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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仙们心头为大总管鸣不平,但看大总管不想解释的样子,料来大总管的确没有做到大花脸的要求,真是遗憾。
就在大花脸准备撒泼闹事的时候,嗖的一声,一道利箭穿入了他的大腿。
大花脸痛呼一声,大惊失色:“何人敢暗算我?”
大花脸话未说完,又有一箭射来,穿了他的肩膀,大花脸捂着肩膀,恶狠狠的看着张冶:“我明白了,大总管输了就想杀人灭口?光天化日,郎朗乾坤,我的妈呀”
大花脸见天上七八道利箭落下,四处躲闪,有眼尖的散仙反应过来,惊讶道:“大花脸,那是你射的箭!”
“神马?我的箭!”大花脸茫然看向插在身上的箭矢,卧槽,的确是自己射出去的箭,难道开弓真有回头箭?
大花脸这么愣神的功夫,有四根利箭没有躲开,插入了他的后背,痛得他嗷嗷大叫。
看到这幕场景,众人或笑或嘲,大花脸自己要打造回头箭的,真是自作自受。不过众人敬畏的看向张冶,这个灵宝司的大总管,一手锻造技艺实在是出神入化,炼风成宝,弓箭回头,还有什么不能?
大花脸被自己射得只剩下半条命,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信,在他小弟的搀扶下,一句狠话都不敢放,灰溜溜的离去。
那回头弓箭没有拿走,拿走也没用,自己射自己的弓箭,谁要谁倒霉啊。
散仙们恭维了张冶两句,张冶谦虚一番,继续锻造,仿佛并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只是中途张冶唤来王主事,耳语一番,王主事就离开了铁匠铺,也不知王主事去了哪儿。
傍晚,大花脸糊了满脸药膏,打了绷带,和几个小弟骂骂咧咧的往家里走去。
“这铁匠铺有些难缠,不过等老子养好伤后,再去闹他个天翻地覆。”
“没错,不报此仇枉为人!”
“先放出风声,说铁匠铺大总管有龙阳之好,怎么恶毒怎么来!”
“老大高明!”
大花脸几人刚进入院子,却见张冶四平八稳的坐在他家。
“大总管?”大花脸见到张冶以及好几个高手在自己家里,狐疑一声就准备退出去,但大门已经被地仙后期的王主事封锁,大花脸退无可退。
“大总管,您这么大一个人物,怎能私闯名宅,知法犯法不是?”大花脸色厉内荏的说道。
“一个南天府城的小瘪三敢跟我说法?”张冶笑了笑,“打,打到我想要的消息为止。”
铁匠铺里不仅仅是锻造师,也有高手,对付大花脸这几个小混混,就像鲁班玩斧头,关公耍大刀似的。
开始那大花脸还挺嘴硬,边嚎边骂,但到了后面扛不住了,连连说道:“大总管饶命,是二总管指示小的去铁匠铺闹事的。”
“二总管会跟你这种小泼皮来往?我不信。”张冶吩咐再打。
那大花脸连连说道:“是二总管的手下马主事找到小的,马主事说只要办好了这件事,小的可以进灵宝司人事部当个闲差管事,料来这差事是二总管吩咐的,不然也许诺不了这么大的好处!”
这大花脸倒是机灵,明明是马主事找他办事的,却一口咬定跟二总管有关系,不管是不是真相,想以此震慑张冶。
不过张冶听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二总管下的手。
“看来自己,还是太温柔了。”张冶莫名说了这句话,就起身往外走去。
大花脸说道:“大总管,小的也只是受人之托,还请放了小的吧?”
“杀了。”张冶干脆利落的下了命令。先前已经通过王主事调查了这大花脸几人的身份,南天府城的泼皮无赖,平日里没少干坏事,他们撞到张冶的枪口上,算他们倒霉,杀了也是替天行道。
大花脸吓得打了个寒颤,鼓起勇气道:“就算你是灵宝司的大总管,也不能随便杀人吧?”
“杀完后,放出风声,人是我杀的!”张冶说完这话,头也不回的霸气离去。
大花脸死的时候,眼神一直保持着惶恐和后悔,灵宝司二总管虽然牛,但大总管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杀几个瘪三根本不用承担后果。
早知如此,何必蹚这浑水呢?
其实几个瘪三犯不着张冶亲自下杀令,但他这么做,只为震慑南天府城的那些宵小,以后看谁还敢来铁匠铺闹事,否则如苍蝇一般,无穷无尽,只当杀一儆百。
杀了几个瘪三,张冶的怒火依旧没有平息。
张冶来天界不少时日了,也沉寂得太久,该展露棱角了。
二总管的宠臣,人事部的马主事,这天下了班,约了三五好友,准备去喝点花酒,刚走出人事大厅,却见张冶带人汹汹而来。
第324章 重操旧业()
马主事看到张冶,眼皮子一跳,施了一礼就准备离去。
“站住。”张冶的声音,不温不火,但马主事心头一跳,强自挤出笑脸道:“不知大总管所为何事?属下正要去向二总管汇报工作呢。”
这马主事知道张冶来者不善,明明是去喝花酒,却改口找二总管汇报工作,想以此向张冶施压。
“跪下。”张冶没有解释什么,神色不善的命令道。
马主事眉头一皱,愠怒道:“大总管,属下到底犯了何事,竟然要如此羞辱属下?士可杀,不可辱!”
马主事话未说完,张冶将一把刀架在了马主事的脖子上,马主事看张冶的眼神真是要杀人的,当即就跪了下来:“大总管,有话好好说。”
马主事一边好话安抚着张冶,一边给自己的同行好友打眼色,示意去找二总管。
张冶仿佛没有看到这一幕,又或者他压根没想阻拦那几个去通风报信的,只是对着马主事冷声道:“交代吧,我这个人耐心不多。”
“大总管……这,属下有什么好交代的?”有的事情马主事肯定不敢说啊,答非所问,拖着时间。
不过张冶并没有再说话,就那么静静的听着,又或者,好像在等什么人。
二总管那边,听到张冶把马主事押了,勃然大怒,匆匆赶来,远远看到张冶把刀架在马主事的脖子上,一声爆喝:“大总管,你这是做什么?”
那马主事虽然跪在地上,腰杆直了不少,也松了口气,总算等到二总管来了。
他猜到大总管是查到了自己动手铁匠铺的线索,但有二总管撑腰,能奈自己如何?
张冶无动于衷,只是转过头看着二总管,嘴角挂起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手起刀落。
马主事的头颅咕噜噜滚了两圈方才停止,他的眼睛圆睁,充满了不相信,二总管都来了,为何大总管还要杀他?而且还杀得这般毫无征兆?
马主事最后的意识,好像明白了什么,张冶先前迟迟不动手,只是为了当着二总管的面再下手罢了。
看来,还是低估了这个大总管的魄力!
马主事闭上了眼睛,但二总管的眼睛瞪得老大,来到近前,歇斯底里的咆哮道:“张冶,你疯了不成,你为什么要杀马主事,你以为你是大总管就可以无法无天?我……我要去总司大人那儿告你!”
张冶依旧显得很平静,但这份平静反而会让人觉得,张冶下一刀可能就砍在二总管身上。
其实张冶身为大总管,杀个主事立威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杀二总管还是有些后果,所以他并不准备对二总管动手,只是敲山震虎。
二总管又何尝敢对大总管出手?所以哪怕他的忠犬被杀,也只是认怂要去找总司告状。
二总管比来时更快的速度离去,二总管手下的那些执事、主事噤若寒蝉。
大总管想要杀人,二总管谁也保不了。这是他们今日的收获。
张冶目光扫视了一周,在场的执事和主事纷纷低下头,不敢与其直视。
张冶吩咐道:“收拾干净。”
虽然在场大多都是二总管的人,但张冶的命令没有人敢不听从的,争先恐后的上前收拾着马主事的尸首以及地上的血迹。
张冶则向着总司府大步前行。
……
总司府,二总管激昂顿挫,历数大总管的十大罪状,总司大人听了也觉得奇怪,张冶不像那么冒失的人啊,竟然当众杀了一个主事?
总司大人正准备派人唤来张冶,张冶却自行进入总司大厅。
总司大人看向张冶,也懒得拐弯抹角了:“你自己说,杀了一个主事,该怎么处罚?”
以总管的身份,杀个主事并无太大后果,象征性的处罚一下即可。
张冶看都没看神色怨毒的二总管,笑眯眯道:“处罚?总司大人,属下是来讨赏的。”
总司大人以为张冶是来自首的,觉得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就算了,正端起茶杯呷上一口,但听张冶这话,哼哧的一声,一口茶水从鼻子喷了出来。
二总管厉声道:“总司大人您看,这大总管无法无天,根本没有把您放在眼中,应该撤掉大总管,发配边疆……”
大总管是天尊大人亲自批示的,总司可不敢擅作决定,就算要撤要裁,也得上报天尊大人,这也是张冶今日如此嚣张的底气。
总司大人没有理会二总管的煽风点火,不过这么大个灵宝司,做什么得讲个理字,总司大人也有些火气,问道:“无缘无故杀了一个主事,哪来的胆子还敢与我讨赏?”
张冶神态自若:“我杀马主事,自然有原因。”
二总管冷哼一声,就算张冶知道马主事派人去铁匠铺闹事又如何,也不能杀了一个堂堂主事!
不等总司大人询问,张冶拿出一摞纸张,交给总司大人,随即说道:“有人向我举报,人事部马主事贪赃枉法,卖官鬻爵,排除异己,拉帮结派,甚至猥亵下属,连男同事都不放过……”
张冶一口气说了数十条罪名,末了,张冶补充道:“最重要的是,马主事目无上司,多次在公开场合辱骂上官,诸如‘二总管是个狗屎傻笔’,‘二总管吃胎盘长大的’,‘二总管全家都是辣鸡’……”
张冶又骂了数十条:“总司大人,您说说看,如此罪大恶极之徒,本总管杀之,是不是该赏?!”
二总管在一旁气得暴跳如雷:“张冶,你竟敢羞辱本座?”
“二总管误会了,那都是马主事说的,不信你问他去。”张冶一脸委屈。
二总管气得差点吐血,踏马的,人都死了,怎么问?摆明就是这张冶颠倒黑白,故意骂人!
二总管顾不得那么多,气得拔刀欲杀,张冶一溜烟躲到总司大人身后:“总司大人,二总管要杀你!”
总司大人本来在看张冶提交的线索证词,忽见二总管持刀砍来,也吓了一哆嗦:“大胆!”
总司大人乃玄仙大能,这一声爆喝,蕴含玄仙力量,二总管只是金仙巅峰,哪能承受得住,一口血喷出,退了好几步,面如烫金。
二总管恨恨的看了一眼张冶,知道自己中了张冶的激将法,平复了一下伤势,先是告了声罪,随即正色说道:“总司大人,马主事兢兢业业,待人真诚,岂能由大总管颠倒黑白?还请总司大人做主!”
总司大人不蠢,这马主事之死,就是大总管和二总管之间的争斗结果。张冶说马主事侮辱上官,以及怒骂二总管的那些话绝对是张冶自己加的。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