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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过去式这一现实已经可以预见!”
“真这么夸张?”方宇博有些不敢相信的反问。
职位调动只不过是说着好听罢了,更确切的说法不如说是被人排挤,不得不走人。如果不是陆家顾忌着不想让人觉得出手太狠,恐怕方家一系现在就不仅仅只是受到排挤了打压。
他家和胡枫他们家,比较幸运的是从瑾瑜这里得到消息,及时和京都方家进行了切割,才没有在此次变故中受到影响。
很多时候,政治斗争就是这么现实而又残酷,真实而又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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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都国际娱乐会所,虽然在京都城同类会所中算不上顶级,但也绝对不差,颇受年轻一辈的欢迎。赵瑾瑜和陈君昊、李珞等人出来玩,有两次就是来这边。
赵瑾瑜虽然只来过这里两次,且最后一次到这里玩,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年多,但他这次进入梦都以后,很快就有一个熟悉的包房经理前来招呼他。
即使隔了这么长时间,对他的喜好都还记得很清楚,向他推荐的一些特色菜肴都比较符合他的喜好。
他的记忆力好,只要见过一面的人几乎都会在脑海里留有映象,他觉得这位包房经理也不遑不多,还真是做哪一行都不容易。
等所有菜都上齐以后,胡枫就让服务员出去了,他们三人就想轻松自在的吃餐饭顺带着聊聊天,不想有个人杵在一旁碍眼。
三人关系亲近,餐桌上也没那么多讲究,等其他人出去以后,胡枫边吃饭边问起瑾瑜什么时候回南都。
“我没那么快,就是顺利的话应该也要到年前几天才会有空,回南都以前我给你们电话。”
方宇博忙抢着问道,“这都放假了你还有什么忙的,要去你父亲那边吗?”
赵瑾瑜摇摇头,“不是,我有一幅比较大尺寸的画作要在年前完成,以便参加明年开春的一个书画展。你们回南都以后见到子轩、嘉宝,记得和他们说一声,就说我近期手机关机,也不会上网,要断绝和外界的所有联系,准备闭关。”说到闭关他自己先笑了起来。
胡枫笑着反问,“这次改人设了?从武林高手变成天才画家了?”他显然是想起了以前瑾瑜说过的话。
赵瑾瑜听胡枫这样说,也想了曾经自己说过的话,不由轻笑出声,“是呀,我立志成为武文双全的新时代四有青年!”
看两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不会相信,他说的真的是实话,怎么就没人不相信呢?
三人边吃边聊,又不着急赶时间,没喝酒他们也吃到下午快两点钟。吃完饭,玩了一会扑克牌,方宇博觉得老是他一个输没意思,又拉着两人去打台球。
赵瑾瑜抬手看了看腕表,已经是过了四点半,看着好似完全忘记了时间的某人,不得不再次提醒,“宇博,已经四点半了,今天就玩到这里吧,真那么想玩等到回南都以后让嘉宝陪你。”
“为什么是胖子?”方宇博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胡枫听了大笑。
赵瑾瑜非常正直脸的说话,“你可以从嘉宝身上能找回失去的自信心!”
“……”
胡枫台球打得还不错,赵瑾瑜就更不用说,一下午两人完全是吊打方宇博,让他不服气都不行。而他们这一帮人当中,就钱嘉宝的打台桌打得最差,比方宇博还要差。
方宇博是想再继续的,只是他也明白火车不等人,已经四点半了,这里距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为了不浪费两张卧铺票,确实不能再玩了。
他们下到一楼的时候,车子还没有开过来,三人便站在外面等着。所幸没让他们久等,很快他们的车就被人从地下车库开上来。一身黑西装的安保下车以后,恭敬的请他们上车。
赵瑾瑜站在打开车门前,正准备弯腰上车的时候,有人叫住了他,“赵瑾瑜,你好!”
叫住他的男人继续介绍自己,“我是吴磊,耽误你几分钟,我有几句想和你说说。”
看赵瑾瑜停下了上车的动作,吴磊便对同伴说他要晚些进去,等那些人走后又将目光转到准备上车的胡枫、方宇博的身上,看着两人没有说话。
赵瑾瑜看这人的样子,大概是有什么话想私下里和他说,不过他没打算如他的意,看他不说话,便再次准备上车。
吴磊上前一步试图制止他,看着赵瑾瑜带着笑意的双眼瞬间变得凌厉,到底没敢直接伸手拉他。
他向周围看了一下,这会儿这里除了一个安保,就是赵瑾瑜和他的两个朋友,不想浪费这个机会,还是决定把要说的话说出来。
“你应该还不认识我,我姑姑叫吴佩,吴姗是我妹妹。姗姗上次她去见你,回去以后哭得特别伤心,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即使不喜欢也不要随意践踏她的感情,……”
赵瑾瑜面无表情的看着吴磊,没等他说完,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发动车子离开。(。 )
第二百七十一章()
“咚咚咚。”
赵瑾瑜听着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根本没有看进屋的人是谁,就随便应了一声,“进来。”
“瑾瑜,这都放假了,你在天天在家里忙什么,电话关机,人也不见,如果不是听三叔说你在家,我还以为你失踪了!”陈君昊推开门,大跨步的越过郑标走进来,大声控诉他这段时间不见人。
赵瑾瑜转身,看着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郑标,示意他出去,然后才对着一脸不爽的陈君昊笑着打招呼,“君昊,你什么时候回京都的?”又对随后进屋的李珞、董志飞等人一一问好。
过了十多分钟以后,赵瑾瑜终于把剩下的一个角落处理完成,放下手中的鬃刷,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擦手,看着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画作上的几人,脸上扬着颇为自信的笑容问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陈君昊点头又摇头,“你问我就是白问了,除了以前在美术课上跟着老师学了一点简笔画,我可看不懂太高深的东西。不过我虽然看不明白,但也能感觉得到你画得特别好,从这幅上元节观灯,能感到一种特别的震撼,就好像,就好像……
怎么说呢,感觉就是从你这幅画里,都能感觉到宋朝当时的经济繁荣,富足,一种盛世繁华的那种感觉,反正就是这种感觉。”
李珞指着画面上一个个观灯的人身上的服装,“你们看,这些人每个人身上的服装,不仅仅能清楚的看出面料的不同,就是刺绣花纹都很清楚,男人腰上坠的玉佩、头上的发簪的不同。还有,女人的发型、身上的配饰的差异,不同年龄段小孩子的装扮。
我虽然不是学历史的,从这些人衣着打扮,都能大致的分辨出他们的身份地位。瑾瑜,你在画这幅画应该查阅了很多宋朝的资料吧?”
“你们注意到没有,很多花灯上都题了字的,这个花灯上写着,‘日落香残免去凡心一点’,‘炉熄火尽务把意马牢栓’,这应该是一幅对联吧?”李俊熙双眼几乎都挨着桌面了,就为了看清楚花灯上那一个个很小的字体。
“这不仅是一幅对联,还是一个对联字迷,上联下联各打一个字。这上面的花灯有一部分就是迷语花灯,你们要不要猜一猜,也感受一下画中游人观灯时的那份乐趣!”赵瑾瑜向着台面上展开的画作虚点了点,笑着对几人说道。
几个人听赵瑾瑜这样说,都纷纷摇头表示享受不了这份乐趣,开什么玩笑,在他这个古文学爱好者面前玩这个,不是找虐吗?
这幅上元节观灯,是根据有一年上元节他和妻子以及几个侄儿侄女上元节观花灯的一路所见所闻而创作的。虽然画得是上元节观节,却不仅仅只是画出观花灯这一点,他描画出的还有当时东京汴梁城的城市风貌,房屋建筑,街上的游人、店铺,甚至路边的一些小摊贩,让人很清楚的感受到当时社会不同界层人民的生活水平,服饰妆扮,等等。
他的这幅《上元节观灯》,夸张一点的说,完全可以给那些专门研究北宋时期房屋建筑、服饰文化或者民俗文化的历史学家,当作一份重要的参考资料,这可比他们自己去翻那些因为时代久远,或许会有差错的资料强多了。
即使大宋最后被异族所灭,他也因为一番奇遇来到八百多年后的现在,但那里毕竟是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他对于大宋的感情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能遗忘。
大宋朝早已经不存在了,但他还是想通过他的笔,让后世的人,能真正认识那个曾经经济发达、文化繁荣,风流人物辈出的大宋朝。
只是也许赵瑾瑜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幅观灯图确实画出了大宋朝曾经最为盛世繁华的一幕,但美而美矣,给人感觉好似烟花绽放,又犹如昙花绽放,璀璨夺目却转瞬即逝。
陈君昊对于书画之类的兴趣不大,看了一会便将注意力放到一旁一个小的工作台上摆放的界尺、浆糊、水、宣纸、镊子、剪刀等等各种工具。
他看了一会有些不解的问,“这里摆放了这么多,应该都是装裱要用到的工具吧,这么多工具看起来就行麻烦,怎么不拿出去请人做,那样多省事?”
“以前是拿出去请人装裱,只是拿回来看着总觉得有几分不是那么合心意,总自我感觉不如自己做的好。今年早些时候我就买了这些工具回来,慢慢学着来,反正也不难,现在我都是自己动手。”
陈君昊颇为感慨,“这些你都要学,你还真是不怕麻烦。”
赵瑾瑜笑着调侃了一句,“这怎么能说麻烦呢,这叫情趣懂不懂?”
“你要问他枪械武器之类的他肯定能够如数家珍,至于这些他懂什么。”董志飞在一旁笑着补刀。
“我是不懂,你也不比我好多少,还不是一样不懂。”陈君昊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表情,让其他人想再多说几句,都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偏偏他说完以后,还伸手揽住瑾瑜的肩,颇为得瑟的说道,“我不懂有什么关系,我们家瑾瑜知道就行了。”脸上毫不掩饰的流露出一种与有荣焉的表情,让人看着就想揍他几拳。
这几个人也不是学习绘画艺术的,虽然都觉得瑾瑜的这幅作品极难得一见,画得非常好,但也只不过惊叹感慨一番,又欣赏了一段时间以后,便随着瑾瑜出了画室。
几人在会客室坐定以后,李珞开玩笑着抱怨的说道:“我刚才进来一说是找你的,那个郑标就一脸紧张,生怕你发火,敲门都不敢大声,搞得我们几个都有些不敢进去见你。”
赵瑾瑜笑着解释,“这你们可不要怪他,他都是听我的吩咐做事的。我画画的时候喜欢一气呵成的完成,当然这次是不可能了,不过我还是不希望受到其他人的干扰。
从放假以后,我除了每天的早锻炼,其它所有的事全部放下了,每天有十五六个小时都在画室,夸张一点的说法就是废寝忘食了。我特意提前交待过他们,如果没有特别重要的事,这段时间尽量不要让人打扰到我。
你们今天算是来得比较巧,如果是前几天我还真不一定有时间陪着你们坐在这里。”
“那你的速度也是非常快,我听说有人创作一幅画要很久的,你这才多久,你们放假早也不过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