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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么久。难不成真的要把那书交出去?
正想着,突然眼前一花,凭空出现一人,却是教母悠息。只见悠息手持一把剑,那样站着看着他,颇有侠女风范。居桩定睛看那把宝剑,却认识,是那把尚方宝剑。
居桩连忙躬身施礼,“教母。”
未名赶紧一躬到底,悠息对未名说:“我和王子有话说,你先回宫吧!”未名不敢多言,再一次施礼离开。
悠息转而看着居桩,举起手中的剑,“听你父王说,你已经拔过这把剑了,但是没有□□,对吗?”
居桩心头一紧,他脑海中立即浮现了居然的话:“若王位继承人拔出此剑,将会有灾祸发生。”
居桩看着悠息,这个自小抚养自己长大的人,就像自己的母亲那般,尽管严厉,对自己却是疼爱有加。每次自己生病,悠息都不眠不休地守着他,直到他身体痊愈。居桩不忍再骗悠息,也想要悠息告诉他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否自己真为不祥之身。
想到这,他摇了摇头,“桩儿欺骗了父王,桩儿能拔出此剑!”
悠息身躯微震,问道:“当真?”
居桩极为认真地点点头。
悠息的手无力的垂下,她看着天空,哀伤地说:“终究还是被开启了!到底为什么?”
居桩奇道:“什么被开启了?”
悠息低下头,看着居桩,语气异常温柔地道:“教母一直都有个希望,希望桩儿可以平安一世,远离原不该由你承担的一切,可是命运如此,教母无力改变!”
悠息说完蹲下身躯,目光哀戚涣散,剑掉在石台上,发出“哐当”一声。
居桩从来没见过悠息如此的无助,不再是威风凛凛的大魔法师,而只是一位柔弱的女子。居桩连忙走上前去,紧张地问道:“教母,你怎么了?是我的原因吗?”
悠息抬起手摸摸居桩的头,微笑道:“和桩儿没有关系,一直以来都和桩儿没有任何关系,是教母硬要拉上你的,教母也是没办法!”
居桩听得云里雾里,不过那句和自己没有关系,还是要居桩安心不少。他赶忙像个大人一样安慰悠息:“教母不要这样想,即便真的和桩儿没关系,只要和教母有关系,就一定和桩儿有关系,桩儿会和教母一起的。”
悠息惨淡一笑,轻语道:“如果教母毁了你本该荣华平安的一生呢?”
居桩一愣,荣华平安?心想和自己现在有什么区别。嘴上还是继续说:“桩儿绝不怨恨教母,桩儿愿替教母分担一切!”
悠息非常开心的一笑,摸摸居桩小脸,“尽管是你的童言,教母还是很高兴。”
居桩大急,不同地叫喊自己说的是真心话,恨不得掏心掏肺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心话。
悠息看居桩着急的样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还这样想教母会信的。”
居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突然抬起头,道:“我可以告诉教母我藏了什么东西!教母总该信我了吧!”用这种八竿子打不到的方式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的,还真是千年难得一见。
悠息此时也是哭笑不得,“罚都罚过了,桩儿确定还要说?”
居桩一拍胸脯,豪气万丈地说:“就算教母知道了,再关我两个十五天,我也要告诉教母!只是……”说到这,可怜兮兮地看着悠息,道:“能不能不要惩罚悠雪和悠晴?”
悠息很是奇怪,竟然和她的两个弟子有关,那应该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心下稍安于是道:“教母答应你,不管是什么事情,绝对不惩罚她们!”
居桩总算放下心来,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刚要说话,突然天空传来一阵响声,像是一段激昂短促的鼓声。悠息与居桩同时向天空看去,却见东方的天空升起一朵朵牡丹花,看方向隐隐是魔宫的位置。悠息前走几步,自语道:“难不成出事了?”她回头看着居桩,道:“此事以后再说,桩儿,这把尚方宝剑,你父王传给你了,你要好好保管,但切记决不可让任何人知道你能拔出此剑!”说完身形一动,人已消失。
居桩愣了半天,自语道:“这就完了?我还等着被罚呢?”他摇摇头,目光落到躺在地上的那把剑上。居桩走上前,一手将剑捡了起来,已经不像当初那样重了,看了这些年,自己的力气也长了不少。他高兴地挥了几下剑。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将剑正经□□过,于是他左右看看,确定四下无人,赶紧握着剑柄,轻轻一拔,剑缓缓出鞘,露出了整个剑身。
剑身漆黑,厚重,没有一点光泽,剑刃也是钝得可以,恐怕连个豆腐也不能切。居桩举着剑上上下下看了几遍,道:“这也算宝剑,和破铜烂铁有什么两样!
魔宫,天魔殿。此殿是魔宫议事的宫殿,规模比议政殿小很多,也不那么气派,充满着古朴魔法的气息。
悠息居中而坐,下面坐着男男女女魔法师共六位,都是魔法师中地位较高,法力较强的魔法师,是悠息的左右手。
右侧首位的一个戴牡丹花花脸面具的男子说道:“刚刚的信号时我发的!”
悠凡接着说道:“刚刚收到了潜伏在祭宫的族人的消息。”
悠息微微一动,道:“他怎么可以冒险与你通消息,可是有重大的事情?”
悠凡点点头,神色凝重道:“他发现了祭祀灵怅的下落!”
在座的魔法师全都动容,坐在左侧首位,戴着凤仙花花脸面具的女子,催促道:“悠凡,你说清楚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魔法师悠凤来,是为数不多的血脉传承的魔法师,悠泉是她和魔法师悠强的孩子。
悠凡说道:“他这几十年在祭宫潜伏,暗中观察,发现灵长总是去一个很偏僻的地方,祭宫守卫森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前几日,他得了个打扫宫殿的差事,才借机靠近了那座宫殿,发现里面关着一个人,戴着土黄色鬼鬼脸面具,应该就是灵怅!”
悠凤来点点头,道:“土黄鬼鬼脸面具正是灵怅的面具,错不了!只是她怎么会被关在祭宫里?”
下垂手的一位男魔法师道:“灵怅是王子燕的生母,王上如今也没有其他妃子,怎么说灵怅都应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对祭祀族也是大有好处的,怎么会被灵长关起来,还对外宣称已往生?”他戴着月季花花脸面具,他就是悠凤来的丈夫,悠泉的父亲,悠强。
“除非是为了掩饰什么,也就是灵怅知道什么,怕他泄露出去,才把她关起来的。”另一个戴着夕颜花花脸面具的女魔法师说道。她叫悠萱。
“即便就是知道什么,灵怅也不会透漏出去啊,灵怅是灵长的师妹,又是亲表妹,二人自小一起长大,又共为王储伴读,感情非比寻常,又怎会背叛灵长!”悠凡问道。
“如果她并非有心泄露呢?”悠息缓缓说道,“灵怅是个很天真,完全没有心计的女子,如果当初我的感觉没错,她应该是钟情于灵长。所以后来祭祀族选妃选的是她,令我感到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祭祀族种种行为,无非是觊觎第一守护族的位置,什么不能牺牲,更何况只是一个师妹!只是他们到底怕灵怅泄露什么?”悠强道。
“还用说,肯定是关于王子燕的!大魔法师认为呢?”悠萱说道。
六位魔法师全都看向悠息,悠息沉思不语,很久,神色剧变,“也许我知道是什么了!”
第157章 面具之风雨前夕()
议政大殿,舒青莺正拿着一个册子念着上面的名单,“总成绩第一名的为魔法师悠雪,第二名学者世家所问,第三名王储居桩,第四名祭祀灵月,第五名魔法师悠晴,第六名大家族钟俊……”
舒青莺念毕。居然笑着说:“桩儿成绩不错,竟然考了第三名,本王那时才考第八名,前六都没进去。”
悠息微微笑了,“桩儿很用功的,考取这样的成绩也是应当。”
居然道:“桩儿确实用功,还累得病了,实在难得,都是大魔法师教导之功,本王不胜感激!”
舒青莺笑道:“魔法师族一如既往地取得最好的成绩,伴读第一名总是魔法师族的,这次也不例外啊。”
悠息一笑:“悠雪是千年难得一遇的魔法奇才,又十分的用功,取得好成绩是自然的。倒是悠晴,平时贪玩一些,没想到也取得了好成绩。”
这时灵长阴森森的话插了过来:“王子燕的名次是多少?”
舒青莺将册子连翻几页,方说:“王子燕名列第二十二名。”
这个成绩出乎意料,居然奇怪地问灵长:“燕儿一直天资聪慧,怎么这次成绩这样差?”
预言家紫衣无不讽刺地说:“其实这个成绩对王子燕来说已经是很好了,毕竟他连伴读之选都没过,能考进前三十一名实属不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破例做了伴读,不知道王子燕的成绩会如何呢。”
灵长明显挂不住了,却不好发作,悻悻地没有接话。
大乐司姬盛乐道:“我记得大祭祀对王子燕是很有信心的,并与大魔法师定下了赌约,现在虽不知道另一个祭祀的成绩如何,却也胜负已分。不知大祭祀何时履行赌约?”
大画家绘仁也笑道:“我记得赌资可是天地宝库的三样宝贝,任选!真是羡慕大魔法师,我可知道祭祀族的宝库中有一天地万物图,是已绝种的工笔世家飘渺一脉的绝世之作,不知此生是否有幸一见呢!”
悠息淡然一笑:“既然绘画家想要,我就选了这个送与你。”
绘仁闻言差点没跳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大……大魔法师,此言当真?”
悠息一笑:“绝无虚言!”
就这样,祭祀族天地宝库里的一件宝物就被大魔法师送人了,而大祭祀一句话也说不出,把他气得浑身冒烟。
悠息又对灵长说道:“其他两样东西,我明日前去挑选,可好?”
灵长阴沉着脸,狠狠点点头,没有说话。
居然到底不想众人对灵长太苛刻,就插言道:“没想到这次前六竟会有未冠面尊者,那个叫钟离俊的女孩很不错!”
农族族长农科道:“*家族的子弟素来没有太过优秀的,这个钟离俊确实难得!”
商族族长商博接道:“她家族世代经营与兽族的贸易,即便在与兽族关系最恶劣的时候,他们家也游刃有余,着实难得可贵!”
居然道:“嗯,如此倒是可以关注一下这个钟离俊,如她能一直这样,未来也可叫桩儿大用。”众人纷纷点头。
居然转而对舒青莺道:“单科第一可有不是本族人获得的?”
舒青莺回答道:“没有,全部是该族伴读获得该族科目第一。”
居然道:“这样很好,各大种族世家继承人本就应是鳌头之辈。连家的伴读成绩如何?”
舒青莺道:“连家的连俊成绩为第九名,智者世家的科目第一是智者静家的静言。”
居然点点头:“连家隐世很久,还能继续维持伴读的惯例实属不易!”众人纷纷附和称是。
居然又道:“既是这样,就发布皇榜吧,想来那些孩子也等急了。”
舒青莺笑道:“可不是,一大早就有人去教习广场了,现在那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这天将会公布十年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