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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拓拔谦?
她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能这样帮她的男子也不过这几个。
如果是拓拔谦一切就说得过去,他这个人怪怪的,所以怪事他都能做得出来。
正想着,一张脸从窗孔上出现,吓了慕容仇一跳:“大叔?你怎么在这里?”
她压着嗓子,凑了过去,仰着头:“我以为你离开京城了,这么多天,都没有人能找到你。”
慕容仇很是兴奋,看见上官元逸也异常的开心:“看来,你是我的幸运神,遇到你,我总是在倒霉的时候。”
“我遇到了黄金,她好像有事,也不说什么,差点被人劫持,后来我们回京,正好碰到你被人带出府,总之,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自然不会冤枉到你头上。”
“不好说哦,我还不相信当年我父亲有叛国,还不是对了大叔,上次在朋来客栈,你没受伤?你最近去了哪里?”
“上次我知道是无极王府派的人,便离开了,这些日子我在调查事情,就是你父亲的事情,有些头绪了。”
“真的?什么头绪?”
“当年,你父亲太过耿直,得罪了不少人,所以被诬陷的可能性很高,不过,唯一的疑点就是你弟弟当年的离开,正好在他们被抓之前,所以这可能是父亲提前得到了什么消息,有心人当年就利用这一点,说你父亲有做贼心虚。”
“明白了,以前没有人和我说过这点。”慕容仇叹了口气。
“放心就是,真相总会水落石出。”
牢里有人走过来,上官元逸的脸就消失了,那牢卒看了几眼,也没有发现什么,慕容仇仍旧在自言自语,那人很快离开了。
她便又喊大叔,上官元逸道:你休息,我就在这里,不走。
第226章 等等我()
“好,那我们就这样说会儿话,大叔,你喜欢黄金吗?”慕容仇开口。
没有回答,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回声,慕容仇便又问了一遍,上官元逸闷声闷气地道:“这件事情你别管。”
“可是黄金真的很喜欢大叔”
“很喜欢就可以在一起吗?”上官元逸象是反问,又象是自言自语。
慕容仇听到他声音中的幽怨,不禁怔了一下:“大叔,你是哪里人?”
“南燕。”
“大叔怎么会来西齐?家里可还有家人?”慕容仇现在恢复了记忆,自然聊天也正常了起来,她之间不关心的事情,现在都起了好奇。
“我没有家人”
聊天聊到这里,实在聊不下去了,慕容仇苦笑,靠在锦枕上:“大叔,你好像倒挂金钩很累地,我今天晚上不会有事,大叔请回吧,我若无事,回去便请大叔喝酒。”
“好我在屋顶,你有事就喊我。”
“大叔,真的不用大叔?”慕容仇喊了两声没有动静,她不知道大叔到底走没走,自己倒是朦胧地睡了过去。
翌日。
慕容忘之早早地来到了拓拔无极的书房前,看见穿着月白绣蟒朝服的拓拔无极,他愣了一下,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威仪的父亲,他眨了眨眼睛,这身衣服凭空地为他添了几分信心:“爹爹,我可以见皇祖父吗?”
“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在家里等着就是。”拓拔无极近前抚了抚他的头顶,温柔而坚定。
慕容忘之便点头,头一次很乖,不是做作的乖,而是真的听话,连项娇娇都对他好奇,抱着火狐狸歪着头打量慕容忘之。
半晌道:“你觉得你爹爹会救你娘亲吗?平时他们两个总吵架。”
“你懂什么。”慕容忘之板着脸孔往回走。
“我当然懂呀,你爹爹对嫣儿的娘好,看见她总笑,看见你娘两个人眼睛跟斗鸡似的。”
“打是亲呢,你小,不懂。”慕容忘之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是吗?”项娇娇黑溜溜的眼睛转动两下,突然伸手就给了慕容忘之一巴掌,然后飞快地逃开了,跑了很远停下来,一副怪怪地表情看着慕容忘之。
“切,无聊!”慕容忘之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项娇娇等了一会儿,又抱着狐狸追了过去,只是狐狸太沉,跑了一会儿便气喘吁吁,“慕容忘之,你等等我。”
“我不等!”慕容忘之嘴里这样说,脚步到底慢了下来。
皇宫。
因为是涉及王妃,所以大臣并未在全在朝堂上,来的人是刑部的,相府的,还有拓拔无极,慕容仇被带上来的时候,拓拔无极看了一眼,见到唇红齿白肤色如玉,便知道昨夜没有受苦,她被人带进大堂,眉眼飞快地找视了一圈,心里有数,今天看来,皇上的脸阴得象要下雨,肯定一会儿得先打大雷。
她低首敛襟下拜:“儿臣慕容可欣见过父皇。”
皇上看着她,眼底深邃阴郁,拓拔无极列于殿侧,见状也是微微沉吟,慕容仇半蹲于殿上,皇上没有开口,她仍旧保持原来的姿势,眼睛看着脚下的青色理石,那里面清楚地映出她的眉眼,貌似平静下带着一丝不安
第227章 第227:审问()
终于皇上沉声开口:“平身。”
慕容仇直起了腰身,头仍旧略低,盯着自己的鞋尖。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回皇上,知道,是有人认为我放火烧了相府。”
“那你自己说,到底是不是你?”
“回父皇,不是儿臣。”慕容仇平静地道。
“知道你会这样说前几日,你到花府旁敲侧击,将当年的慕容家的事情归罪于花府,可有此事?”
“有。”
“所以说,你一直认为是朕冤枉你们慕容家了?”皇上的声音骤然扬高了,那疑问的语气让慕容仇的后背一寒,是啊,自己调查慕容家的事情,不就等于给皇上耳光吗?
如果真的被自己调查出了什么结果,那皇上会承认吗?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真是太嫩了一些。
她面对皇上的指责竟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拓拔无极却开口:“父皇,她失忆尚未恢复,所以人有时是糊涂的,便当真是她放的火,怕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另外儿臣相信她不会如此做。”
“我没有问你,慕容可欣,你回答朕的问话。”
慕容仇皱着眉头,突然抬起头来笑了:“是的,父皇,儿臣曾经这样以为,当年儿臣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父母就在牢中被害,若是这里面没有蹊跷,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儿臣想调查一下,却也是替父皇着想,父皇肯定也对当年的事情心存疑惑的吧。”
“你替朕着想?”皇上闻言微微颌首,脸色仍旧难看。
“是的,父皇不希望子民对您的权威有一丝的怀疑吧”慕容仇梗着脖子,她心里是满满勤的恨意,如果这件事情查不清楚,她真是死不瞑目。
“当年的事情,是诛九族的大罪,朕没有继续追究你们姐弟,你原来心里一直存着怨恨,所以你才愤而放火,针对朕的重臣?”
慕容仇仍旧平静地道:“回皇上,儿臣并没有放火。”
“是吗?有至少三个人看见你,而且火灾现场脸我遗落的东西,你自己看吧。”皇上说到这里,身子往宽大华贵的龙椅上一靠,整个人有些颓态,苍老的容颜上有了一丝无奈。
身边的太监端着一个托盘近前,上面是一个帕子,角上还有一朵玉兰,这正是素日慕容仇用的,她一惊,摸向自己怀里,这帕子确实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见她如此,皇上开口:“此的可是你的?”
“是儿臣的。”
“这是在纵火现场找到的,来人。”
随着话音,进来两个小厮样的人,跪倒在地,说那天看到慕容仇怎么样在相府的后山上点孔明灯,怎么样的在灯下挂着桐油,还有她走的匆忙,就掉下这帕子,说得有眉毛有眼的,慕容仇苦笑,这戏做得还真足,自己不过抓到她们姐妹害人,而她们则设计自己要自己的命。
这世上没有最狠,只有更狠。
慕容仇突然不想说了。
只是面色平静地站在那里,皇上看她的表情不禁来了兴趣:“你不解释吗?”
“我在感受被冤枉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原来是这种,这所谓的人证物证,真是可笑,我问你,我在哪里点孔明灯?灯下是桐油,你们闻到了吗?怎么知道是桐油?再者,你们既然看到了孔明灯,为何落地的时候,来不及救呢?倒让一个小小的孔明灯成了这么大的气候?”
第228章 这是何意?()
慕容仇一一道来,周遭的人也不无感叹,说的确实有道理。
那两个人又辩解了一番,说她在后山上放的孔明灯,说追过去来不及,知道是桐油,是因为他们在火场知道桐油助燃的等等。
那两人眼神躲闪,但是却仍旧言之凿凿的亲眼看见她放灯,这一有人证一人物证,就差她的口供了,慕容仇冷笑地站在那里,宛如一枝春百合,美丽中又带着几分孤傲。
慕容仇觉得皇上明显地站在相府的一方,相爷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有说。
而皇上刚才的每句话都在怪罪她。
听完这两个小厮说完,皇上又看向慕容仇:“除了刚才说的,你还有什么要讲的?”
“儿臣只讲一句话:这是莫须有的罪名。”慕容仇开口。
慕容仇说到这里,只觉得手一暖,是拓拔无极站在了她身边,握住她的手对她展露了笑颜,就听拓拔无极朗声开口:“父皇,儿臣若以身家替慕容可欣作保,她说没有放火,儿臣信她!”
他的话让大殿里的人都是无言以对,她是他的王妃,另一边是他的岳父,他最是尴尬,现在表明了立场,明着和皇上做对,在这样的风口浪尖,他这个举动着实不是聪明之举。
“你为她作保?你只是有相信二字,不足以还人公道。”皇上语气深沉。
“儿臣就是相信她不会欺骗儿臣,儿臣凭的是这分信任。”拓拔无极不由地握得更紧,身体也直了起来。
慕容仇这一刻,突然不再觉得孤立无援,刚才那挫败的感觉瞬间消失了,她虽然不知道这分保证有什么用,但是这个时候他没有撇清关系而自保,已是让她诧异了。
皇上脸色难看起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为人臣为人君都要摒弃许多东西,比如冲动,偏袒,更比如立刻和理智。”
“父皇,儿臣此刻做出的选择儿臣以为很是正确,此件事情尚有疑点,单凭这两样不足以定罪,当天相府大火,半城的人都几乎在救火,慕容可欣也曾经前往,帕子掉落很有可能,其实,儿臣还有证物传上。”
“传。”
随着话音,墨言提着一个罗筐走了进来,那筐里的东西往地上一倒,有链子有帕子还有破的镯子,甚至还有一两只不一样的鞋。
“这是何意?”皇上开口。
“回皇上,这是属下安排人打扫火场后街上的遗留物品,这都是救火或者路过的人,因为慌乱拥挤而遗留在现场的,属下只拿来不足十分之一,现在那条街还未清理完,若是能到现场,皇上甚至还可以看到有被子铲子等物,甚至还有半张床。”墨言不慌不忙地回答。
闻言皇上若有所思,看向相爷:“你这证物是在哪里寻来的?”
“此证物绝对不是在街上,是在后山,她放孔明灯那里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