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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大婚礼仪已经系数完成,接下来便是舞乐助兴,牧远和云瑶坐在天后的身边,可是全程下来,云瑶都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似的,看上去心事很重,花凝见状不禁冷笑心想,她怎么可能心事不重?此事既然已经闹开了,她就必然得给众人一个说法,可是这是她万万不愿意看到的局面……
第191章()
所以,云瑶是万万都不肯让花凝和临渊负责查婚袍被毁案的,因为她根本就不确定花凝和临渊到最后到底会查到什么,若是将查到的据实已报,那么一切就当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她此刻的心里倒是真的是要多无奈就有多无奈,她母亲的往事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翻出来的,虽说她如今已经如愿的嫁给了牧远,可是她心里明明白白的知道,牧远之所以娶她,也不过就是因为心里那仅存的一分愧疚罢了,如若她母亲的事情被翻了出来,届时天后必然是第一个要求牧远休妻的人,她倒也没有万分十足的把握能够保证牧远会站在她这边。
一旁的临渊悄然靠了过来,低声道:“看来……她也是怕你将当年的事情抖出来。”
花凝也稍微偏了偏脑袋说道:“她倒是承袭了当年她母亲的那点龌龊心思。”
临渊上神有些惊讶的道:“虽说她不愿意我们将她母亲的事情翻出来倒也算是情里之中的事情,怎的听你的语气倒是还有其他深意?”
花凝正要再说话,却不料天后忽然端着酒杯一脸的笑意盈盈的问答:“倒不知……冥王与临渊上神在耳语什么?看样子倒是亲密的很。”
天后这话到真真算的上是一语双关了,这不就是明摆着让这满大殿的人认为她和临渊上神有什么吗?果不其然,只见一瞬间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们二人,临渊上神本就不善应付这种人情世故,花凝倒是淡定许多,只见她悠悠起身,随即略略弯腰说道:“本王多谢天后娘娘如此关注,只是……这大殿之上互相耳语之人倒不只我与临渊上神二人吧?耳语,耳语,若不贴着耳朵说,又岂能唤做耳语呢?天后娘娘,倒不知本王说的可对否?”
花凝说完这番话便堂而皇之的又坐了回去,一番做派下来倒真有那么几分不将天后放在眼里的意思,此事,花凝就是故意给她一个下马威的,她与天后的过节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可是这天后逮着机会,有事没事儿的就习惯性的踩她一脚的这个臭毛病,她也是时候帮她改改了!
天后自知此番又是讨了个没趣儿,她原本也没打算能怎样,就是故意如此说,想让花凝堵一堵心也是好的,岂料花凝不仅并不为之所动,反而还如此悠然自得的一番话就将她怼了回来,届时整个大殿上的大小神仙的目光皆转向了天后,天后此时这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懊恼起来,方才说那番话也不过就是图一时痛快,她竟也没有思虑后果,如今这才发觉难以收场了!
坐在一旁的天君脸色也是甚为难堪的揉了揉眉心,云瑶和牧远坐在一旁也是自然看的清清楚楚,可是这种时候天君都还没有发话,他们作为子女的又怎么能抢着说话呢?
天后自知此番算是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得不认栽,只得好声好气的陪着笑容说道:“原来如此,此番倒是本宫失言了,冥王和临渊上神莫要往心里去才是!”
天君轻咳了一声说道:“冥王和临渊上神自然不会将天后的玩笑话当了真,倒是天后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才是!”
天君的这番话说的自然有其分量,这是在告诫天后她因为几句话就当着全殿大小神仙的面跟花凝等人道歉赔礼,实在不妥,有失天后威仪,还有就是另一层隐晦的意思了,他这是在暗诫天后说话要有分寸,像冥王和临渊上神这般身份的人,是不得当众拿来取笑的。
花凝自然体会出了其中的意思,天后虽说没有花凝聪慧,可是也猜出了七七八八,倒是天君既然如此说了,花凝和临渊又不可能不给他这个台阶,于是二人双双起身说道:“天君和天后娘娘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倒是让微臣惶恐了!”
天君见二人也领会了自己的意思,遂大笑着说道:“今日牧远大婚,我们自当不拘小节,大家尽管畅所欲言,举杯畅饮便是,无需顾及本君与天后。”
这番话一出,整个大殿的人皆起身道:“谢天君,谢天后娘娘。”
如此,大殿之上这才真真正正的热闹了起来,今日容玄因故缺席,花凝自然知道他这是不愿意面对她了,想必那日二人决定将话说的分明的时候,便应当已经料到,二人今后纵使是再次见面,恐怕也不能同往日一般心无旁骛了!
祁夜坐在一旁依旧小酌着他面前的茶水,水神实在看不惯,加之方才被他怼了回来,实在咽不下那口气,他实在不理解天君为何要放任魔界重新壮大,若是换了他他定然不会给祁夜任何活路,在祁夜带着一众魔兵逃出九幽荒地苟延残喘的时候,他就会立刻进行绞杀,绝对不会给魔族一丝一毫卷土重来的机会,更遑论,还让他区区魔族在天后寿宴之上公然拒绝天君赐婚这等自掉颜面的事情了!
只见他忽然歪着头装作有些醉意的问道:“魔君……听闻你父亲活了过来。并且还盗走了十方神器,你们……魔族到底又要做什么啊?”
祁夜自然不会与他一般计较,这水神在四海八荒可是出了名的小肚鸡肠,如今他处处为难也不过就是看在天君对他的态度罢了!加上上次天君意欲赐婚,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那是公然拒婚,其中还不乏水神的亲戚,水族。以他小肚鸡肠,斤斤计较的性子,定然是将此事记在了心里,一旁的慕白却瞪着眼珠子气呼呼的说道:“我们要做什么干你什么事儿?”
水神一听这话,立刻站了起来,故意放大了声音说道:“干我何事?你们魔界时时都不肯安生,你敢说苍幽偷盗十方神器随后失踪与魔君与魔界毫无关系吗?”
水神此话一出,整个大殿立时安静了下来,顷刻间鸦雀无声,花凝半眯着眼睛看着水神,她又怎么会不知道水神这是在有意刁难?
祁夜轻轻的放下茶杯,定睛看着水神却并未说话,天君见状,也知水神行事实在过分了些,是好听些这是他水神忠肝义胆,可是若往坏了说……这岂不就是公然逼着祁夜有反心吗?毕竟当着所有的人,包括天君和天后在内,质问此事,纵然祁夜没有异心,若是他因此心生恼怒,愤然之下生出了异心,后果不堪设想。
天君见状,立刻起身,呵斥道:“水神,今日是牧远大婚,你若想滋事,就给本君滚出去。”
第192章()
幸亏此时还有天君拿的准,雨神自然不知道天君为何会如此动怒,随即一脸疑惑的问道:“不知臣弟到底说错了什么,天君竟然如此动怒?魔界苍幽忽然转醒,致使令玖造反,通连冥府泰山王盗走十方神器,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如今若说此事与魔界毫无关系怎么可能?依臣弟看,此事说不定与冥府也脱不开关系,毕竟那泰山王就是出自冥府,而众所周知,冥王曾与泰山王和苍幽打过照面,可是却为何最后苍幽却逃了?冥王的本事可是四海八荒皆知晓的事情,可是……冥王最后竟然只杀了泰山王一人,你们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这难道不是明显的弃车保帅?方才臣弟坐在这里,清清楚楚的看到冥王与魔君眉来眼去……”
雨神的话说到这里,安坐在上首的天君实在是忍不住了,一个茶杯立刻朝着水神飞将了过来,只听得天君怒声道:“你给本君住嘴。”
紧接着就是茶杯落地的清脆声,就连此时的天后也傻了眼,如此大罪,她都没敢安在冥王的头上,水神这个没脑子的,就为了图自己一时之快,竟当着众人说了出来,花凝的脸色此时当真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祁夜也是一言不发的依旧瞪着水神,慕白也忽然起身指着水神说道:“你们天界向来瞧不起我们魔界,今遭算是见识到了。”
祁夜立刻抓着慕白的手,即使一言不发,也已经不怒自威了,慕白怒瞪了一眼水神后,便不情不愿的又坐了回去。
雨神此番竟然依旧没有意识到自己错在了哪里,他的一番分析可谓是有理有据,他实在想不通天君为何会如此动怒。
坐在一旁的他的妻子檬凝倒是看出了端倪,立刻起身跪在祁夜的面前说道:“家夫喝的酒有些多了,胡言乱语,还望魔君莫要怪罪。”
说罢又见她跪着爬到冥王的脚下同样说道:“冥王大人,家夫酒喝的有些多,难免胡言乱语,还望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同他一般计较。”
雨神倒是有骨气,上前一把将自己的妻子从地上捞了起来说道:“谁让你如此卑躬屈膝的?”
此时大殿上依旧是鸦雀无声,因为大家都发现此时的冥王和魔君这是真的动了怒了,虽说二人直到现在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看那神色便已经什么都清楚了,所以没有人敢在此时说话。
天君早就气的浑身发抖,只见他颤抖着双手指着雨神说道:“来人,雨神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给本君拖出去,让他醒醒酒。”
不料天君话将将说完,那雨神立刻又不知死活的接着说道:“天君,我没醉。”
不料他此话一出,花凝竟立刻站了起来,一脸阴沉着走到他的面前,霎时间,所有人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了,只见花凝高声道:“既然雨神没有醉,那便好说了!”
众人这才惊觉,花凝此前纹丝不动,竟然就是在等雨神自己说出自己没醉的这句话啊,毕竟在清醒的时候说出这番话才能为此话负责任。
雨神依旧是不知死活的说道:“冥王大人难不成是要承认我方才所言了?”
花凝忽然大笑了起来,这笑声虽说是笑声,可是听了总叫人不知不觉的感觉全身冰凉,只见她忽然掐着雨神的脖子说道:“古往今来,你倒是第一个敢这么公然冤枉本王的人,泰山王的确出自冥府不假,他与令玖和苍幽勾结也不假,可是你若说此事实乃本王授意,整个冥府跟随,你也须得拿出证据来,让本王无从辩驳,就你这么空口白牙的,就敢公然冤枉本王?还有,你说的眉来眼去又是何意?本王与魔君坐在相对而坐,难不成连看对方一眼都不行吗?如果照你这么说,本王还看了你了呢,你怎的不说你与本王眉来眼去?”
话说到这里,雨神人已经被花凝甩到了天君的脚底下,只见他立刻痛苦的蜷缩成了一个团团,一旁的祁夜也忽然起身走到天君面前不卑不亢的说道:“天君,我魔界虽说一向名声不太好,可是自祁夜继任魔君之位以来,便已经要求下属及所有魔界臣民皆不可随意烂造杀孽,不可无故取人性命,更不可随意滋事,此令一出,魔界皆从命,天君也须得知晓,当年我父君苍幽叛变,若不是整个魔族叛变,哪些无辜之人知道一个家园的来之不易,太平安生的日子来之不易,如今我父君再次失踪,我确有看管不周的罪责,可是若说我与他同流合污,还望天君与整个九重天拿出证据来,否则……此事祁夜仅代表个人绝不善罢甘休。”
这番话说的也如同花凝那般铿锵有力,最后那句话虽说是掺杂了要挟的意思,可是祁夜说的也令人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