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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心里十分激动,真想去找五女分享一下他的快乐,却又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即使真的破了面前这个神阵,他也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不就是一个神阵吗,以后这样的事情一定还多得数都数不过来,为了这一点事情高兴,也太失修神者的面子了。
钟声想到这一点,他那刚才还激动不也的心立即又沉下来,眼前的一切似乎也变了,不存在了,存在有就是这些东西本身,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而他和五个女人来到这里,不过是这里的过客,等他们走了,这里的一切又会恢复原来的样子,一切还是没有一点变化,他们夫妇六人还是他们夫妇六人,这个神阵还是这个神阵,什么也没有变,一切的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也许若干年后还是这样,也许不再是这样,有了些变化,但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钟声的脑子里一下子涌现出这些念头,心里一片空明,好象自己也有些虚无了,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十分享受,几乎有点沉迷其中,不想从这种感觉中解脱出来了。
钟声自己不知道,这正是他从第六次破婴炼体进入第七次破婴炼体的关键,要是他抓住了这个机会,他第七次破婴炼体就完成了,抓不着这一次机会,他的第七次破婴炼体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完成呢。虽然如此,钟声的心境在这一刻还是进了一大步,他就是抓不着这次机会,对他以后的修为也是一大助力。这是一个修真者十分难得出现的机会,就象一个僧人进入空明之境,一生坐关打坐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却很少有这种机会,甚至一生都不会出现这种机会。钟声出现这样的事情,也是他对阵法之学的参悟有了根本性的突破,却又觉得阵法也不过如此,面前的阵法算是厉害的了,对他们夫妇六个人来说,也不过是一道挡着他们去路的一道门,原来打不开这道门,这道门还存在,现在这道门给他打开了,这道门就不存在了,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也正是这种复杂的事情简单化,让钟声心里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失落,觉得所做的一切没有多大的意义,星空还是星空,他们夫妇还是他们夫妇,事情就是这样。
诗敏她们并不象钟声想的一样躲在星梭里面不管不问他做什么,反而十分注意钟声,当钟声清醒过来在那里自言自语时,诗敏就想出去问一问钟声想到了什么,或者把这个神阵破了没有,唐凤舞不让诗敏出来,在诗敏耳边悄悄说:“现在不要出去,他应该是想到什么了,我们要是出去打扰了他,破不了阵,我们就得在这里住一辈子。”诗敏信了唐凤舞的话,忍着没有出去,钟声就不再动了,人也象有些飘起来,似乎有些不实在了。这又让躲在星梭里的五个女人搞不清楚钟声在做什么了。
“妹子,你先前不让我出去,现在是不是出去看一看。”
唐凤舞也拿不定主意了,想了想,又与巴音格、杜玉烟和娜娜交换了一下眼色,这才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了,他在做什么,好象在练功,没有参悟那个阵神了,难道给他参悟出来了?”
四女听了唐凤舞的话,知道她也没有主意了,她们自己也看出现在不是出去打扰钟声的时候,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钟声。
钟声一个人在外面静坐了半个月,五女实在不放心,这才一起出来,本想走近看一看钟声,没有想到还没有让她们走近,钟声就清醒过来,转身盯着五个小心走近的女人。
“你们没有练功?”
“你怎么了?”
第62章 药神宫殿()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不答唐凤舞,反而“哎呀”一声,大叫道:“可惜了!可惜了!我错过机会了。”五女听钟声这样大叫大嚷,一时间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钟声很快就停下来,看着五个女人,这才微笑着说:“你们没有打扰我,是我自己错过了一次机会,这不关你们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也说给我们听一听嘛?”
“是一次体会,这个可就说不清楚了。对了,我已经找到破阵的办法了,我们大概可以去看一看这个平原上有些什么了。”
五女听了钟声的话,立即跳起来,高兴之情难以描述,说明她们对钟声能不能破阵十分在心,这也是她们对修真的认识不象钟声一样坚定,她们的心境还停留在平常女人的生活上,她们来到这里,在她们心里来说不过是一次出游,即使是躲避星宇盟的人,时机到了,他们还能够回去。而钟声经过这十多天的参悟,已经对修真有了一个明确的认识,修真就是抛弃一切,与天斗,与地斗,与时间斗,与空间斗,战胜一切,唯我是主,用一句江湖上流行的话说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钟声没有让五女失望,接下来,钟声带着五个女人,就象在自己家里一样在平原上到处游荡,那些阵法对钟声来说不过是一道篱笆,随手就给打开了。设阵的人还真的把这些阵法当成篱笆了,每开一道篱笆墙,里面必定有一种或几种钟声六个人都没有看见过的花草或树木,有的则是动物,钟声六人一样也不认识,长得怪不说,有的还十分凶猛,要不是六个人一身功力,真还有可能给这些不知名的动物当成点心吃了。
“千里,我看这里住的神人好象一个郎中,到处都是药圃,我们还是不要再到处走了,直接去那座宫里,看宫里还有没有人。”
“姐姐,去宫里有什么意思,我们再看一看嘛,这些草呀树的,你认识几样,不好好看一看,以后你用到的时候又不知道了。”
“我们还是先去宫里看一看,要是宫里还有主人,我们也好拜见一下。我们这样不请自入,对主人可不怎么礼貌。”
五女听了钟声的话,这才没有人有异议,一路向那座宫殿走去。这个平原可不是小平原,走到那座宫殿没有十天半个月别想接近,钟声也试过飞过去,却发现头顶上还有阵法布置,似乎是用来调节气候的,钟声可不想破坏主人的精心设计,只好和五女一起走路了。
钟声夫妇六人赶到那座宫殿,还真的没有发现一个人。宫殿里清清净净,宽广空荡,走在宫殿的灰色石地上,一点点响声也让人听得象是打雷一样。这个宫殿十分庞大,钟声六人在天上看这个宫殿至多占地百亩,现在实地一看,他们就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个宫殿占地没有一千亩也有八九百亩,这还不算通向平原的走廊,那些走廊也是灰石为道,灰石为顶,有些地方还有亭子,走得累了还可以坐下来休息,应该也算是宫殿的一部分,要是这样算的话,这座宫殿完全占据了这个平原,方圆足有千里地。宫殿本身没有多少殿宇,一座高入云霄的金看*书,^网原创kanshu‘字顶高楼,周围是五行排列的四座矮一些的宫殿,每一座宫殿也象主殿一样,由五座宫殿组成,所以这座宫殿共有二十五座宫殿,余外就是一些亭子,平台和架子,就象药圃用来晒药的东西,只是高了许多,层次分明,有的多达上百层。在宫殿之间是灰色石头铺成的地面,光可照人,却不知道这些石板是怎么整合的,看不出一条缝隙,站在上面更让人得觉宽广,气势也由此生发出来,心志差一点的人,不要说去那些宫殿,只走在这样空旷石板地上,自己就觉得矮了一头。
钟声已经看破了世间人与物的关系,站在这座宫殿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诗敏五女则有些小心,围绕在钟声身边,不敢乱走动。钟声也不说什么,带着五女直接向主殿走去。到了主殿,看主殿外有一高达数丈的牌坊,上书一种不认识的字,弯弯曲曲,就象古字,但又与古字不相同,看去要流畅得多,不象古字一样难写,也难认。钟声不认识这些字,五女自然也没有一个人认识,都望着钟声,想要钟声告诉她们这牌坊上面四个字是什么意思。钟声看见五女的表情,不用说也是让他这个主心骨出丑了,虽然说不上是什么丑事,五女这样明知他不知道的情况下还要让他告诉她们,明显就是为难他。
“嗯,这四个字嘛”
“是什么,我不相信你还真的认识?”唐凤舞调笑着问。
钟声没有回答唐凤舞,眼光一亮,跟着大笑着说:“你们想考我可不行,我既然能把你们带到这里来,这上面的字我自然认识,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把你们带到这里来了。”
“我就不相信,你说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你要是说出来了,我认输,但不能胡说八道,要说来让我们相信。”
唐凤舞还真的不相信,钟声虽然在她们面前不时的搞些奇事出来,却也是她们身边的男人,他会一些什么,他想一些什么,她们可以说知道十七八九,除非什么事情钟声故意不让她们知道,这些字明显在中原星上没有,无灭和勿语给的修真玉简她们也知道,却不是书写的,而是神识解读,她们就是不懂无灭和勿语两方面的语言文字,也能够读懂那些玉简,钟声也是一样,绝对没有看见过这种文字。
“看来我不拿点本事出来,你们还真的把你们男人看扁了。告诉你们吧,这上面写的是‘药神之宫’四个字,没有错吧?你们要是觉得我说错了,你们有谁说得出这上面的四个字是什么吗,没有吧?”
“心肝,这上面的字真是药神之宫吗,你不是乱说来混妹子的吧?”
“我绝对没有混你们,这一点我以神的名义发誓。”
五女听钟声这样说,这才相信钟声没有说假话,却又不明白钟声是怎么认识这些字的,唐凤舞没有问出来,巴音格也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了。
“哈哈,你们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们一起来这里,又在一起几十年了,我会一些什么,你们大多都知道,象这种文字,我们在中原星上到什么地方学去,这可是神界通用的文字。”
“钟郎,你既然这样说,那你又是怎么认出这四个字的呢?”诗敏也来了兴趣,抢着发问。
钟声看五个女人象五个好奇的孩子,心里还真的有些好笑,不想再和她们在宫殿门外废话,直接解释说:“你们的思想太不灵活了,这里是神人的地方,什么东西也不应该就是表面的,你们应该看到神的本来面目。他这几个字不过是写来装门面的,要是真正的神来了,绝对不会去看那几个字,只需要神识一扫,那四个字就在心里了,这四个字正是这样的,它除了四个字形外,它上面还有灵力波动,我只要以神识一扫,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五女听钟声这样一说,还真的没有话说了,只能诚心受教,不敢说钟声趁机教训她们,唐凤舞更不敢开口,她还差钟声一个赌注呢,钟声不问她,她心里正在高兴不也,可不想去找钟声来问她要赌注。
钟声带着五女直接向主宫殿走,一路上又碰到许多神阵阻路,钟都随手破解,并无一丝阻碍,看得五女有些不相信这里面也有神阵,即使有,恐怕也没有外面的厉害,这才让钟声一路破解,一路向宫殿里走。钟声自然看破了五女的心思,可不想让她们因为轻视这些神阵而吃亏,边走边解说这些神阵,还把怎么样走,怎么样避也给五女解说明白。钟声这样轻松破阵,一路走进来,没有一丝阻碍,真还有些大意了,当他走到主宫殿门口,想破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