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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也是有苦不能言,要是官府能管,早就管了,哪能容忍他们嚣张到今日。
“呦,这是哪家的公子哥儿,长得这么俊俏。”男人不客气地坐下,又闷笑地说了几句荤话。
他们做镖师前,里面的不少人都是收保护费的地皮蛇,平日里违反乱纪的事也是常有,在这条道上混久了,更是男女不忌。
虽说在场这么多美男子,风情各异,他就偏偏觉得林寻最对胃口。
“夸我长得好的人,你不是第一个。”林寻眼角微抬,男人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勾去了。
“当然也不是最后一个。”
男人根本没心听他说完话,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双比玉石还要通透的手看,最后直接化为行动,想要握着在掌中把玩一番。
林寻压根没躲,眼见黝黑粗大的手掌就要覆上来,原本静静站在一旁的小和尚木讷地举起佛珠,轻轻一扫,男人的指关节只剩几个血窟窿。
一切发生的太快,男人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等他反应过来时,爆发出一声剧烈的惨叫。
正在喝酒的林寻也是有些诧异,他原本下达的命令只是留个小教训,为防事情闹大,还特意让小和尚出手,没想到竟是直接废了一双手。
看来血僧这个称呼真不是白给的。
“二弟!”一道怒吼声咆哮而来,“上!给二弟报仇!”
话音未落,林寻端着酒杯的手轻轻一晃,里面的酒水溅在半空中化为六角形的冰棱锥,穿过那叫嚣人的衣服,直接钉在了门板上。
“再说清楚些,你要上谁?”
林寻拿起夹菜的筷子,眼神随意一瞥,刚好掠过他裤腰带的地方,还没动作,被钉在门上的人已经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
他宁愿废一双手,也不想下辈子做不成男人。
“快,快走。”
顾不得狼不狼狈,剩下的慌不择路逃跑,最先过来调戏林寻的男人连手上的血都没止,拼命往门口冲。
林寻扫了眼目瞪口呆地店小二,“继续说,官兵被调走,城里的治安谁来维护?”
店小二还没从林寻刚才击退那些人的冲击中清醒,回过味来只觉得这清瘦男子实在是勇猛,当下有些亢奋道:“靠,靠我们大家!”
一顿饭一共花去三十两银子,林寻结账的时候,深感大城市物价的昂贵,同时后悔没有在路边吃个特色小吃,否则最多也就几文钱,想归想,他掏出钱袋的动作却是半点也不含糊,风轻云淡道:“三十两能包括一壶酒,花生米和牛肉,价格还算厚道。”
掌柜一听,看林寻的眼光就跟看金财神一样,谁都知道他们家的东西贵,并不是在于口味有多么突出,不过是几年前皇帝微服出巡,路过扬州,当时楼里有个唱曲的姑娘嗓子是一等一的好,龙心大悦,一时兴起提笔留了副墨宝,引得不少人慕名前来,欣赏圣上的亲笔字,人一多价格也就上去了。
连一些当地的富豪有时都会抱怨两句菜价,眼前这位居然还嫌便宜,看来是个真正有钱的主儿。
在这个认知下,他对林寻的态度格外热情,还不嫌麻烦地告诉他扬州城哪里是高消费又好玩的地方。
“最好的茶叶在北庄,想要宝马就要去南”
“消息呢?”
滔滔不绝的赘述被打断,掌柜愣道:“什么消息?”
林寻笑容有些耐人寻味:“如果我要买消息,要去哪里?”
掌柜心立马吊起来,他经营客栈许久,道上的黑话略懂一些,‘消息’有时候代表人命,‘买消息’基本上就等同于买|凶杀人。
他擦擦额头的冷汗,“你说的这个,我也不太”
后面几个字在林寻的目光下,硬是没敢说全。
掌柜索性一咬牙,“去春茶楼。”
林寻含笑点头,又掏出几两碎银子放在桌上:“我这人喜欢收集美人,希望能问到哪里有美色,好瞻仰一番。”
听他这么说,掌柜刚才的提心吊胆瞬间消失一大半,数了数面前的银子,顿时眉开眼笑,对已经走到门口的林寻提着嗓子道:“客官您慢走。”
春茶楼坐落于江边,因为位置好,能看到壮阔的日出之景,很能吸引一些附庸风雅之人。它最为出名的有两点:一来是其所卖的茶叶,最贵的甚至以黄金计克,其次便是文人留下的诗词歌赋,有的被誉为千古绝响。
现在外面环境很乱,春茶楼却不受影响,迎来送往,各色人等有之。
林寻带着一群美男子,浩浩汤汤而来。
门口迎客的门童都是见过大世面的,就这样从远景目睹到林寻走近,眼皮都忍不住狂跳。
“公子是要订雅座还是包厢?”
林寻语意含糊道:“都不必,来买点东西。”
迎客的门童眼神一变,压低声音:“不知公子要买什么?”
林寻抬头瞄了眼牌匾,“估计要比春茶贵。”
说了这句话后,门童躬了躬身退开,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去迎接其他的客人,而从楼内,又有一名穿杏黄色衣裙的女子走出,她的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内放三个盒子,分别画有月季,兰草和桂花三种图案。
女子半是屈膝行了一礼:“公子要买的是哪种茶叶?”
林寻:“有什么区别?”
素洁的手指点了点第一个,“能问的只关乎亲戚朋友。”紧接着,指尖移到中间的盒子上:“所有人。”
林寻瞥了下最后一个,淡淡道:“这个呢?”
女子脸上浮现出近乎魅惑的笑容,红唇轻启,在他耳边徐徐吐露出三个字:“天下事。”
林寻望着她道:“我从来都是要最好的。”
女子点头,对着里面招了招手:“铃兰,领这位公子去三楼。”
林寻:“我的这些家眷”
女子仿佛已经料到他要说什么,笑容有一瞬间僵硬:“抱歉,公子这些如花美眷,还是留在下面为好。”
林寻负手往里走,留下一道感慨:“两情若在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三楼只有一个房间,门是锁上的,铃兰带他上来后,便立马离开,林寻取下固定头发的发簪,在锁上随意戳了几下,‘咔嚓’一声,锁就开了。
“客人留步。”里面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无语,原本是习惯性地要摆谱,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一个问题一万两,不能超过三个问题。”
林寻将三万两银票放在门口:“第一个问题,朝廷为何将管制私盐放在维护治安之上?”
“事情要追溯到几个月前飞雨楼楼主姚海凤被杀,据老夫所知,姚海凤做起私盐生意不是谋财,而是利用盐运送一些奇特的石头,而当今圣上接到线报,希望将这些石头全部据为己有。”
林寻:“什么样的石头?”
苍老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谁知道呢,有人说是能用了就可以修炼,非但长生不老,还能修神,他们叫它‘元石’或者‘灵石’。”
“最后一个问题,先生相信人能成神么?”
短暂的沉默后,是一阵笑声,还带着几声咳嗽:“先生?这个称呼老夫已经几十年没听过了。”
林寻:“有文化的人尊称为先生不奇怪。”
“的确不奇怪,奇怪的是你,你是第一个问老夫怎么想的人。”又是一阵沉闷的咳嗽声,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方才缓缓道:“世间分阴阳,所以有鬼族和人类,而道士为什么能降服夜鬼,引的是天地之力。世间蕴藏天地灵气的东西有很多,也许是花草,也许是石头,人总有一天能开辟出收为己用的法子,但绝不会是现在,在老夫看来,这个过程要经过数百乃至数万年。”
林寻也不知将他这段话听进去了没有,说了句‘先生看得明白’,便转身下楼。
第248章 一江春水向东流()
一楼有不少吟诗作对之人;林寻走下来时,有好几个抬眼偷瞄了他几下;更有甚者,直接走过来;问他是不是第一次来扬州,需不需要带路找人。
林寻一一拒绝,径直往前走,铃兰则在门口很热络地问道:“公子关心的事可有眉目?”
林寻颔首,用余光瞥了眼正在犹豫要不要跟上来继续搭话的人。
“公子可不必理会他们,是看你从上面下来,所以想在你身上走走财路。”
林寻一扬眉:“你的意思是他们要半路打劫?”
铃兰笑道:“多数人只是帮附近客栈或马馆拉生意。”
林寻:“看来春茶楼的客人安全堪忧。”
“开门做生意;他们目的可能不纯;不过都是付了茶钱的,再说了”铃兰的语气有些暧昧:“以公子的实力,难道还怕受欺负不成?”
林寻一眯眼,看来方才在客栈里发生的事情这里已经收到消息。
“多谢告知;”他眼神一转:“可否向姑娘打探一件事情?”
铃兰蹙眉:“公子好像是不准备为这个问题付费。”
“姑娘可曾婚配?”
系统:有了外面那些宿主为何还不满足。
林寻不觉得有不妥之处;“在她眼里,我必然是有些本事的浪荡公子哥,一般女子都不会愿意和这种类型的人打交道,也就是说,我再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她一定会快速回答完然后打发我走。”
如他所说,铃兰是个妙人;对于林寻,不愿意过多打交道又不想得罪,打趣道:“您可真会套近乎。”
“姑娘不想说就算了,”林寻:“附近可有什么闹鬼常年卖不出去的宅子?”
铃兰:“公子是要做什么用?”
“拖家带口的,”林寻笑容诡异:“出来游玩一趟,总要找些情趣。”
铃兰想到门外面的几十号人,配合他说话的生态语气,只觉得实在是个轻浮之人,专门用笔给他写下地址,只盼望这人能赶紧走。
“以前住这宅子的人都是家破人亡,没什么人敢靠近。”
林寻收下纸条后,如铃兰所愿,没有过多停留。
一出门,他就沟通系统:“今晚的住处有着落了,还是免费得的消息,感觉怎么样?”
系统:感觉我要失业了。
聊到这个程度,就有些尴尬了。
林寻轻咳一声:“我们之间又不是一锤子买卖,讲究的是细水长流。”
系统没有任何回应,一如它好像从未出现过。
门外有不少人驻足,多数都抱着看客心理,想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神仙似的人物站在路中间,直到林寻出来,一招手,一群人再次浩浩汤汤离开,留下身后一群目瞪口呆的群众。
铃兰给他的地址离春茶楼实际上很远,完全是南北两个方向。街道上几乎没什么人,只有隔着几百米外的对街上还住着一户人家。
见林寻还要往里面走,门口乘凉的老太太不由提点了句:“以前也有人见没人住,想去找个落脚处,这些人最后一个都没能走出来。”
林寻拉着小和尚走在最前面,“没事,有他保护我。”
老太太看了一眼,连忙捂住胸口一个劲念道世风日下。
宅子年久失修,牌匾上结了厚厚的蛛网,外锁早就被撬坏,推开门,潮气扑面而来。
林寻回过头看了眼身后,他记得系统介绍过其中有一个是擅长玄学之人,只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