒贴嫁妆,也要给莫姨娘一个交待,免得她九泉之下不安。这男人吗,还是长情一点的可靠,你说是不是三弟妹?”
长生当然乐意看到林心慧吃瘪,微笑着点点头:“大嫂说的极是,妾身也是这么认为的,等这件事过去,明净必会尽心替大哥寻找的。”
老夫人〃》狠狠地瞪了林心慧一眼,她方才想起安阳郡主是自己要刻意巴结的人,这番话说的可不好,连忙笑着说:“郡主和三弟妹说的是,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问问,让郡主见笑了。大家快动筷子吧,小心菜凉了”
大家都纷纷挟菜,自动忽视了这件事,一顿饭吃得还算是人人尽欢,安阳象模象样地交待了姝儿几句,嘱咐她不要调皮让长生受累,又向长生道了辛苦,就心满意足地和明澈回屋了。
正在为爹爹要远行而难过担忧的姝儿自从听说长生和明净五六日后就要去郡马府陪她,顿时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睡在长生身边叽叽喳喳兴奋无比,而明净则自觉地去外屋搭铺过夜。
夜已深了,阴暗无月,且起了风,明天天气怕是不会好了,白天喧闹的院子已经沉寂下来,只听到风的呜咽声。大多数人都睡着了,今晚是明净应该过来住的,可他并没有过来,连派人过来说一声也不愿意。
豆黄身着淡粉色的中衣,衣领半敞,**半露,呆呆地坐在自己小而简陋的屋子里,心里全是愤恨和难过,她的心意被人一而再的踩在脚底下,已经没有眼泪可澈。自己是明净的通房丫头,跟在他们身边名正言顺,难道郡主府还少她一间屋住?少她一口饭吃?可他们千方百计也要把她一个人留下,然后两个人好双宿一起飞,有谁为她考虑分毫?
屋外想起轻轻的敲门声,豆黄心里一喜,莫非是明净来了?是不是哄姝儿睡着了才过来?虽然关上门两人连话都不会多说,但只要在他身边就好,说不定好言相求,他还会改变主意带自己一起去郡主府也说不定。
连忙飞快地理理鬓角,轻轻地开了门,刚开口叫声“三爷”,明清忽然推开她进了屋,豆黄惊恐极了,还没喊出声,明清反手一下子就捂住她的嘴,一只手很快闩上了门。
豆黄一边拼命挣扎,一边努力地从嘴里发出吱唔声,期待有人能听见。明净一只手紧紧捂住豆黄的嘴把她拉到怀里,另一只手一把就拉下了她中衣的领子,露出白嫩的肩膀和胸前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肚兜,十分的香艳诱人,明净咽了咽口水,一把扯掉肚兜,急切地捏住两只丰满柔软的胸脯,低声说:“叫呀大声叫把家里的人都喊来,让大家看一看是什么结果?”
说着把豆黄拉到床前,一把推倒在床上,发红而变形的脸贪婪地看着豆黄,轻蔑地笑了一声:“叫呀?怎么不叫呢?一个破了身的贱丫头,人家都不要你了,你还想立什么贞洁牌坊不成?以后你一个人留在家里,我更有的是机会,你逃不掉的”
说完一只手急切地去扯豆黄的衣服:“实话告诉你,爷根本不怕你叫人来,就算我奸了弟弟的通房丫头,大不了挨一顿家法,再买一个赔给他了事,而你却是要赔上性命的,一个失贞又闹得亲兄弟不和的女人,不是打的半死赶出去,就是扔到井里然后说你暴病身亡,大家肯定还会说你死有余辜,你不但失了性命还坏了名声,你就听话点吧”
豆黄的衣服已差不被剥光了,听了明净的话,也怔了怔了再不挣扎,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第二天早上不到卯时,所有人全都早早起床用过早饭,然后各司其职只等客人到来,等人来得差不多了,就一起去谢家祖坟祭祀已逝的谢无涯。
辰时中,开始有客人陆陆续续上门,都是谢家的族人或者是故交旧友,这几年因为谢家出事基本上不来往了,今天却都上门了,其实大多数都是听说明澈和安阳郡主今天回来才跑来的,为了避免客人难堪,大家都很自觉不提往事,只提今日祭祀一事。自抄家以后,今天是谢家最热闹的一天。
午时前,谢明珠和丈夫裴逊也赶到了,这是谢家被抄后裴逊第一次上门,几个孩子并未跟来。稍做歇息之后,浩浩荡荡的一队人就在老夫人〃》的带领下一起去祖坟祭祀谢无涯,谢家大小主子和客人全都去了。
午饭后,来客纷纷告辞,因为路远,安阳和明澈顾不上休息就带着姝儿急急离去了,约好五日后派马车来接明净和长生,谢明珠和丈夫也跟着明澈夫妇一起走了,谢家又恢复了平静。
第375章、月黑风高。
第375章、月黑风高,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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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再别谢府()
第376章、再别谢府
“三爷,求你带我走吧,我不想留在这里,就让我跟着你和三夫人〃》,我保证规规矩矩的不提任何要求,以后你夜夜住在三夫人〃》屋里都行,你们在那里也没有熟悉的丫头,我去了正好服侍你和三夫人〃》,求三爷了”
豆黄一想起明清昨夜对她一次接一次的蹂躏,心里十分害怕,却不敢流露分毫,事情若败露了,老夫人〃》那么护短,怎能真正惩罚自己唯一的儿子?大不了受一顿家法然后再给明净另收一个通房丫头罢了。 而自己还有活路吗?明净根本就不想要自己,岂会为自己出头,只好希望明净和长生能带着自己一起走,离开无耻的谢明清,慢慢淡忘这件事。
见明净沉默不语,豆黄扑通一声跪下:“求三爷了,千万带奴婢走,我是三爷和三夫人〃》的丫头,你们都走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明净摇摇头,面无表情地说:“别做梦了,当初我就对你说过,你跟着我没有出路,我和太姨娘几乎对你倾囊相助,让你自去谋个好前程,谁知你非要回谢家让老夫人〃》给你做主,你非要做跟别人过不去也跟自己过不去的事,谁也拿你无可奈何,那么你自己选的路就自己承担后果吧,谁也救不了你。”
见豆黄跪在地上不肯起来,他站起身来:“怎么?你不肯起来,那就跪着吧,爷困了,要睡了”
说完起身绕过豆黄揭开帐子走了进去,然后希希索索开始脱衣服,然后躺了下去。
豆黄满心绝望,一时连死的心都有了。留在谢家,明清这个色鬼能放过自己吗?若是有半点风声露出去,老夫人〃》为了儿子的名声都会悄悄要了自己的命,然后对外宣称得急病死了,不但没人追究,还正好遂了明净和周长生的心,就是老夫人〃》肯放自己一条生路,林心慧也不会饶了自己,这个家里,有谁肯护她半点?
不,她要反手一驳,她不甘心,她又哪点不周长生?她不信天下还有不喜欢美色的男人
看着刚刚放下去的床帐,豆黄轻轻的拉开汗巾,裙子滑了下来,又揭开短襦扔下去,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然后轻轻地走过去揭开帐子,颤颤地轻喊了一声“三爷”,明净刚闭上眼睛,听得声音不耐烦睁开眼:“我不是都说了不行吗?还有什么事?你就死了心吧”
旋及愣住了,烛光透过帐子照进来,眼前是一具洁白粉嫩曲线玲珑的少女身躯,乌发披散在肩上,不着寸缕,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和馨香,明净的面部顿时烧了起来,清清楚楚地听见自己的呼吸急促起来,小腹部阵阵发紧,他已看不清她的容颜,却怎么也移不开眼睛,喉咙越发地干渴起来,心头燃烧起一把熊熊烈火。
豆黄走近一步,仰起纤长的脖子,胸部越发地丰盈挺立,她眼神迷离,嘴里轻轻地呻吟了一声:“三爷……”,然后走过去,把胸部对着明净的脸俯下身去。昨夜屈辱的记忆里,她丰盈的胸部是明清最喜欢的地方,明净也是男人,想必也一样吧。
明净却蓦地回过神来,暗骂自己定力不够,差点被美色迷惑做出有违初衷的事,他朝里一滚躲开豆黄,然后飞快起来抓起衣服走了,临走前不忘回过头鄙夷地说:“你哪学得这些下作手段?你把自己当什么呢?就是我今日定力不够着了你的道,明天也一样会看不起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踏进你的屋子一步”
说完拉上门走了,然后大步朝长生的屋子走去,轻轻敲开门,长生问清是明净后打开门,打量一眼明净的神情,扑噗一声笑了:“怎么呢?看你的神情好似遇到了一头母狼,怎么慌成这样?难道还会吃了你不成?”
明净看着她在烛光下睡眼惺忪的样子,觉得这个要陪伴他一辈子的妻子是那么可心亲切,他一把抱住长生,抚摸着她光滑的长发,呢喃着说:“长生,除了你,任何女人我都不想碰,所以我以后再也不进别人的屋子,哪怕老夫人〃》抬出家法我也不会听从,你不许为了顾全别人的感受赶我走,你要先顾着你的夫君”
长生顿了顿,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心里舒坦欣慰极了,紧紧的靠在明净胸前不语。这个时代的男人只要家有余财就想买个小妾受用一番,豆黄是名正言顺的通房丫头,明净为了应付老夫人〃》不得不宿于她的屋里,孤男寡女同住一室,明净却始终坚持着当初的誓言,今夜分明是从豆黄的屋里逃了出来,这个男人她没有选错,他们也一心一意地共度一世。
豆黄光着身子跌坐在床上,泣不成声,帐子里还留着明净的体味和温度,她抚摸着自己娇嫩光滑的肌肤,心比冰还冷。可笑她还为被明清占了身子觉得对不起明净,甚至连死的心的都有了,可是他却对自己弃之如敝,看过来的眼神那么的厌恶和鄙夷,好象逃开瘟疫一样逃了出去。
象她这么差的女人,差到让明净如此厌恶的女人,还要保守什么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