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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我心已决,别耽误了时辰,快走吧’
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转身,彦氏心里莫名心疼,她似乎感觉的到静和氏的不情不愿。
看着女人抬起的手即将推开那扇门,彦氏眼睛湿润了。
‘姐姐’
‘彦儿,如果还能有别的选择,姐姐一定不会这么做,别怪我’她推开房门,没有半分停留。
就这样,她葬送了自己亲生妹妹的一生,静和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若早知今时今日,她当初就算真的嫁去卫国也不会如此。
冷拓直到死也没多看她一眼,而对彦儿的爱却不减一分。
冷拓说,他一生中有三个女人,爱过一个,信过一个,也恨过一个。
蕙香瞧着她,知道她恐怕又是想起从前了,走上前轻声说:“太后,上天对您的惩罚已经够了,您无须再折磨自己。”
是啊,惩罚的确够了。
敬重的父亲与她断绝了关系,亲生妹妹与她一生不负相见,自己的孩子刚出生便夭折,而让她失去一切爱到骨子里的男人,却恨她入髓。
“连他也恨我了。”静和氏想到白日里冷邵玉的神情,那冷漠如寒冰。
“王爷只是心急了,他还是认您的,否则,太后还能站在这里吗?”
静和氏倒吸了股儿凉气。“先帝生前最信任的女人就是他的母妃,哀家本想着杀了左伊人夺了她的孩子心里就可以舒坦些,呵呵……天遂人愿。”
“太后,王爷就是您的孩子,日后切勿再提及太妃,如果能瞒,就瞒一辈子吧,这样对您,对王爷,都好。”
静和氏没有开口,想来她也是如此想的。
在夜风里,站了许久,静和氏才感觉这寒风阵阵吹的自己竟有些冷了。
忽然,披风搭在了她的肩上,本以为是蕙香,可真回了头时,静和氏竟有几分诧异。
蕙香在一旁无声的笑着。
“夜里风凉,您该回去了。”冷邵玉沉着脸,将披风搭好。
静和氏轻咳了几声,帕子擦了擦嘴唇,抬头看他。“晋王怎么来了?”
这样陌生的称呼,让男人轻蹙了眉,不知该如何继续接下来的话。
良久,他只平淡的说了两个字。
“路过。”
冷邵玉陪她站了一会儿,两个人什么都没有说,他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
“洛殇有了身孕。”
静和氏依旧没开口,望着男人的背影儿消失在她视线之中,洛殇怀孕了?
晋王府圣天院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而后又是接连几声的破碎。
房间里,安竹染被打个半死,男人死死抓着她头发抡在地上,柔弱的身子撞上桌子的死角,顿时大腿外侧划破了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而男人仍旧愤怒,举起一旁的白瓷御龙花瓶朝向女人。
安竹染惊慌的望着他,身体紧缩连连后退。
“圣上,不要啊,圣上饶了臣妾吧,臣妾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从地上爬起来,不停的磕头。
“安竹染,你竟敢动朕的美人儿,还险些打死她,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吗?”圣上气的鼻青脸肿,一想到洛殇那副可儿的模样忽然变得病殃殃,就是心疼。
“臣妾知错,臣妾知错。”
“你这个贱人知错有个屁用!冷邵玉身边的莫云方才已经给朕下了逐客令,不能让你轻易的死,你说朕该怎么办?”
安竹染一听,傻了,身体栽倒向后,双手攥得紧紧。
冷邵玉知道了,是洛殇将此事告诉他的?洛殇,就知道你不肯放过我,如果我安竹染今日不死,一定不会放过你。
“圣上,圣上,臣妾所做都是为了您啊圣上。”
她泪流满面,夹着衣服爬到男人的身下。
“为朕?”
“臣妾知道圣上中意洛殇,可那个女人却不识好歹,区区一个王爷怎么能同圣上的猛虎之威比拟,臣妾只是气不过,才不得已逼迫她随了圣上,可谁知她不肯,臣妾只想吓她一吓,是手下的人没有轻重,才铸成大错,臣妾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们的,圣上饶了臣妾吧。”
“只要圣上肯饶了臣妾,臣妾用命担保,一定会让圣上得到洛殇。”
圣上一听能得到洛殇,两只眼睛顿时直勾勾的,吞了吞口水。
一声破碎在安竹染的耳边响起,白花花的碎片映入她的眼帘,提心吊胆发白的脸总算是能找回一丝血色。
圣上直接从地上将她拽起,眼睛盯着她,像是在质疑方才的话。“你说,会让朕得到她,为真?”
“臣妾有办法。”
“快说!”圣上已经迫不及待了。
“需要圣上再等待几日。”看见男人不耐烦的样子,安竹染忙解释。“只需要几日,几日后圣上便可以得到她。”
“可是晋王要朕杀了你。”
“晋…王他要圣上不能轻易放过臣妾,圣上大可以先将臣妾贬为庶人带回宫中,告诉他们您会回到宫里慢慢惩罚臣妾,到了皇宫就是圣上的地盘,怎么做也都凭圣上您的意思。”安竹染说的心惊胆战,生怕说错说漏了一句,都会保不住自己的命。
圣上寻思了一会儿,才松开了手。“那朕就饶了你这次,若是得不到美人儿,朕就杀了你。”
安竹染痛哭流涕的磕头谢恩。
既然还要那么久才能抱的美人儿归,多多少少心里还是不平衡的,一想起洛殇的美丽,这身体就忍耐不住的**。
圣上忽然蹲下,肥胖的身子骑在了安竹染的身上,将她推倒平躺在了地面。
“朕想听你叫了,一会给朕叫的大点儿声,说不定,你会好过些。”
男人粗俗的话让安竹染听的恶心,却没办法有任何的反抗,更没办法选择,甚至她还要用笑脸迎接。
“是,臣妾一定会叫到圣上满意。”她勾着嘴唇娇媚的哂笑后,便开始喘着轻气。
这下更是惹得男人兴奋,大掌粗鲁的撕扯开她胸前的衣襟,不由分说的将她全身的衣服褪下……
安竹染的手紧紧攥着,眼睛瞪着,心里更是恨着。
第255章 春楼买醉()
万人风情,只谴一人逍遥。()
纵身花丛,只恋一缕芳香。
醉春楼繁华依旧,歌舞升平,琴瑟相生,夜夜笙箫不停。
顶层套房里,男人一双迷离的眼睛半昏半明,他浑身酒气,地上堆着几个青瓷空瓶,桌上的空杯,里倒歪斜,甘甜又苦涩的酒水洒了半张桌子。
男人半趴在桌边,他浑身麻木无力的凝视着手中的酒杯,迷迷糊糊里仿若见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可抓得到的只有冰凉的空气。
他轻笑一声,拿起酒瓶大口饮下。
干柴烈酒灼伤他的喉咙,酒入断肠,伤心伤情。
“洛殇……”
双眼浑浊,泛红的眸子让人看的心疼,他抚在桌上的手没有力气的伸展,口中喃喃着女人的名字。
“无论他如何待你,你都可以原谅接受,那我呢?你连一个机会都不肯给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如此的冷漠?”
“洛殇……洛殇……”他沉重的头埋在桌上,痴痴的看着手中的空杯,唇角浮起一抹酸心的笑容。
长发凌乱,酒水沾湿了他的发,水珠慢慢的顺着他游刃有余的绵长流淌。
冷暮飞俊美的脸上荡起冷冷的笑,他抬起手中的酒盅朝着自己的头顶一倾而下,酒的气味儿,冰冷的温度,淋漓着他的身体,但如此他才能感受到一瞬间刻骨铭心疼后的快感。
他睫毛湿润,脸上沾满了酒水,顺着完美的轮廓缓缓流着。
‘你来做什么?你想对他做什么?’
‘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他只是一个无辜的生命’
‘我求你,放过我们吧’
洛殇的话一句一句的在他耳边来回重复,她每一个畏惧,拒绝他的眼神,冷漠到了他心底。烈酒灼烧起他肩膀上的伤口,冷暮飞自嘲的冷笑,将手中半瓶烈酒痛快饮下胃。
那是洛殇咬的,是她得知了冷邵玉醒来后挣扎留下的。
冷暮飞抓起桌面**布帘,大掌拧成拳头,一把扯下眼前布巾,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彻耳膜,他骨骼分明的手背儿绷出几条青筋,手掌心被碎片划破一道很长的口子,鲜血凝聚殷湿了他浅白的袖口,半张妖美的脸压在手臂上,颓废的埋在凌乱的发丝中。
早知如此,他就不该放她回来。
那日,从岳凍阳口中得知她身陷戎狄,冷暮飞不顾时局前往,找了许久,才是在戎狄境外发现了她的踪影。
‘主人,是冷邵玉,不如我们现在就……’密卫侍从见冷邵玉身受重伤,觉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主人’
‘没看见她在那儿吗?’冷暮飞低吼了句,深黑的眉皱紧,凝视着远处的女人。
他想杀冷邵玉,比任何人都想,可她在那里,他要怎么下手。
无论如何冷暮飞都不能在她面前杀了那个人,否则洛殇不仅会恨他一辈子也会自责一辈子,他不想看到洛殇活在痛苦中。
室内的灯火晕黑,门被人轻轻的推开。
隔着纱帐看到他时,门口的女人停下了脚步,静静的看了他足有一会儿后,才悄悄的关上了房门,朝他走过去。
“主人,别喝了。”女人一身淡粉色的长衣及地,她身材很好,穿着美丽的衣服更显得曼妙,因为洛殇喜欢浅淡,所以冷暮飞就要她穿成这个样子。
她没有浓妆淡漠,长发如流水宛在身后,本就清秀,这一扮相,倒也有了几分相似。
“酒能消愁,却更能伤心。”女人夺过他手中的酒杯,双手搂上他的肩膀,看着男人的模样,她心里除了心疼,更有心痛。
幽暗的烛火,只印出她半张轮廓,下一刻,男人忽然抱住她的身体,他呼吸深沉,难闻的酒气反到了她这里变得迷人。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他深沉的声音加之这醉酒后的轻言,任何女人都是无法招架住的。
女人心口一颤,可当冷暮飞随后说出那个名字后,她眼眸顿时含满了泪水。
晶莹里浑浊了的泪滴缓缓流过她的脸。
“洛殇……不要走……不要离开我,不要再回到他的身边,洛殇……”
夏如初被他双臂紧紧抱着,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熟悉的温度,却没有半丝温暖,因为男人的温暖给的从来都不是她。
“我不会走,不会离开您的。”
因为我,深爱着主人。
他喝醉了,那张俊美的脸依旧美的妖艳,可夏如初见了心里却是生生的疼,为他心疼。
她将醉醺醺的男人扶到**上,温柔的给他脱下鞋子,犹豫了会儿,才伸出手去解他的衣襟。
刚碰到他腰上的带子,男人忽然看向她,一把攥起她的手腕,用力直接将她拉扯到**上,他翻了个身将女人反压于身下。
“主人”夏如初抬头望着他。
下一刻冷暮飞的吻已经堵上了她的嘴唇,他吻着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到她坦露出的前胸,亲吻着她柔软的身体。
女人躺在**上,身上的衣物被男人褪尽,她抓着身下的**单,感受着他极为轻缓的疼爱。
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