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位,而且悠雪对于他一直没有表现出喜欢,居桩怎么能让她放弃自己的梦想?
他这边挖空心思也没有找到应对之策,灵长那边却将此事弄得沸沸扬扬。甚至,不明所以的世人,不知道从哪得来的传言,说悠雪已经嫁给居燕了,二人伉俪情深。
居桩在这样的风言风语中回到了课堂,他明显感觉到教习大殿里气氛不对。
本来居桩今天不必来的,悠息要他再休息几天,可是他哪里还呆的住。他来到教习大殿时已经过了半堂课了,这堂课竟然还是灵长的课。
居桩看见灵长就忍不住心生厌恶,端着王储的架子,顶着万众瞩目的视线走进了大殿。悠雪的目光淡然扫过他的脸,就重新点头看书了。
居桩想起那个梦,内心叹息不已,若能美梦成真,真的是可以放弃一切。
灵长目光不善地看着居桩,冷哼一声,“几日不见,王子桩架子越来越大了啊!”
居桩也不理他,直接走到自己位置上说,放下书坐下,打开笔记,抬起头平静地看着灵长。
灵长恼怒地盯着居桩,“王子桩,你懂不懂尊师重道!”
“怎么?”居桩淡淡地说,“要我堂堂王位继承人给你施礼吗?”
灵长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即便是王上,也没和我拿过什么君王的架子,王子桩倒是青出于蓝。”
居桩微微一笑,“谢谢夸奖,本王储会再接再厉的。”
灵长万没料到居桩大病一场后性子变强硬了,不由得愣神了。
居燕不干了,自从居桩与他公开争夺悠雪,他们这些年装的兄友弟恭连影都没剩,他当下冷冷喝道:“王弟,恃权而不尊师,父王是这样教导我们的吗?”
居桩头都不回,“《古典法则》明文规定,不尊王者,不重王权,是为宵小之徒,可鄙之。王兄虽不喜读书,也该知道这话的意思。”
“你!”居燕在斗嘴上就没赢过居桩,有些恼火地说,“王弟,你还不是王者,看样子你倒是很急着登基啊!”
“呵呵,王位肯定是我的,我急什么。”居桩很随意地回答,他已经不想和居燕说话了。
灵长冷笑道:“王上倒是生了个盼他早早往生的好儿子啊!燕儿,不要和你王弟一般见识,你都是快成家的人了,要稳重。”
“遵命,教父!”居燕的语气变的很开心。
居桩心一紧,转头去看悠雪,悠雪依旧在看书,对四周的一切充耳不闻的样子。
灵长看出居桩的反应,很高兴地补充道:“王子桩病了这么久,大概还不知道吧,王上已经决定促成一个利于三族的大好姻缘,同时成全严儿与悠雪,旨意很快就会下达全王国。”
居桩大怒,腾地站起来,指着灵长就要开骂,袍子被人拽了一下,居桩回头一看,悠雪平静地看着他,“这是课堂,坐下。”
然后又看向灵长,语气带着难以消除的鄙视之意,“大祭祀位极人臣,逞口舌之快,与跳梁小丑何异?”
灵长眼色一变,居燕在后面跳起来叫道:“悠雪,你不能不敬教父,他是我们长辈……”
“闭嘴!”悠晴不耐烦叫道,“王子燕,你要还是个男人就管好你那张破嘴,外面的传言是怎么回事!追求喜欢的人都要靠王权和谣言,算什么东西!”悠晴与悠雪情同姐妹,最近看着悠雪被谣言搅得不得安宁,早就憋了一肚子气。
居燕被当众骂得下不来台,不由得怒道:“悠晴,看在悠雪的面子上我不和你计较,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没有依仗父王来娶悠雪,我和悠雪是互相喜欢,父王只是想成全我们。”
悠晴都要被气笑了,“王子燕,还说外面的流言和你无关!一口一个雪儿喜欢你,雪儿看见你都烦,你哪来的自信?”
居燕大怒,“悠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和悠雪的感情与你无关,你无权说三道四!”
居桩听得满耳“悠雪与我的感情”,“悠雪喜欢我”,气得五脏六腑都疼,他再也忍不住了,“居燕,你还要不要脸!你送悠雪哪些破烂都被扔垃圾堆里,还一副悠雪收了我的礼物就是喜欢我的样子。悠雪不要又死缠烂打,利用伴读的身份骚扰悠雪,简直猪狗不如!”
话音一落,教习大殿里掀起轩然大波。居桩一向温文尔雅,这样破口大骂算是开了大家的眼界了。
居燕指着居桩,气得浑身发抖,“居桩,你你……”他仗着灵长的疼爱,又是王子,在伴读中颇有威信,从没人敢这样说他。
灵长眼色难看极了,怒极反笑,“好好,王子桩这样侮辱亲哥哥,我倒要请王上评评理!”
面子是在众多伴读面前折的,灵长就把所有人带去了议政大殿,并击鼓召集了所有人前来。
两大守护族族长悠息与灵长;王族居浩,居东宇,居瞿;四大种族族长农科,商博,佣强,军烈;八大世家之七大家主静思,紫衣,所问,姬盛乐,尚礼,绘慧,武彝;辅政大臣舒青莺,漆戚,傀鼠;*家家主也旁听于偏殿,有东方魏强、南宫尔岚、西门千青、北堂风、欧阳凌寒、慕容从安、上官松、钟离杰、司马飞鸣、独孤博瀚、夏侯以山、尉迟如霜、长孙乐枫、令狐冷卉、端木紬,子书雷。
规模之大,居桩暗道不好,灵长这个小人要借题发挥。他急急在脑子里想应对之道,忽地想起什么,碰碰一旁的悠雪,小声问:“如果当不了大魔法师,你会恨我吗?”
第186章 面具之生死婚约()
居然带着迷惑匆匆赶来,屁股还没坐稳,大祭祀灵长就开始发难,“王上,今日王子桩上课迟到,还傲慢无礼,燕儿替我维护几句,他更是出言侮辱,实在有辱王者风范…。。”
居然视线一扫,就看见各个伴读都站到自己族长或家主身后,连居燕都站在居东宇身后,而居桩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大殿中央,不由得沉下脸,“大胆,大祭祀,你这样是要审问王储吗?”
大祭祀准备的长篇大论被打断,愣神了。居然也不理他,看着下面站着的居桩,温和地说:“桩儿,你上来坐。”
居桩施礼谢恩,听话地走到自己的王储专座,刚要坐下,居然伸出手,“来与父王同坐。”
居桩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眼一旁的悠息,悠息微微点头,居桩顺从地坐到了居然身边。
上次他也坐过王座,只是当时下面没人,也没什么特别感觉。而今天,下面济济一堂的臣子,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可以感觉到他们的敬畏,这似乎就是权力的味道。
居然见居桩宠辱不惊的样子,心中很满意,微微点头;,而后看向灵长,“大祭祀为了几句话就召集大家,是想本王怎么做?”
灵长此时看见坐在王座上的居桩,那份激扬的控诉已经说不出口了,可事到如今却也没有退路,只好恭敬地说:“王子桩公然侮辱燕儿,还请王上做主。”
居然面色一沉,“做主?大祭祀将所有人召集起来是请本王做主吗?对于王储,你是否缺少了该有的尊敬”
灵长万没想到居然对居桩的维护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他尴尬地不知说什么好。
居燕急了,连忙走到大典中央,恭敬地说:“父王,教父只是一心维护孩儿。王弟在教习大殿辱骂孩儿,说孩儿猪狗不如,教父只是不忍孩儿受此侮辱,而又不能不顾王弟王储的身份责罚于他,才出此下策,还望父王恕罪。”
大殿掀起一阵喧哗,居桩有些坐不住了,他当时真的是冲动,他也知道这样骂居燕自己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果然,居然扭头看他,“桩儿,你是否说燕儿猪狗不如了?”
居桩硬着头皮,点点头。
下面的喧哗声更大了,灵长终于找回了底气,当即冷笑道:“身为王储,对亲兄弟如此不悌,还能对天下人民仁慈吗?”
“请大祭祀不要断章取义,还是听听前因后果。”紫衣高声说道。
灵长冷笑道:“紫衣你聋了吗?没听见王子桩已经亲口承认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紫衣大怒,腾地站起来,身后的姬盛乐一把把她拉住,用她婉约动人的声音说道:“王上,我们都知道王子桩一向宽厚仁德,怎么会突然出言不逊,难道不应该听听事情的经过吗?”
居然看看居桩,转头看看下面的人,视线来回扫视,温和地问:“哪一个伴读愿意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一遍”
这差事可不是什么好事,弄不好两头得罪。伴读都是人精,虽然在居桩危险的时候可以挺身而出,那只是单纯的护主行为,百利而无一害的。现在这种政治争斗,还涉及两大守护族,傻子才掺和其中。
于是,大殿内的伴读都很整齐地低头装乖孩子。
居然连问三遍也没人站出来,脸色不由得变得很难看。在他看来居桩是王储,就算是做错了,这些伴读也应该争先恐后站出来睁着眼睛说瞎话维护居桩。
大殿内的气氛有些沉闷,这时,悠息开口了,“桩儿,你自己说。”
居桩正低着头数脚下大理石的花纹,闻言抬起头吃惊地看着悠息。悠息很平静,“你说是怎么回事?”
居桩咽咽口水,开始措词,“今天我去上课……”
“还是我来说吧。”一女孩的声音响亮干脆,大家寻望去,钟离俊走出偏殿,来到大殿中央向居然施礼。
居然满意地点点头,温和地说:“说吧。”
钟离俊毫不拖沓,描述得也很公正,不夹杂任何私人感情,甚至连语气都模仿的一模一样。
等她说完,紫衣就冷笑道:“难怪王子桩一两句不好听的话,大祭祀就敢召集所有的人控诉他,原来是欺负惯了的缘故啊,堂堂王位继承人被一个小小王子打压,置王上于何地?”
首辅大臣舒青莺也道:“王子桩确实出言不逊,但是我们是否该追究为什么王储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当初我们都是伴读出身,那时对王上恭敬至极,如今是出了什么情况?”
居然闻言点头,“当时本王虽是王储,但是各位老师都对本王亲和友爱,伴读们更是恭敬有加。现在伴读藐视王储,教习老师冷嘲热讽,是怎么回事,大祭祀?”最后一句话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了。
灵长连忙站起身,屈身道:“并非是对王子桩不敬,我只是想做个严师而已。”
“那王子燕为何敢与王子桩公然对抗呢,大祭祀敢说和自己的袒护纵然没有关系?”紫衣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打压祭祀族的机会。
居燕抢先道:“紫衣老师,我一向与王弟兄友弟恭,最近只是因为共同爱慕悠雪才会略有冲突。身为一个男人如果畏惧权势不敢当面承认自己心爱的女人,还算男人吗?还能配得上悠雪吗?”
说到底就是因为一个女人,大家都不说话了。
居然看看灵长,“大祭祀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灵长再施一礼,“是我鲁莽,只是不想燕儿受委屈。可是王上,他们兄弟因为一个女人而长久冲突,难保不会疏远,还请王上尽早定夺。”
居然伸手坐了一个请的姿势,语气也平和了,“大祭祀所言甚是。”扭头看向悠息,又看看悠息身后的悠雪与悠晴,温言道:“关于令徒的婚姻之事,大魔法师可有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