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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腰带上解下了飞虎爪,将锋利的一端挂在窗外的墙上,绳子则抛出了窗外,然后趁顾延风失神发愣的时候,一把将他推出了窗外。
她的这一推手上的力道控制的刚好,而顾延风本来就武功不弱,身体下落的时候本能的抓住了已经垂在窗外的绳子。等稳住了身形,他抬头往上看的时候发现玄滢月正要把绳子往下送,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一只伸出的手阻止了。
玄滢月定定的看着悬挂在城墙上的顾延风,咬了咬牙,虽然现在的时间地点都不合适,但是为了让他离开也只有现在就说出来了:“你一定要出去,然后去搬救兵来救我!记住,调到了官兵之后你就去忘忧谷找个叫仁心的人,忘忧谷就在那个山崖的底下,你顺着山谷往东走,就能看到一块写着‘忘’字的石壁,你在‘忘’最上面的一点上敲五下,就会有人出来引路,绝对不能自己擅自入谷。”
“什么忘忧谷?什么山崖?”顾延风现在哪里还有心情细想,脑中一片混乱。
“我就是滢月。”玄滢月抿了抿嘴说。
“什么?”顾延风显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青石镇,百里楼,还有你爹顾三爷,你以为我当年真的死了吗?”玄滢月轻轻一笑,松手放下了绳子。直到身体本能的落到了地上,顾延风也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青石镇,百里楼,还有最后那句“你以为我当年真的死了吗?”顾延风的大脑中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难道龙泽郡主就是当年那个叫滢月的小女孩!?可是那个女孩明明是自己的外公祝老头的侄孙女啊,怎么会变成郡主了呢?但如果她不是滢月,她又是如何得知青石镇,百里楼,还有他早已隐退江湖的爹爹的名号呢?有太多的疑问,有太多的不解,他抬起头,窗口处早已没有了玄滢月的影子,而他的身后也已经涌过来了几名玄衣门的弟子。顾延风忽然觉得全身都开始烦躁不安起来,一种憋闷在心中的情绪急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他几乎是泄愤一样的撂倒了冲上来的那几名炮灰,然后头也不回的忘往飞流涧的出口跑去,他一定要跑出去,然后带人回来救那个总是会强人所难的龙泽郡主,因为那个气死人的女人还欠他一个解释!!
而在这边玄滢月为了给顾延风争取更多的时间,不断的在城堡中同追捕她的玄衣门弟子们玩着捉迷藏,虽然她其实非常清楚彩媛公主已经封锁了这座城堡所有的出入口,她也明白自己的武功再厉害也是敌不过玄衣门上上下下一百多号人的。终于在不断奔跑躲避了近一个时辰,也在被逼入了一个死角之后,玄滢月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身后追赶不停,也同样气喘吁吁的玄衣门众人摆着手说:“不跑了,累死我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想不到龙泽郡主的体力这么好”这时那彩媛公主也赶了过来,她推开人群站到了最前面,但也因为气喘而双颊微红,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过奖了,”玄滢月淡淡一笑,“大家这么熟了,何必郡主,郡主的称呼的如此生疏呢?更何况这郡主之位你不是也坐过吗?”
听出玄滢月言语上的讽刺,彩媛冷若冰霜的面孔也挂不住了,她脸色一沉,下令道:“把这女人关到地牢里去!”
玄衣门的地牢同整座城堡的风格一样,都是阴森森,黑漆漆的,而且因为位于地下,所以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种湿潮的霉味。玄滢月此时手脚已经拴上结实的铁链,被牢牢的绑在了牢房正中间一根木桩上。不过此时她的脸上倒是没有一丝身为囚犯该有的惊慌失措,反而笑眯眯的看着眼前毫不掩饰其怒气的彩媛公主。
这时一桶冰冷彻骨的凉水泼到了玄滢月的脸和身体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的身体不自觉的一抖,吐出被压力逼进嘴里的水,她轻轻摇了摇已经湿透的身体,才又慢慢的睁开眼睛,嘴角慢慢的渗透进一股淡淡的咸味,不用看她也知道是脸上易容所用的泥浆被水冲化了。
彩媛丢掉水桶,慢慢的走到玄滢月的跟前,用纤细洁白的手指重重的抹上了她的脸,抹去泥浆,露出下面白皙的肌肤,只是她用力太猛,锋利的指甲在玄滢月的脸上印上了一道伤痕,鲜血慢慢的渗了出来。
“这就对了,”彩媛满意的一笑,“好好的脸为什么要用泥巴遮住呢?龙泽郡主大驾光临,不知对于我们的招待还是否满意呢?”她此时眼波荡漾,笑得好不得意。
“这样的招待真的是让我受宠若惊啊,不过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呢?月息国的彩媛公主,身上的伤可好些了?”玄滢月故意挑衅的说。
“住嘴!”彩媛怒不可遏的甩了她一个耳光,玄滢月左边的脸颊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清晰的红掌印,“你这个卑鄙的丫头,也配这样和我说话!?”
“呵,”玄滢月不理会脸颊处传来的火辣与疼痛,轻笑道,“怎么?恼羞成怒了?不过我真的没有想到原来玄衣门同月息国真的是有所瓜葛,当初月息国进贡的那个什么焕彩琉璃盏,果然是玄衣门的东西。”
听到焕彩琉璃盏,彩媛的身体微微一震,压制下怒气,冷冷的问道:“前段时间阻挠我们计划的人果然是你,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这件事全江湖的人都知道,你还这样问我不觉得可笑吗?”玄滢月说,“我不过是又稍稍做了些调查,不过让我将这些猜测确定下来的人可是公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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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汗第一次发的时候把标题写错了,现已改正~~
第90章 千虑一失()
彩媛愤恨的看着依然挂着恬适笑容的玄滢月,纵然是她此时此刻也没有办法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但是为什么,为什么眼前这个已经成为阶下囚的女人还能这么安稳的笑着,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命运是怎样的吗?只要一想到当日因为她在北亲王府受到的那些屈辱,多年来精心安排的计划在一瞬间破灭,彩媛的心中就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如果可以她甚至现在就想拿把尖刀刺破这个女人可恶的笑脸!
但是就算如此她还是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焕彩琉璃盏呢?”问的时候她还紧紧的攥了攥手,对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拿来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看来只要玄滢月不说,就要上刑具了。
但玄滢月才没有那么傻呢,那个焕彩琉璃盏再贵重,其中隐藏的秘密再重要,也不过是身外之物而已,犯不着为了这么个东西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于是她非常爽快的说:“在我的腰包里呢。”
“什什么?”彩媛没有想到玄滢月竟会说的这么直接,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盏灯我随身带着呢,那,就在我的腰包里呢。”一边说着玄滢月还晃了晃腰肢,露出绑在自己腰带后面的一个小布包。
彩媛疑惑的看着玄滢月,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如此配合,但仍然不敢直接伸进去拿,而是将那个布包解下来,由其它的人打开。其实玄滢月根本就没有在布包中做什么手脚,果然,当彩媛看到在灯光的照射下放射出五彩流光的焕彩琉璃盏后,脸上也禁不住显出了惊讶与兴奋的神情,看来她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
“算你识相。”彩媛得意的抛下一句话就要往外走,只是眼神中已经明显的因为刚才玄滢月的轻易变节而加深了轻蔑。
“等等,我有一句话想问公主。”这个时候玄滢月却出生叫住了她,“我自认为我的易容已经做的不错了,你究竟是怎么发现我的?”
听到玄滢月问的是这个,彩媛懒懒的转过身,冷笑一声道:“易容了又如何?一个人就算外貌改变了,身形举止却是变不了的。”说罢她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右臂,冷冷的说,“那日你给我的屈辱让我终生难忘,你的一举一动我都已经深深的刻在脑子里了,别说是易容了,你就算是化成了灰我都认得你!”
直到彩媛已经走远了,周围完全安静了下来,玄滢月还没有完全从刚才那番话中回过神来。她思索了无数种的可能,细细的想自己是不是在什么地方露出了马脚,却万万没有想到正是自己本身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彩媛公主说的没错,一个人就算外貌再怎么改变,身形气质却是无法轻易变化的,但她一直觉得能有此眼力的世上没有几人,那彩媛公主武功平平,年纪又轻,怎么可能呢?这个时候他忽然想到出谷时师傅七绝老人对她的叮嘱:江湖之事绝没有她所想的这么简单,凡事都要万分的小心。
苦笑一声,玄滢月回想起来出谷数月来自己一系列的“壮举”自嘲的笑了,现在想来她的确是胆大自信的过头了,结果把自己弄到了现在这样的境地。虽然不想承认,但她实在太小看那个彩媛公主,也太小看这个江湖了!此时唯一的希望就是顾延风了,这么久也没有消息传来,想来他已经顺利逃脱了,只希望他能在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的时候赶紧搬来救兵。握了握胸口,玄滢月阴沉想,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也实在不想用到这最后的武器
接下来的几天那个彩媛公主就再也没有来过了,玄滢月虽然已经不再被绑在木桩上了,但牢房周围守备的人也增加了一倍,知道暂时逃脱无望,玄滢月也就懒得挣扎了,该吃吃该喝喝,送来的牢饭只要没有变质她都照单收下,因为反正她也不怕毒药,迷药什么的,既然不知道明天,也就不用和今天过不去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不知道多久,忽然有一天牢房的门被打开了,发出沉闷的响声。玄滢月正缩在角落里睡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才发现眼前多了两个人,穿着一身华贵白纱衣的自然是彩媛公主,而另一个是个男人,长得五大三粗,满脸的横肉,标准的坏人长相。玄滢月认得他,就是那日带头劫镖的大汉,名字似乎叫黑刹,是玄衣门现在的门主。
“什么事?”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懒腰,玄滢月才不感兴趣的开口问道。
看见她颇为无礼的态度,黑刹的脸色自然也好不起来,刚要发作,却被站在一边的彩媛公主给制止了。说来也奇怪,那黑刹本来一副蛮横无理的样子,对着那彩媛公主却是恭敬有加。
“玄滢月,我问你,这焕彩琉璃盏中的东西呢?”
听到彩媛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玄滢月也清醒了七八分,直接反问道:“什么东西?你要想点灯的话自己找根蜡烛插进去不就行了吗?”
玄滢月这么一说,彩媛公主和那黑刹的脸上都是一阵抽搐,但又都无话可说,两人面面相觑,又看看玄滢月一脸坦然,明显不知他们在说什么的样子。那黑刹见状开口对彩媛公主说:“我看这丫头不像说谎,而且‘迷月’向来也都是同灯盏分开保存的”
“那‘迷月’呢!?”彩媛公主压低声音急急的问道,“没有‘迷月’光有灯盏有什么用处!”
“这焕彩琉璃盏失落在外多年,属下实在不知啊。”黑刹面有难色的说,忽然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