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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摇摇头。
灵雎挑眉,“酆问没跟你们说吗?”
“酆总不必要跟我们解释的,他只需要发号施令就好。”有人说。
灵雎点头,这倒是他最喜欢干的事。“你们觉得,他帅吗?”
她刚问出口,三个女人都红了脸。
看样子是觉得帅了。
这一点,灵雎也能跟她们达成共识,酆问确有一副叫人找不出缺憾的皮囊。
“你们在酆氏,有没有见他对哪个女的特别关注?或者是,有哪个女的对他特别殷勤?”灵雎八卦精神up。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灵雎以她敏锐的直觉觉出这里边有事儿,“真有啊?谁啊?叫什么啊?”
有人说:“万化传媒的万薇,经常来找酆总。”
灵雎咂『摸』了一下这个名字,不认识。
爱谁谁。
酆氏管理模式很变态,别说这种程度的八卦,就说是一天看见酆问两回,这样的话都不能对外透『露』,而她们会选择告诉灵雎,一是还在实习当中,规矩学的不全,二是她们自以为是的认为,灵雎能住在酆家堡,而且酆问怕她无聊还给她找牌友,就说明她地位不低。
如果可以攀上她这条大腿,在酆氏,也不用辛辛苦苦地熬了。
只可惜,她们打错了算盘。
灵雎于酆问的实际地位,都不如她们。
她们虽然都是螺丝帽,但少一颗,酆氏就运营不下去,而她呢,充其量是个玩具。
玩具的命运永远是要承受主人的喜新厌旧。
幸好,灵雎活的现实,从不奢望,是以现在能贪点是点儿,为将来被酆问踹出门时做准备。
打完麻将,灵雎看着自己钵满盆满,难得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给几个女人一人一块绿宝石。
当然,是抠得酆问浴缸沿上的。
几个女人眼冒绿光,“下次再打麻将,要给我们打电话啊。”
灵雎很痛快地答应,“好啊!”
几个女人兴冲冲地走了,灵雎又看一眼表,五点半了,酆问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她在小白宫里溜溜达达,想起上回带过来的行李里,有件新的睡衣还没穿过,跑上楼找出来,换上。
这睡衣是个连体的,脑袋上有两只兔子耳朵,屁股上还有一个『毛』茸茸的小尾巴。
是酆问的口味。
灵雎囤了好些小动物,空虚了就换上,到他跟前搔首弄姿,他完全把持不住,每次都生扑。
一个太阳、上升都在天蝎座的女人,一个从不禁欲的男人,敢情是随时随地天雷勾地火。
楼下有动静,灵雎赶紧把最后一笔妆化好,甩着小尾巴下去了。
然后就跟酆问,以及酆问他妈大眼瞪小眼儿了。
酆问他妈叫沈加俞,看见灵雎穿着暴『露』,妆还如此妖艳,扭头就斥责酆问,“成何体统!”
就是这样,无论灵雎做什么,沈加俞批评的,永远是酆问。
灵雎都怀疑她才是沈加俞的种。
酆问应下这一声斥责,叫灵雎把衣服换了。
灵雎乖乖把衣服换了,但她眼尖,捕捉到酆问最后看她那一眼的渴望,和鼓动的喉结。
换完衣服下来,她偷偷冲酆问眨眼,在经过他时,小声说:“一会儿我再给你穿一遍。”
酆问眸『色』又重了一些。
沈加俞叫灵雎,“过来我这里。”
灵雎乖乖过去,规规矩矩地坐在她旁边。
沈加俞把两条宝石珠串在她脖子上比比,“喜欢哪一条?”
灵雎贪啊,“都想要。”
不是喜欢,是想要,话说出口她才意识到她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沈加俞倒也没介意,两条都给她,“有时间让酆问带你去逛逛街,买几身端庄点的衣服。”
其实家里衣帽间全是端庄的衣服,只是灵雎不喜欢穿,她就喜欢穿风『骚』的。
沈加俞给她整理整理衣领,“我八点多的飞机,要出趟远门,耗时两个月,这期间,酆问要是欺负你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你骂他。”
灵雎装起大家闺秀来,装得可像了,“老公疼我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欺负我。”
沈加俞又说:“你也不用帮他说话,我自己生的儿子,我知道。”
灵雎偷偷冲酆问投去一枚小人得志的眼神:略略路!
第4章()
沈加俞刚走,灵雎就上了楼。
她得把她的宝石项链藏起来,以后被酆问扫地出门的时候,可是要带走的。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灵雎把沈加俞、酆问送给她的东西都藏在了书房。
她正在紫檀木椅子上踮着脚藏东西,身后冷不防出现一个声音——
“你在干什么?”
事发突然,她没站住,人往后栽下去,在她以为肯定要磕个包时,落入一个扎实的怀抱。
酆问公主抱着她,给她一对不屑的眼眸。
灵雎从他身上下来,“你走路怎么没声儿?”
酆问走到桌前,“是你做贼心虚。”
灵雎梗着脖子,“我没有!”
酆问不以为意的瞥一眼她藏宝贝的地方,“柜子没关好,项链要掉出来了。”
灵雎瞪他一眼,把宝贝都拿出来,一趟一趟往外搬。
酆问忙自己的事,偶尔抬眼看看她。
她手很小,总共也没多少东西,她足足搬了五、六趟。
搬完还要放狠话给他,“你不会知道我接下来准备藏到哪儿去的。”
酆问没理她。
七点半,生活助理上来叫酆问吃晚餐。
酆问规整好文件,抬起头,“她在干什么?”
生活助理如实汇报,“夫人在找哪里可以藏东西,还不会被您发现。”
酆问想起南边塔楼有间房,以前他父母经常用来看星星,自从他们搬出酆家堡,那里就闲置下来了。“你告诉她,南塔楼玻璃顶那间房很隐蔽。”
生活助理点头,“好的,先生。”
灵雎得到指点,在吃饭之前就把宝贝藏好了,还得意的对酆问说:“想知道我藏哪儿了吗?就不告诉你。”
酆问舀了勺汤,没说话。
灵雎还挺惊讶,“哟,你今儿怎么不怼我了?”
酆问又舀了勺汤,“我是不知道,跟一个智商不稳定的人说话,会不会拉低我的智商。”
灵雎不气,就让他嘚瑟一会儿,过了这一会儿,她会让他哭的。
吃完饭,灵雎回她的房间,换上那套小白兔,妙手妖精妆,把门从里锁上,然后黑了酆问目前正看的电视,把自己全全面面展现给他。
她解开上面扣子,把勾给他看,“酆先生,我好看吗?”
酆问果然皱起眉头。
灵雎接着解扣子,上半身清洁溜溜,她一只手加半条胳膊挡住,另一只手接着解扣子,解到小腹,她停住手,又问:“还要我接着脱吗?”
酆问上了楼,走到灵雎房间,开两下门没打开,他低沉的声音传进灵雎耳朵,“开门。”
换灵雎嘚瑟了,“哎呀,进不来啊,真是可惜了,昨天看小电影新学的两个姿势看来是用不到了,心疼你哦,酆先生,不过没关系,您还有手啊,自己动手丰衣足……”
她话还没说完,门开了,酆问走进来。
灵雎惊恐万状,忘了捂好自己,指着他,“卧槽!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酆问把门关上,“这是我家。”
灵雎不接受这个回答,“我灵雎加密,你怎么可能进得来!”
酆问手伸过去,一把抓住她,扯进怀里,“你是不是忘了,你从未赢过我。”
灵雎不服气啊,使劲推他,“你滚!”
到嘴的肉酆问会让它飞了?“你不是新学了两个姿势?”
灵雎咬一口他肩膀,趁着他手上松懈,往前跑。
酆问长手抄她的腰,把她又拽回来。
灵雎处于下风,她不乐意,“咱们明天,行不行?今日份我先欠着,明天还你两份。”
酆问不咸不淡,“明天再说明天。”
……
灵雎气喘吁吁趴在酆问胸膛,“你把我小白兔的耳朵和尾巴都揪掉了,你得给我买个新的。”
酆问说:“本来也是我买的。”
“扯什么淡?你能有我这么高级的品味?”灵雎瞥他。
酆问倒没反驳,“嗯,你品味比我好。”
灵雎把这话咂『摸』好几个来回才觉出问题,“你这是变着方儿骂我呢?”
酆问:“话头是你牵开的。”
灵雎坐起来,“那你就顺坡下驴讽刺我了?”
酆问有时候挺不想跟她说话的,毕竟不在同一智商层面。
灵雎见酆问不理她,更有气了,『逼』『逼』叨叨半个小时。
酆问烦,回书房拿了张卡过来,给她。
灵雎个没节『操』的立马抱住他大腿,“哥哥你好棒棒哦,来,再来一张。”
酆问把她提起来,抱进浴室、浴缸。
灵雎张开手,“来,给你热爱的身体搓个澡吧。”
酆问没理她,转身走了。
灵雎也无所谓,自己搓嘛,她又不是没长手。
洗完澡出来,灵雎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被空虚填满。
为什么会空虚呢?
明明她已经得到某方面满足的最高指数了。
空想了一个小时,她还没睡着,套了件衣服,准备再去偷一回名单。
她蹲在酆问好几百万的椅子上,头发都揪掉好几根,还是没黑进他的系统。
都准备放弃了,电脑重启了,开机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封邮件,五个字——
‘你该睡觉了。’
又被抓包了。
灵雎很丧,回到房间接着望天花板,不知不觉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她又把衣服穿上了,这回去了酆问房间。
站在门口,她叫他,“酆问。”
没动静。
“酆问,咱们再做一回吧。”她又说。
酆问把门打开,没让她进门,“不是亲丈夫,就不心疼?”
这话说的!灵雎腻在他身上,“把你累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只是睡不着。”
酆问说:“那再做多少遍也一样。”
灵雎摇摇头,“不不不,我以前做完可累了,倒头就睡。”
酆问:“可我就睡不着了。”
灵雎:“我管你睡不睡得着。”
酆问把门关上了。
灵雎不走,“要不,你跟我睡吧。只是睡觉。”
酆问的声音传出来,“凭什么?”
灵雎想了一下,“你跟我睡,我明天去买套小麋鹿。”
酆问给她把门打开了。
灵雎刺溜一声上了他的床,钻进他的被子,『露』出一张小脸,“暖呼呼的。”
兴许是得偿所愿了,灵雎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她是在自己房间,回忆起昨晚躺在酆问床上,好像是黄粱一梦。
酆问是个不贪睡的,她吃第一顿饭时,他已经工作一上午了。
她收拾好自己就去上班了。
说是上班,其实就是去睡觉。
姜创的科技公司有个地下室,装的跟小白宫上宾客房一样,唯一不同,全是高科技,都是由灵雎亲自把关,机密『性』可以媲美i。c。(美国国家情报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