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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安兮没有同往日一般多说话,起身默默地走开了,玖里洺紧随其后,子陵和广白也正要离开,青葙子又立刻说道:“子陵,广白,今日之事不可宣扬出去知道吗?”
第89章()
二人立刻应下来,随即出了大殿,只见花凝等人还在外头,见二人出来,杜松最先迎了上去问道:“师傅不是说你们二人闭关去了吗?怎的如今却是从外头回来的?”
广白皱着眉头欲言又止,一旁的子陵怕他漏出破绽,立刻说道:“闭关也未必只能在逐流峰啊,师傅为我们二人寻了一处仙气浑厚的好去处。”
杜松将信将疑的看着他们,这些话就连杜松都未必骗得过,又怎么可能骗得过花凝他们呢!只是花凝见他二人并不愿意多说,于是也很识趣的没有多问。
一旁的木槿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说道:“两位师兄好,我叫木槿,木槿的木,木槿的槿。”
广白转身看到木槿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随即立刻跑到木槿的身边捏着木槿的小脸蛋儿说道:“哪里来的女娃娃,好生可爱。”
木槿被他捏的很是不舒服,正要挣脱,不料杜松率先冲过来一把拉开了广白挡在木槿身前说道:“姑娘家的脸也是你能轻易摸得?懂不懂男女有别?”
广白一脸打趣的说道:“呦呦呦,这苗头可似乎不对吧?杜松你不是一直喜欢花凝嘛?如今……怎的换了旁人了?”
杜松被说的有些恼怒,随即说道:“广白,你可别瞎说,我……我只是拿花凝当妹妹。”
“原来如此啊,拿花凝当妹妹,那就是拿女娃娃是意中人喽?”广白说完便立刻跑开了。
杜松立刻追了上去,一旁的子陵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广白向来如此,花凝你可莫将他方才的话入了心才好。”
花凝摇了摇头说道:“无妨,都是自家师兄弟,开个玩笑有何不可。”
子陵这才恭身道:“子陵还有要事便先行退下了。”
说罢不待花凝他们说话,子陵便已经离开了,届时就见广白也被子陵唤了去,杜松挠着脑袋走回来说道:“子陵这是怎么了?好像是同以往不太一样了。”
花凝点了点头说道:“和我们有些生疏了!也不知这段时间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祁夜则看着他们二人离去的方向,皱着眉头,不发一语。青漫则看着祁夜,不明心思。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过去了一个多月,竺羽和青葙子特特去长白山寻过萧沐濯,可是却并未见到他人,二人又去了蜀国皇宫得知了慕容流笙杀了萧羡九的真实原因,当下也无法再为萧羡九多做辩解,劝和长白山和蜀国之事便也暂时被搁置了下来。
这日,水安兮正慵懒的睡着午觉,忽然觉着胃里一阵翻腾,立刻起身干呕了起来,随后她立刻皱起了眉头,心觉不妙,皱着眉头心想自己莫不是怀孕了?可竺羽直到如今对于那晚之事都是只字不提,她又不好直接戳破,双手摸着小腹,她竟然有些期待这个小生命能够早日出生,因为这是她和竺羽的孩子。
只是凑巧的是她方才的那一阵阵干呕却被经过门外的杜松看了去,说话间杜松便无意识的将此事说了出来,祁夜即刻心知发生了什么。
是夜,祁夜再次出现在离痕的房间里,离痕有些诧异的问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这几日你都没动静,我倒也乐的清净。”
祁夜笑了笑说道:“水安兮有孕了!”
离痕并不惊讶,而是一副尽在掌握的神色说道:“情里之中的事情罢了!你需要我做什么?”
祁夜邪魅的笑了笑说道:“将此事务必告知白芥子,届时白芥子定然会重新回到逐流峰,剩下的事情便无需我们插手了。”
离痕立刻心领神会的说道:“太子殿下好计谋。”
祁夜不语,立刻化作黑烟而去,离痕则在第二日便以拜访白芥子之名光明正大的去了白云峰,说话间也曾有意无意的提到了水安兮得症状,白芥子自然不是傻子,心里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果然离痕拜别他会逐流峰时,他也跟着一道前行了!路上离痕特特交代白芥子切不可将他说的事情说出去,以免落人口实,白芥子哪里还有心思听他说话,只漫不经心的一一应了下来。
一到逐流峰,白芥子便直接去了水安兮的叠云峰,见水安兮正在小憩,也不打扰,轻手轻脚的走到她的床边,轻轻的坐了下来,正准备替她往上拉拉被子,却不料水安兮忽然睁开了眼睛,一掌便朝白芥子劈来,幸亏白芥子反应的快,躲得及时,这才幸免于难。
只见白芥子笑着一脸柔和的说道:“你如此对待我,就不怕日后孩子怪罪你欺负他的爹爹?”
水安兮被他的话说的有些茫然,只见她皱着眉头说道:“你怎么知道孩子的事情的?”
白芥子温柔的看着她说道:“我就知道你还是有些喜欢我的,否则也不会和我……有了孩子。”
话说到了这里,水安兮得脸色越发沉了下去,只见她如同吞了冰碴子似的冰冷的说道:“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和你哪来的孩子?”
白芥子也是一脸茫然无措得说道:“安兮,你忘了我们那一夜在凉徽阁……”
不料白芥子话还未说完,水安兮便立刻跳了起来,惊骇的说道:“你怎么知道那一夜在凉徽阁的事情?白芥子你偷看……我们?你无耻。”
白芥子越发迷惑的说道:“我偷看你们?什么你们,明明就是我们俩在凉徽阁……那一夜不是你主动去的凉徽阁吗?我原本怕你会不高兴所以并不敢多做停留,只是如今你已经为了我有了孩子,可见你的心里其实还是有我的,所以……”
“啪”白芥子话还未说完,水安兮便已经一巴掌送了过去,只见水安兮喘着粗气盛怒到了极致的盯着白芥子说道:“所以那一夜是你?所以根本就不是他对不对?白芥子,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说罢只见水安兮已经哭的声嘶力竭,白芥子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水安兮一直把他当做了竺羽,肯留下这个孩子也是因为她以为这是她和竺羽的孩子,从始至终都是他自己误会了而已。
他愣愣的看着面前已经哭到不能自己的水安兮,就连上去安慰的勇气都提不起来,与此同时就见水安兮喃喃的说道:“怪不得他对那夜只字不提,怪不得他一直对我没有改变态度,这所有的事情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你……白芥子。”
说罢就见水安兮忽然抬手就砸向了自己的肚子,幸亏白芥子适时的拦住了她,这才没有伤到孩子。
第90章()
只见白芥子立刻跪在地上说道:“安兮,算我求你了可好?留下这个孩子,我保证我会对你们负责的,我会娶你,会用一辈子疼你爱你的!”
水安兮凄惨的笑了笑说道:“谁稀罕你娶?谁稀罕被你疼被你爱?这从始至终都是你在自作多情罢了,如今你毁了我,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你还要让我替你把这孩子生下来?”
白芥子哀求道:“求求你了,你杀了我可以解气便杀了我便是,我只求你莫要伤害我们的孩子,那是我和你的孩子啊!”
水安兮声嘶力竭的推开白芥子说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白芥子立刻起身说道:“我滚,我滚,你莫要再哭了。”
水安兮顺手将枕头扔了出去说道:“滚。”
白芥子立刻走出了房间,霎时间整个房间就只剩下了水安兮。只见水安兮哭的越发厉害了起来,站在门外的白芥子拳头已经握出了鲜血,眼圈里也有泪水在慢慢的蓄着,最后竟然也如同绝了提的河水一般止不住的流了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当真只是未到伤心处啊!
此时人族的一处农院里,萧沐濯将将收了最后一丝灵力,最近他躲在这里疗伤已经大有好转,这户农家家里原本只有一个老人和老人的孙子相依为命,儿媳妇生产时难产去了,儿子去参军从未回来过,是生是死都不清楚,孩子看上去也就七八岁的模样,双颊带了一对小酒窝很是可爱。
半月前这娃娃去山上放羊在一处小河边儿上发现了身受重伤的萧沐濯,将他驼在羊背上背了回来,老人心善收留了他,这才让他能够安静的在此处将伤养好。
由于这是蜀国皇城边缘,萧沐濯并不敢轻易的外出,外界的消息全凭老者带回来告诉他,一日,老者外出回来说城门上挂着一颗头颅,据说是长白山萧沐濯的独子萧羡九的,老人并不知道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长白山掌门萧沐濯,只无意视的说道:“听闻那萧羡九无恶不作,残害了不少的良家姑娘啊!如今被皇上斩杀了,真真算的上是罪有应得喽!”
身后的萧沐濯听了老者的话,立刻目漏凶色,老者许是良久都没有听到身后之人应话,本以为他已经不在身后,疑惑的转身正要查看,却不料只听得老者一声闷哼,刹那间只见得那老者立刻七窍流血而亡,屋子里的小孙子听到了自家爷爷的惨叫声跑了出来,还未来的及做出任何的表情,就已经同他爷爷一般死在了血泊之中。
只见萧沐濯满眼充斥着鲜红色的血丝,眼珠子也从乌黑色变成了深蓝色,额间一瞬间生出了一朵黑色的火焰纹,就连他的指甲竟然也变成了黑色,只见他轻轻的伸出手去,那老者和孩童的尸体就已经飞到了他的手上,只见他张开嘴巴对着老者的脸,竟然将他的三魂七魄皆吸进了自己的体内,同样的动作他依旧对孩童也做了一遍,不多时两具原本还血肉模糊的尸体,便变成了一层皮,就连骨头都没有剩下,这就好比蛇退皮一样。
只见他幽森幽森的说道:“我儿已经为此送了命,你们为何还要如此做贱他?慕容流笙我儿的命必叫你偿还。”
说罢只见他忽然捂住胸口,神色痛苦的弯身,他立刻催动灵力,良久才见他神色颇有好转。
只见他邪恶的说道:“怎么?爷孙二人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没关系尽情的气愤吧,恼怒吧,你们的怨恨越是强大,我的能力就越进步的快。哈哈哈……”
仙道两千七百九十年长白山掌门萧沐濯自愿坠入魔道,并且修炼了魔道禁术销魂斩。
一直暗中跟踪他的凌钥戈此刻就站在不远处,当他亲眼看着萧沐濯坠入魔道,又在她的暗中推动下修炼了魔道禁术销魂斩变得如此扭曲之后,她对于慕白的惧怕更是加深了许多,慕白一直说魔族太子智计无双,可她还未领会太子殿下的风华,如今一个慕白就已经让她闻之胆颤了!
一个可以兵不血刃就能将整个仙界任意玩弄于鼓掌之中的人,如何不让人惧怕?
就在她还在出神的空档,身后一阵风吹过,她转身就见此刻慕白就站在她的身后,后者邪魅的笑了笑说道:“看你这神情,莫不是心疼你们正派中人了?”
凌钥戈苦涩的笑了笑说道:“我若说是,你可会放了我?”
慕白故作不明白的问道:“为何要放了你?要放不也应该是他吗?”说着他便轻轻的指了指萧沐濯。
凌钥戈无奈的说道:“他与我又有何干系?我只求日后无论发生何事,你魔族任何人都不要将我与你的交易说出去,我便对你感恩戴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