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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楚君墨,你抽风要有个度,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白映雪几乎是被这个人给搞疯了,适才她要去跳舞的时候,还担心她给他丢脸呢,那会儿还没见他这般生气呢,现在好了,她都没给他丢脸,反而还莫名其妙生这么大的气,白映雪深深吸了一口气,若这里不是御花园,她真想把这心底的怒气全数还给他,“皇上太后皇后静妃这么一大帮子人都在,你就这样把我拽了出来,你是等这皇上来处置我们墨王府大不敬吗?”
楚君墨还处于极度烦躁的愤怒中,在听到我们墨王府这几个字的时候,好似燥热的空气中突然吹过阵阵清风一般,烦躁的心竟然渐渐的平复了下来,然后深深看了白映雪一眼,直接把她拉上马车。
上了车后,白映雪撇着个头一声不吭,也不理去理会他,本以为出君墨也会和她一样,傲娇一会儿,没想到的是楚君墨竟然将她撇着的头,将她掰了过来,强迫与他对视,见她倔强着不肯理他,然后又轻笑一声开口询问:“生气了?”
“没有!”白映雪很果断的赏了他两个字然后继续不理。
“那是害怕了?”楚君墨好笑的看着她那张倔强的不肯理他的脸,明明就是生气了么,生气他这么对她动怒,还死不承认。
“我害怕什么,我又没杀人又没放火,又没得罪皇上!”白映雪说了一句后又继续无视他。
“还说不是害怕了,分明是害怕!”楚君墨眨着眼睛,凑到她耳边咬着耳朵,“害怕得罪了皇上,皇上会处置处罚我们墨王府!”
尤其是我们两个字被他咬的重重的,还夹上了暧/昧色彩!
白映雪一把推开,凑过来的人,只是这么一推,楚君墨倒也不凑过来了,正当白映雪吐了一口气,就见楚君墨伸手直接一捞,整个人就这么栽到了他的怀里了,然后看着了她一眼,眼角划过一丝熟悉的邪魅的弧度:“放心雪儿,皇上还不敢处罚我们墨王府!”
楚君墨的话在她耳边沉沉的萦绕着,皇上不敢处罚墨王府?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更何况一个小小的墨王府?
白映雪只觉得好笑,就连他过分亲昵的动作竟然都顾不上不去计较了:“王爷,这吹的是哪国的牛啊,皇上不敢惩罚墨王府?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了,吹牛没有人给你鼓掌的!”
“没有外人?”楚君墨心中一喜,“那雪儿承认自己是本王的内人了吗?那就内人给本王鼓掌吧!”
白映雪:“……”不是在说皇上不敢处罚墨王府的问题吗?怎么她就成了内人了?还要给他鼓掌?
“为什么皇上不敢处罚墨王府?”白映雪有些好奇,看楚君墨今日的态度,和大臣们看他们父子的眼神白映雪就知道这其中必有故事,她只听说过楚君墨生而克母,从小被养在将军府长大,如此不亲,应该是更担心得罪皇上,会受到处罚才对,为何又成了不必担心了。
“真想知道为什么?”楚君墨低头看着她开口,认真的表情让白映雪有一种错觉,好似她说真想知道,他就真能跟她说一般。
“当然想知道了,要是皇上真不敢处罚墨王府,那雪儿就不用担心得罪皇上了!”白映雪嫣然一笑,表示很想知道。
为了把雪儿以后的胆子养养肥,为夫就告诉你把!()
“那好吧,为了把雪儿以后的胆子养养肥,为夫就告诉你把!”楚君墨看了一眼被他强制搂着怀里,反抗不了,也没在反抗的女人,心情很是不错,不过一想到这个原因,心中还是忍不住徒生了一股悲哀,再出口的时候,语气也漫上了悲情的色彩,“因为这是他欠我的,他答应过母后不管我以后做什么都不会为难我!”
欠他的?白映雪心下一窒,愣愣的看着楚君墨,难道传言是真?
“对,你听说的是真的!”楚君墨看了怀里人一脸震惊的样子就知道她听说过此事,毕竟几乎是整个天盛王朝都知道的事情,白映雪听说过也不足为奇,“母后因生我时难产而死,有巫师曾断言,我命硬生而克母,父皇深爱母后,一气之下差点当场把我摔死,幸而皇祖母赶到阻止了他,我才捡回来一条小命,皇祖母为防止事情再次发生,把我送萧将军府长大,自此我和萧隐绝一起在萧府长大,直到六岁那年父皇召见了我,然后把这墨王府伺给了我,等我成年便可住进这墨王府,并且答应只要我住进这墨王府,不管我以后做什么事情都不会为难我的,包括这府上的所有人,所以一直以来,墨王府的家丁并不多,有的都是精兵强将,人品过硬之人,为的就是怕有了这一说法,他们不自律!”
楚君墨淡淡的说着他的出生,再到他的童年,时刻这么多年来,这是第一次从自己的口中说出这个被世人皆知的事实,亲口说出被这么残忍的对待,纵使是铁血男儿也忍不住一真伤悲,白映雪愣愣的看着他,她一直注意到楚君墨这一次跟她说话没有用本王,而是用我,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了自己而不是那个纨绔王爷。
白映雪看着他一双眸子暗了又暗,悲伤的色彩下连眼神都空洞了,皇上四子,其他三个都是在享受呵护中长大,唯有他是个王子却连在宫中长大的资格都未曾有过,堂堂王子从小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当别的皇子在忙着处理政事,忙着拉帮结派,处心积虑算计皇位的时候,他在混迹青/楼,不是他不上上进,是因为他从一出生就注定了背叛出局,能活着都是捡回了一条命,又怎敢和他们同步,楚君墨能有今天还真不是他自己的错。
“皇上天人谣言认定你克母,那后面又为何答应只要住进墨王府就不再为难你?”白映雪对这个前后结果差异那般大的改变不是很理解,无论做什么,那是不是代表墨王府造反都可以不计较?当然就楚君墨这副不求上进的样子,想造反也没那个本事,白映雪心里是这样想着,可听在楚君墨的耳朵里却又是你一番味道。
因为他关注的不是为何不为难,而是谣言两个字:“你怎么知道是谣言?”
能从白映雪口中听到谣言儿子,楚君墨是十分的欣慰,至少她不会听了这个躲他躲得远远的。
“这种事情屁股想想也就知道了,不是迷信就是愚昧,人怎么能克死人呢,这种都阴谋者赐予阴谋的一个借口,只有笨蛋才会相信,在我们那里是没有人相信这种糊话的!”这种不谣言她听多了不说,就光那古装宫斗剧里那都是一打一打的,不然当年的狸猫换太子的故事哪里来的,都是从这些愚昧的古人身上来的,想到这白映雪只觉得好笑,“生而克母这种糊话也有人信,皇上也够笨的,不但笨还够冷血,都是自己的骨肉也能下次毒手?”
白映雪瞬间对这个今日见过仪表堂堂气度不凡的天子有些无感了,虎毒不食子啊,这也能下得了手,还真是最是无情帝王家了,她还真是为楚君墨的母亲感到不值她拼了命生下来的孩子却差点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里,这个人还是孩子的父亲。
“果然知道皇上不敢为难这墨王府,胆子就大了,连皇上是笨蛋都敢骂了!”楚君墨轻笑着出声,这女人的想法还真是奇怪,今天他已经是第二听到从她口中说出她们那里两个字了,而这个他们那里绝对不是将军府,那么是哪里呢?若不是白仪轩这般护着她,一口一个妹妹,他都要怀疑白映雪当时自杀的时候就真的死了,白剑山为了不抗旨从别的地方弄了一个人来。
“我说的是实话,这么明显的事情还不明白啊,他得惩治那个巫师才对啊,定是有人见你母后难产而死,怕皇上对你爱屋及乌,赶紧趁机落井下石,说你克死生母,凭结皇上对你母后的感情,自然会殃及池鱼,只是没想到你父皇会这么狠,竟然痛下杀手,好在你命硬,皇祖母救了一命!”白映雪很是认真的说着,这种事情她听的也多了,当年在娱乐圈混的时候,那是铺天盖地的狗血新闻啊。
“是呀,我命硬啊,要是母后还活着那个多好啊!”楚君墨闭上眼睛一阵叹息,淡淡的忧伤溢了出来,如果母后还在,哪里轮得到那两个女人在这后宫耀武扬威的张扬着,一想起这个,楚君墨的心就空荡荡的。
“别胡思乱想了!”白映雪看了一眼楚君墨这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如此落寂甚至有些无助,心下一紧,出声宽慰,“这种命硬克母这种事情自是谣言,要真是这般,你能克母,那自然也能克妻,我嫁入墨王府这么久了,还不是好好的!”
闻言,楚君墨脸色直接黑了下来,克妻两个字在他的脑海迅速放大,不会的,绝对是不可能的,他自然是不会相信的。
见楚君墨惨白着一张脸不再说话,白映雪又忍不住开口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皇上后来又答应不再为难墨王府的人恩?难道是他发现了端倪,知道自己愧对了你,想补偿?”
除了这个,白映雪实在是想不出是什么原因了!
表白就是对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表露心迹!()
“因为他梦到了我母后,母后说要是他还跟以前一般对我,她会死不瞑目!”楚君墨淡淡的开口压抑的声线里竟是痛楚,不可否认。
呃?白映雪几乎不敢相信,这皇上因为一个谣言差点杀了楚君墨,又因一个梦,纵容楚君墨无法无天的玩转青楼,这跟昏君有什么区别?不过白映雪还是无法将那个年过半百还器宇轩昂的皇上跟昏君两个字联系在一起。
“父皇还是很爱母后的!”白映雪忍不住一声感叹,不管他对楚君墨如何,那都是因为先皇后,要杀他也好,纵容他也好,做这一切也都是为了爱她,不过这种爱已经让他丧失了判断力了。
“爱?”楚君墨冷笑一了一声,在楚君墨的世界里,如果是爱,就不会三心二意,“爱,他就不会三宫六院,左拥右抱了!”
“可他是皇上!”白映雪没意识的说了一句,自古帝王家不都如此么,这是封建制度决定了,她很不喜欢,但又不得不承认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你还指望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再说母后已经不在了,活着的人就该幸福,曾经爱过就够了,人不能总守着过去吧!”
“这就是你的看法?”楚君墨愣愣的看着怀里的人,似乎不敢相信她会会说出这么一翻话来,半响又有些好笑的开口,“本王还以为你是眼里容不得沙子呢,没想到在你的眼里男人的爱是可以分割的!”
“错,我的眼里的确是容不得沙子,但是也只限于爱我的时候必须一心一意,如果不爱了,那就好聚好散!还有两个即便是夫妻,那也会有一个人先死,难道还要让另一个人成天生活在悲伤的怀念当中痛苦的度过余生,死了的那个才安心?人在身边的时候爱着就够了!”
白映雪有些好笑的说,在娱乐圈打滚多年,那样的花花世界让她的观念很是开放,即便骨子里还是很保守,自己做不到,不代表世界就是这样,人要在浑浊的世界里找到自己的位置,才能拥有平淡的幸福,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如她,就因为太聪明了,
人在身边的时候爱着就够了?楚君墨深深的看着被他搂在怀里的人,若有所思,这个女人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东西,怎么有这么强大的意识,强大的让他感觉到即使被他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