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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要继续这么用我作践她是不是?嘉渔的脸,是嘉禾的脸,嘉禾的骨,是嘉渔的骨,连血液都融在一起,血脉相同。一模一样,我们那么相似,我们是一个人,你竟然用我伤她,让我自己伤自己,太痛了,也太恶意了。让我怎么再能这么任由着你们继续下去,秦苒我陈嘉禾不会让你们再继续操控了,绝对不会了!”
“你想要做什么?”
这一刻的陈嘉禾无疑是最勇敢的,她一把将秦苒推开推倒在地上,伸手过去,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茶几上的玻璃杯砸在了地板上。
“秦苒,你们不就是贪图我和她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吗?我不会让你们再这么利用了。”
“啪”地一声玻璃杯碎了,梅梅自远处跑过来摔倒在地上,随着她‘哇’地一声哭了。
碎掉的玻璃杯,尖锐的棱角闪着凛冽的冷光,闭了闭眼,嘉禾狠狠地朝自己的脸上划了下去。
“啊!”地一声,是有人忍不住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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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蔓和慕西瑞回来看到的就是脸侧流血的嘉禾,还有站在一旁近似完全怔愣住的秦苒。
陆蔓急忙走过去,将梅梅自地上抱起来,伸手捂住了孩子的眼。
这一刻鲜血一滴、一滴自顺着嘉禾的脸往下涌,落在地板上,落在地毯上,像是渲染开的极致的花朵。
血腥的气息大肆翻涌而上,她一边哭,一边笑,眼泪合着血水往下流,指着回来的慕西瑞,还有秦苒和陆蔓,“你,你还有你们,都该下地狱的,现在这样的陈嘉禾对你们还有什么利用价值,不会让你们再伤害嘉渔了,就算我死了也没有关系。”
疼,那么的疼。
过去她以和嘉渔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为荣,为自豪。
她希望自己能和姐姐一样,活成那样的模样;
但是,嘉渔受她连累了,她现在要因为和她有这样的一张脸为耻了。
所以这相同点,如若被别人利用来陷害她,她不要也罢。
秦苒怔住了,彻底的被眼前的场景吓住。
伴随着梅梅的哭声,慕西瑞阴沉着脸,只对身边的陆蔓说了一声,“去叫医生。”
“是。”
陆蔓强制将孩子带离开这个鲜血淋漓的场面,去找了医生过来。
一边走,一边喟叹:造孽,这简直是造孽啊!
陈嘉禾被送至了医院,陆蔓在交代相关事宜,现在的客厅里只剩下秦苒和慕西瑞。
将那碟录影带抽出来放在桌面上,秦苒看着完全一声不响,也不出声的西瑞,倒是也很直接,她说,“西瑞这不都是你想要的吗?我一一都为你办到了,全部都为你办到了。”
“阿苒,你知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吗?你明白你自己背负这些的后果吗?”
“所以,你是怪我,怪我太过自作聪明。这样的视频,慕郗城看了还会坦然处之吗?慕家和陆家彻底反目不就是我们想要的,一石二鸟,这么好的计策我都替你办到了,慕西瑞,你现在是在犹豫吗?”
“你伤了太多人秦苒,你太不理智了。”
“慕二少是在开玩笑吗?你把陈嘉禾弄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难道就是图她和陈嘉渔一模一样的脸?”
慕西瑞骤然变了脸色,他说,“我有我的打算,不需要你将事情办得这么很绝。”
秦苒骤然笑了,冷笑,原来她一直维持的所谓的爱这么冷然冷漠。
“打算,你有什么打算,你这么迟迟不肯出手,还打算让他们为所欲为吗?你难道忘记了你和罗伯母在英国所受到的那一切。西瑞,慕企是你的,你自己都不肯争取,我替你争取,你难道就不能有一点感激的情绪?”
“阿苒,你到底明不明白,你这么做是会坐牢的。”
秦苒脸色苍白颓唐,她说,“知道,也明白,但是没有退路了。必须这么走下去,我们必须都要这么走下去。”
秦苒自从选择走这一步的时候,她就没有后悔过,大不了所有的责任都是由着她一个人来担,一个人承受。
她受不了再继续活在那对双生姐妹的阴影下。
慕西瑞,必须是她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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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8号晚。
嘉渔发高烧烧成了肺炎在沉睡,嘉禾因为脸部的伤口缝合麻醉剂后在沉睡。
陈嘉渔和陈嘉禾,她们都因为伤痛和这个世界对她们的伤害深深沉睡,仿佛累了一样,不愿意再苏醒。
…本章完结…
第355章 :只待一日含冤昭雪()
11月18号,这一晚对于这起事件的另一个主角陆时逸,他怎么了?
陈嘉渔不知道,因为她在慕家的卧室里沉睡着,高烧还是彻底的烧成了肺炎的高烧,高烧控制不住,简直让身为慕家的江川医生为之着急;
而,陈嘉禾呢,她也不知道陆时逸到底怎么了?
被秘密送至医院后,正于一家私人医院里打过麻醉剂后,医生给她做脸上的伤口缝合手术,麻醉剂一开始药劲没有上来,所以她悲切的满腔愤恨在胸腔里郁结着,久久不散,直到麻醉药上来才真的喃喃着嘉渔的名字,叫着女儿梅梅的名字;
是的,她们都在沉睡,深深地沉睡。
而,有一种沉睡是彻底的沉睡后,再也没有办法苏醒过来。
死亡。
11月18号这晚有一个人再也苏醒不过来了,他是陆家长子陆时逸。
此时,于市中心医院急救室彻底送至‘太平间’的人,是他。
受尽折辱后,死都不能安息。
陆家府邸,陆芜并非第一次接到长兄的死讯,早在几个月前长兄刚自法国回国,她也匆匆前往认领过陆时逸的尸体,但是那次车祸事件不是陆时逸,并非他本人验尸报告和她血缘鉴定后的结果全然不相符。
所以,不用相信,完全不用相信。
这天晚上,当她匆匆前往医院抵达‘太平间’的时候,看到的人真的是——陆时逸。
怎么办?
来得路上她还在自欺欺人,说她哥哥还活着,可是现在呢?真的是他,他躺在这里一动不动。
陆芜还记得小时候,他哥哥总爱和她吵嘴,什么事情都要和她计较,兄妹两动不动就在一起打打闹闹,可是每一次到最后每一次都是他主动过来向她示好,他说,“阿芜,是我错了还不成嘛?不管什么错,全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嘛?”
陆时逸和她说话总喜欢,有时候在尾句添上一个‘嘛’字,像是玩笑似的,带着点孩子气。
陆芜明白她哥哥是故意的,所以她很容易破涕为笑。
她说,“原谅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她不叫他哥哥,她喜欢叫他‘陆时逸’。
5岁陆芜说,“陆时逸,我要吃苹果,‘孔融让梨’我可学不会,你要把大的留给我。”
他说,“好呀好呀,大得给全给你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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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岁陆芜说,“陆时逸,这道题好难我不会,你快给我讲讲。”
他说,“不是题太难,是你脑袋太笨,我怎么有个你这样的妹妹,带出去还真是丢人。”
“陆时逸你再嘲笑我,我要告诉妈妈了,让她狠狠教训你。”
“告状鬼,滚过来,我给你讲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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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陆芜说,“陆时逸,今天和我一起回来的那个男生看见了吗?他是不是很帅,比你都帅。”
他说,“陆芜就你这个死丫头,脸大、腿粗,就你还想追帅哥,给我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好好学习,不然我就把这件事告诉爸妈你等着吧。”
陆芜气疯了,她第一次告诉自己的哥哥喜欢一个男生,初恋的萌芽还没有生成,就那么被掐断了,更何况是被他鄙视,陆芜和他更不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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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陆芜读大学,也开始谈第一场恋爱,对象是宋家的三少爷,宋天宇。
那天男友宋天宇到陆家做客,陆芜向陆时逸得意洋洋地介绍自己的男朋友,可她哥哥是怎么说得,“讲真的陆芜,你有个男人要就不错了,好好珍惜吧好好珍惜。”
陆芜似乎已经熟稔了他对她的‘不和善’,‘不友好’,冷哼一声说道,“他可喜欢我了,切,我一定和他好好的,你等着看好吧陆时逸。”
“最好是这样,不要分手了再找我哭鼻子。”
但是,就是这样嫌弃她的陆时逸,19岁的那天,陆芜自自家的露台上看见陆时逸对男友宋天宇近似刻薄道,“好好对阿芜,我们阿芜可是我们陆家最宝贝的孩子,宋天宇我丑话和你说在前面,你要是有一点愧对我妹妹,我可是第一个饶不了你。恋爱,也要认真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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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陆时逸,陆医生在外永远温雅和善,偏偏与陆芜不对盘,却总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如此的维护她。
陆芜小时候讨厌他哥哥,长大了也讨厌。
在陆家,陆母姚华和陆府陆有信常说,“阿芜,你别没大没小的,十一,你多让让你妹妹。”
这是陆家的欢喜冤家,像是一辈子在一起相互嫌弃着,吵也吵不散,打也打不散。
自法国回来后,时汕常常说,“阿芜,你和你哥哥关系还真好。”
陆芜每次却总说,“谁要和他关系好,切。”
其实,内心开心的不得了。
姜家多复杂,姜时汕的处境没有情亲味道,多悲凉。
海城市上流社会的圈子世家里。
慕家、邹家、陆家、秦家、哪一个真的安宁?多少明争暗斗里,让世家失去了人情味。
陆家是温暖的,是世家里最温暖的存在。
陆芜记得陆时逸对陆有信的话是这样的,“爸,既然我从事医学不继承家业,而阿芜从事了相关的行业,您还是将陆家交到阿芜手上吧,我什么都不要,全给阿芜,我一个大男人总会自己生存,她是女孩子,这个世道女孩子多点积蓄不依靠男人,总归不会吃亏的。”
他什么都不要,他说,他什么都不要啊。
陆芜站在冰冷的太平间里,她知道这里不单单这一具尸体,全都是暂且存放的尸体,她不害怕吗?
不,她来不及害怕,更不想害怕。
她哥哥过世了,像是一个梦,一个恶作剧。
陆芜不哭,因为她觉得他没死,只是躺在牀上给她开完笑又吓她呢,上一次吓她一次还不够,怎么还要继续这么吓她呢?
她走过去碰他冰冷的手,将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不停地暖啊暖的,但是永远暖不热了。
“陆小姐。”医护工作者看着她对她说道,“如果您承认这是您的亲属,请在死亡通知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吧。”
“啊!”地一声,陆芜哭了彻底的大哭,惊天动地,她只是17号一整天没有见他,他怎么能就这么过世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疯了,造孽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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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9号的清晨,慕家庄园。
时汕高热已经褪去,但是却因为怒急攻心真的染上了肺炎,脸色苍白地自牀上坐起来,她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绒线睡衣,昨天近似噩梦的场景在她脑海里近似翻天覆般地的上演。
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