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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有点儿饿了!”白映雪笑笑,看着落月,“那麻烦落月姑娘,一会儿把这桃花送到西厢了!”
“这是落月分内的事,请王妃放心!”落月淡淡一笑,这种事情她早就做得游刃有余。
看着离去的一对人影,萧隐绝看了一眼恍惚的楚君墨笑着开口:“你现在知道为什么你在这个女人心里还不如她的一个丫头吗?”
“什么意思?”楚君墨还没反应过来他这话里的意思,直接疑惑的开口。
“啧啧,没想明白,你这还没看明白么?别看晨雨这小姑娘虽说是个丫头,可对人家白映雪还真是上心,看见没人家又擦汗,又提醒吃饭,那真是把人疼到心底里去了,这丫头分明不当人家是主子,而是亲人么!”萧隐绝一边摇头一边打击他,“就你这表情,哪里像是个丈夫,分明是个仇人,一出来看人家不顺眼,就折腾人家下人,女人啊是要哄的,不是用来整的,哄着哄着,不是你的女人都成了你的女人了,更何况还是名正言顺的王妃呢!”
萧隐绝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楚君墨脑海中迅速划过刚才白映雪的话,晨雨是最关心她的人,对她最好的人,原来如此!
“萧隐绝,这次算你说了次人话!”楚君墨看着她笑了一番,然后转身朝西厢走去。
看着如疾风般消失在他眼前的楚君墨,萧隐绝唇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转身然后又朝那边的人喊了一声:“别忘了本公子的桃花美酒!”
一声长笑,萧隐绝肚子消失在墨王府。
“小姐啊,这桃花怎么酿酒啊?”晨雨一边按白映雪的吩咐用淡盐水清洗着桃花瓣,一边看着一旁认真的问白映雪。
“等下你按我说的做就可以了!”白映雪已用完早膳了,起身净了个手,然后走过来跟晨雨一起开始酿制这桃花酒,然后把酿制的步骤认认真真的跟晨雨讲了一遍,“对了,这可是本小姐的秘方,可不能透露给外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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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君墨你吃药了没有!()
“是小姐,晨雨只听小姐的!”晨雨笑呵呵的说道别说现在这般聪明又善良的小姐了,就连当时小姐还是个懦弱的花痴,晨雨也只听小姐的,一仆不侍二主,更何况是这么好的主子了。
“本王也不能透露吗?”两人正聊得正欢,楚君墨慵懒妖娆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抬头只见楚君墨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长袍,背着手从大门边独步走来。
“奴婢参加王爷!”晨雨起身赶紧行了个礼。
白映雪手上调制着手上的桃花酒,抬头看了一眼楚君墨,看着他淡然一笑:“王爷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他来西厢的次数屈指可数,他这般悠悠闲闲的逛到这西厢来,还真是有点让他意外。
“没事本王就不能来吗?”楚君墨一边环顾着西厢开的正紧的梨花还有碧绿的湖畔,一边悠悠然的说,“本王不但要来,还想在这长住呢,王妃可欢迎?”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墨王府内莫非墨王土,这西厢虽然是雪儿住着,但也是王爷的府邸,王爷自是想来就来了,好与不好也用不着问雪儿啦!”白映雪一边将酿制好的桃花酒灌进酒坛子里,一边自然的回答着他,时不时还用袖子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那雪儿这般说,本王往后就在这长住了!”楚君墨踱步到了白映雪的身旁,然后弯腰在她一旁蹲下,看了看手上的动作,又开口,“本王要跟雪儿住一间!”
这次没有问可好,而是直接霸道的宣誓,他要她住这一间。
白映雪只顾忙手上的活,不想搭理他,这个时候不是跟他斗嘴的时候。
见白映雪没有吭声,楚君墨又歪着头看着她,痞痞的开口:“那雪儿不说话,本王就当是雪儿同意默认了?”
丫的,白映雪真想用手上的酒坛子敲他的脑袋,这该死的男人一口一个雪儿叫的还真是顺口,刚刚还霸道的宣誓说要和她住一间,现在又说默认她同意,他子说自的废话,她同意不同意有个鸟用,白映雪真想骂人,但是一想到手上的活,白映雪再次选择不理这个混蛋。
“酿酒这种粗话还是交给下人吧,看雪儿,这手细皮嫩肉的,本王看了怪心疼的!”楚君墨见白映雪只是低头酿制这桃花酒,阵阵桃花漫着芳香,还真是香啊,可惜此刻在楚君墨眼中,眼前的美人才是最香的,边说着边用袖子帮白映雪拭去额头上的汗珠。
晨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这王爷好似突然间变了一个人一般,不会是这次摘桃花闹了一次,她家王爷就真心实意喜欢上小姐了吧,若是真的话,这桃花的功劳也太大了吧。
白映雪正忙着呢,被他这么缠着,一边说着温柔的让人肉麻,一边还对她动手动脚,一烦就直接冒火了:“楚君墨吃药了没有??”
“本王没病啊!”楚君墨很老实的回答。
“没病跑这里来发什么疯啊!”白映雪咬牙切齿瞪了他一眼,这男人突然莫名其妙的跑到她这西厢来疯疯癫癫的缠着她,让她片刻都不得安宁。
晨雨心里又打了个鼓,但是她已经习惯了她家小姐的语出惊人了,只是低头偷笑着然后研制桃花。
“本王哪里发疯了,本王这是在表达对雪儿的爱意啊,难道雪儿看不出来吗?”楚君墨越蹲越靠近,身子都粘得白映雪不方便动作干活了,“那本王要如何做,才让雪儿明白本王的爱意呢?”
白映雪被他粘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了:“楚君墨,你鬼上身了吧,在这里胡言乱语,胡说八道!”
这种风格还真是有些不适合他,还是动不动就威胁的风格比较适合他,白映雪如是的想着,转而一想,她这是不是有受虐倾向,那家伙好好的来讨好她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鬼上身?楚君墨眼角一个抽搐,开什么玩笑,鬼会敢上他的身,鬼见了他跑都来不及。
“小姐,这桃花酒都密封好了!”晨雨痛快的拍了拍手,然后起身。
“好,把这些桃花酒都埋到后院的土里吧,一个月后就可以挖出来喝了!”白映雪起身看着自己酿制的八坛桃花酒心里痛快极了,然后便想到了怎样分配,“等挖出来给萧将军留下一坛,然后送一坛给慕容秋,就是上次那菜刀的那个胖女人,然后我们自己留两坛喝,其余的都送到筑梦楼给小小姑娘当开业贺礼吧,时间也刚刚好!”
“为什么说慕容秋刚刚适合?”晨雨一边记着如何分配,一边疑惑的问。
白映雪看了敲了敲晨雨的脑袋,嬉笑的开口:“桃花性味甘,平无毒,可消食顺气,是减肥美容护肤,是极好的美容品。这慕容秋已经胖得连她老公都绑不住了,给她送一坛过去,让她喝着减减,然后把她家那个矮穷矬的男人绑回家去!”
晨雨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原来桃花酒还有这种好的功效啊!”晨雨表示她很想试一下,能不能让自己变得漂亮一些。
楚君墨站在一旁听了半天,好像没他什么事?不对,这桃花酒萧隐绝有份,沐小小有份,晨雨有份,就连那个他认都不认识的慕容秋也有人,为什么到了他这儿就没他什么事呢?
“为什么本王就没有这酒,好歹本王也是出过力的!”楚君墨厚颜无耻的认为,把白映雪抱上了桃花树摘了不少桃花那也是出的大力。
“呃?”白映雪还没明白过来他这意思,半响才反映过来,原来是没有给他留上一坛,“好,那晨雨给王爷也留上一坛!”
转念一想,这总共才八坛酒,这一留的话,送给小小当筑梦楼的贺礼就不够了。
“这样吧,晨雨,我们再去采摘些桃花,再多酿制几坛,改日给爹爹和哥哥也送坛去,然后给太后也送点,这样剩下的给小小也够了!”白映雪想了想才发现这么好的东西竟然没有给哥哥白仪轩留。
这样决定好,白映雪又跟晨雨去趁着还是桃花季采摘了不少桃花,楚君墨不放心她这么胡闹也跟上打了个下手。
“雪儿,这种事情你让下人弄吧,你一旁看着就好!“楚君墨皱着眉头看着她,一脸的不赞同。
“你要是嫌碍眼,就站远点,这酒要是送人,自己动手酿的那才叫有意义,若是别人动手的话,那不如去买几坛子好了!“白映雪边说边摇头叹息,”你们这些生来锦衣玉食的王爷,习惯了天天当大爷,哪里知道这个钟滋味啊!“
闻言,楚君墨眼角又一阵抽搐,他怎么又成了大爷了,这该死的萧隐绝说的是什么屁话,他现在好言对雪儿,雪儿不照样没跟对晨雨一样对他,时不时就出言挖苦他,该死的是他竟然相信那该死的萧隐绝说的该死的话。
倏地,楚君墨一声不吭的站起来离开了,走得时候好似动作大得好似能刮起一阵风。
“小姐,王爷不会是生气了吧!“晨雨有些担心的看着白映雪。
“别理他,他今天肯定是抽风了!“白映雪摇头失笑,”这样的他才是正常的,刚刚突然跑来现殷勤的那肉麻的样子才是不正常了,风抽着抽着就抽回去了,不用理他!“
折腾了一天,埋了近二十坛桃花酒,可累坏了这主仆二人了,可一想到过这三十天这酒就可以喝了,两人还是开心,也非常期待的。
晨雨几乎是一天天数着日子过的,因为她比白映雪更加期待这桃花酒的出炉,她还没机会喝酒呢,这次小姐说她们也有一坛子好喝,她自然很是期待,楚君墨自从那日在西厢抽风抽回去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这西厢了。
晨雨很是失望,原因是她家王爷还真的只是抽风,不是喜欢上她家小姐了,为了此事,晨雨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挖桃花酒的日子来临了,这件事才被晨挖酒的喜事所替代。
这一天刚好离她们埋酒的日子刚好是一个月,晨雨早早就起了床,然后伺候白映雪用早膳,还去王府差遣了几个男丁,毕竟,这种体力活还得男子来干,索性的是,墨王府的下人还算是懂规矩,一听说王妃要用人个个都很是主动。
只是没想到一个月不曾出现的楚君墨,在她们挖酒的时候,准时出现在她们面前:“怎么?雪儿,你这挖酒也不喊本王一声,差点害得本王要错过了美酒了呢!“
“不过是挖酒,又不是分酒,说过给你留一坛就肯定会给你留的!“白映雪看着众人在挖着土里的酒,边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楚君墨淡淡的开口。
咚的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挖酒那边传了过来,很显然是锄子碰到了硬物的碰撞声,这么强烈明显的声音,白映雪和楚君墨都听到了两人面面相觑,正想走过去了,对面就传来汇报的声音。
“回王妃,奴才在挖酒的时候挖到了一样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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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可是连房都没圆成,是吗?雪儿!(加更)()
惊喜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丁全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笑盈盈的看向白映雪,那种喜悦好似天上掉了银子正砸到了他一般。
“挖到什么东西这般高兴,不会是黄金吧!”白映雪忍不住瞥了一眼一旁背手而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