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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仙娥闻言,立刻应了下来,于是原原本本的又将那日所见所闻系数说了一遍,与那日君神所听到的倒是并无出入。
一旁的判官曦也是眉头紧皱,而她身后的奉之和木槿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祁夜和容玄,还有在座的所有人神色都不好看,堂上是谁?那可是冥王啊!
四海八荒德高望重的冥王啊!如今竟然也落得个庭上受审的地步。
天君看向冥王,厉声道:“冥王,这小仙娥所说的你可认?”
冥王抬起头来盯着天君说道:“本王没有杀天后。”
这话一出口,一旁的云瑶便忍不住的说道:“你胡说,那日我与三殿下本不想回房歇着,是你将我们打发走了的,不消片刻,母后便遇了害,你若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阴谋,又何必千方百计将我们打发走?你若没做什么亏心事,又何必在离开云澜宫时那般慌张无措?”
面对云瑶的追问,冥王抿了抿唇说道:“此事……本王无从自证,但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还望天君明查。”
听了冥王说的这句话,云瑶这才舒了一口气,继而嘴角默默地微微上扬。
牧远站在云瑶的身后,自然注意不到这些细节,可是这些却没能逃过君神的眼睛。
届时只见容玄忍不住低声趴在祁夜的耳朵根上问道:“不是说假死吗?怎么还要公审?这……这明显冥王处于下风啊!”
祁夜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他下意识的看向君神,却见君神一副清逸飘然的模样,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半点紧张。
判官曦也看着祁夜问道:“这到底怎么回事?”
祁夜默默地说了一句:“冥王应当无事,静观其变。”
此二人这才放心的舒了一口长气。
届时只见天君忽然站起来看着牧远说道:“牧远,此事你是如何看的?”
牧远满目愤恨的走到大殿中央庄重的行了一礼说道:“此事冥王既然无法自证清白,便足以证明母后之死与她有着脱不开的干系,还望父君明查,重判冥王,以告慰母后的在天之灵。”
天君闻言,立刻恼怒的指着牧远说道:“你……”
一个“你”字出了口,便再也没有其他话了,云瑶见状也立刻上前说道:“求父君重判冥王,以告慰天后娘娘的在天之灵,以彰显九重天的庄严君威。”
牧远和云瑶这一跪,竟引得其他十几个位分不算低的神仙也跟着纷纷下跪,与此同时皆齐声道:“求天君重判冥王,以告慰天后娘娘的在天之灵,以彰显九重天的庄严君威。”
这一喊,便是一连数声,天君皱着眉头,无奈的跌坐在天君宝座上,良久这才无奈的说道:“罢了罢了,你们都合着伙的逼本君,本君……这便如了你们的意,冥王刺杀天后,证据确凿,其心可诛,判诛仙台。”
这一道命令一出,竟引得整个赤霄殿都为之动荡,就连牧远和云瑶都没有想到,天君最终竟然会判冥王跳诛仙台,他们认为顶多也就是天雷之刑罢了!
天君一下令,判官曦等人便立刻坐不住了,只见判官曦,祁夜,奉之和木槿还有其他人皆跪地为冥王求情。
只是天君却再也没有说过话,届时,只见两个天兵天将走了进来,做势就要提起冥王,只见冥王自己站起来说道:“本王自己走,天君,本王自问从未对你有过异心,可是今日,你却将这不明不白的杀人罪名硬生生得扣在了本王的头上来了,你为了你的天君宝座,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本王死便死了,可是本王要你记着,你和天后永远都是欠着本王的。”
说完只见冥王潇洒的转身,急步离开了赤霄殿,直奔诛仙台而去。
所有人都跟了出去,判官曦还想要极力阻止她,可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他们都眼睁睁的看着冥王跳了下去,霎时间,诛仙台四周,阴云密布,雷电交加,灵力肆意,所有人都不得靠近分毫。
云瑶越发的得意了起来,心想着:“冥王不愧是冥王,跳个诛仙台竟然都可以让诛仙台有如此大的异像。”
冥王一死,祁夜立刻征在了原地,君神怕这些人坏事,立刻用心境传音说道:“切莫急躁,冥王未死。”
祁夜,容玄,奉之,木槿和判官曦皆闻此音,可是面上,他们依旧做足了心痛欲绝的模样。
只见木槿缓步走到牧远的面前,“啪”的一声,便赏了他一个巴掌印。
下一刻,就见她痛不欲生的说道:“你高兴了吧?冥王都已经说了她没有杀天后,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
牧远冷漠的看着她说道:“她若没有杀,为何不能自证?”
木槿哭着说道:“此事你要她如何自证?她赶来时,天后已经死了,她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个杀天后的人,你让她如何自证?牧远,真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是非不分,颠倒黑白了!”
云瑶立刻上前,挡在二人之间说道:“黑白不分,颠倒黑白的是你吧?死的是天后,你便为冥王开脱,可是如今冥王死了,你还不是依旧为她鸣不平?左右冥王在你的心里才是最重要的,在你心里,天后算什么?牧远又算什么?”
第253章()
云瑶的话,不得不说再次戳中了牧远的心口窝。
牧远怔愣了片刻才说道:“木槿,云瑶说的是不是真的?无论是身为杜松的我,还是身为牧远的我,在你的心里,是不是永远都重不过冥王?即便有一日她杀了我,你也不会怪她,不会恨她是不是?”
木槿被他这么一问,也是迟疑,良久才说道:“冥王大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就杀人,除非……对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
牧远凄凉的笑了笑,继而有往前走了一步说道:“滔天大罪?我母后又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竟引得她如此痛下杀手?”
木槿听了,立刻也同样歇斯底里的反驳道:“她没有,她没有杀天后娘娘,你为什么不肯相信她?”
“她没有杀我母后,那她自证清白啊?既无法自证清白,又扮无辜喊着冤枉,你不觉得可笑吗?”
牧远冷声说道。
木槿还要再说什么,奉之立刻将她拉了回来说道:“不要同这种人分辨,公道自在人心,时间最是不会骗人。”
容玄也立刻好声说道:“我容玄以狐帝之位在此声明,奉之说的对,时间最是不会骗人,倘若日后真相大白,杀天后者另有其人,以今日三殿下冤枉无辜之人,另无辜之人枉死,今后三殿下若是要承继天君位,我青丘将第一个不答应。”
容玄的话说的那也是铿锵有力,狐族一表态,魔族祁夜也立刻说道:“我魔族亦如此。”
判官曦见状也立刻上前说道:“天君,三殿下,花神,天后之亡,普天同殇,可是冥王之亡,我冥府同殇,从今日起,冥府将不再插手任何除冥府以外一干事宜。
三殿下,容我再同您说一句,天后身死,你悲痛欲绝,我们可以理解,但这种悲痛不能成为你失去理智的力量,如今冥王已死,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了,可是我还是要请你能够静下心来,想一想这件事情,而不是被旁人左右了思想而误导了自己的判断。”
判官曦说完,便当即拉着奉之和木槿离开了九重天,容玄和祁夜紧随其后。
其他神仙,见大事不妙,也立刻纷纷抽身离去,今次,诛仙台周围只剩下了牧远,云瑶,天君和君神。
君神叹了口气走到天君的面前说道:“本君可是提醒过你的,冥王一死,有利有弊,如今这利弊都已经显现,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说完,君神也立刻不见了踪影,天君转身看着牧远说道:“从今以后,你与天君之位再无瓜葛。”
说完,天君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诛仙台。
牧远神色恍惚的很,如今冥王已死,可是那么多人还是相信她,极力的相信着她,仿佛他才是所有事情的罪魁祸首,仿佛他才是那个杀死天后的刽子手一般。
云瑶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牧远痛苦不已,心下里却乐开了花。
只见她依旧是哭的梨花带雨一般的走到牧远身边说道:“牧远……别难过了,她们不理解你,我理解你啊!你还有我!”
牧远愣了愣,转身忽然抱住了云瑶说道:“谢谢你,终究是我对不起你!”
云瑶凄凉的笑了笑,心里却是有如万千尖刀刺着自己一般,她不禁心中冷笑心想:“可惜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不能回头,你也不能回头了!”
站在远处的天君和君神看着这一幕,天君忍不住担忧的说道:“她不会对牧远不利吧?”
君神笑了笑说道:“自然不会,看她方才的表现,我猜她下一个目标不是魔君祁夜,就是木槿那个小丫头。”
天君闻言立刻诧异的看了看对方,然后问道:“什么意思?此话怎讲?”
君神想也不想的说道:“若是按照离痕的意愿,那么接下来他们要对付的定然就是祁夜,当然,祁夜是苍幽的儿子,碍于苍幽,他们不会要了祁夜的性命,最后的目的也不过就是祁夜手里的魔君宝玺。
若是站在云瑶的立场上,那么她接下来的目标就一定是木槿小丫头,因为祁夜先前最是爱她,如果本君猜的没错的话,云瑶的目的其实就是想要让牧远亲眼看着他所在乎的人一个个死去,最后她才会杀了牧远。”
天君闻言,立刻双拳紧握,拳头也是握的咯吱咯吱的响。
良久才说道:“真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本君这么长时间,竟没发现她竟是如此恶毒妇人。”
君神看了看远处,幽幽地说道:“岂止是你没有看透,天后恐怕也是没有看透,这四海八荒之人谁又能想得到,堂堂花神竟堕落至此呢?”
说罢,二人同时沉默了下来。
良久,牧远才放开云瑶,柔声细语的说道:“云瑶,今后我愿与你好好过日子,以前的种种是我对不起你,今后只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生补偿于你,只是……我再不可能承继天君位了,你可愿意?”
云瑶故作从容的笑着说道:“我愿意,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怎么都是愿意的。”
判官曦一行人回到冥府以后,奉之这才拍着木槿的肩膀说道:“小木槿,你方才演的可真像。”
木槿木然的抬起头来说道:“我没有演。”
就这么一句话,奉之立刻闭上了嘴,判官曦在一旁叹了口气说道:“有没有演也都得让它看上去是真的,这场戏我们还得陪她演下去呢!”
祁夜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接下来,不是我就是木槿了。”
判官曦也点了点头说道:“我看木槿得可能性会更大。”
奉之在一旁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木槿魔君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判官曦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离痕想要宝玺,定然1会对祁夜下手,云瑶憎恨木槿,定然会对木槿下手,两者之间,就要看云瑶是不是完全受那离痕所控罢了!”
判官曦话将将说完,君神便大老远走了过来说道:“说的对,所以近几日木槿丫头还是别处冥府的好。”
容玄在一旁恭身道:“木槿不出冥府,云瑶便没有机会伤害她,这出戏岂不是演不下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