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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
宋阮微微一愣,但是他还来不及再说一句话,就看见杨苑『露』出一个礼貌、温柔的笑容,然后轻轻地一跃,飞到了屋顶上,他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一眨眼的功夫,这个神秘的少年就消失在了宋阮的视野中。
“睡觉……”
宋阮想起刚才那阵梆声,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他不会以为,现在才开始睡觉吧?现在都已经是戌时了啊。”
看来下次见到杨苑,得好好教教他这个常识问题。
不过,也许没有下次,才更好吧?
宋阮『摸』了『摸』手腕上的淡红『色』珠串,忽然有些可惜。
虽然说多了一个好像很了不起的帮手,但是事实上,宋阮并没有什么机会来传唤杨苑。
他的生活和往常一样继续着,没有什么改变。
杨苑走后,宋阮终于抽出时间完成了50点人气值的任务,顺利地拿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盐罐。
这个盐罐就像无数普普通通的土褐『色』陶罐一样,口小身大,拿在手上轻轻巧巧的,仿佛里面空无一物。宋阮还好奇地从罐口往里面看了一圈,里面的确是空空『荡』『荡』。
但是神奇的是,当宋阮捧住罐子往下倾倒的时候,竟然真的有连续不断的白盐从中落了下来,哗啦哗啦地掉在了下面的碗里。
再把罐子放正去看,里面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盐粒。
除去罐子本身的神奇之处,从罐子里倒出来的白盐也是晶莹剔透、颗粒圆滑、没有一丝杂质,光从外形看,这白盐甚至比现代的食盐还要精细一些。
而事实证明,宋阮的红烧肉加入了白盐之后,也的确产生了香气更诱人、味道更丰富的变化,甚至就连没有菜谱加持的、普通的菜品,放入了这种盐后,虽然仍旧比不上前者,但是口味上也有了质的飞跃。
这也意味着,从此以后,宋阮的菜谱上不再只局限于原来的那几样,有空的时候他可以用白盐来提味,变着花样的尝试新品。
只不过有这样的一个盐罐,也容易惹上不少麻烦。宋阮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先提前倒出好几天分量的盐,再将盐罐锁在柜子里。
他刚打算把倒满的盐找个容易好好的保存,忽然丫头绿萝在外面敲了敲门。
“公子,有几位客人找您,现在正在大堂等着呢。”
这几日有人来找,也变得不足为奇,自从那一日他和老赵斗完茶,这件事就宣传了开来。
这皇城要说小,那可是天子脚下之地,可要说大,也就那么点地方,这块土地上发生了什么事,没过一天就能传得满城风雨,更何况是新手斗倒老手这样戏剧『性』的话题?
有人说这宋公子手艺尚可,真正让这碗茶出彩的是茶叶;也有人反驳,这宋公子用的可是劣等茶叶,即使这样还能点出一碗好茶,可见其技艺高超……
众说纷纭之下,还有人特地上门来讨教茶艺,不过都被宋阮给婉拒了。
宋阮问道,“是为什么来的?要是讨论茶的就说我身体不舒服,恕不见客。”
“公子,要是之前的那些人,我也不至于来打搅您。”
绿萝无奈又小心翼翼地道,“那些人是您从前的朋友,特来探病的。”
“我从前的朋友?来探病?”
宋阮打开门,示意她进来说话,“怎么我病重的时候没见着一个人影?现在病好了才来。”
“您养病那几日也曾来过的。刚投了拜帖,就被大公子给赶出去了。”
这几日两位公子的关系肉眼可见地缓和了许多,绿萝这才大着胆子说道。
“赶出去了?”宋阮果然有些诧异,“兄长么?”
俗话说来者是客,而且又是‘他’的朋友,大哥怎么会把人赶出去呢?
真是奇怪。
宋阮垂眼,他思考了片刻,温声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出去会会吧。”
宋阅像是看出了他脸上的疑『惑』一般,还算耐心地解释道,“这是大娘的嫁妆,你小时候贪玩儿,说喜欢这个,大娘就把这个给你了。”
“那我为何会把它丢了?”
宋阮珍惜地抚『摸』着那块温热的玉佩,轻声地问。
宋阅不答反问,“你真的不记得了?”
“……”
宋阮想起宋母叮嘱过此事不许外传,所以犹豫了片刻。
宋阅看弟弟一脸纠结的模样,也就不再提,“既然你忘了……那就算了。只是从今往后,这块玉佩还要你自己收好,下回若是再弄丢了,可别问我要。”
宋阮有些好奇,但是宋阅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他也不好再问,“谢谢大哥。”
宋阅道,“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晚上风大,记得关窗。”
说罢,他转身便走。
“……”
宋阮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窗外,下意识地『摸』了『摸』那块玉佩,总觉得这其中肯定还有故事。
天『色』渐暗。
第77章()
此为防盗章 “二两、十两……再加上五百两的银票; 一共是五百四十二两。不错; 一分未少。”
张书生算了算碎银; 忍不住咂舌,“天呐;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
“以后你会见到更多的。”
杨苑淡淡地说着; 然后朝张书生挥了挥手。
对方很快会意,知道这是他和掌柜的有事情要说,吐了吐舌头、抱着自己的古书去院子后面温习了。
张书生一走,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轻松融洽了起来。
宋阮坐在柜台后面查今天的账,杨苑便自己搬了个凳子过来,靠在宋阮的身旁,伸出手来非常乖巧地给他捏肩,嘴上絮絮叨叨地问道; “累了吧?我听张大哥说; 你从中午一直忙到我回来; 肩疼不疼?我帮你捏一捏就好了。要不明天我们就去多雇一些厨子回来吧,你自己一个人做菜累不说; 还忙不过来。还有杂役也得多招几个——”
他的声音慢慢地消失了在嘴边。
“这是你惯用的手法吗?”
宋阮面『色』平静,他侧过身; 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捉住了杨苑放在他肩上的手; “反复暗示; 并且提出一个对方只能回答是和否的建议; 从而转移话题; 达到你的目的?”
“……”
杨苑目光幽深; 他慢慢地抽回自己的手。宋阮的眼中带着点询问,语气里也没有责备的意味,就好像是真的在认真和他探讨这个问题一样。
他耸了耸肩,挑眉反问道,“你讨厌吗?”
宋阮仔细思索了片刻,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认真地回答,“如果有这样一个人在和我相处的时候对我真正想知道的问题避而不答,处心积虑地转移话题,试图蒙骗我,那么毫无疑问,无论是谁会讨厌的。”
他顿了顿,目光柔和,“不过我又想了想,如果我真的想知道一件事,你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所以这种情况放在你我身上,我就不反感了。”
杨苑愣怔了片刻,然后轻轻地叹了半口气,抬起手帮宋阮梳理了一下耳边的『乱』发,开玩笑道,“好吧,我承认怀柔政策很有用。”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宋阮『露』出一个微微得意的笑容,这笑意很浅,很快就被他克制住了,他顺势问道,“为什么你要改掉菜牌上的价格?还把价格提的这么高?”
杨苑沉思了片刻,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你知道当初那匹小马我是怎么弄来的吗?”
“那一日我听见你欠了不少银子,所以我就去赌场里转了一圈,想给你多挣点钱回来。当然,我赢的手法你也可以猜得到。”
杨苑坦然道,“我玩了十几把、走了几个桌后,有一个老头找上了我。他说他在这赌场里赌了上千两,除了一开始小赢了一把,之后都是满盘皆输。他说他怀疑赌场安排了人出千。他不在乎钱,只想体会体会赢是什么滋味,所以求我能带着他赌几把。于是我就问他,如果赢了我可以拿到什么样的报酬。”
“那只小马就是他给你的报酬?”宋阮猜测道。
“没错,他说可以送我这只小马。当时我还嘲笑他,拿这么个烂木头就想让我帮他出手。”
杨苑道,“那老头一听就急眼了,他说他雕的木头曾经献给皇帝做过贡品,随便拉个人问问就能证实他的身份。我转念一想,能送给皇帝的东西想必也挺值钱的,便给你带回来了。”
他说着又想起了刚才的那个王老板,脸上『露』出了很不屑的冷笑,“呵,区区五十两也敢说得出口,也不怕我蓐光他的『毛』。”
“……”
宋阮无语,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吐槽他顺了个贡品级别的木雕回来,还是该吐槽杨苑压榨王老板的原因只是他开价过低。
他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那只木雕上,也许是因为知道了这是当代最着名的木雕大师所作,宋阮看着那匹小马,眼中不禁『露』出了敬重的神『色』。
宋阮苦恼了半天,还是决定把这只小马放回原位、整个大堂里最显眼的架子上。
毕竟,这个玩意听起来就比杨苑贵多了啊。
他想。
当天晚上,宋阮消停了许久的左耳垂毫无预兆地发起烫来,他一开始还以为自己是上火了,还亲自泡了杯茶来去火除热。
但是一杯苦茶下肚,那温度都不曾降低半分,他这才意识到,原来是系统来消息了。
宋阮打开面板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昨天只顾着领糖瓶和牌匾,竟然忘记去看一眼更新后的任务栏了。而位于面板上最中央的任务栏也丝毫没有让他失望,经过了一番完完全全的大改变。
任务栏最上面的一行字发生了轻微的改变,并且隐藏了完成奖励的相关说明。
'主线任务'恭喜您拥有了一家自己的饭馆!不过现在人员太少啦,请尽快地增派人手吧。 (任务状态:未完成)
看到这里,宋阮心里已经了然。
这个系统的最终目的应该就是这个了,先前的菜谱和调料就是为他开饭馆做出的铺垫。只是系统也有点自己的小心思,非常心机地没有给出任何提示,宋阮有预感,倘若不是自己和大哥提出开店,那么面板上的任务一定是继续收集人气值。直到最后,那滚成雪球一样的数值也将会成为压到宿主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回过神,继续往主线任务下看去,果然发现增添了新的内容。
'隐藏任务'恭喜您触发了支线——‘王老板的花言巧语’,并且机智地识破了王老板的阴谋!获得了一副全新的牌匾!
'奖励说明'刷过一层清漆的牌匾,是普通牌匾的升级版,每日有小概率触发‘招蜂引蝶’技能。(牌匾:虽然我不会做饭、不会算账也不会泡茶,但是我还是一块好牌匾。)
“……”
这个奖励说明可以说是非常粗暴明了。
招蜂引蝶,招来的可能是王老板这样的毒蜂,也可能是美丽纤弱的蝴蝶。这说明也刚好解释了,为什么王老板一整只车队从西郊经过,却偏偏要来他店里问路的奇怪现象。
只能说命中注定杨苑要赢下这只小马,而王老板也命中注定地要来发现这只木雕,而若不是杨苑,只怕他还要被王老板这只毒马蜂狠狠地蛰一口呢。
想到这里,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