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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笙皱了下眉。
酒吧已经算得上混乱,就更别提某些盈利场合的ktv。
爱酒的人常去酒吧,顾怀笙也常去,但都是正规的音乐类型酒吧,很清静,嘉禾到类似于ktv这样的场合,对于顾怀笙来说觉得她像是犯错。
那梅梅呢?
她去那样鱼龙混杂的场合,把女儿放在哪里?
越是这么想,他就觉得越难平静下来。
抬手曲指按了下眉心,他将白色的卡宴开到了郑东所说的那间娱乐场合ktv。
顾怀笙停车,看到夜间,四处衣着暴露路北的年轻女孩儿和打扮潮流怪异的男孩子,进进出出,年轻人的场合,饮食男女,将夜间**都市的味道演绎的淋漓尽致。
为什么要到这种地方来?
他从车上下来,车内的冷空气让他身上带着冷然的寒气,整个人都沉浸在与空气不相符的冷漠中。
亲手将车门带上。
顾怀笙走在夜行的璀璨霓虹下,有种要找‘学坏’的女儿的错觉。
这种场合灯红酒绿,烟草酒精还有各种疯狂的歌曲曲调,何止烟火气简直是妖气太重。
让他频频皱眉,脸上冷漠让人望之寒颤到经理不太敢和他说话。
顾怀笙推开查来的包间房门,被里面迎面扑来的酒气湮灭,顿时嘈杂的医生聚会变得鸦雀无声。
他一眼就看到早已经喝到不省人事的嘉禾,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像是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你是医我的药》212()
……一个人靠在沙发上,像是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
男人眉宇紧蹙,沉沉的目光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虽然不像他在其他包间看到的那么混乱,但是毕竟是聚会还是酒气浓郁。
他开车来的路上一直想着,如果她再晚错过市区公交又打不了出粗车该怎么办?
现在看来,靠在沙发上的人似乎根本没有想他所担忧的事情。
包间内多为心脏科室的医生护士们,难得一场大手术后大家聚在一起,更难得科室几个主治医师都来了,到这个点正是情绪高涨的时候,却没想到被进来的人直接打搅了。
来人身形袖长,白衬衣墨色长裤,风尘仆仆的却冷萧清俊。
尤其是,眉宇间成熟男人的味道浓厚,太过雅正和这里嘈杂的场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请问,这位先生您找——”
有嘉禾的同事还没有问完,嘉禾的助理桃芝就看出了这不是那日和嘉禾在一起的顾先生?
她正疑惑的去扶起已经喝到酒醉的嘉禾,却听到这里的经理对那位顾先生说,“您要找的人就在这里,需不需要找人帮您?”
桃子去挽着嘉禾的手臂,却被人抢了先,顾怀笙刚将她扶起来就被她睇了一眼后直接推开。
自己在这样的场合,喝到这个程度反倒是她有理了。
没有顾忌站在四周全都旁观的人,给了一杯冷水让她喝了,问她,“能认得清楚人吗?”
他看着她,点头后又摇头。
像是真的喝多了,但防范意识却很重,不论怎样都不让人靠近。
有些心脏科室的实在看不下去,问道,“先生,您是陈医生什么人?她貌似不太愿意跟您走。”
顾怀笙清隽的眉宇沉沉冷清,像是凝冻了霜雾。
不再顾忌她的意愿将手伸向她,却再次被她执拗的推开,“顾怀笙,你放开我……”
“很好,能认得清楚人就好。”
他俯下身绕过她的腰际,直接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嘉禾在他怀里挣扎,包间里的人一愣一愣的,似乎还能听到陈医生的‘咒骂’,“顾怀笙混蛋,你放我下去!再碰我一下去死——去死!”
全体心脏科医生:“……”
等人走远了以后。
有人弱弱的讪笑,“以前没看出来,温温婉婉的陈医生其实是这样的。”
有人又问,“来人和陈医生什么关系啊?”
桃子嚼着薯片头也不抬道,“能那么把人抱出去的还能是谁,陈医生老公呗。”
“小禾结婚了?这可是爆炸新闻,头号大美女名花有主,估摸着能上咱们心脏科的‘头条’。”
“接小禾的男人是谁,怎么看着有点面熟。不过不像是普通人。”
这些人都问着嘉禾的助理桃子,桃子心思在别的地方,她嚼着薯片想着刚才的局势怎么看怎么不对啊,而且嘉禾姐貌似也没承认这就是顾先生是她丈夫,要是出事了——
不行!
“我出去一趟,你们先玩儿。”
桃子匆匆跑出去,果然在ktv外面的休息椅上看到了肩膀上搭了件西装外套的嘉禾,她整个人状态都很差,从不来这种场合也不参加这种聚会的人,拒绝了以后却罕见来了,而且以来就自己喝闷酒。
嘉禾坐着,怎么都不肯顾先生走。
后来,桃子见站在她身侧的男人卓然成熟递给嘉禾一杯果汁醒酒,却被她直接推开丢在地上。
和陈医生一起搭档这么久,还不知道她也有犯‘公主病’时候。
《你是医我的药》213()
桃子站在一旁很久,总觉得局势不太对,如果他们真的是夫妻,为什么嘉禾姐的排斥情绪这么浓郁?
沉了沉思绪,她握紧拳头最终还是走上前去,“顾先生您好,您还记得我吗?我是陈医生的学生实践医师小桃。”
眉目沉幽的男人随之转身,满身寒潭的冷气有半瞬的舒缓,“我有印象。”
桃芝看得出他虽然情绪不佳,但是对待身为陈医生同事的自己尽量显得得体绅士。
她笑了笑,“那就太好了,我还怕您不认识我那就麻烦了。是这样的,我有话想和嘉禾姐说,可以吗?”
“自然。”
顾怀笙虽然生气,却给她保留她在同事前的全部面子,不想有人事后提起的时候自己无地自容。
看了眼到一旁点烟的人,桃芝凑到嘉禾前面低声问,“嘉禾姐,你真的一点都认不全清楚人了么?看看我,我是桃子,桃子知道吗?”
“桃子?”沾了酒的人眉宇间的妩媚流转,让桃芝这个女孩子看得出神,越是如此越是不放心。
“对,你想好要跟那位顾先生走了?还是说打电话找你的熟人把你接走。”
“我不和顾怀笙走。”嘉禾将手臂挽在桃子的脖子上对她继续道,“帮我打电话给我朋友。”
朋友?
看着嘉禾递过来的手机,冯修俊的号码?
桃芝拧眉,这不是早就分手了,怎么现在还有联系?
她握着嘉禾的手机通话键还没有按下去就被夺走了手机,桃芝壮着胆子去看身后卓然成熟的男人身影,衬衣干净衣领笔挺,神情已经转化成了淡漠。
“我们该走了。”
道别的意味浓郁,顾怀笙视线扫了下趴在休息桌上的嘉禾,冷冷的颔首,俯下身的时候将她抱了起来。
这次没顾忌她的意愿直接带着她这么走。
却在闻到她身上的酒气以后,眉目沉下来越发阴郁。
桃芝追到前面去,心想着这件事情看起来很糟糕,她控制不了只能按照嘉禾的意思给冯修俊打电话。
……
……
嘉禾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握地抽痛,自己的身子像是直接被强压着塞进车里的,她痛苦又难受但是身体上的远远不及内心的那种压抑。
他紧贴着她的身体压制着她给她系安全带,她不给面子的挣开,反反复复几次能明确地感觉到他的怒意。
直到手腕被扣住,她屏息凝视着他,“你这么强迫着把我带走,和绑架又有什么区别。”
她挣扎了一下,没睁开安全带扣死了,手腕又被他握着她挣扎不来。
在这样的密封的车内空间里冷气开得十足,他看她不在乱动的时候,起身从他身侧起身干净利落地黑发像是在车内冷气下蹭过她细嫩的脖颈,类似于针扎的疼痛,让她不适应的别开脸。
“我不想和你走——”
他从另一侧上车,插入车钥匙后冷沉着脸按住她的手腕,“这还由不得你。”
嘉禾咬着苍白的唇,等到自己口袋里的手机震动,她空出一只手去接手机。
被他看到来电显示上冯修俊的名字,直接将手机从她手里抽出来隔着车窗丢了出去。
嘉禾怔怔地望着被迎面的那辆保时捷碾压成碎片的手机,杏眸间的冷意越来越浓郁。
“顾怀笙,你想要怎样?”
他目不斜视的开动了车,冷淡道,“生气了?不是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现在演不下去了?”
嘉禾紧紧地握住安全带,沉默着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
她不知道这三天他过得有多煎熬,明明离开了就走彻底好了,现在又回来。
觉得她是什么?
抬手将自己的手指探入发间,嘉禾眼眸微微阖上,她没有办法面对这样的他。
她没有醉,甚至清醒的很。
嘉禾想静一静,不想和他面对面更不想面对他,可就这么短暂的空间他也不给她,毫不留情的戳穿。
真可笑。
一句话都不想再说,一路上车内氛围沉寂又压抑。
直到华清庭到了,顾怀笙将车开入私家车库,忽然想起她刚才急切接听来人电话的模样,倒是不像朋友间的结交,仿佛冯修浚打来的是她的求救电话。
车挺稳了,一路上她被他握着手腕,没有挣扎却因为肌肤过于雪白,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嘉禾的手腕已经麻木了。
他俯下身来帮她解安全带,两人的距离太近,低头间可见他衬衣下肩胛骨的弧度。
嘉禾不看他,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尽在咫尺却也没有大的神情变化。
“下车。”
她不说话也不下车,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就那么一直坐在车内。
顾怀笙深邃的眼瞳睇了她一眼,外出喝酒学坏的人是她,深夜给异性朋友打电话的人也是她,现在闹情绪的人也是她。
道理一点都不沾的人,倒是任性起来让人没办法。
“你真不下车?”
嘉禾因为他突然的靠近,不得不看向他,车库内安静车内视线昏暗,她觉察他的疲惫眼窝很深像是很久没有休息好。
但是,想到他是和傅允陶一起在法国,为了傅允陶在法国忙碌内心就更加酸涩苦涩。
她不下车,他倒也没有强求。
两人情绪都不太好,顾怀笙点了支烟,下手撑颌就那么看着她。
嘉禾受不了这样被注视的视线,直接转头瞪着他。
开着冷气的车内,烟草气息淡淡的朦胧味道清爽又冷,让他轮廓分明的五官显得更加影影绰绰。
她看着他,比任何一次都显得平静冷寂。
轻咬了下嘴唇,将自己胸腔内翻覆的言语在涌上前,嘴唇翕合着却不知道是内心太疼还是太过绝望就让无法发声。
顾怀笙看着坐在他身侧的嘉禾,将烟熄了丢在车窗外,他太了解她,像是有种预感能猜测她将说出的话他有多不爱听。
避免彻底将自己激怒。
他视线暗沉地望着她翕合颤栗的唇,等粉润微微启开,就被她按住肩膀直接吻了进去。
嘉禾冷然恼怒,几乎是来自身体不能的抗拒向后退着。
却没想到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