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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回去之后是停是留,就看裴家人的意思了。老夫人很固执,一但起了疑心,谁也说服不了她,那怕你是冤枉的,你还是提前做好准备吧。”
岑浩苦笑着摇摇头,又面露讥讽说:“还真看不出,那位成小姐小小年纪这么庸俗可笑,要么就是心术不正谢家不想留我,我走就是了,本来我也是冲着你来的,正好我们俩双双辞职离开这里,凭我的手艺,就是因为裴家搞鬼在京城呆不下去,其他地方还是能找碗饭吃的,长生,跟我一起走吧我虽不能让你大富大贵,却能养得起你”
充着自己才来谢家?跟他一起走?养得起自己?长生一愣,直直地看着岑浩,他是什么意思?幸好紫葫病了没有在跟前服侍,若被丫头听见会怎么想自己?
正欲问,锦姝却听见了,面色顿变,腾地从琴凳上站起来,用充满不安和恨意和眼神瞪了岑浩一眼,似乎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师生之情荡然无存。
她一下子跑过去抱住长生,还未开口,已经眼泪滚滚了:“我不许姑姑辞职不许姑姑离开我姑姑答应过,只要姝儿听话你就不走,你为什么要说话不算话?”
长生心疼极了,还以为她在专心学琴,她却听见了岑浩的话,可怜的孩子,自己还未答应要跟岑浩走,她就难过成这样。她已经很长时间不流眼泪了,恢复了正常孩子应有的天真和活泼,甚至都快要忘了死去多年的娘亲和陆奶娘。也许她以前念念不忘娘亲,只是渴望那份安全感吧,毕竟一个四岁的孩子能有多少记忆?可是岑浩的话又让她再次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中。
锦姝抱着长生越哭越伤心,那一刻,长生甚至决定为了姝儿宁愿一生不嫁,她紧紧抱住锦姝苦劝:“姝儿不哭姑姑说过不离开你,就绝不会骗你你放心,如果你不同意,姑姑绝不会离开你的会一直陪伴你照顾你的别哭了,你想想,姑姑什么时候骗过你?”
锦姝的哭声终于小了下来,过了一会,大概想起长生果真没有骗过她,这才抬起哭得一蹋糊涂的脸,可怜巴巴地说:“姑姑不要离开姝儿,我会很乖很听话的”
看到长生郑重地点头答应了,似乎才放下心来,再看看岑浩,居然挣脱长生的怀抱走过去朝岑浩行了礼,可怜巴巴地说:“对不起岑师傅,姝儿不该对你无礼,姝儿求你不要带走长生姑姑。我过会就去求老夫人,让你留下来,好不好?”
岑浩为难地看了一眼长生,终于郑重地点点头:“放心吧,我答应不带走你的长生姑姑,但是我绝对在谢府再呆不下去了,我走后,老夫人肯定会再为你另请琴师的,你就跟着她好好学吧。而且我只是说说,你的长生姑姑根本没有答应要一起走,我想她绝对舍不得你,你就放心吧”
长生清楚地听到锦姝长出了一口气,再看看她泪痕未干的脸上的惊喜,就连眉头都舒展开来,忍不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别说锦姝不让她走,就是让她走,她又怎能忍心抛下她去过自己的潇洒日子?她已经两度失去了姐姐,又怎能忍心离开她唯一的骨肉?
锦姝见岑师傅答应不带走长生,虽然年幼,却也觉得自己刚才太失礼了,有些赫然地说:“我去求求老夫人,让她留下你,这样我也能和长生姑姑在一起,你也能和长生姑姑在一起,好不好?我想老夫人会答应的。”
长生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看她那可怜的样子,好象自己有多想和岑浩在一起似的,她嗔怪地看着锦姝,轻斥到:“姝儿你乱说什么?岑师傅要走是有别的事情,并不是老夫人老赶走他你忘了他还是子骏哥哥的老师,他教你一段时间,还要回去教子骏哥哥,你不能老让他留下来”
锦姝狐疑地看着长生,再看看岑浩,她刚才明明听见岑师傅说让姑姑和他一起走的呀?可她还是选择了相信他们。虽然有些舍不得岑师傅,也相信长生不会跟她走,可是心里对岑浩已经有了几分戒备,有些担心万一他留下来要带走长生姑姑怎么办?那还不如让他走算了,反正他自己要走,老夫人也让他走。
她很快藏住小小的心思,笑着说:“我听姑姑的,如果我学琴了就和姑姑去姑母家,好不好?”
长生却看清了她的小心思,顿时又好笑又好气,更多的却是心疼,她为了不让自己走,居然耍起了小心眼,懂得隐瞒自己的真实心意。
岑浩轻笑一声说:“好呀,当然好不过我现在能和你的长生姑姑说几句话吗?”
锦姝心里有些不安,莫非他要背过自己劝长生姑姑离开自己?长生戳戳她的额头,笑斥道:“死丫头,有了小心思放心吧,姑姑说不离开你,就绝不会走的,岑师傅只是想和我商量一些事呢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去那边说几句话就过来。”
锦姝不好意思地笑着点点头,然后滴溜溜地看了他俩几眼说:“好,姑姑和岑师傅说话,我学琴吧,外面的人听见琴声,就不敢进来打扰了。”
说完乖乖地自个学琴了,长生跟在岑浩后面向旁边授课时歇息时的小厅堂走去,心情有些紧张,岑浩刚就说要和自己一起离开,又说能养得起自己,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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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姻缘难成()
第206章、姻缘难成
长生和岑浩隔着方桌而坐,小口地啜着茶,心里有些不安。 她承认自己对岑浩有好感,更因为相同的处境和职业增添许多亲近感,仅从嫁人的条件来说,岑浩无无疑是很适合她的。
如果她不曾对锦姝产生深厚的亲情,更不曾发现林心怡就是她前世的姐姐,那么她可能为了嫁人去刻意接近岑浩、为嫁给他制造条件。可是她怎能为了嫁人离开锦姝?
岑浩似不经意地打量着长生翕动的睫毛和脸上淡淡的红晕,心神有些激荡。这个女子从出身和经历等方面来说,并不是理想的娶妻条件,他今日虽然落魄,出身却是世家名门,何况他今日并不落魄,只是他费尽心思至今日却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这个女子真的令他很动心。
“请问周姑娘芳龄?”
岑浩蓦地开口,长生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岑浩是什么用意,难道他竟从未打听过自己的年龄?按说一个非亲非故的男子直问一个女子的年龄实在有些失礼,好在她不是这个时代的女子,不会以年过二十未嫁为耻,更没觉得自己年龄过大,就很坦然地说:“长生整岁二十挂零。”
岑浩赞赏地看着她的那份从容和无所谓,笑着说:“岑浩二十有六,痴长姑娘六岁。”
长生笑笑不语,古今都一样,无不要求女子年轻貌美,她年过二十已经是老姑娘了,岑浩二十六却仍是风华正茂,只是,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周姑娘果真打算一生蹉跎下去?说句不中听的话,周姑娘虽然芳华正盛,却再经不起拖延了。锦姝年幼无知,只知道自己离不开你,根本不懂得为你考虑,姑娘怕是要为自己早些做打算。谢家满门富贵,锦姝自生下来就掉在福窝里,就是姑娘走了,她小孩子心性大不了难过几天,过后还不是一样?姑娘再喜爱她,也只是她的教养姑姑,并不是亲人,依我看,也要考虑自己的终身。岑浩冒昧之言,还请姑娘勿怪”
长生迟疑地看了他一眼,他却满脸全是真诚和恳切,心里一动,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只为自己考虑还是向自己求婚?
只是他并不知道,自己就是锦姝的亲人,为了她别说误了终身大事,就是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正要开口拒绝,岑浩忽然站了起来朝长生走过来,长生有些慌乱,以为他要有什么过份的举动,岑浩却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下来,然后郑重其事地躬身行礼,长生松了一口气,暗嗤自己太过激动,岑浩是一个古代的谦谦君子,又不是现代的鲁莽青年,怎会轻易做出失礼之举?
岑浩抬起头,诚恳地说:“岑浩自知鲁莽,还请姑娘勿怪。我诚意求娶周姑娘为妻,若是姑娘不弃,我们一起离开谢家,然后托管家带着媒人去姑娘家上门提亲如何?虽说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还是希望能得姑娘的首肯”
长生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原以为自己什么都看透了,什么都不在乎,但面对一个男子当面求婚,还是禁不住又害羞又感动。明媒正娶,无论古今都是男人对女人最真诚的承诺,岑浩给她的就是这个。
可是感动归感动,她很快清醒过来,答应岑浩,意味着离开谢府离开锦姝,以后恐怕再无机会守在身边照顾锦姝。明明知道她是姐姐唯一的骨肉,明明知道她在自己来之前过得什么日子,明明知道她身边并无可靠得力的人照顾,自己又怎能放心和忍心?
理智又告诉她,回绝岑浩对自己又意味着什么,也许自己与他并无什么令人激动和痴狂的爱情,但却是自己至今遇到最宜嫁的男人。长生相信,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夫妻之间相濡以沫相伴到老就行,无须如痴如狂。
她为了锦姝愿意蹉跎,不等于岑浩为了自己愿意蹉跎,这一次拒绝了,也许这一生就这么蹉跎下去了,除非自己甘愿做明净的妾。
那就蹉跎下去吧,为了锦姝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长生抬起头,看了岑浩一会,终于还是摇摇头:“谢岑师傅厚爱,但长生担当不起,还请收回你的心意吧。”
岑浩一滞,苦笑一声退回座位:“原来是岑浩鲁莽了。我相信姑娘的人和见识,必不是眼高于顶之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是觉得岑浩配不上你吗?”
长生摇摇头,无论喜欢不喜欢,她还真没觉得岑浩是配不上她,她只是为了锦姝,也觉得有些突然,如果要谈婚论嫁,两人应该再相处一段时间再说。
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两人终究无缘,又怕岑浩多心,只能如实说:“岑师傅多心了,长生蒲柳之姿,出身农家又年龄偏大,哪敢觉得岑师傅配不上我?只是长生在举步维艰之时去将军府应聘,多亏将军给了一条出路,又亲自将失母的**锦姝托付给我,如今将军在任上未归,锦姝没有生母,又无继母,太夫人年老体衰精力不济,身边实在没有靠得住的人,所以长生不能有负将军所托,还请岑师傅见谅”
岑浩狐疑地看着她,难道她对大将军明澈有意?旋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虽然相处时间不多,但他也看懂这个女子的性格,她是绝不愿屈身为妾的,难道她果真是为了锦姝?
“我想知道,如果锦姝身边一直没有靠得住的人照顾,你就一直不离开她?”
长生郑重地点点头:“正是如此。所以长生什么时候离开谢府,自己也不能得知,也许一年半载,也许三年五载,也许要等到她嫁人,所以长生不敢蹉跎了岑师傅才出言相拒,还望岑师傅谅解,不要多加猜测。”
岑浩站起来,叹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长生说:“我知道了打扰姑娘了我可能这一两天就要离开谢家,当然也不会在裴家再干下去,希望与姑娘后会有期”说完行了礼大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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