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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金毛!只会叫,很温顺的狗。
不然我敢打?
那只狗一看我来势汹汹,拔腿就跑,我还装腔作势地装逼到底,挥舞着一根树枝死追。
追到一个转角处,准备顺着一颗皂荚树换条路离开,却不料,被人在树后面伸手拦住。
我定睛一看胳膊,心里就虚了。
她醉醺醺地喷着气,呼吸吐纳都有浓重的酒味。
可是眼神却清醒犀利得吓死人。
“你去哪儿?”
第46章:难以置信的真相()
“我——我回家。”
“你在躲我!夏雪宜!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儿啊?居然躲我,我比狗还可怕吗,你把我当狗不理呢?”
她喝醉了酒还打着酒嗝儿滔滔不绝地骂我,要是之前,我火一冒,骂句神经病也就离开了。
可是现在,作为一个刚刚失败的loser,我甘心被她这样数落。
她说的没错,我就是在躲她。
“喂,哑巴了?你讲话啊!跟我这儿装什么文静呐?你嘴巴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说死人的主儿。”
我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无语望苍天,喝多了的人果然就是话多。
“我送你回家。”
她闻言,反身抱住皂荚树的树干,死都不撒手,“我不回去,不回。”
我也没硬拉,淡淡问了句,“你特么闯祸了吧?”
她从小闯祸了,就爬到这棵树上藏起来,不出来,让她妈一顿好找。
谁知,她闻言,摇摇头,“不,没有。”
答案是不是真的,不重要了。
“夏雪宜?’’
良久的沉默之后,她忽然出声叫我。
我淡淡应声,却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
原来我们,已经到了无话可谈的地步。
“你还相信我吗?”
我哑然,失声。
这个问题,太难回答。
“你说呢?”
她摇了摇头,醉醺醺的眸子里写满了迷茫。
“我总觉得你不信我了,自从我醒过来,你就变了,变得不相信我,虽然,以前,你也不相信我。”
我无奈一笑,耸了耸肩,“人都是会变的,以前,我是信你的,当然,是以前。”
现在,还有什么是值得相信的?
已经找不到了。
“不、不、不,我说的那个以前,不是那个以前,而是那个以前,你明白吗?”她抱着树干,说着酩酊大醉的胡话。
迷迷糊糊间,却好像看见了前世和未来。
“我——我不明白。”我淡淡地应声,心里却好像已经开始裂开了一个大洞,一个好大好大的洞,可怖的真相从洞里如潮水般漫卷而来。
“夏雪宜,我就知道你不明白,我宁愿你现在不相信我,也不要你以为我是个神经病。”她还是死死抱住皂荚树,像只八爪章鱼,嘴里甚至有口水流下来,像个婴儿一样吐着奶泡。
我看着她,看不见滑稽可笑,只窥见了令我胆战心惊的真相和寒意。
“我想起来我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我转身拔腿就要走。
忽然后面一声噗通响,伴随着她挽留的喊声,“慢着。”
我停下来,转过去扶起她,却不料她将我一把拉扯到草坪上,翻身压住我,醇香的酒味在我呼吸间留连,属于少女清新甜美的气息从脚跟窜入到五脏六腑深处。
她淡淡呵气,我整个人毛孔都竖起了。
“你笑什么?”
她眯了眯眼,好看地眉毛得意地扬起来。
“你害怕了?”
“我有什么好怕的?”
我不承认,反问她。
她却像个孩子,执拗地坚持着自己的答案。
“你就是害怕了。你怕我。”
我没有再应声,推开她,要爬起来,她却再次将我按住在地。
“不许走,我还没有说完。”
我不耐烦地推搡着,“我不想听,你喝多了,快回去。”
她扭捏着不起来,反而在我身上磨蹭,“不嘛,听我说完。”
“你别恶心了,快起来。”我被她弄得手足无措,脸上火烧火燎的,这个女人真是孟浪。
“我哪里恶心了?
你才恶心,嫁给那种男人,还十年,鸡皮疙瘩都绕地球一圈儿了。”她不服气地嘟囔着,我却如遭晴天霹雳,被震得外焦里嫩,半天回不过神来。
“你!”
“我怎么啦?”她嘿嘿地笑,嘴里继续流着口水泡泡,我已经顾不上恶心,好整以暇地抱住她的脸,借着昏黄的路灯和月明,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确确实实是个十七岁的少女,孟璐璐,毫无悬念。
可是她,怎么会?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我一颗心砰砰砰地狂跳不止,简直就要从胸腔里跳跃出来。
这天大的秘密,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吗?
就算是当初的面试官martin,也只是对艺术触觉敏锐,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她是如何得知到如此具体的事情?
“说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恐惧感蔓延到了我每一个毛孔和每一根发丝深处。
难道夏雪逸说的没错,我真的有短暂性失忆症,以至于做过的事情都忘记了?
可是什么情况下我会把这种事情告诉别人?
她懒懒地闭眼,似乎已经无限疲惫,在濒临睡去的边缘里,磕磕绊绊地自言自语,“我给你当伴娘,我给你牵婚纱,我看着你戴上戒指,我当然知道了,无语!”
这些话,就像一个古老恶毒的诅咒在我的脑子里兜兜转转,经久不息。
我给你当伴娘。
我给你牵婚纱。
我看着你戴上戒指。
我当然知道了。
你给我当伴娘,给我牵婚纱,看我被戴上戒指,你知道一切!可是那是四五年之后的事情,你怎么现在就知道了?
“孟璐璐!孟璐璐,醒醒!醒醒!”我使劲儿推搡她,可是她不耐烦地蹬了一下腿,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这时,夜风拂过,分外寒凉。
我观察了一下四周,这才发现已经八点多了,花园里也没什么人,想起夏雪逸在我出门前的警告,我心里迫不及待地要回去。
可是看了看地上的她,我思忖了一下,决定将她背回我家。
这件事,一定要搞个明明白白。
大约过了快半个小时,我看了看手表,已经八点四十了,近在眼前的小花圃在向我招手。
大喜过望,我迈开腿往家走,谁知,一个不当心,啪——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嘶——!咳咳,我的胸啊!”
由于我是平趴着地,整个人都被背上的肥婆压得死死的,胸腔一阵气呛得我咳嗽连连,差点一命归西。
“唔——,烦死了,床垫好热。”
我闻言,差点炸毛,我没嫌她肥,她倒还嫌我热了。
“喂,起来一下。”
背上的人没反应,回答我的只有均匀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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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你还是我妹妹()
这叫什么事啊!
电视里边,真相浮出水面那都是轰轰烈烈,晴天霹雳,外带悲壮的背景音乐。
我这竟然是驮着一个体重深藏不露的肥妞趴倒在家门口。
心里万分叹息,再一次被命运戏耍。
作为一个重生的女主,我至今没有装过一次比,倒还比重生前要惨上几分。
哎,都是命呐!
一道手电筒的光线扫过来,刷地一下,我眼前划过一晃的雪白。
“你在干什么?”
熟悉的问话声浮起。
我心里忽然间再度升起一种强烈的安全感和救星出现的喜悦,“哥哥哥哥哥!我在这里,快来搭把手。”
好吧,尽情的唾弃我吧。
无数历史经验告诉我们,脸皮厚的人才能得天下。
详情请参照无颜过江东的项羽,和踹掉妻儿分食老爸的刘邦。
夏雪逸沉稳地迈步走过来,一把将我背上的孟璐璐抱起来,感觉背上一空,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
“呸呸呸。”嘴里全是灰。
夏雪逸扶住孟璐璐,不悦地扫了她一眼,又转眼盯住我,“你喝酒了?”
我连忙摆手,“没有,绝对没有,我是在路上捡到这个醉鬼的。”
他估计没有从我嘴里闻到酒气,暂且相信了我的话。
“你回去吧,我送她回家。”
“哎!”闻言,我赶紧拉住孟璐璐,他又不悦地注视着我,眼神就写满了几个字,“你又想干什么?”
我无奈地撇嘴,“那个,她醉倒之前说她不回去。”
其实我是想留住她,明天早上第一时间打听情况。
夏雪逸思忖了一刻,转头往家里走,我跟在后面,捂着胸亦步亦趋。
讲真,孟璐璐酒品真心差。
什么抓头发骂人嗨歌打酒嗝儿,什么都做,我跟夏雪逸两个人不到一个小时,快被她给搞疯了。
当我第三次被她抓住头发各种乱揪的时候,一旁的男人面对着满地的污垢,终于忍无可忍,冲上前伸出手要一手背劈晕她。
说时迟那时快,我风一般的抱住他修长有力的玉手,目光恳切,“手下留人啊!”
他不爽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满坚决。
我一脸央求的神色,“她心情不好,最近点儿背,我们理解万岁。”
他悻悻地放下手,扫了她一眼,又看向我,淡淡说了句,“这还是女的嘛!”
我擦,平生头一次听他这样吐槽。
我以为男女在他面前都一个性别呢,没想到还是有区别的。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给她洗澡,洗了就知道了。”说着,我作势要把她推给他。
谁知,他赶紧像躲瘟神一样,躲开一大步。
“别胡说。”
我挑眉,“这不是你好奇她男的女的吗?”
他没有还口,只是脸上由一片无暇的雪白逐渐转为了水红,两边的苹果肌上还泛着极诱人的光泽。
“那好啊,我帮她洗吧。”
咚地一声!话音刚落,我惊得手一松,扶着的姑奶奶噌地砸到地上,闷哼一声巨响。
“痛!”
“阿雪,痛。”
无暇顾及这个闷骚男脸上狡黠的神色,我赶紧把人扶起来。
孟璐璐不知为何,作势往我把我腰一环,直往我怀里钻,脑袋不安分地在我受伤的胸部那里拱来拱去,像个找奶吃的小羊羔。
“阿雪……痛……”
痛你爷爷的大腿啊!
我顿时脸上一热,恨不得找个缝隙钻进去。
夏雪逸一瞬间不可置信地瞠圆眼,抽了个冷气,扭脸就转过身去,如同见了鬼一样的迅速。
“那个……哥?”
没人应声。
我又拔高音量,大声吼了一声,“哥!”
“嗯?”他转过来,可是看见那一幕,他又迅速转过去,“有事快说。”
“你出去一下,我给她洗干净。”
说到最后,声音不自觉低下来。
他闻言,赶紧跑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还背对我,说道,“有事叫我,别怕。”
额……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真恶心。
真不愧是被奥斯卡小金人选照的孩子。
我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