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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谋不轨-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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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吁了一口气。

    没系领带,领带倒是还在。

    顶着光头却系条领带,那样子定然别扭又滑稽。

第85章 财务总监(7)() 
小天使们;如果你看到的内容有错;提高购买比例可破,押韵不?

    “法庭辩论终结。被告人;你现在可以就本案的事实、证据、罪行有无及轻重;对犯罪的认识以及对定罪量刑方面的要求作简要的发言。”

    “我没罪,我没有诈骗他人!”一听法官那话,心力交瘁的被告浑身一震,顿时凄厉叫道:“我要求法庭当庭释放我!”

    法官意味不明的睃了他一眼,“现在休庭;待合议庭进行评议后,此案当庭宣判。”

    法槌轻敲后,审判员们起身随着审判长离开了法庭。

    留在庭中的人当即迫不及待的议论开来。

    嘤嘤嗡嗡的声音喧嚣而嘈杂;就响在周遭,声浪一浪高过一浪,越发肆无忌惮;像一群烦人的苍蝇满屋子在萦绕。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法官们仍旧没有从小屋子里走出来。

    他便回忆了一下他二十七年的人生,忙碌而充实,高调又自信;一路走来浑身闪着耀眼的光芒,像个自动发光体,围在他身边的人尽皆黯然失色。

    啪!

    “肃静!”

    讨论得太热烈了;谁也没注意到法官们已经回到了主席台上;所以喧嚣声犹在。

    法官大怒;高高举起法槌用力一敲:啪!

    下一声:哒!

    一道滞重的破裂声夹在那惊堂木敦实有力的声响中。

    法槌终于被敲断了

    圆柱形的槌头飞出审判席,直直向他砸来。

    他正满脑子纷纷乱乱的思绪,无暇他顾,所以愣愣的看着它飞近。

    嘭!

    槌头最终抛物线往下砸在了木栏杆上,就在他戴着镣铐的手边,都是夯实的实木制品,两厢撞击便发出了巨大的震颤声。

    他的身体因此不可控制的、触电一般的倏地一抖。

    但没完,之后他就一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

    就像是冬日的梧桐,陡然间被人狠狠一脚踹在树干上。高大的躯干剧烈摇晃,树上已经凋零的黄叶于是扑簌簌争先恐后的往下掉,不落个精光不会完事儿!

    槌头被阻隔了去路不甘不愿的掉落在地,大理石地板砖上咣当咣当滚了两圈儿后,它最后安分的停在了一名摄影师脚下。

    所有人瞧着这诡谲而滑稽的一幕都愣住了,整个法庭于是瞬间安静,很好。

    但是又太安静了。

    像是一切都在顷刻间被冻住,连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他快要窒息,喘不过气,十指不自觉收拢,紧紧蜷成瑟瑟发抖的穿山甲。许久未修剪的长指甲因此抠在木栏杆上,发出一串暴躁刺耳的沉闷尖叫,盖过了镣铐的金属摩擦声。

    身侧的法警因此斜睨了他一眼,目中含着戒备。

    审判长的声音再度响起,“肃静!”

    没了惊堂木可拍,他干喊着。

    敲断了法槌,法官仍旧气定神闲,想来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发生了。

    然后他大声说:“经过之前的法庭调查和法庭辩论,本法庭对被告裴振亨涉嫌欺诈罪的开庭审理已经完毕。此案经合议庭评议,已经做出判决,现在进行宣判。”

    侧旁的书记员立刻叫道:“全体起立!”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审判长那话是什么意思时,短暂的愣神之后,那些苍蝇再次迫不及待的在周边飞舞,哳哑的噪音又起。

    “要判了要判了,快猜猜他会坐多少年牢?”

    “这种社会渣滓,害得多少人数年积蓄泡了汤?又毁了多少个家庭?应该让他把牢底坐穿!”

    “对,垃圾!”

    他木然的缓缓抬头看去。

    空旷的法庭正中央,眼前是金色庄严的法徽,刺目的鲜红色表面浮着一只华表铸成的天平。天平的两端挑着砝码,不偏不倚,代表着公平与公正。

    公正吗?

    明明他就是被冤枉的,为什么就无人为他主持正义?

    所以他只想问:公正到底在哪里?!

    审判长是一名老法官,年纪有些大了,鼻梁上架了副老花镜,看东西喜欢视线往上,于是额头上的皱纹更明显,载满了岁月的经历。

    见旁听席上的人又不听招呼的喧哗起来,他的眼球往上轮,视线越过镜片望向旁听席,表情无奈。

    那名摄影师终于反应过来,急忙弯腰拾起地上的槌头递了过去。

    老法官从他手中泰然自若的接过法槌的槌头,微颔首压低声道了声谢,然后将下滑到鼻端的眼镜儿重新架好,再将法庭里的人扫了一圈儿后,他捏着槌头往底座上猛然啪的一敲!

    敲断的法槌威力犹在,声音穿云裂石。所有人当即闭了口,齐整的竖起了耳朵。

    老法官满意了。

    他清了清嗓子,方才用他那扁平干枯的声音道:“本院认为,公诉机关指控被告人裴振亨犯诈骗罪的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指控罪名成立。”

第86章 财务总监(8)() 
小天使们;如果你看到的内容有错,提高购买比例可破;押韵不?下工了;窦兴国和裴振亨一起往食堂去,边走边闲聊。

    服刑期间,囚犯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干活儿;监狱里头称此为“出工”。

    坐监并非把你关在高墙铁丝网内;让你失去自由就算惩罚了,还需要通过强制性的劳动改造你;让你重新做人;所以囚犯也称之为劳改犯。

    窦兴国原来所在的二监区是做家具的;主要是做床和办公桌。封闭式的加工厂,就建在监狱里面。

    监狱与外面卖家具的企业合作,对方提供原材料、图纸等,加工厂也是其出资修建的。而监狱方就只管出人出力,企业那边与其结算人工费。

    做木制品家具需要木工和漆工,这些都是劳动密集型的工作;十分适合监狱里的服刑人员做。

    大货车往狱中运来的都是伐下来的原木,运出去的时候则是一块块已切割成各种形状制式的木板了。客户只要按照图纸操作,便能自行拼装出一件完整的家具来。

    那边的工作必须长久的站着、蹲着或是弯着腰杆,因为年纪大了,窦兴国的身体吃不消;就申请调到了其他监区;这便与裴振亨重逢了。

    “那木头切割机和曲线锯十个小时运转个不停;车出来的木屑在地上能堆成小山似的高!每天都得清理干净了,不然第二天人准得淹没在木屑里。收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灰扑扑的,身上全是粉尘。”

    “其实这还算好的,我最受不了的是那油漆味儿,太刺鼻了!”

    闻言,裴振亨心不在焉道:“各个监区的工作都有好有坏,共同特点就是累。但若是我,我宁愿待在那边。”

    “为什么?”窦兴国有些诧异。

    “家具厂那边虽说环境差些,但是扣分的可能性很低。可咱们监区养猪养鸡养兔子,要是养死了,会扣分,影响减刑。”

    服刑人员每天累死累活的挣工分,受到了狱友的侮辱伤害也极力隐忍着不还手闹事,就为了能减刑。

    君不闻: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所以身体受损算得了什么呢?能尽早离开这座铁笼子才是最重要的!

    窦兴国原本有些喜色的脸霎时就变了,脚步顿住,迟疑的问道:“那些畜生还是不容易养死的吧?”

    “猪的问题不大,主要是鸡比较难伺候。要是发鸡瘟,那病传染,一死就会死一大片。而且得了此病没药可治,只能采取隔离、扑杀等措施杜绝瘟疫的传播。”裴振亨脚下未停,语气无一丝波澜的道。

    听了这话,窦兴国的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

    他紧走几步追上去,希冀道:“小裴你说,我要是再申请调离监区的可能性大不大?”

    裴振亨想了想,回道:“估计不大。你已经找借口换过一次监区了,要再换,会给人察觉。到时候其他狱友有样学样,或者举报你,于你于监狱长都没好处。”

    “唉………,本以为谋了个好差事,哪里知道”窦兴国不禁抱怨开来,“多接点外面的活干不是挺好的吗?小裴你说说,他们干嘛要自己来折腾?我们有的是人,囚犯的工资待遇可比外面社会上的工人低多了,能省下很大一笔人工成本呢,一定很多企业愿意同监狱合作的。”

    “人工成本低是事实,但是监狱在寻求合作方的时候,首先还是要考虑囚犯的管理问题,那种极易给犯人机会逃脱、闹事、自杀的业务,条件再优惠,也是不可能合作的。”

    “而且,外面世界的变化日新月异”说到这里,裴振亨不自觉的住了口。

    只因为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食堂门口,他们浑身的鸡屎猪屎味儿令不少服刑人员对他俩避而远之。

    裴振亨那未说完的话是:近些年来燕城行政功能规划调整,加上治理日趋严重的城市污染问题,不少制造业关停并转,或者远远的搬离燕城,去了周边临近市县,附近工厂因此越来越少。而且现在生产企业的机械化程度高了,不需要大量工人,低端劳动力市场已是供大于求。

    桐乡监狱因为地方偏僻,又在农村,能接到的厂家的活儿本来就少,现在更少了。监狱于是因地制宜的搞起了水产养殖、家禽养殖以及经济农作物的种植等。

    比如裴振亨所在的这个五监区,刚开始是做服装加工的,生产冬天穿的睡衣。那家服装企业日益亏损,需要的量少了后,监狱便承包了一座荒山,种起了茶树。

    但是种茶树摘茶叶不是天天出工,加上后来服装企业搬家了,搬到了电商业发达的苏杭地区去,监狱的睡衣工就彻底断炊,他们就又摸索着养起了猪,慢慢增加养鸡、养兔子。

    这些情况都在裴振亨的未尽之言中。

    他出不去,也不能上网接触到外面的信息,但是仍旧通过监狱对服刑人员劳改模式的改变,细心的觉察出了外面世界的变化。

    市场调查和敏锐的目光,这些都是他从前做风险投资的时候养成的习性,不知不觉在监狱里用了起来。

    裴振亨原本长得有些白净,书生气浓郁。但是现在的他,拥有了小麦一样的蜜色肌肤,好似能闻到阳光的味道,便是去茶山采摘茶叶时晒黑的。

    茶山距离监狱有些距离,基本上一出工就是一整天,傍晚时分才回来,所以每年九月份他都会被晒得油光黑亮。

    不过现在是冬天,已经过了阳光炽烈的采茶期,茶山暂时不用去了,几个月都待在监狱里面,他的肤色才因此养回来了一些。

    配上他如今不苟言笑时坚毅的脸庞,以及因为常年劳作而锻就的结实身材,竟是出奇的性感。

    用窦兴国的话说,就是很男人。

    连男人都这么评价,这要是让女人看见了他现在的模样,不得尖叫?

    当然,裴振亨自己不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入狱后,他就再没注重过自己的形象。却不知,他邋遢颓唐时的模样都很有味道。

    不过,并非五监区人人都有机会出去茶山工作。

    外面的世界五彩缤纷,囚犯一旦出了牢笼受到诱惑刺激,趁机逃跑的几率很大。所以能去茶山工作的,刑事犯几无可能,也就像裴振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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