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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依然有我的传说-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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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壁桌有人问道:“卫离和王野排名差这么多,这场比试根本没有悬念吧?”

    “当然!”他的同伴回答得斩钉截铁,想了想又招来小二,“我要下注,买王野胜。”

    “好嘞!”小二捧着个盘子上前。

    梁远一惊,“酒楼还能下注?”

    那小二听见他问话,忙道:“回客官,各大赌坊都开了盘口,咱们只是帮着收钱罢了。”

    梁远与余小宝眼神交汇,后者立即道:“我我我、我也要下,就买王师兄胜!”

    那小二听出他们是寒云宗的人,态度更为恭谨,“王仙长赔率是一赔二,卫仙长赔率是一赔八。”

    余小宝大笑,当场就要掏灵石。

    景岳缓缓收回目光,“我劝你不要下,要下也买卫离胜。”

    余小宝不满道:“阿景,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景岳:“随你,输了可别哭鼻子。”

    梁远“哼”了声,直接往小二盘子里扔了一把灵石,豪爽道:“买王师兄胜!”

    可他刚掏了灵石,就听大厅里有人惊呼:“王野受伤了!”

    梁远一愣,赶紧转过头,脖子发出“咔”的一声响。

    只见王野手捂胸口,喷出一大口鲜血,接着身体一晃,单膝跪地,全靠一只手撑住才没有摔倒,似乎受伤颇重。

    酒楼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景岳看见卫离朝王野拱了拱手,就此走出了演武场。

    “王师兄输了?”梁远脸色发青,不敢置信道。

    景岳:“输了。”

    梁远懵逼地看向小二盘子里的灵石,面上更青了几分。

    议论声渐响,很快越来越大,像一万只蚊子“嗡嗡”直叫。

    “我还当紫霞派让卫离打头阵是放弃了这一场,没想到他真能赢?最后到底怎么回事?”

    “好像卫离用了一招土系法术,王野没能躲开。”

    “卫离战胜了王野,岂不是排名直线上升了?筑基期在榜人数紫霞派本就胜过寒云宗,这下子更进一步,反观寒云宗,看着哪里还像天下第一法宗?”

    那人说完话,又急急闭了嘴,似乎才意识到这里属于寒云宗的势力。

    他同伴道:“你别急,还有两场,何况筑基第一如今还是寒云宗的连臣子呢。”

    梁远咬了咬牙,“就是,还有两场呢!王师兄在我平民派并不算最强者,代表不了核心弟子的最高水平。之后出场的两位师兄一定能赢,三战两胜,还是我们赢!”

    景岳单手捏碎颗核桃,凉凉道:“那可未必。”

    这盆冷水浇得梁远瞪他一眼,就连诗年都忍不住摇头。

    可惜一个时辰以后——

    梁远狠狠一锤桌子,怒视景岳:“你简直乌鸦嘴!”

    耳畔到处都是“寒云宗三战全负,颜面全失”、“连臣子丢掉筑基第一宝座”、“紫霞派后来居上”、“各大赌坊赔掉底裤”等等声音。

    景岳十分淡定,“我都是有依据的,其实大可不必放在心上,这一回,紫霞派明显有备而来,寒云宗则是仓促应战。何况,就宗门现在的修炼环境,这样的结果不是意料之中吗?”

    梁远腾地站起来,“景山!”

    景岳仰头,见梁远似乎快气晕了,只得安抚道:“好啦,算我错了,咱们寒云宗天下无双,万古不灭。”

    他见同桌的陆媛没打一声招呼就走了,微挑了眉道:“我们也回吧。”

    蓝凤扑棱着翅膀回到景岳头上,“景景,你不去打脸吗?寒云宗这次可以说非常丢人了,大家都在议论呢。”

    景岳语气平静无波,“我能做什么?我只有练气三重,论修为,完全就是送菜。再说,”他稍稍一顿,“我希望有朝一日,他们能亲自打回去。”

    毫无疑问,寒云宗的弟子是优秀的,今日出战之人更是宗门佼佼者。

    只是,他们被现在的寒云宗耽误了,也差点毁掉了未来的寒云宗。

    被、被发现了

    小蓝鸡本来很心虚,但它敏感地察觉恶人的态度稍有缓和,于是立即从他手心上跳起来:“哼!你都不知道感恩图报,要不是我救了你的神魂,你早都魂飞魄散了!”

    “你不但抢了我的先天清气,还抢了我的蛋壳!你你你,你怎么这么坏!”

    景岳:“哦。原来,那枚蓝玉是你的壳。”

    小蓝**头朝天,两只翅膀环胸,一只鸡爪很有节奏感地踩踏着景岳手心,一副“看我对你好吧还不来跪舔”的骄傲姿态。

    景岳:“所以你到底是什么?”

第166章() 
景岳跟着刘老汉爬坡上坎走了好几里路;终于见到一排排石头盖的房子。

    但刘老汉的家并不在其中——绕过这排石屋;还有一间茅草屋孤零零矗立在风中。

    风一来,几根茅草打着旋儿飘落在景岳头顶。

    刘老汉伸手摘下景岳头上的草屑;清清喉咙,一本正经道:“顽皮。”

    景岳:“”

    这时;屋子里蹬蹬跑来个四五岁左右的男童;对方生得瘦弱,面色白中泛青;脸上还有些青紫淤痕。

    刘老汉:“这就是我孙子小石头。小石头,叫哥哥。”

    小石头有些害羞,他抱着刘老汉的大腿躲起来,偷偷打量景岳,还有对方手中的狼尸。见景岳冲他招手;小石头立刻扔了大腿扑向对方,双手搂住景岳的腰。

    “大哥哥!”

    刘老汉很吃惊;他家小石头从来怕生,见了陌生人甚至会哇哇大哭,居然会对景岳这么亲近?

    看着两人抱在一起的画面,他又摸摸自己沧桑的脸;心里酸酸的

    随后;刘老汉为景岳拾掇了一间稍微不那么漏风的屋子;便上灶房做饭去了。

    乡间的傍晚炊烟袅袅;空气中弥漫着柴火清香。前生景岳避世已久;如今闻见凡尘的烟火气;心境一点点平和,今日听来的消息也都如过眼云烟,不再记挂。

    既来之,则安之。

    景岳让小石头在堂屋里坐着,拎着狼尸进了灶房。

    “把狼宰了煮吧。”他对刘老汉说。

    刘老汉正色道:“阿景,你替我卖了草药,我提供你住的地方,不能再占你的便宜。”

    路上刘老汉已经知道了景岳的名字,尽管对方年纪尚小,但刘老汉已察觉景岳绝不是懵懂无知的小孩子,对他的态度也趋于成/人/之间的交流方式。

    景岳仿佛没听见,找了把锋利的刀几下就处理了狼尸,那利索的手法就像个积年老猎户,搭配他稚气未退的外貌,格外让人毛骨悚然。

    刘老汉吞了口唾沫,不知为什么,一时不敢说话。

    景岳将带着血丝的狼皮裹起来,又抽出狼筋、狼骨、狼牙和狼爪,只剩下内脏和狼肉。

    “都煮了,小石头体有寒症,沙漠狼肉和内脏都可以排寒。”

    刘老汉一惊:“你怎么知道?莫非你还会医术?”

    景岳忽然神秘一笑,像要说出什么惊人之语:“天这么热,小石头还穿着薄袄子,我不傻。”

    刘老汉:“”

    景岳的理由让刘老汉无法拒绝,他之所以想赚钱,可不就是为了调养小石头的身体?于是当天,沙漠狼肉成了桌上的主菜。

    小石头很高兴,一边吃,一边偷瞄景岳,只要景岳回他个笑,他就能捧着碗傻乐半天。

    忽然,他身子一抖。

    “砰砰砰!”

    房门被拍得震天响,屋外传来尖利的喊声:“刘老汉,给我出来!天杀的小畜生,打了人就想跑?没那么容易!”

    刘老汉脸色一变,猛地站起来,又克制地深呼吸,让景岳带小石头去里屋,独自出门应战。

    此时,一名村妇正扯着个大胖小子,凶悍道:“那小畜生还把我家大牛推下土坡,他是想杀人吗?果真是没爹没娘没人教的,小小年纪心狠手辣,将来指不定多坏!”

    村妇的手指几乎要戳在刘老汉头上,刘老汉极力忍住怒气,以他的实力,原本轻易就能让眼前凶神恶煞的女人再也发不出声。

    但他顾虑重重,不敢这么做,只能解释:“是大牛欺负小石头在先,我亲眼看见他将小石头推下土坡,小石头情急抓了他一把,两人才一块儿摔下去,这完全就是意外。再说,我也跟村长道过歉了。”

    “我呸!”村妇一口浓痰吐在地上:“口头上道歉算个屁,你让小畜生出来,我抽他一顿,也跟他道歉可好?”

    她插着腰破口大骂:“咱好心让你在村里盖房子,你反倒恩将仇报!今天你要么让小畜生给我儿磕头赔罪,要么就拿银子来!否则,我就让人拆了你这屋子!”

    话一说完,不知什么东西“啪”地扔在了村妇脸上,她只觉得眼前一黑,鼻尖充斥着血腥味。

    村妇惨叫一声,忙扒拉下盖在脸上的东西,那毛茸茸的手感让人遍体生寒。

    “沙漠狼的狼皮,至少能卖十两。”

    村妇正想甩开皮子的动作立刻顿住,她抬头一看,说话的竟是个生得玉人般的少年。

    没怎么见过世面的村妇莫名有些气短,但她随即注意到对方落魄的打扮,便壮起胆子问:“你是谁?”

    景岳不理她,反道:“十两,足够请大夫给你儿子从头看到脚了,每个部位还能请不重样的大夫。”

    村妇眼睛一瞪,本欲发怒,但又想到少年出手就是张沙漠狼皮,看起来很大方,于是话锋一转:“那也不够,十两银子你当打发叫花子呢?至少、至少再多十两。”

    她之所以狮子大开口,一是想试探,二是碰碰运气,哪怕对方拿不出十两,多一两、二两不也是她赚吗?

    村妇将狼皮紧紧抱在怀中,一错不错地盯着少年。

    哪知对方一下子笑了,笑得她心底莫名一软。

    景岳:“好啊。”

    说罢,景岳抓起全身上下不见半点儿伤的小胖子就往土坡边上走。

    村妇试图抢下大牛,却怎么也追不上景岳,她急道:“你干嘛?快把大牛放下!”

    “不是要再赔十两,那就再摔一次。”

    听了少年这话,原本还在懵逼的大牛猛地挣扎起来。可锻体有成的景岳力大无穷,大牛又被他擒住背心,根本挣扎不开,反倒累得喘不过气,还呛了好几口沙土,只能高声呼救。

    “娘!救命!救我!!”

    “小兔崽子,你住手!”

    眼看景岳已到了土坡边缘,村妇终于慌道:“不要了!不要了!我就拿一张狼皮,你快把大牛放下来!”

    景岳停下脚步,回头。“真的?”

    村妇连连点头。

    “那好吧。”景岳单手一提,大牛已稳稳站好。

    村妇猛地冲过来抱住大牛,哭天抹泪了好一会儿,又一手狼皮、一手儿子地跑走了,走前不忘摞下狠话:“你们给我等着!”

    景岳一回头,就见刘老汉表情复杂,像是在高兴,又像是很忧虑,他想了想道:“我给你惹麻烦了?”

    说罢,下意识抬头看天。

    刘老汉本可以阻止景岳,但他那一刻情感战胜了理智,只觉得无比痛快,此时又怎么好怪景岳?他见景岳茫然看天,心里有些好笑,也稍微放松了些。

    “不,是我该谢谢你,那十两银子我一定会还,还有狼肉的钱”

    一提到钱,心情又沉重了

    景岳看了他一眼,没作声。

    两人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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