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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游笑的灿烂,双颊一对小酒窝为她平添了几分俏皮,只见她欢快的说道:“我是芙游啊。”
祁夜若有所思的问道:“芙游?不知我们可是认得?亦或者见过?”
芙游不太好意思的低下头摆弄着自己的衣角红着脸说道:“先前不认得,现在不就认得了!”
祁夜勾了勾唇,他当然知道面前这只麋鹿的心思了,但她是花凝的神兽,一切危及花凝逆天改命的决定的因素他都不允许发生。
只见祁夜收敛心神说道:“这里是男弟子阁,姑娘往后还是不要轻易过来了,否则污了姑娘清誉,祁夜难辞其咎。”
芙游是万万没想到祁夜会是这种态度和反应,她愣了愣,恼羞成怒的跺了跺脚便离开了,回到房间的芙游,没有一滴眼泪掉下来,她忍了一路,看着镜子里貌美如花的自己恨恨的说道:“祁夜,我芙游想得到的东西向来没有得不到的,我们走着瞧。”
只是这时,芙游忽然觉着浑身一个颤栗,紧接着就是心脏那处如同撕裂般疼痛,她越是想着祁夜,恨着花凝,就越发疼的厉害,最后直到昏死过去的前一刻,她依旧不愿服输的放下对祁夜的执念。
判官曦由于误伤人命,加之私自将冥界幽冥鬼蛇带出冥府,又无意间放出虫尸娃险些酿成大祸,因而天君判她承受天族雷劈之刑,受完刑法的判官曦已然身受重伤,回到冥府甚至连站起来都需要勉强为之,但此刻她却不敢让自己倒下去,看着冥王宝座,她苦笑了一声兀自说道:“也不知冥王大人你什么时候能改了你这偷懒,还得让我替你收拾烂摊子的习惯,这次,你若回来的晚了,我还真怕我会……撑不住啊!”说罢一口老血就吐了出来。
花凝正吃着手里的馒头吃的香甜,忽然一个喷嚏,一嘴还未来的及咽下去的馒头屑当即就喷了坐在她对面的祁夜一脸,只瞬间一屋子人皆安静了下来,坐在祁夜身边的青漫急忙拿出帕子细心的为祁夜擦了擦脸,一脸嗔怒的对着花凝说道:“打喷嚏能不能不要对着人啊!”
祁夜摆了摆手说道:“不碍事,不碍事,你们继续,我去给杜松送点吃的。”
花凝闻言急忙起身提步跟上了祁夜的脚步说道:“我和你一道去看看杜松怎么样了。”祁夜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不料二人刚走,就听广白说道:“嘿,看来祁夜和花凝关系当真不一般啊!”
一旁的子陵则若有所思的说道:“怪不得方才一师姐跑到弟子阁寻祁夜,想要对他表明心迹却被祁夜给当场无情的拒绝了,看来都是因为花凝吧!”
听到这两人的对话越萝早就气的牙痒痒了,一旁的青漫虽面上看不出任何端倪,可手指头早就掐出了血。
第20章()
一旁的广白还看不出个火候来,继续不知死活的说道:“想来倒也不奇怪毕竟人家原本就是一起来的这逐流峰,而且据我观察啊,这祁夜可是一刻都不肯离开花凝呢!人家就算有什么那也不算奇怪吧?”
越萝猛的起身一碗清水就直直的泼在了广白的脸上,惹得一众人皆不知所错,坐在一旁的青漫也是着实没想到越萝竟然会有如此举动,只见广白也站了起来恼怒的说道:“越萝,你疯了?”
一旁的子陵却早已经看透了局势,默不作声的暗地里扯了扯广白的衣袖,可耐不住此刻广白恰巧就在气头上,哪里还顾得上子陵的暗示,越萝“啪”的一下,当即就给了广白一个耳光说道:“暗地里议论他人就不怕被掌门知道了拔了你的舌头。”
说完就拉着青漫走了出去,惹得广白一肚子火还未来的及发就已经不得不憋了回去。
花凝随祁夜来到了杜松的房间,他已经醒了,身子还很虚弱,毕竟在额头上剐肉,不容小觑。
祁夜将饭菜放到他的面前说道:“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一样给你拿了一些。”
只见杜松花痴似的自花凝进门目光就从未从她的身上移开过,当即摆了摆手将祁夜扒拉到了一边对着花凝说道:“花凝,我现在好虚弱啊,你喂我吃。”
花凝闻言差点没把方才吃下去的饭菜吐出来,一副造孽的神色闭了闭眼睛,待睁开时却见杜松还是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先前那副花痴神色,使得花凝竟然生出了想要当场撞死的冲动来。
祁夜在一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端起饭碗顺带着将他那张妖孽到了极致的脸凑到了杜松的面前说道:“花凝喂你着实不合规矩,我看还是我来喂你吧!”
祁夜忽然如此引得花凝和杜松二人当即就楞在了那里,杜松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而花凝则踉跄的站了起来说道:“那个……杜松我见你好的也差不多了,便不打扰你用餐了,我先回去了。”
说罢,就直接转身跑了出去,待花凝跑出去许久,祁夜才绕有趣味的将碗放回原处说道:“好了,人走了,你可以吃饭了。”
杜松咬牙切齿的说道:“祁夜,你就是故意的。”
祁夜不置可否一副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奈我何的欠揍神色,提步往一旁的塌子上一躺,便不再搭理杜松。
临近傍晚,花凝才一路小跑着回了弟子阁,越萝和青漫正坐在一边喝茶,一边看着手里的逐流峰历史大全,这是进入逐流峰的新人每个人都发了一本的,按照京墨的说法就是没个逐流峰的弟子都是要明白逐流峰创教千年所有的历史事件,以及从中悟出逐流峰的精神。
花凝本就是个野丫头,又加上自小和奶奶住在乡下,大字自然认不得几个,拿起书来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左左右右,里里外外的捯饬了半天,最后只得心灰意冷的将这本对于她来说的无字天书扔到了一旁。
越萝见此情形热情的走过去问道:“花凝,你怎的了?这书可是得通篇背下来的,两个月之后青葙子和掌门可是要考我们的,届时会根据结果决定我们到底是可以做门下弟子,还是打杂散仙啊,你可得认真点儿!”
青漫也跟着过来顺着越萝的话说道:“是啊,是啊,我们来不就是奔着做弟子的吗?若最后只得做个打杂的散仙,岂不是对不住我们先前受得苦?”
花凝垂头丧气怏怏的说道:“不是我不认真看,也不是我不重视这件事情,可是我也是当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青漫拉起花凝的手柔声道:“此话怎讲?”
花凝嘟了嘟嘴说道:“其实这里边的字儿,我……根本就没几个认得的!只因我自小长在乡间,村里连个教书先生都没有,跟我相依为命的奶奶也是不认得几个字,所以……”
越萝笑了笑拍着花凝的手背说道:“没事儿,你看不懂,我念给你听,我们一起背。”
一旁的青漫并未再说话,微微笑着,接下来的两个多月里花凝在越萝的帮助下几乎已经将书里所有的内容都背了下来。
终于在花凝心怀忐忑的情况下开始了逐流峰新人的第一次分派。
花凝抽签抽到了第一个上殿的,待花凝走到主殿时,竺羽和青葙子就坐在上首,下首还有一男一女,花凝猜想这应该就是水安兮圣尊和玖里洺道尊,只见二人坐在那一方毯子上,玖里洺身着一身黑色肃穆长衫,满头青丝被他高高的固定在头顶上,他和竺羽看上去年纪应当差不多,精致的五官,显得有些凌厉,而竺羽天生的气场不必推敲就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玖里洺偏偏要做出一副闲散模样,把玩着手里的一把白云折扇,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一旁的水安兮也冷着脸,全程都未动过一丝一毫,至少花凝进来时她并未动过,但不得不说这水安兮的样子果然是应了那句人如其名,她的双眸蕴着水雾,嘴角含笑,眼神一刻也不肯离开竺羽,一身粉色樱花长衫搭配着她那一头半披散的长发美得不可方物,就连花凝甚至都有些移不开目光。
就在花凝还神游天外时,青葙子轻轻的咳了咳当即说道:“仙道一百五十四年逐流峰发生过什么事情?”
花凝想了想,仙道第一百五十四年恰好也是逐流峰创派第一百五十四年,她记得当时越萝给她讲这一段时,她还把它当做人族说书的段子似的背了下来,只见她咧了咧嘴轻笑道:“仙道第一百五十四年,掌门与水安兮圣尊被魔族追杀,险些丧命,在那次以少对多的战役里两位仙家互生情愫,最终得以双修……”
花凝的话还未说完,就见水安兮猛的一拍桌子起身转瞬间就飞到了花凝的面前厉声道:“一派胡言,你是来拜师学艺的还是来故意滋事的?从实招来。”
说罢只见水安兮一把就掐住了花凝得脖子。
第21章()
花凝被她掐的喘不过气来,差点就撑不住,幸好坐在上首的竺羽适时的说道:“放开她,让她说下去。”
水安兮恼怒的瞪着花凝,可又不得不碍于竺羽的话,只得不情不愿的松开了手。
玖里洺起身收起折扇一副饶有趣味的样子看着花凝说了一句:“有意思。”
事情发展到了这里若花凝还未察觉到不对劲儿,那她可能就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子了!
花凝慌乱的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只见上首的四位仙尊神色各异,竺羽的脸上看不出波澜,青葙子依旧捋着自己的胡须,嘴角微微上扬,水安兮不必多说恼怒的紧,玖里洺拿着折扇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见花凝许久未开口,竺羽依旧面无表情的摆了摆手说道:“若再无补充,你可以到一旁侯着了!”
花凝无言只得退至一旁,祁夜是第二个进来的,青葙子依旧问了同样的问题,祁夜倒背如流完美的解答了出来,站在一旁的花凝却对于祁夜的回答大为吃惊,因为祁夜的答案与花凝的答案竟然完全相反,甚至她的答案与祁夜的已经有些偏离。
原来仙道第一百五十四年,水安兮外出历练时意外遭遇魔族伏击,由于水安兮当时入仙道不久,实力与魔族部众实在悬殊,被魔族打的节节败退是真的,就在最后千钧一发之际,是竺羽在逐流峰察觉到了魔族异动,适时的出现方才将魔族一众尽数消灭,救下了水安兮。
花凝看了看殿外,虽然根本就看不到越萝,可她依旧想要问问越萝事情的真相,虽然她自己已经大致的猜到了什么。
青葙子又问道:“仙道第一年又发生了什么?”
祁夜想了想说道:“仙道第一年,乃是逐流峰以及各门派创教之初,由于六合八荒将将经历过与魔族混战,生灵涂炭,百废待兴,人族更是差点惨遭灭族之灾,索性君神所至,将十方神器赠与人族,用来自保,并且点化掌门等一众人踏入修仙问道之路,自此成为人族的守护者,随后将十方神器四散存于各门各派,后开由于发生了一次魔族屠教事件,掌门竺羽怕神器会被魔族最终集齐,遂将十方神器之一的封天印交给了神族由天君代为保管,而女娲石则交给了冥王,只因当初提出封印女娲石神力的人就是冥王本人,所以将女娲石交由她来保管就是再恰当不过了。”
青葙子笑了笑又问道:“你既说出了答案,又轻略说了一些自己的见解,如今既然说了,不如再多说一些,你且说说看你是如何看待千年前的那场八荒动乱的?”
祁夜暗暗的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