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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映雪说这话的时候那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就连她自己的胃也被恶心到了,不过这几个人要看阿鬼鬼面具的想法也被成功转移了。
阿鬼索性不做声看着白映雪表演,她是没想到,他这女人除了跳舞还会演戏啊,刚刚那表演那还真是欠扁,那般轻灵俊俏的女人能把自己演成这适才那副样子,那恐怕京城第一戏子也没她这水平,这简直是角色大挑战。
“啧啧,戴着面具就爽啦?”几个侍卫围在一起看着白映雪,然后上上下下打量着她,半响一个个的表情上都写着‘恶心’两个字,“你这女人自己长得这么丑还敢嫌弃自己的男人,瞧你这么一颗大痣,恶心的是个男人都想吐,还敢嫌弃自己男人,都说是多情女子负心汉,到了你就成了负心女子了?”
毕竟是男人,守卫们见白映雪这般嫌弃这个被烧伤的男人,便纷纷鄙视了白映雪一番,又狠狠的同情阿鬼一番,悠悠的叹着气:“你这没出息的男人,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丑女人,这么丑还没良心!”
呃?白映雪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脑子短路了一下,就听阿鬼在说:“小哥说的是,我是挺没出息的,谁让我就这么喜欢她啊,即便长得丑还没良心我还是舍不得赶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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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要谢我!()
“行了行了,没出息的男人赶紧走吧,见着真是碍眼!”门外看着这一对丑男丑女连连摆手,一边示意放行一边还嘀咕着,“这男人也真是活该被这种女人嫌弃,要是我长这样的女人连圆房得想法都没有,哪里会喜欢,还舍不得?”
听着身后鄙夷的声音渐行渐远,白映雪有些好笑的看着阿鬼:“你还真是有两下子,这么两下就把你们男人的自尊心给挑起了!”那两人很显然所有的意识都在他替他们男人丢脸的份上了。
“你不也一样,话说雪儿,我真的被烧成眼睛鼻子都挤一块了,你是不是真的连吻我都觉得恶心啦?”阿鬼突然想知道这个答案,急直接问了出来。
“你就是眼睛鼻子正常的我也没吻你的想法,我们之间不可能!”白映雪瞥了一眼他然后继续赶路,末了又加了一句,“不过,阿鬼,这次无论结果怎样,我都谢谢你!”
谢谢他这么努力的帮她。
“永远不要谢我!”因为这都是应该的。
永远不要谢我,永远不要谢我,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瞬间在白映雪的脑海无线放大,然后久久回荡不息,脑海所有的意识被这句话冲击的凌乱。
“快看快看,白小将军被押回来了!”
一声刺耳的尖叫,把白映雪从浑浊的意识里拉了回来,惊慌的顺着声音方向看去,只见白仪轩被关在囚车里从大街上拉过,高高的笼子将白仪轩的头部以下全部动围着,只露出一颗头,原本玉树凌风的相貌此刻已经落败不堪了。
这副犯人被拉过街的样子白映雪很是熟悉,在古装剧中那些被判了斩首拉去刑场的人就是这样的,刑场?囚车?白映雪一双秀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皇上都恩准了重审此案了,他们竟然还敢如此对待她哥哥,简直太过分了。
看着白仪轩垂败的脸,还有失望到涣散的眼神,哥哥是那么的忠于朝廷,就算远赴边疆也要把一腔热血贡献给朝廷,可换来的确实投递叛国的罪民,可见他有多失望,白映雪再也忍不住了,下意识就要冲出去,却被阿鬼死死的拦腰抱着,无论怎么挣扎都跨不出一步。
终于在片刻之后,还没等到阿鬼开口提醒她,她就冷静下来了,这个时候,她需要的是冷静而不是冲动,到底是谁要这么对哥哥呢?哥哥不是由楚君墨押解的吗?不是说受到追杀下落不明吗?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还是这种情况,明明没有判罪弄得像是赴法场一般。
楚君墨,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白仪轩,白映雪所有的意识都被这个疑问给占据了……
“放了白小将军!“
“白小将军是冤枉的!“
“为什么要这么对白将军!“
大街两边强烈的呼喊声铺天盖地的袭来,振聋发聩的喊声,瞬间震得白映雪的耳膜都在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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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夜到底去哪里了?()
百姓激烈的反应是白映雪未曾想到的,白仪轩是不是冤枉百姓怎么知道?一个疑惑上了白映雪的心头,况且白仪轩只是一个小将军,虽有一身热血,却也未曾立了战功,在百姓之中何时有了这样的威信?
很显然这是有人蓄意为之在制造舆论,这手法比起她之前所传之事是有过之而不及,那么到底是谁在暗地里帮他们呢?
白映雪转头怔怔的看着阿鬼,阿鬼一下子便看出了她的意图:“别看着我,我一直跟你在一起,铁定不是我干的!
“你昨夜到底去哪里了?”白映雪没有理会他的话,除了他,她想不到还有谁会愿意帮她,她的丈夫到现在脸都没有露过,“你昨天晚上出去真的只是去打飞机吗?”
白映雪很严肃的认为这一切都是阿鬼安排的,这个男人太神秘,还很聪明,也只有他听过她上次用的那一招。
“都中爽身粉了,不打飞机还能怎么办?!”阿鬼看了她一眼,然后拉着她的手走,“这里没有你的事了,我们去刑部门口候着就对了!”
他怕她再待下去看到白仪轩那般可怜的样子,会忍不住冲上去坏了好事。
“等等,我好像看到一个人!”
人群中,白映雪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脚步硬是深深的止了住,目光搜索过去,落在那个熟悉的人影上了,只见文媚儿一身便装神色匆匆的跨过大街,掠过白仪轩身旁的时候,好像替了一个东西过去。
“是文媚儿!她怎么会在这里?”阿鬼寻着白映雪的目光方向看去,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这是在他掌控之外的事,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除了这个文媚儿,不会出什么事吧,“她跟你哥哥熟吗?”
“她是相府千金,哥哥是将军府千金,认识也不足为奇,到底熟是不熟,我倒是不清楚,毕竟我之前得花痴病的时候,都不会去关注这些!”其实白映雪哪里是不关注,根本就不知道,她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直接嫁到了墨王府了,对于之前的事情,还没来得及了解也没有必要了解。
“看她那神情怎么都不像是过要害你哥哥的意思,她不会是对你哥哥有情吧!”阿鬼看着文媚儿远去的背影问白映雪,文媚儿刚刚那神情显然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那般的明显,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
“文媚儿,现在是玄王妃,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哥哥这才被诬陷了通敌叛国,这若是跟玄王妃再传出了些什么的话,便是死定了!”白映雪很是严肃的警告阿鬼,“不可能的事,我哥哥不可能喜欢……”文媚儿,其实她也不确定,文媚儿端庄漂亮,白仪轩风度翩翩,男才女貌怎么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若是喜欢也不为过,只是目前的情势,容不得再掺杂这么混论的剧情进来。
“你哥哥自然是不可能喜欢文媚儿!”阿鬼叹了一口气,傻丫头,你哥哥只会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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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轩从未做过投敌叛国之事()
随着白仪轩马车的消息,白映雪再无心思留在这里,跟着阿鬼直接潜到了刑部门口,也不知道阿鬼哪里弄来的令牌竟能直接入审讯大堂,不过这个时候白映雪并没有时间来研究阿鬼是如何做到的,这个人带给她的意外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已经是源源不断了。
白映雪到达审讯庭门口的时候,白剑山,白仪轩都到了,就连怀孕的白若梅也到了,因为她身怀龙种特地赐了座。
此案惊动朝野上下,也关乎民生,由刑部主审,皇上亲自旁听,当然随同旁听的还有太子楚君晔和玄王楚君玄,刑部的主审官是秦淑云的父亲,秦尚书,看到她的时候,白映雪总有些顾忌,毕竟她曾欺负过她的女儿秦淑云,况且现如今这秦淑云已经是太子的侧妃了,若是白家垮台,白若梅生下孩子之后就是不死也会被废了太子妃头衔的,那个时候秦淑云这个侧妃也就是理所当然的扶正了,白映雪正在琢磨着,这秦尚书会不会趁机对白家下手,阿鬼轻轻握住她的手,耳边传来他低沉的宽慰声:“放心,有皇上旁听,还不至于有人会光明正大的诬陷!”
阿鬼自然是知道白映雪在担心什么,为了说动他生平就讨厌的皇上来旁听他可是废了不少的功夫,如今只要证据确凿便能证明白仪轩是无罪的,唯一担心的便是颜笑手中的人证陈如风。
“白仪轩投敌叛国一案,现在由本官主审,皇上,太子、玄王旁听,有何冤屈,白仪轩可尽管诉说,皇上定位还白家一个公道!”秦尚书一开口,就换来全场一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仪轩从未做过投敌叛国之事,白家满门忠烈,爹爹从小教育仪轩要忠君爱国报效朝廷,我又怎么会做出此等辱没门风的大逆不道之事!”白仪轩目光如炬的看着朝堂上的人一字一句的开口,“我不知道是有人故意诬陷还是误会一场,仪轩不过收到楼兰尊主送来的一副求和信,前去赴了一次约而已,况且楼兰本是一个亡国,如今也未想掀起什么大浪,只不过求个不要赶尽杀绝而已,我既未答应,又未拒绝,便是觉得仪轩不曾有如此大的权利,得上报朝廷才能做此决定,况且我已休书给朝廷,怎么就成了投敌叛国的罪人了?”
楼兰尊主?白映雪脑海中不自觉的掠过那日驿站那个蒙着脸的女子,她不仅要楚君墨手上的玉玺,还要跟哥哥议和,这是什么情况,算起时间,应该是在拿到玉玺之后,这是为何?
楼兰国已亡,她已是天盛王朝的子民,又何来议和之说?却又偏偏找到哥哥,难不成又有什么阴谋?
“可有人举报你说你跟楼兰国的人勾结妄妄图将国家情报透露给大夏族,然后大夏族族长,得到你的情报后迅速集结军队,攻占洛城,企图由大夏族恢复天盛王朝统一之前的大夏国,认证无证都有,你又做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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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你没事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仪轩定定的看着堂上的人,“所谓人证不过是诬告我的人而已,所谓物证不过是一封连身份都不明的信,又何来证据确凿?”
“对,哥哥说的对,所谓证据得是铁证,连出自谁手的信都不知道不是诬告那又是什么?”清澈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堂上响起,瞬间集聚了所有目光,直接白映雪跨门而入,在白仪轩身旁直直跪了下来,“罪犯白映雪见过皇上,太子,玄王还有尚书大人!”
“雪儿?!”白仪轩转头看向跪在一旁的白映雪,激动的连声音都哽咽了起来,他路上就听说了,她被人劫狱了,“雪儿你没事吧?”
“哥哥,放心雪儿没事,雪儿这次回来是在皇上面前证明我们白家清白的!”
“好一个白映雪,一口一个白家是清白的,那又为何自称是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