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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立刻拉开房门,却已不见那小丫环的身影,外面人来人往,她疑惑地回来,将手中的银中往茶水中一试,拔出后,那银针立刻变黑!
慕容仇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她将茶杯往地上一摔,人伏在桌上
很快就有人进来,脚步很轻,慕容仇从伏着胳膊的空隙看到了一个绣花的鞋子,她突然暴起,手中银针直指来人咽喉,却将花媚儿吓了一跳:“是我!”
身后正是拓拔无极。
慕容仇放下了手里东西,冷冷地打量两个人,拓拔无极近前:“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下毒,给我。”慕容仇指了一下地上的茶水。
“可是还记得下毒之人?”
“早跑了”慕容仇心里却想,如果不是他们两个进来,那肯定暗处下毒的人会近前查看情况,便是自己下毒,也得等着看结果
第354章 张妙儿来访()
拓拔谦的大婚让京城百姓有了新的谈资。
而慕容仇和拓拔无极的关系好像近了一步。
慕容仇这回跟着打包整理行礼出征的热情高了些许。
只是有些担心孩子们。
花媚儿整个人懒懒的,也没有虚伪的巴结,也没有骄傲地挑事,但是慕容仇却并没有放松,她在防着她可能进行更大的阴谋。
花少保仍旧没有消息,慕容仇也想知道拓拔谦会怎么处理他。
上官元逸又在竹园里住了下来。
他的右臂仍旧僵着。
墨言也来府里正常当值,而玉面三郎也成了拓拔无极的左臂右膀。
出征的日子已经定好,就在二月二十。
还有两天。
慕容仇自己准备着出征的装备,不过,就在二月十八的晚上,传回来一个消息:哈尔族派使臣前来,有修好之意。
这是谁都没有想到的。
突然间就有了变化,两个小孩子是最高兴的。
慕容忘之脸上也有了笑模样,要不然,这两天他一直板着脸孔,一直在准备银针,天天地对着门口那棵大榕树在飞针。
慕容仇突然地觉得放松下来。
她甚至觉得有些无所事事了。
张御史因恶疾而急葬,只停灵三天,与拓拔谦大婚几乎同时进行。
张御史的儿子听说正在往回赶。
两天后。
突然谦王妃关来拜访。
彼时慕容仇正在院子里抓一只误入的野鸡,自从上次马蜂事件后,府内的野鸡已经绝种了,这不知道从哪里飞进来的,慕容仇很兴奋,结果和三个孩子一起围攻,野鸡被吓得冲天而起,但到底没有发多远便落下来,四个人再抓,其它的丫环嬷嬷在旁边看热闹,正大家闹得不可开交时,那野鸡就冲着大门冲出去,扑打着翅膀,结果花媚儿正领着一位美人走过来,那野鸡暗器一样直奔女人奔去,慕容仇吓了一跳,大叫,好在那野鸡并没有冲撞到美人的身上,而是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玉面三郎,将野鸡给抓住了,解了围。
慕容仇上前,花媚儿已经开始关心美人:“妙儿,你可是吓到了?”
妙儿?
慕容仇不是头一次见她,只是当了新嫁娘的她,感觉变了,脸上带着羞意,更有几分为人妻的幸福感。
看来,那个拓拔谦还真是
她不愿意再想下去,上前笑了:“新娘子三天不是该回门的吗?怎么有空来这里?”
“看来弟妹是不欢迎我吧!”
慕容仇想想也是,自己已经变成她的弟妹了。
便一笑,还未待说话,花媚儿便开口:“你哪里知道,我的这个姐姐,性格最好,活泼好动,王爷喜欢,我们府内的丫环嬷嬷们也都喜欢,还没有架子,难得的亲民呢。”
这是正面的夸张。
慕容仇觉得有些诧异,还未待说话,花媚儿又继续道:“你们好生地聊贴已话,我也不打扰妙儿,若是姐姐说些什么唐突的话,你别介意,我姐姐最是爱开玩笑,人不坏的。”
慕容仇又要开口,花媚儿在那里拿腔作势,又安排人给送茶,又让人送糕点招待,还要张妙儿带来的丫环们都到偏厦休息吃喝,总之,等张妙儿和慕容仇一起进了屋子,她的声音才消停下来。
慕容仇苦笑,一扭头,却见张妙儿嘴角向下,勾起一丝冷意,她不禁一惊
第355章 下战书()
等她再看时,却又见她笑容清浅地挂在脸上,好像自己刚才那是眼花罢了。
进屋,奉茶,又端糕点,忙活一阵后,张妙儿开:“今天来,不打扰你吧?”
“哪天来都不打扰,我最近闲得很呢。”
“是呀,这是好事,听闻哈尔族的人来求和,你和王爷就免了征战的辛苦了只是倒少了一个立功扬名的机会。”
张妙儿鬓角带着一朵白色的绒花,很小,指甲大,离远瞧了,象颗珍珠。
她是为父戴孝。
说实话,对于张御史的恨意并没有延续到他女儿的身上,慕容仇向来恩怨分明的。
但是她知道实情吗?
如果知道之后,会恨自己吗?
那可不好说了。
听三郎传回来的消息说,张府之外的人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所知道的,都是坊间的传闻,张御史得了重疾,可是张府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实情呢?
皇上对他们开恩,他们想必也是感恩戴德的吧?
所以,她认定张妙儿是知情的。
更有些惊讶,她神情如此镇定,悲伤不露于面,想来心机城府也绝非一般。
“听闻令兄已往回赶”慕容仇主动提起话茬。
闻言,终于张妙儿有所动容,她看着屋子里没有人,不禁脸上起了一丝悲色:“凭他再怎么赶,也是来不及了”
“现在天寒地冻,灵柩应该先停在祖庙了吧?总应该能赶上看最后一眼。”慕容仇想起张御史,虽是解恨,但也终有些戚戚焉。
“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张妙儿突然抬眼,盯着慕容仇,眼睛直直的,象藏着两团火苗,“你当真以为我父亲是你慕容家的仇人吗?”
慕容仇见她如此不避讳地提起,便也敛了神情:“张御史所作所为,圣上明裁,亦还我慕容家清白,这件事情已盖棺成了定论,你现在说起来,我倒不明白了?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与曲折?”
张妙儿哧地冷笑:“枉你是个聪明人!”
“这话我可就更不明白了?想来,你今天来,是不想说半截子话,那么,可否明示?”慕容仇心里纳罕,却想不透她到底是何意思。
张妙儿却站起身来:“我只知道我父亲忠正不阿,便是他做了什么,也是情非得已,所以,你还是在你自家身上找原因吧!”
这话这语气已经十分不客气了。
慕容仇嘴角一直带着笑意,却渐渐冻结:“你的意思是说?皇上冤枉了你父亲?”
“我话已至此,因为你的愚蒙,我家人被置于风口浪尖”
“不好意思打断你的话,你家人做了什么,你敢说你全知道?当年的你不过是个小孩子退一万步讲,你凭什么这样指责我?当年是你父亲亲手抄出了我家的证据,我只是去贵府拜访,问个究竟,你父亲却不敢见我,这说明什么?你在这里乱指责,我愚蒙也好,聪明也罢,这件事情是皇上下令的,已留足了张府的面子,与当年我父亲锒铛入狱相比,你们又是幸运多少,现在还可以坐在这里以王妃的身份指责我,真真的好笑!”慕容仇一提起当年,父母的大仇,就怒不可遏,站了起来。
第356章 什么意思()
张妙儿只是冷冷地盯着她,那脸上的恨意丝毫不比她弱:“你等着吧,瞧真相露出的那一天,你如何面对我。”
“什么真相?”慕容仇疑惑地问她。
“你永远不会知道的”张妙儿的声音近乎阴凉,象是索魂的野鬼,看着慕容仇突然笑了,露出一嘴细细碎碎的白牙。
慕容仇只是盯着她看,同时的冷酷目光中,没有她那份浓得要冲天的怒气。
两人对视,象两个随时要冲到一处的敌人!
慕容仇终于冷笑了一声:“你这是在宣战吗?”
“你已经是我的杀父仇人了”张妙儿也是冷冷一笑,“我自忖不是卑鄙小人,所以知会你一声,从此后,你便小心了”
“那茶水的毒是你派人下的?”慕容仇突然想起在婚礼上的事情。
张妙儿却不屑地摇头:“我说过,我不是卑鄙小人,我们张家的儿女,从祖上至今日,都是坦荡做人,这也是我父亲的人生标准,而你却将我父亲掳走了,折磨至死我向你宣战之后,会报仇的,但之前的事情,与我无关,定是你的愚蠢害人太多,想要你命的不止一个,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说完转身离去,慕容仇看着她的背影,竟然一时间懵住,没有追上去,也没有开口。
原来,她是来示威的。
她说的坦荡之词,想必是自溢之言。
只是心里隐约的不安。
她临走时的眼神,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是刻骨的仇恨!
她曾经从镜中看到自己的眼神也曾如此过。
慕容仇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心里阵阵地不安:难道自己真的找错仇人了?
想到这里,她内心的不安更是浓烈。
紫荆进来,见情形不对低声询问,慕容仇却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景蓝并未离京,被拓拔谦养在了别院里”
“拓拔谦做事会留下痕迹吗?”
“这倒不是是小伢子说的,他现在就府外求见王妃,想找个生计,不想跟景蓝在一起混了,说景蓝最近状态很不好,时常又哭又笑,对主子您的恨,还未消呢。只是消不消的,以后她想近主子的身都是不可能的呢,不过是随便地发泄一下罢了!”
“我也不怕,这天下恨我的人也不只她一个把小伢子带进来吧,怎么样都能给他一口饭吃,我去告诉王爷一声。”慕容仇说着往外走。
书房。
慕容仇进屋的时候,花媚儿也在,不知道说什么,正笑得花枝乱颤,见到慕容仇,笑声一下子折在了嗓子声,然后将自己呛到,咳得很是狼狈,拓拔无极见状伸手去拍她的手背,她娇媚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尽是浓情蜜意。
慕容仇好像吃了苍蝇一样,仍旧走了进去,拓拔无极起身:“你找我有事?”
“呃,对,我之前认识一个叫伢子的孩子,十八岁,很可怜,他想在府内谋份差事”
“你做主就是对了,春季该到了收租子的时候,卢管家会很忙,帐目繁多,你若忙不过来,就找些人帮忙,自己不要累到才是。”
什么意思?
是想让花媚儿继续管家吗?
第357章 嫂子生气了()
她心里活动了一下,点了点头:“那王爷的意思,什么人选合适?”
“你自己做主就是,我瞧着你身边的紫荆人就机灵,不知道识不识字,若不行,上官也是合适的人选”
“上官行,我会让他帮忙”
慕容仇麻利地道。
闻言,拓拔无极倒是眼底闪过一丝沉郁,很明显的吃味。
慕容仇倒是心里爽了,转身就走:“我还有事情。”
她其实觉得利用大叔有点不厚道。
不过大叔那人也真是的,没个正常的表情,象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