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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武圣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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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虽然他也不知道这个才入门不到一年的乡巴佬从哪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但无论如何,此次服软归服软,一定得找个机会将其灭口。

    刘大能口中的那个女人,是七年前,他出剑门游历,寻找破镜契机认识的。

    吕轩鸿第一次见她,是在剑门西边两百里的一处荷塘,她乘着小舟,哼着渔家傲,踏歌采莲。模样单纯可爱,像极了邻家的小姑娘。

    第二次见她,是在荷塘不远处的一座荒山里。有山峭作祟,她在一堆尸体旁发抖抽泣,神色哀伤极了,吕轩鸿以为她是害怕,将她带出了山。

    其实她一点都不怕,她只是为这些横死的人伤心。

    她叫顾清薇,她也不是人。

    她的本体是一只兔子,很温顺,很善良。

    没得到她之前,吕轩鸿曾为她着迷得都要疯了。

    那时候,吕轩鸿觉得自己是真心喜欢她的。

    后来发现不是。

    少年气壮,戒之在色,他只是想破戒而已。

    顾清薇成了他女人后,梦就碎了。

    他说带她看剑门三千里风光,后来不辞而别。

    他说堂堂正正带她回山娶她过门,后来拔剑相向。

    他说凝翠宫是名门正派,屹立九州数万年,开明得很,不会在乎人妖殊途。后来她发现,只有前半句是真的,这个男人的师兄弟们,在他失踪的那段时间里碰见她,可都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就要打要杀。

    他说喜欢她就是单纯的喜欢,每天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就心满意足了。什么大道,什么门户,都他娘的见鬼去。后来他还是为了所谓大道,挥剑斩情丝。

    他是她眼里最耀眼的人,他是个大骗子。

    顾清薇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两年来日日夜夜都在枕边的男人,真的忍心对她拔剑相向,而且,肚子里已经有了三个月大的孩子。妖精化成人形已极为不易,与人交合孕育出子女更是难上加难。成人形的妖精怀胎也极为不易,少则三年,多则五到十年。生下的孩子能天生具有神通,当然,也有很多貌有异象,为世人所不容。

    两年前的谷雨,是顾清薇最后一次再见到吕轩鸿。

    那天她本来很开心的,见到失踪两年的丈夫,什么怨言都没了。她有很多话想说的,被他冰冷的一句话堵了回去。

    “清薇,我找了个婆娘,原来可能一辈子也爬不上去的位置,百年内,我可以上去,对不起。”

    更冰冷的还在后头,顾清薇此时才发现,这个男人是何等的陌生。他冰冷的说完话,便出剑刺进了她的胸口,又冷冷的道:“对不起,为了所求大道,我必须挥剑斩情丝。”

    斩个屁的情丝,无非是为了高攀凤凰,为了某些原因以绝后患罢了。

    所幸,她没死透,后来还碰到了刘大能,如今在剑门一处小洞天里重新修行,只是一直不敢冒头。

    吕轩鸿后来定亲的对象,来头很大。

    大到顾清薇害怕他随时为了前程寻过来灭口。

    再过一年,那个女人破关踏入中元六境,便是两人联姻之时。

    吕轩鸿不会容忍别人知道他这段过去。

    刘大能看着眼前脸色铁青的师门长辈,浑然不在乎后背吕轩鸿传来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意,心里嘟囔着:“小幺儿呀,只能帮你到这儿啦。你可真能得罪人,真是的”

    

第163章 张千乘() 
夏南烟遁走的速度很快,陈江海才出惊蛰厅,便寻不到踪迹了,只看见四大商盟的盟主,还有一群紧张的护卫。

    少年很生气。

    他本意只是来谈判,这些商人却要杀他。

    腥风欲来,血雨将至。

    终究未至。

    在陈江海准备出手的那瞬,有浩然风动,霜白真气自画舫外卷入,牢牢的笼罩住了四大商盟的人,将少年格挡在外,无法越雷池一步。

    随即,有半卷竹简飞至,光华似雪。

    华光散尽,显现一个儒生,他背着泛黄的笈箧,头戴四方平定巾,脸型瘦削,皮肤很白,比婴儿还要白,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看起来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读书人,可少年无法轻视。

    那儒生面向陈江海作揖道:“仲尼圣地,张千乘!”

    场中一些护卫的散修闻言无不大惊,旋即面露喜色。

    来人竟然是张千乘,仲尼圣地的张千乘!

    张千乘,十九岁,仲尼圣地年轻一代第一人。生于幽州一处偏僻的山村里,相传出世之时,祖屋顶上三尺,有祥云环绕不散,时有龙吟虎啸自云里传来。才呱呱落地,便口吐人言,差点吓得奶娘把他摔死。

    关于进入仲尼圣地也有一件轶事,有传闻他出生的时候,母亲难产。仲尼圣地的圣人祖师化身乞丐来讨水,家仆要将他赶出去的时候,张千乘的员外父亲这时过来呵斥家仆。又给这乞丐递了一碗清水。

    这乞丐接过水后,也没喝,往院子里的枯井里倒了去,一碗水竟将枯井给满了上。不久,井中升起一轮明月向产房里飘去,母子平安。

    张千乘出生后,便被圣人带走,收为关门弟子。

    这个风传在修行界很是流行,流行到什么程度呢?仲尼圣地一再出面强调此事纯属子虚乌有,都没人相信。

    他的师尊曾出面亲自辟谣道:“张千乘十三岁的时候身患绝症,也是一番机缘,误打误撞的找到了仲尼圣地山门。当时他并没有通过仲尼圣地的入门考验,在山门整整跪了三年,我当时心一软,就破例给他收了,不曾想,还真是个儒道好苗子。”

    可是这话没人信,跪在仲尼圣地门口十年五十年的人都有,怎么偏偏就收他张千乘?背后没圣人指引,这才有鬼。

    张千乘确实是不愧是年青一代第一人,正式进仲尼圣地后,仅仅四年时间,便从一个凡夫破镜至中元六境,曾与厉青枫交手而不落下风。

    有人感慨,修行界万古难得一次的大时代要到了,这是一个天才辈出的黄金时代。西域有合欢宗的厉青枫,九州有仲尼圣地的张千乘,北冥有北冥剑宗的韩洛仪。还有各个大大小小山门里那些惊艳同辈的天才无数,不出百年,修行界必将迎来一个群星璀璨的大时代。

    也有人在叹息,黄金时代,也是黑暗时代,纵观亘古,但凡人族修行界天才辈出,便有异族为祸,域外天魔扰乱太平,甚至有数次,人族传承几近断绝。

    不知此次黄金盛世,是否也意味着大乱将至?

    这些太远,陈江海没兴趣去了解,他更想了解眼前这个书生想干什么。

    他没听过这个名字。

    他感觉得到,这个张千乘很强。

    这个弱不禁风的书生,给少年的压力比面对宁安王,甚至比面对自己师傅苏少阳还大。在观塘县里,贺春秋司马凉这些道君带来的压力很小,反而也显得不如眼前这个人。

    “有什么事?”陈江海抬了抬眼皮,冷冷道。

    “劝和。”张千乘平静道,“陈道友,关于你的事情,我听说了,首先为我门人及正道盟友师兄弟的所作所为替你道歉。其次,陈道友,听说你是从观塘县一个渔村出来的,那你有没有发现,自你有修为后,杀心越来越重?”

    “劝和?”少年冷笑,“他们要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来劝?”

    “那时候鄙人正和诸位师弟交涉,撤去你的暗花,这才晚来一步。如果陈道友有怨气的话,还请见谅。”张千乘脸上的善意,若是落入一些少女眼里,必定如春风般温暖。他又叹气道,“这件事情,确实是我诸位同门做得不对,陈道友如果要什么赔偿的话,我也可以拿出来。”

    “哦?”少年怔了起来,“你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是,也不是。仲尼圣地乃至修行界各大大小小的宗门,在世俗都有一部分产业,交给这些商盟打理。”张千乘笑道,“这个说来话长,也不是要事。关于我门下师弟下重金买你人头,如今已经撤了,不会再有杀手暗杀你了。此事就此揭过,死的人已经够多了,何必再伤及无辜?”

    “你说算了就算了?”陈江海冷笑。

    “那陈道友意下如何?”

    “你师弟为什么买凶杀我?”少年反问道。

    “你还不知道?”张千乘反倒楞了楞。

    “知道个屁!我来,是为了来为南沧武馆那块地评评理,没谈妥,他们就动手要杀我,你说这个怎么算?”

    张千乘一怔,将韩言溪当日一战引来的因由全部道出。转而对少年道:“陈道友,此事影响甚大,不如到此为止,你和那韩宗主关系亲近,若是再闹出人命,很容易影响事态越来越大,九州安宁不易。山上的神仙打架,总是山下的凡人遭殃,你也是凡人出身,想必也不愿意看到吧。”

    少年沉默。

    张千乘又道:“陈道友,不,陈江海,我应该比你年长两岁,直呼你名字你不介意吧。你有怨气我能理解,我也不跟你去讲什么大道理。修行界人世间其实差不多,没那么多的超然物外,狗屁倒灶的事情一大堆。不讲道理的事情太多了,很多时候大家都觉得拳头就是道理,银子就是道理,一身锦衣官服就是道理。但你想想,这样真的对吗?听说你出身很苦,肯定受过很多不公平,受过委屈。你修行速度很快,世俗间现在应该没几个是你对手,那你如果为了一口气,造成更大的恶果。别人呢?会不会觉得不公平,觉得委屈?”

    少年继续沉默。

    “陈江海,你也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吧?”张千乘淡笑,“我出生就有一个神通,看人眼睛就能知道一个人的德行,你是希望讲道理的,对吧?这样,我再做主,南沧武馆那块地的问题,也一笔勾销,满意了吧?你就是因此而来的。”

    少年沉默半晌,微微点头,又问道:“看样子,你在仲尼圣地身份不一般,我这个事情应该不大,为什么会亲自过来?”

    这个读书人叹了口气,淡笑道:“天地如棋,我们这些局中人,还不是只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知道了这件事,觉得不对,就来了。”

    

第164章 江湖太远了,我不去了() 
月落星也去,朝霞捧日来。

    南沧武馆,关惜福伸了伸懒腰,才打开大门,便看见陈江海走了进来。

    他发现,陈教头出去的时候,身上是有些褴褛的青色布袍,这时候换上了一身干净的洁白长衫。

    他心定了下来,昨夜里一群人闯入武馆,被一个背着书娄的大哥哥赶跑后,他心便定了一半,这时见了陈江海。小孩子的心,便完全定了下来。

    少年摸了摸他的头,淡笑道:“没事了,武馆以后会一直在。”

    今天早饭要丰盛些,是去街旁的春月楼里吃的。关惜福吃了两碗杂蔬瘦肉粥,一个卷饼,又喝了一碗粟蓉鸡蛋羹,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

    一旁的陈江海看着狼吞虎咽的小孩子,莫名有些心疼。小家伙可真苦,但这么苦,还能坚守自己的底线,真的很难得。

    他才十二岁,最忍不住诱惑,最吃不得苦的年纪。

    饭毕,陈江海道:“等会去找个先生,挑个吉日,给馆主和你弟弟下葬去。下葬后,我带你一起去椿旭县找关小苗说个清楚。关惜福,我说的可能不一定对,但你可以考虑听听。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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