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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信?白映雪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那张疼痛得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些许血色,羞得不敢抬头看楚君墨,竟然是来例假了,还是这种关键时候来,发现的还不是自己,还是楚君墨,想起楚君墨那敏捷的反应白映雪的脸更加红了,她以前是没有痛经的痛苦,曾几多少女人羡慕她这种没有痛经的人,只是没想到这具身子的主人有这样的情况,好像上次也有过一次,但是感受并不是很大,所以也就……
“对……对不起!”白映雪几乎要把自己的舌头都咬坏了。
“这个时候对不起还真是没用!”
楚君墨自嘲一笑,然后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下了软榻,走出屋去吩咐了一下,又回到了屋卧房。
白映雪正穿好衣衫下了软榻,准备清理现场呢,晨雨不在,这种事情还是她自己动手
“痛就躺着别动!”楚君墨一进门就看见她捂着肚子在收拾软榻,直接朝她走了过去打横抱起来,“这种活要你来干,墨王府还养下人做什么!”
“晨雨还没回来呢!”被他这般抱在怀里,白映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这墨王府就晨雨一个丫头吗?还是说,你就只当晨雨是你自己的人,其他的人都不是?”楚君墨有些恼火的看着她,本来就欲求不满,再加上担心她的身子,情绪自然就不好了,“月信来了会痛是种病,不好好调养以后身子会出大问题的!”
“你在担心我?”看着他黑着脸在教训着她,白映雪心情很是好,她当然是知道这是种病,哪有正常的身子会痛经的。
“你是本王的妻子,本王不担心你,还要别人担心你吗?”该死的女人明明痛得额头还冒着细细的汗还有心情跟她斗嘴。
妻子?白映雪对这个称呼很是满意,比起爱妃,王妃,雪儿,她更喜欢这个称呼。
“王爷,蔗糖水来了!”
说话间落月端着一碗蔗糖水走了过来,看着软塌上一塌糊涂,还有凌乱的血迹,再看着白映雪一身娇羞的窝在楚君墨的怀里,落月不得不明白一个事实,他们圆房了!
“给本王吧!”楚君墨抱着怀里的人在一旁的软椅上坐了下来,然后接过落月手中的蔗糖水,浅尝了一口,然后又朝落月开口,“把这软榻收拾一下吧,一会儿王妃还要休息!”
闻言,白映雪的脸更加红了,这种情况,是谁都会想他们刚刚做了什么事情,若是晨雨还好,他现在让落月收拾,那不是往落月的伤口上撒盐吗?明知道落月是在偷偷喜欢他的。
让一个女子收拾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圆房的罪证,那有多残忍,白映雪还是知道的:“不用了,一会儿晨雨来了,让她收拾就可以了!”
白映雪看着落月极力隐藏的失落,还是忍不住开口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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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这东西,一但动起来,就不是自己能管得住的!()
“晨雨还没回来,估计得到天明才回来吧!”落月转头看着白映雪,淡淡的目光流落出似有似无的痛,“王妃这是嫌弃落月做的不够好吗?”
“不是!”白映雪一慌马上就脱口而出,哪里会嫌她做的不好,只是不忍心而已。
“既然不是,就交给落月做吧!”落月看了一眼正在帮白映雪吹着蔗糖水的楚君墨淡淡开口,“女子经历房事会比较虚,喝这蔗糖水恐怕是效果不佳,得喝乌鸡汤或是鸽子汤!”
闻言,楚君墨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落月,然后又低头浅笑不语,白映雪一张脸瞬间烧得火红火红,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张脸上了,囧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不过就这样子,是个人都会误会,谁会想到这个时候来例假的么。
“恩恩,你等会儿用早膳的时候吩咐厨房,给雪儿备好!”偏偏楚君墨还煞有其事的点头,然后又加了一句,“鸽子汤也备一点好了!”
“是,王爷!”
楚君墨这么一说等于就承认了他们刚刚所做之事,听到这话的时候,尽管一直在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自己不可以想的男人,却还是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心脏疼痛的厉害,心这东西,一但动起来,就不是自己能管得住的!
落月动作很快的将软榻上的被褥换干净然后抱着弄脏了的被褥就退了出去,看着落月匆匆退出去的落魄身影,白映雪心中泛起一丝疼痛,暗恋一个人有多苦,她知道,当初看《最美时光》剧本的时候,她就看哭了,现在的落月比当时女主苏曼还可悲,至少,苏曼是努力让喜欢的人知道自己的心意,可是落月却在喜欢的人面前刻意掩饰自己的感情,这种痛是不一样的。
“张嘴!”楚君墨瞧着她一双眼睛落在门口消失的人身影上,皱着眉头开口,“乖,喝掉这个,你肚子就会好受一点,明天让太医过来给你瞧瞧!”
“太医也没办法吧!”白映雪想说的是,这种事情估计太医也没办法吧,要是真有办法,现代医学那么发达,怎么还会有那么多人在痛经,都提上了痛经假的日程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楚君墨低头将勺子里的蔗糖水喂下去。
“我自己来!”白映雪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就痛经,又不是生病,她也不是矫情的人,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让他这般伺候,伸手想抢过楚君墨手中的碗,却扑了个空。
“乖乖别动,让本王喂你!”楚君墨脸一沉直直的看着她,这个女人平时嚣张又任性,他就没办法治她过,能像今天这般安安单单待在他怀里的时间自是少之又少,他自然是享受的很。
白映雪被他禁锢在怀里不得动弹,只好任由他一口一口的喂完碗里的蔗糖水,温温热热的蔗糖水下肚,让小腹的疼痛也有所缓解,离真正的天明还有一两个时辰,再加上昨夜回来就很晚了,这么一闹白映雪也有些疲惫了。
“我想再睡会儿!”白映雪对上楚君墨一双大大的眼睛轻声开口,此时的楚君墨一定是对她咬牙切齿吧,盼了好久的圆房泡汤了不说,还折腾的伺候她半天,只是没想到,楚句墨只是淡淡的笑着。
“好,本王陪你一起睡会儿!”
“一起,我……那……”她都例假了,又不能干那事了,还一起得了吗?
楚君墨淡笑不语,直接将她抱到软榻上,楼在怀里,盖上被褥闭上眼睛,说起来他也累了,在边疆奔波劳累多日,一接到消息就以最快的速度飞奔而来,然后这一折腾已经一夜无眠了。
被他这般拥着,白映雪不由自主的挣扎了几下,并非不习惯而是担心这么拥着万一不小心弄到了身上,这脸就丢的更加大了,这古代没哟卫生巾这种高级东西还真是有些让她不习惯,连即便很累,也睡得不踏实。
“怎么,还痛?”本已闭着眼睛睡着的楚君墨见怀里的人有些不自然的在蠕动,睁开眼睛看着看着她,还没等白映雪回答,楚君墨的手就伸向白映雪的小腹。
“王爷……”白映雪被这个动作吓到了惊慌失措的按住他伸向她小腹的手。
“雪儿,在担心什么啊!”见她这么紧张的动作,楚君墨忍不住轻笑出声,“本王不过想帮你揉一揉,你又想到哪里去了!”她还真当他是禽兽吗?她身子都不舒服了,他还会胡来啊!
白映雪:“……”他不是那个意思吗?白映雪脸上一囧,手一松,楚君墨那双大掌就落在了她的小腹上了。
“好点没?”楚君墨轻轻柔柔的动作在她小腹上慢慢打圈,“舒服吗?”
白映雪不得不承认,这个按摩力道,再加上刚刚喝的热蔗糖水,小腹的疼痛也在慢慢消失,她还真是没想到楚君墨平日里拿刀拿剑的手,按摩起来还真是舒服,于是很诚实的点点头:“舒服!”
“既然雪儿都舒服了,是不是也该让本王舒服一下了?”见她的脸色有些缓和,身体体温也恢复了正常,楚君墨忍不住开口调侃她,“本王可是难受了一整晚,就等着雪儿让本王舒服一下了!”
说是调侃也不算是调侃,他确实是很难受,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软玉清香入怀,却是能看能抱就是不能吃,他若是不难受,那证明他那功能更太监没有两样。
“王爷你哪里不舒服?”被他这么一说,白映雪整个人都惊了,连忙抬头惊慌的看着他,“是不是哪里伤着了?让我看看的!”他匆匆从边疆赶了回来就直接去驿站救她了,这么长的过程中,受伤是难免的,是她疏忽了,竟然没有在意他,一股自责席上了心头。
楚君墨:“……”这女人显然是没听懂他的意思,瞧着她那纯真的眼神,楚君墨忍不住想要逗上一她一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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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不舒服?()
“雪儿,本王好像被你传染了,肚子也好痛,要不你也帮本王摸一摸?”楚君墨定定的看着她一脸可怜兮兮的眼神下闪过一丝狡黠。
“哪里?哪里不舒服?”白映雪惊讶的掀开被子,想要一看究竟,“让我看看!”
“不用看了!”倏地,楚君墨一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朝他的下腹下面伸去,“是这里!”
轰的一声,白映雪的脑子炸开了,脑海的意思瞬间全无,手上的触感除了滚烫还是滚烫,那是什么东西,她自然是知道,上次为了消掉守宫砂的时候,她就不小心碰到过,传说中的一柱擎天。
“怎么样,雪儿,是不是帮本王揉一揉?”楚君墨看着她被震傻的表情,心情很好的开口调侃,说起来他还真是难受!
“流氓!”半响,白映雪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吐出两个字。
“流氓是你丈夫!”楚君墨轻笑着拧拧她的鼻子,见她身子也没什么问题了,脸色也正常了,那自然是不能就这么放过她了,这房是不能圆了,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享受,“雪儿,你就这么忍心吗?听说男人这种情况要是碰多了,会影响以后的夫妻生活的,你看本王都这么难受了,若是雪儿再不帮本王的话,本王定是要废了,废了倒是不要紧,可是本王还没享受过女人的滋味就被废了,你说本王怎么能甘心呢?”
“没享受过女人的滋味?”被他这么一说,白映雪一双眼睛瞪到了极致,这几个字的确是刺激到她的神经了,像楚君墨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没有碰过女人呢,“换句话说王爷还是个处男?”
“是啊,看雪儿这表情,似乎是很嫌弃本王?难道雪儿喜欢经验丰富一点的?”楚君墨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开口,按住她的手却死死的把她压在自己的腿间的地方,不让他拿开。
“怎……怎么会呢?”白映雪有些尴尬的开口,“不过,王爷以前曾经天天混迹遗梦楼,那儿……那儿可是美女的……”
白映雪支支吾吾的说完,脸更加红了,她平时是嚣张,要流氓不过也是耍耍嘴皮子的,遇上这种真刀真枪的事她就怕了。
“在雪儿眼里,本王就是那种连青楼姑娘都睡的男人?”楚君墨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嘴唇以示惩罚,“本王记得跟你说过,本王是清白的吧!”
“王爷只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