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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纯似有所觉; 明明眼睛还是闭着的,喉咙里发出了两声呜呜的声音。
高鑫目光在于心纯的住处转一圈; 正疑『惑』为什么她出门也不关灯; 听到了动静,还以为她醒了问:“难道你就一个人住吗?”
他的问题犹如石沉大海; 高鑫绕回沙发一看,于心纯又就趴在扶手上睡着了。
他在沙发前蹲了下来,面朝着于心纯的脸,忍不住抬起手; 修长的食指点了点于心纯的鼻尖。于心纯眉头皱了皱; 复又放松; 高鑫嘴角忍不住浮现笑容。明明那些小甜点都是带给她吃的,却被她分给了全剧组的人,天真的有点傻,又有点可爱。难道自己表示的还不够明显吗?到底她什么时候能明白自己的心意呢?
转移到墙边的季时雨,看到他的动作,眼睛危险似的眯了起来,心里五味杂陈,酸的咸的辣的苦的,就是没有甜的。不愿意见到这种画面,她扭过头想往卧室里走,又犹豫的一顿,怕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万一高鑫趁于心纯酒醉,欲行不轨怎么办?
为了于心纯的名节,她勉勉强强站在这里,像一盏250w的电灯泡。
高鑫看够了之后,便站了起来,左右张望了一眼,不能就这样把于心纯一个人放着,万一冷着、感冒了就不好。
于心纯的住处很小,一眼就望到底,仅有两扇门,除了卫生间,就是卧室。
未经过主人的允许,随意进入对方的卧室,这似乎不太礼貌,教养一向很好的高鑫,纠结了一会,决定先进去看看再说。
他在黑暗中『摸』索到电灯的开关,啪的一声,整个卧室都亮了起来。于心纯的卧室还是一如既往的简洁,角落小小的衣柜,床上的被子铺的整整齐齐,唯一的书桌上摆满了杂志和书籍,没有太多的化妆品,和高鑫想象中的女生住处,有些不同。
他重新回到客厅,把于心纯抱进卧室里,替她盖好了被子,站在床边想了想,又打了一盆热水上,帮于心纯把脸细心的擦了一遍。
季时雨一边看着他做这些事,一边心里冒出一堆的问号来,这男的到底想做什么?
所有的事,都收拾完之后,高鑫忽然又在于心纯的面前站定,季时雨浑身的细胞都警惕了起来,生怕他下一个动作就是扑倒于心纯。
余光瞟了一眼床上睡的正香的人,对自己正身陷危险之中毫无察觉,季时雨又好气又好笑。
季时雨心里都打算好了,虽然她对活人做不了什么,但是这房子可是她的地盘,只要高鑫有一点点做坏事的意图,她就算是吓也要把他吓个半死。
季时雨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现在就像护食的动物一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警惕而危险的气息。
高鑫伸手一顿立马收了回去,似乎在试探着什么,季时雨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他,没想到,高鑫再次伸出手时,只是帮于心纯掖了掖被角。
季时雨挑了挑眉头。
“晚安,好梦。”他特有的男『性』磁音,从喉咙里发了出来。
担心中的不轨没有发生,高鑫把送给于心纯的礼物放在床头之后,就打算离开。
临走之前,他还不忘替于心纯关上客厅里的灯。
季时雨在他走了时候,紧张的弦终于放松了下来,呼了一口气,走客厅门口,将门反锁了起来,然后又回到了卧室。
今晚发生的事,都出乎她的意料。第一是,于心纯竟然喝成这样,还被男的送回来;第二是,现在居然还有男的,有便宜不占?
并不是她希望发生点什么,而是她在娱乐圈那么久,诱…『奸』的、强迫的、趁火打劫的、419的,只有凡人想不到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要不是她家世给她足够想要的东西,她也难保自己会洁身自好。
但是,高鑫居然什么都没有做。
不说,她也看的出来高鑫喜欢于心纯,从她第一次见到高鑫的时候,就知道了。她的目光再次落在于心纯醉醺醺的脸上,难道这个人身上有什么自己没有的吸引力,竟都能交往上干净的人?
季时雨在床边坐下,手背轻轻拍了拍于心纯的脸,“喂,醒醒!喝了多少?”
不省人事地于心纯,在梦中以为自己身处于一片一望无际的沙漠中,不停地在向前走,脸颊因阳光的直『射』而滚滚地发热,浑身都是烫的,喉咙里一滴水也没有,干燥地让她想喷火。就在此时,忽然有一冰冰凉凉的东西。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虽然只是一点点,还时有时无,也让她像得到了解救一般。
她伸手抓住了那一块冰凉,“别走。”
被于心纯握住手的季时雨怔了怔,没由来的一喜,说:“不走。”指尖帮于心纯理了理,额前浸满汗水的零碎刘海,无意间察觉于心纯额头烫的可怕。
想到高鑫刚才做的事,她哼了一声,嘀咕:“他可以做到的,难道我就不可以吗?”
她照模照样学着高鑫,打来温水,将湿『毛』巾卷干,然后帮于心纯从额头到眼角眉梢,认认真真地搽了一遍。再『摸』『摸』于心纯的脸颊,上面的温度明显降了下来。
季时雨笨拙的将于心纯的头掰到了一侧去,以免得她被自己的呕吐物呛死,又给她掖被角,防止她着凉。高鑫原来为于心纯盖的已经很仔细了,加了季时雨一把手,把于心纯裹的像个粽子一样。
做完这些事之后,季时雨心满意足地又坐回了床边。呵,到底是男人,那有可能会比她心细。
因为担心于心纯半夜会有什么需求,她打算晚上在这里守一夜,不睡觉,她本来就不需要睡眠。
漫长的一夜才刚刚开始,季时雨就觉得有些无聊了,手机上的游戏都腻味了,八卦成天也就那么一些,翻来覆去没有什么意思。
她用手撑着脸颊,脑海中将变成鬼之后的事情,全过了一遍。
刚成为鬼的那会,季时雨嘴上说接受,其实心里『迷』茫的不得了。以前的生活,忙碌充实,赶通告、拍戏、每天全国各地奔波,难得有一天休息的假期,也会因为临时的安排而被打『乱』。成了鬼就不一样了,没有生活压力,不需要有要达到的目标,只有无边漫长且空『荡』『荡』的时光。
太轻松了,季时雨反而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心里没有一天不想念身前的生活。
或许人就是这样,忙的时候,想休息,休息的时候,又觉得忙一点好。从这个点,跳到那个点,时间不知不觉就消磨了。
等到慢慢适应了,季时雨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也还不错,只要于心纯在的时候,就能折腾出不少的乐趣。
她细思恐极,这段时间以来,她重心几乎全部依靠在于心纯的身上,如果将于心纯这一个角『色』从她变成鬼之后的生活从抽走,那她的生活就完全是空白一片的了。就连教导演技的这件事,明面上是于心纯非要她帮助才能成长,但是实则是她在找回自己的价值而已。
若是放在生前,这样的事是绝不可能发生的。
季时雨不由的再次端详起于心纯,干净的眉眼,鼻子不小不大刚刚正好,嘴唇水润,像极了草莓味的凝胶果冻。
季时雨想起了那天的味道,淡淡地『奶』糖味,她抿抿唇,想再尝一次。
反正现在于心纯也不知道,偷偷亲一下应该没有什么事吧?季时雨慢慢挪动上身,愈靠愈近。
就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她警铃大作。
等等,她这是在做什么?季时雨唰的一下睁开眼睛,远离于心纯,自己竟然对自己的粉丝有亲吻的欲望??
季时雨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以前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拍戏时的吻戏不可避免,包括教导于心纯吻戏的时候,后来的沉『迷』不算,也是一本正经地当成工作。
自己竟然主动地想去接触于心纯?!
疯了疯了!
自己这是在干嘛???季时雨想到了最不可能的可能。
第61章 绯闻()
绝不可能!
季时雨毫不留情的否认这个念头; 艹粉是不可能的,一辈子也不可能!这么久的相处; 要说她对于心纯没有感情; 那是假的,但是绝非是那种独一无二的感情; 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是个鬼。
她兀自地摇了摇头,只当自己是一时的意『乱』情『迷』,转眼便将其抛到了脑后。
于心纯半夜被热醒,手脚不安分地掀开被子,立马被守在旁边的季时雨,重新裹成粽子。
踢了裹; 踢了裹; 季时雨差点把于心纯『乱』动的手脚打断。最后她不耐烦了; 直接拿了条长床单; 把于心纯绑在了床上。
将近凌晨的时候; 于心纯才安分了些,睡的很香; 可把季时雨气的牙痒痒,第五百二十次感叹,自己为何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想她什么时候,能为一个人做的这么仔细了。
远处街道汽车的喇叭声; 唤醒了这个沉睡中的城市。早餐店里阿姨的一声吆喝; 率先打破了街道上清晨的宁静; 紧接着三轮车叮叮当当的驶过,出来买早餐的大叔,推着老旧的自行车,车轱辘每转一圈就要发出沉闷的咔嚓声。太阳像没有睡醒的工作者,从山头悠悠地爬上来。
于心纯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当她睁开眼睛,初醒的朦胧过后,发现自己身处在家里。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检查自己的衣服是不是穿妥。
结果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束缚着,再一看,她居然被床单绑在了床上。
于心纯脑子里填充满了浆糊,一脸懵『逼』,她在哪里?她是谁?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是怎么回来的?她为什么被捆在了床上?有坏人绑架她了?□□?
被子将于心纯裹地像木乃伊,加上床单的捆绑,任她怎么挣扎,也摆脱不了。
于心纯又急,又热,折腾地满头大汗,向外呼救道:“有人吗?”
她叫到第三声,外面的季时雨才听到动静,端着水,悠悠地飘进来,瞧着床上的于心纯,幸灾乐祸地说:“你终于醒了。”
看到季时雨就在身边,于心纯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脸上的惊慌失措消失了,问:“我怎么会这样?”
“我绑的。”
“???”于心纯一脸疑『惑』。
“谁叫你睡觉不老实的。”季时雨轻描淡写地说。
于心纯被松开之后,检查自己的衣服,嗯,没有被人碰过的痕迹,她放心了,后知后觉脑袋如同被人拿棒球棒致命一击过,闷闷地发疼。
她只记得自己喝了一杯酒,然后就断片了,“我是怎么回来的?”她坐在床上,双目有些呆滞。
“就是你剧组里,那个长的又高又壮,挺俊的小生送你回来的。”季时雨说。
“高鑫吗?”于心纯问。
“大概是吧。”季时雨手指捂着嘴,浅浅地打了一个哈欠,这一晚上可把她累坏了。
谁说鬼不会累的!那一定是那个鬼没有遇到,像鱼唇这样好动的人。
“他还给你留了礼物呢。”季时雨指着床头柜上的东西,意味不明地说:“真是贴心呀。”
于心纯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顺着她的示意去瞧,那不就是高鑫在杀青宴上给她带的小饼干吗?她伸手将其拿了过来,当着季时雨的面打开,意料中的小饼干却变成了一盒精致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