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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中飞速思索,想着该怎样给自己救场,忽然间眼睛就是一亮。
三宝道:“老大,您想啊,裴二爷既然偷偷和孙青山有来往,那就说明肯定有事要瞒着你啊,现在咱们知道裴二爷有了二心,您要是这么上门一问,不就将咱们自己暴露了吗,这裴二爷肯定就不会继续再有动作了啊,说不定还会反咬老大你一口呢。”
三宝看着徐庆,心中忐忑至极,若是被裴二爷知道是他告的密,那他可就没活路了啊。
徐庆听着这话,深觉有道理,没错啊,老二人向来精的很,自己这么大喇喇的去了,就算他真干了,也会说没有,说不定还会因为这次,把事情做的更隐秘,他能有幸发现一次,谁能保证第二次也能发现。
所以,他现在还不能去!
徐庆打定主意之后,也开始动脑思考,薅着头皮想了又想,还真让他想出一个绝妙的办法来。
他不能问裴老二,但他可以去问孙青山啊!孙青山无非就是想把他们招安,可他的势力怎么也比裴老二大,孙青山是绝没可能为了裴老二,反过来得罪自己的,所以,他肯定会据实相告。
徐庆越想越是觉得这个办法妙,于是叫三宝退下去,将心腹喊来,开始给孙青山写信。
三宝出了徐庆的门,心扑通扑通,险些要蹦出来,哎呀,这次他能在老大面前立功,还要倚仗好兄弟冒死给他传过来的消息,还有他说给自己的那些分析,他摸摸心口,幸亏自己提前听了兄弟的话,不然今天肯定不能出这样的风头。
三宝心里美滋滋的,想着以后自己发达了,肯定不能忘记好兄弟,他可不是那等忘恩负义的人。
徐庆自觉聪明了一把,心道,老二啊老二,这次我可不会被你坑了,一想到裴老二竟然真敢背叛自己,徐庆心里那把火烧的就更旺了。
孙青山的信回的很快,就像徐老大想的那样,孙青山一丁点都没有提裴行良隐瞒,将裴行良和登州方面的交易,全都说的一清二楚,而且,字里行间还透着一股威胁之意,徐庆你瞧瞧,你不乐意的事可有的是人乐意呢。
徐庆气的咬牙切齿:“这个裴老二,这个裴老二,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潘白狗看着裴行良问道:“二哥,咱们就这么收了那姓孙的东西,没事?”
他心里咋就这么没底呢。
裴行良胜券在握的摇头,呵呵笑道:“只要他孙青山敢送,咱们就敢收,哼哼,这姓孙的到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这么快就能查到我的头上,可是他想要用对付徐庆的办法来对付我,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
二哥向来是最聪明的,听见二哥这么说,潘白狗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那二哥,你接下来打算咋办,兄弟我都听你的!”
“四弟那边什么意思?”裴行良忽然问道。
“嗨,他还不是那个狗脾气,又臭又硬,又向来爱认死理,他放出话来说全听大哥的,那就肯定不会跟着咱们再掺和了。”一想起他,潘白狗就头疼的紧。
“无妨,他既然认了徐庆那条道,就跟咱们不是一路人了,以后也不必再多问。”
潘白狗心里还是有些放不下,再怎么说,那也是他四弟,那可是过命的交情,根本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他问:“那二哥,你到底打算咋办啊?我这心里一直都没个底,要是老大真的跟朝廷穿一条裤子,那咱们可咋办,那可是朝廷啊,要是他们出兵,我可是打不过的。”
裴行良轻笑一声,安抚他道:“你放心,他徐庆跟朝廷穿不成一条裤子,孙青山真以为这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我?笑话!”
潘白狗拍拍胸口:“二哥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就好受多了,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老大咋想的,咱在海上多好啊,自由自在的,想干嘛就干嘛,招安有什么好的,条条框框那么多,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
裴行良冷笑一声:“因为什么,还能因为什么,不就是那个女人。”
“啥?”潘白狗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道:“女人,难道是李红袖那娘们?”
裴行良微微点头,算是确认了他这个说法。
“我呸!”潘白狗心底的火再也压不住了:“老大他到底怎么想的,就为了一个娘们儿,连兄弟情分都不顾了?”
裴行良轻哼:“谁又知道他怎么想的。”
潘白狗眼神闪烁:“二哥,你说我要是把那个娘们”
还没等他说完,便被裴行良喝止:“老三,你可别犯浑,那毕竟是老大的女人,你可别乱插手。”
“哎,我知道了,我不就这么一说么”潘白狗耷拉着脑袋,有些沮丧。
就在这时,属下来报。
“二爷,大爷那边说有单生意要你去接应一下,他现在不方便。”
“好,我知道了,你下去。”
裴行良瞧着三弟的模样,有些牙疼:“行了,别一副娘们唧唧的样,有活儿干了,跟我去干活!”
谁知兄弟二人到了地点之后,才大惊失色。
“妈的!”潘白狗目眦尽裂:“老大那个狗东西骗咱们,那根本不是货,那是朝廷的军队!”
第103章 解决()
炮火如雨点般密集的打过来;裴行良和潘白狗二人拼劲全力,才勉强捡回一条命;可突围之后,看着折损过半的兄弟;和残破坏损的船只,忽然间就嚎啕大哭起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多年心血毁于一旦;这种撕心裂肺的痛苦,险些要将二人逼疯。
潘白狗哭的几欲晕厥;他的亲弟弟同样没能出来,随着那些死去的兄弟,一起葬身鱼腹。
“二哥;二哥,这到底是怎么了啊;这是为什么啊!”潘白狗一条胳膊折了;只用一只手抹着眼泪,可他身上手上全是鲜血;这么一抹;混合着泪水;整张脸显得更花了。
裴行良满眼血丝;他的儿子,他的船队还有这些年跟在身边的弟兄们,没了;全都没了。
滔天的恨意已腐蚀了他的理智,他现在只知道,都是徐庆,这都是徐庆那个狗杂种设下的圈套!
“徐庆,你可真是了不得啊,就为了那么一个婊子,你竟然对跟随你多年的兄弟都下的去手,我真是想不通,那边到底许了你什么利益,亏我还为你着想,百般筹谋,你竟也下的去手”裴行良眼白充血,整个人犹如一只来自地狱的恶鬼。
“徐庆,我裴二今日对天发誓,不取你狗命,誓不为人!”裴行良仰天大喊,声音几欲碎裂。
“诶呦,诶呦,这可是真的?”徐庆幸灾乐祸的问道。
三宝:“再没错的,这次二爷三爷可算是彻底栽了,也不知道这是惹上了哪路的人,听说人连一半都没逃出来呢!”
三宝一脸戚戚然,心想着,二爷三爷可真是倒霉哟。
徐庆笑的肚皮都疼了:“该,就是活该,看见没,这就是当叛徒的下场,叫裴行良这白眼狼背叛我,也不想想,当初要不是我护着他,他早被人扔海里喂鱼了,这会儿翅膀硬了,就敢翘屁股,这下可栽了。”
听到裴行良船队遭难,人数折损过半的消息,徐庆的第一感觉就是出气,痛快。
若不是情况不允许,他简直都想高呼老天有眼了。
他到要看看,裴二如今这样,还怎么和他作对。
徐庆想了想又问道:“那你知不知道,打裴二的那些人是谁的人?”
三宝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徐庆翘着二郎腿,不过,高兴过后他还是有些奇怪的,裴二的实力虽然不及他,可也不是什么孬种,难道真的这么容易就被人给灭了?他思来想去,觉着里面还是有些蹊跷。
于是他将三宝打发走后,叫来自己的心腹道:“去给我好好查一查,看到底是谁的人灭了裴二,恩,主要查查白三爷那边。”
徐庆如今有些怀疑,是不是白三爷那边趁火打劫来着。
他抓抓下巴,多年行走江湖的直觉告诉他,将这背后之人查清,十分有必要。
心腹很快便来回话:“老大,查不出来,这群人、这群人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装备精良,战力也强,而且也不恋战,打完就走,看着那些打捞上来的残骸,到像是用猛火击沉的,可这复仇一般的手法,实在是有些说不清啊”
他也纳闷的很,这么些年,就没见过这么邪乎的事。
难不成打裴二爷的是鬼船?不过,才刚冒出这个想法,便被他自己拍了下去,老大可向来不信鬼神之说的。
竟然没查出来?徐庆心里这会儿已经开始发虚了,他如今最怕的情况,就是有第三方的势力掺和进来,因为在这个时刻掺和的人,绝对别有所图,叫人不得不提防。
不过,徐庆向来知道轻重,如今情况有变,个人恩怨就要先放到一边,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弄清袭击裴二的到底是什么人。
想到这,徐庆就坐不住了,立即叫手下叫来吩咐道:“给我派个人过去,到二爷那边问问,看他知不知道这次袭击他的人是谁?”
那人刚想出去,又被徐庆叫住:“你别去了,换李境去。”
裴老二这个老小子的臭毛病贼多,一般人去怕他还不肯见的,李境是他小舅子,平日里和裴老二关系也好,裴老二即便不给他面子,也要给李境面子的。
徐庆设想的很好,他觉得他这个当大哥已经足够心胸宽广了,非但没有怪罪他背着自己和孙青山勾搭,在他倒霉后还会主动关心他,哼,他想,这次可真是便宜裴老二了。
就在徐庆翘首等待消息时,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当再次与小舅子相见时,见到的竟是他的人头。
“老、老大,裴二爷把、把把李哥给砍了。”三宝被吓的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什么?”徐庆整个人暴起,一把揪住三宝的衣领,就这么把人单手提了起来:“你给我再说一遍。”
三宝还从没见过老大这个模样,当即就吓的尿了裤子:“李、李李李”
李了半天,也没说出半个字,徐庆心中欲躁无比,一把将人扔到地上,然后冲了出去。
“老大”
“老大!”
众人七嘴八舌的劝道:“老大,您这是要去干什么?”
“我要找裴老二算账!”徐庆整个人犹如一只发了狂的野兽,四处踱来踱去。
“裴老二,我艹你祖宗!你个狗娘养的,我非把你剁碎了仍进海里喂鱼不可!”
徐庆朝天狂吼,声若惊雷一般。
“大人,是不是该收网了?”
“好,”孙青山轻声答道。
徐庆此时并不知道,当他气势汹汹冲到裴二处找人时,他心里中恨不得剁碎去喂鱼的那个人,早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实际上,当裴行良完成当众斩杀李境的‘任务’之后,他也就没了继续存在的价值。
因为极度的气愤之下,徐庆犯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错误——只身犯险,当初那个因为一次谈判地点,便可以和孙青山周旋一个月的的徐庆,早已经被愤怒彻底冲昏了理智。
“徐老大,好久不见。”孙青山面上露出和煦的笑。
可是那一刻,徐庆则如坠冰窟一般。
“孙青山,”徐庆勉力镇定:“你在这干什么,裴老二呢?”
孙青山笑道:“我在这,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