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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渊决定一定要帮韩清萌完成任务,于是客人名单中就多了个安德烈凯龙。
这个安德烈在收到请帖的时候很是奇怪,他不记得自己和韩家有什么接触。他的中国翻译说:“这次韩家只请了法国英国的大使,之前闹得不愉快的日本大使还打算参加缓和一下气氛,人家干脆没请他,他们这是在巴结您呢。”
安德烈一脸骄傲,嘴里说:“一定是这样,我们国家元首希特勒的威名远播世界,他们不敢不巴结。”
婚礼这天,安德烈挺着大肚子雄赳赳就赶赴婚礼现场,林渊与韩清萌亲自迎接,说了不少恭维的话,安德烈的肚子挺得越发厉害。
韩家与林家仅挨着,两边都同时接待客人,这也是林渊建议的,这样她不出现在公众面前就说得过去了,在另一头呢。
牵着韩清萌的手走完红地毯,林渊觉得自己终于长大了,身边这个女子将是自己毕生守候的人。
中场更衣时,林渊与棒子打扮成拉黄包车的样子,带着鸭舌帽子,拉着后门停放的两台黄包车悄悄离开林家,韩清萌知道她的计划,也觉得可行,便留在家里随机应变。
路上安排了两个人装作乘客,地址说的就是安德烈住宅的隔壁。
到了目的地,其中一人掏了半天也没钱币来,便说:“随我进屋拿。”
这屋子的主人此刻中了永胜赌场的全家一天免费无限赌的大奖,正全家人瞪着赌红了的眼睛耗在赌场,眼前堆着小山一样的大洋。
钥匙早就在他们赌热了脱衣服地时候被摸走了,配了一副后又送了回去。
不得不说,林渊是把细节考虑的很周到,但是每个环节的人却是韩老五亲自安排的,韩家真的是养了不少能人。
那人只几下就找对的钥匙,开了门,林渊和棒子一进去直奔二楼,开始准备。
与此同时,安德烈门前一个长的像肥猪的贵妇正变着花样骂自己长得跟麻杆的丈夫。她掐着她的水桶腰,另一只肥手点着那男的额头开骂,唾沫星四溅。
那男的像个孙子似的点头哈腰,求奶奶告爷爷地求饶。
周围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安德烈家的保镖也不例外,觉得这男的怎么能这么怂,却又想看他怎么刷怂男下限,各个看得津津有味。
也是因为是白天,他们放松了警惕,白天要闯这里的人就是脑子有病。
他们想不到林渊安排了这样闹剧给他们看就是为了大白天闯进来,当然了,她脑子可没病。
林渊轻而易举就爬进了安德烈的书房,之前的平面图帮了她很大的忙。到了书房,林渊轻手轻脚快速搜索。很快就发现一个保险柜,这东西撬不开还搬不动,但是林渊早有准备,她带来了一大桶强酸,一点一点往上浇,铁皮层一层层腐化掉落,剩下最后一薄层的时候,林渊对准一点就是一拳,保险箱就被打开了。
里面的东西林渊粗略扫了一下就看见了那个“和谐上海”蓝皮文件,还有一堆其他的,她干脆一窝端,全都塞到包里那走,临走的时候放了把火。
林渊发现自己算是学会了这个简单粗暴的方式,总是以一把火结尾。
她翻身回去,和棒子一起出了这家,拉起黄包车快速回到韩家,韩清萌早已翘首以盼,一看林渊表情就知道得手了,她也不急着看,赶紧替林渊换衣服,“快点,那边的酒宴马上开始了,我们得挨个桌子敬酒呢。”
林渊连忙换上大红喜服,百忙中还在韩清萌的脸蛋上亲了一口,“晚上怎么感谢我?”
韩清萌帮她系着扣子,白了她一眼,“还能怎样?该做的你都提前做了。”
林渊深以为然,“嗯嗯,不过可以换个方式……”
韩清萌忙掐了她一下,“不许乱说,不许乱来!”
婚礼进行的相当顺利,除了半途的时候德国大使在接到什么消息时,连滚带爬地走了。
终于入洞房了,林渊后进的洞房,进来一看韩清萌正锁着眉头看那计划书,她走过去拥住韩清萌的肩膀,问道:“怎么了,很不好吗?”
韩清萌点点头,“计划书大致的意思是日本将从东北运来十吨黄金,用来购买德国最先进的武器装备,将武装占有上海。”
林渊觉得这计划相当可笑,“就不说上海滩这地方的中国人会怎么反抗,就是其他列强也不会答应啊。”
韩清萌道:“现在德国在欧洲战场上所向披靡,已经开始向俄罗斯开火了,这个时候,其他国家都会选择听之任之。”
林渊可不大了解世界战场,据说德国和意大利是闹得挺欢实的,但是天大的事也不能影响今晚和韩清萌洞房。
韩清萌之前拒绝和她上床时就说了,希望有个有意义的洞房花烛夜。可是韩清萌这只鲜嫩可口的果实已经被林渊提前摘取了,吃都吃了。
所以,林渊煞费苦心,翻遍家里的藏书,尤其是林老爷藏得死死的□□,终于找到了一个让韩清萌记忆深刻的办法。
想想那些匪夷所思的文字,林渊热血沸腾,站起身一把捞起韩清萌扛在肩膀上就往浴室跑。
韩清萌手中的文件啪嗒掉在地上,她拍打着林渊的后背,叫道:“你放我下来,你要干嘛?”
二步跑进浴室,林渊开始脱二个人的衣服,并一脸坏笑道:“当然是给你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
此处略去一万字。
第72章 那年代的爱情()
婚后,两个人是过了几天甜腻的林老爷不忍直视的生活。他原本还打算和自己闺女好好谈谈,该怎么对待韩清萌。一看自己就是多事,人家小两口恐怕都觉得饭桌上多个人碍眼了。林老爷很自觉,让管家卷着铺盖去与韩老大做伴去了。
没了她爹这个大瓦数的电灯泡,林渊做足了风流好丈夫的样子。即风趣又体贴,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卧房,把韩清萌娇惯(浇灌)的越来越漂亮了。
韩老大这头却没那么轻松,他知道了韩清萌的身份后,眉毛就没舒展过,下棋总是输。林老头不干了,把棋盘一推,“老韩,你这就不对了啊,怎么?你女儿嫁给我儿子你不乐意是吧?下个棋都不好好下!”
韩老大气哼哼道:“放屁,我哪有一点不愿意啊,你那宝贝儿子还没怎地呢,就把我闺女给睡了,还容得我乐不乐意?”
“……”林老头瞬间气短了,自己的儿子确实不地道,“那你这是怎么了?”
“唉……”韩老大终于体会了儿女就是父母的债这种心情,他这些年来又当爹又当妈,终于把自己的宝贝养大了,可是一步棋走错,步步不对啊,“还不是小萌,非要去参加什么革命,当初我是哪根弦搭错了,非送她出国呢,现在可好了,心野了,留不住了。”
林老爷一愣,“这不是都结婚了,还有什么留不住的?”
韩老头瞅着林老头,“小渊没告诉你?小萌打算过些时间就要去什么敌后根据地支援医疗了。”
林老头不觉怒道:“这个死小子,这么大事也不和我说!”
韩老头道:“和你说有什么用,我这个当爹的说话都不好使?小渊这个做丈夫的对妻子是百依百顺,唉!她俩都商量好了,小渊留下来照顾我们两把老骨头,小萌去闹革命。”
林老头也犯起愁来了,两个老头子长吁短叹,两个管家相视一看,韩管家上前一步,说道:“老爷,林老爷,不如让小姐留下一点血脉再走,林姑爷是男子,得给林家传宗接代啊。”
韩老头一拍大腿,“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就这么定了。女人有了孩子就有了牵挂,到时一定不舍得走了!”
林老爷:“……”完蛋了。
等晚饭过后,林渊和韩清萌接到通知,说他们的爹召开了一次小型家庭会议,她俩一脸迷茫地过去韩宅一看,俩老头坐在沙发上摆着正经的姿势,韩老头乐得合不拢嘴,林老头一脸苦大仇深。
韩老爷笑呵呵地说:“来来来……坐下。”
林渊和韩清萌一坐下,韩老大就开口了,“小萌啊,这话你公爹说不出口,但是大家都是一家人了,什么话还是说开了好些。你是我闺女,我这个当爹的就做回恶人。林家两代都是单传,你公爹是眼巴巴地等着你和小渊给他生个胖孙子抱呢,爹老了,爹也想抱外孙。你是人家妻子,就要肩负起传宗接代的任务,你的救国的理想,没人阻止,但是务必要给林家留个后,你才能走,否则爹绝对不依!”
韩清萌:“……”
林渊一脸诧异地看向他爹,结果他爹一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憋屈样,林渊就知道这是韩老爷的主意,意图很明显,不想小萌去参加什么革命。
林渊觉得这话还是得自己说,“爹,”看向两个爹,“我现在还小啊,才十八岁,生孩子的事情有的是时间啊,小萌心系大事,你要她留在上海滩生孩子实在是为难她了。”
“有什么为难的!女人不就是生孩子的吗?没了下一代还救什么国!”韩老大开始吹胡子瞪眼。
韩清萌和林渊作为女人,都觉得这话异常刺耳,韩清萌蹙着眉,“爹,这话就不对了,女人哪一点比男人差,为什么就得呆在家里生孩子?若不革命,生的孩子也是亡国奴,不能给他一个自由,有尊严的环境,生出来对得起他吗?”
“你……咳咳咳……”韩老爷气得脸色通红,林渊急忙上前慢慢顺着韩老大的后背,安慰道:“爹,小萌就是以事论事,说得也很有道理,您别气坏了身子。”
韩老大本还想夸自己女婿孝顺,结果林渊说出的话更让他生气了。当爹的真是个矛盾的角色,一方面怕女婿不疼自己女儿,现在又觉得这个女婿也太惯着自己的女儿了,根本不像个男人!
韩老大拿出家长□□的气势来了,“你不生孩子哪也别想去!”
韩清萌也来了小姐脾气,“我要去哪,谁也拦不住!”
韩老大大怒,连拍着桌子,喝道:“管家,把姑爷和小姐送回林宅,派人看着,生不出孩子谁也不许出门!要是她们跑了,你们也别打算活了!”
韩清萌气得站起身来甩头就走,林渊赶紧跟上去,紧紧拉着她的手,还挠着下韩清萌的手心,表示自己是忠实地站在她这边的。
回了二人的新房,林渊还打算嬉皮笑脸哄韩清萌开心,谁知韩清萌一脸严肃地看着她,“小渊,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不想我走?”
林渊沉默半晌,才说:“当然是不想你走的,我想我们能够永远在一起。只是,你有你理想与追求,我不会拦你的。”林渊还是不忘要不韩清萌哄开心点,加了一句,“虽然我很想一哭二闹三上吊地把你留下来。”
韩清萌眼睛湿湿地上前抱住林渊,把头放在林渊肩膀上,“小渊,你知道吗?我本来立志革命不胜利,我就不嫁人。你是个意外,我好想做你的妻子,好想每天都能看到你。可是我又不能放弃自己的理想,我现在才知道人生有那么多无奈,完全是因为要得太多。”
林渊紧紧抱着韩清萌,“你要的一点都不多,是这个世道不好。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我都支持你。”
韩清萌抬起头,抬手摸着林渊的眉眼,眼里是潮湿的爱意,说出的话却艰难而坚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