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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钢筋直-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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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有何目的?”

    走到里屋时他问。三番两次将他抓到身边,甚至直言是冲着他来的,对方到底有什么打算?把他关进器物里做成邪器?

    也不无可能,苏懿警惕起来。

    渡厄:像是一只炸了『毛』的猫。

    他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发现桌上多了一个包裹,藏青『色』,莫非邪器就藏在里面?

    苏懿紧紧注视着渡厄,见对方再次撕出一道裂口,心往上一提。这是找个风水吉地再把他塞进地府么。

    对方接下来的动作让他知道自己想多了。

    渡厄整个右手伸进了裂口里,还不忘叮嘱他站远些,苏懿受不了里面吹来的刺骨阴风,站到旁边。

    渡厄从裂口里抓出一个东西扔到他面前,接着第二个,第三个足足抓满七个才收手。

    苏懿看着那一张张被他刻进记忆深处的脸,嘴唇紧抿,周身鬼气大涨,似乎下一秒就会变成那个满身鲜血只知杀戮的厉鬼!

    一只温热的手让他找回了神智。他看着渡厄暗含关心的眼睛,摇摇头。

    渡厄这才收回点在苏懿眉间的手,走到他身后站定。

    颤抖的缩在一起的太监宫女惊恐地望着苏懿的方向,他们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左右,小的才十多岁。

    苏懿却生不出丝毫怜惜之情,“我的死,陆砚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

    他们或许也知道他们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一个个根本不敢隐瞒,将自己知道的全都说了。

    苏懿越听神情越冰冷,最后反而平静下来。

    他的死陆砚果然是知情的,甚至不仅如此。这几个宫人表面上是画灵儿的人,其中三个实际却为陆砚办事。

    陆砚交代他们,务必保证画灵儿那边的人不出差错。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苏懿倒是觉得很好理解。

    他被幽禁在皇宫半年有余,从未让陆砚近过身,而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逃跑。

    陆砚是帝王,在他的想法里天下都该是他的,何况一个男人?

    加之他『性』格偏激,得不到就毁掉,冲动下让人除掉自己这个令他受辱的人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一方面的原因则是画灵儿,画灵儿的父亲是当朝丞相,陆砚想真正实现大权在握,暂时还不能把画灵儿得罪死了。

    要知道画灵儿可是丞相独女,被千娇万宠着长大的。

    陆砚喜欢苏懿吗?无疑是喜欢的。只是他更爱自己,更爱权势。苏懿死后陆砚后悔吗?或许有,否则无从解释那晚陆砚诡异的行为。

    但是如果让时间重来一次,陆砚还是会做出这个选择。

    苏懿只觉得自己倒霉,被天底下最有权势的神经病喜欢上了。

    回神时那七个小鬼包括裂口都已消失,渡厄解释了一句,“他们助纣为虐,按罪该服三百年油锅之刑,而后堕入畜生道,生生世世被人驱使。”

    他没想问这个,不过一个和尚怎么连地府的刑罚规则都清楚?“如果我去报复陆砚,你会阻止吗?”

    画灵儿有女鬼先动手,倒是省了他麻烦。

    “不会。”

    “如果大夏朝少了陆砚会如何?”

    “少了一波动『荡』。”

    苏懿便笑了。

    陆砚视太后为敌,一心想打压外戚,殊不知太后虽然管得多了点,实际上根本没这个想法。

    他偷听时还听见太后在为陆砚打算。

    皇室不缺人,少了陆砚还会有其他姓陆的人。

    “我出去一趟。”他留下这句话就出去了,渡厄难得没有跟上去。

    他回来时对方正安然坐着看书。

    了了一桩心愿,苏懿也没什么顾忌了,径直问,“你对我似乎格外不同。”

    渡厄倒是坦然,略一颔首,“自然。”

    “为何。”

    渡厄便抬眸看着他,眸似星辰,隐含笑意,“你是我命定的道侣。”

    苏懿抿唇往后退了一步,迟疑道,“你是女的?”

    笑意渐渐消失,“不是。”

    “那佛门何时改了规矩,居然还有道侣了?”

第56章 阿弥陀佛() 
第六章

    长春宫画贵妃得了恶疾的消息经过三日发酵; 如今已人尽皆知; 太医院的太医皆束手无策; 陆砚为此发下皇榜; 广征天下名医。

    “和尚,画灵儿还能活多久。”

    因着此番太后特地为渡厄设了素宴; 一为答谢; 二为送别,差了四个小太监抬着软轿过来接人,渡厄倒是不方便直接开口回答了。

    明里已说是祈福完毕,也就是将宫里不干净的东西清理完了; 他一开口; 话传进太后耳里,少不得要多留几日。

    宫里人多眼杂,事事都在别人监督之下; 有些事做起来总不方便。

    听了苏懿问话,唇『色』浅淡的嘴略微蠕动,外人只觉一阵清风过耳; 苏懿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行善赎罪; 半年;继续做恶; 月余。”

    那便是月余了。

    画灵儿毁了容貌后『性』格更加乖戾; 阴气在伤口日日侵蚀; 让她疼痛难当; 尤其现在还透出恶臭来; 这让自恃貌美的画灵儿如何能忍?

    不肯让人近身; 动辄发怒摔东西,这几日里长春宫的摆设不知换了几次。

    宫人伺候重了要打,若是不小心『露』出害怕厌恶的神『色』,下一刻就要被拉下去杖毙。此事陆砚不管,幸好还有太后能治住她。

    如此不知悔改,多活一个月都是便宜她了。

    软轿行到太后的寿康宫外便停了下来,候在宫门的安嬷嬷是跟在太后身边的老人了,她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表达太后对渡厄大师的看重。

    那风光霁月般的人物,安嬷嬷只看了一眼就深深低下了头,“大师请随老奴来。”

    今日天气不错,太阳藏了半张脸在云后,阳光落在身上只觉暖洋洋的。

    未至午时,不到开宴时间,太后坐在宫人搬出来的贵妃椅上晒太阳赏花。

    “灵儿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有宫人来报长春宫画贵妃又杖毙了一个小宫女,绕是太后再疼爱这个侄女,也忍不住皱眉呵斥起来。

    她嫁进皇家就代表着皇家的脸面,这话传出去岂不是毁皇室名声?

    “母后,别动气,来尝尝儿臣泡的青芽,这茶可是儿臣特地从南边带回来的。”一袭青衫的男人笑道。

    他簪玉戴冠,样貌不俗,气质却随和得很,就那么笑盈盈的双手举茶递到太后面前。

    她若不接瑜儿还不知要举多久,这孩子最是孝顺,太后心里再大的气也消了大半,接过抿了一口,茶香清淡。

    转头吩咐从寿康宫拨两个嬷嬷去长春宫看着,不许让画贵妃再闹出无故杖毙宫人的事来。

    这才得了空对陆瑜佯怒道,“出去这么久,怎么舍得回来了?”

    陆瑜讨饶,“是儿臣的错,许久不见母后,儿臣想念的紧,又怕空手回来母后不让进门,这不才去寻了和母后口味的青芽?”

    惹得太后笑骂。

    陆瑜行五,外祖并几个舅舅都是手握实权的将军。

    若不是陆砚比他生得早了几个月,又被当时还是皇后的□□抱养记了嫡子,如今龙椅上坐的人是谁还真说不准。

    陆砚、陆瑜生母俱都早逝,却只有母亲是宫女出身的陆砚被太后抱养,嫡子长子都占了,谁说这不是一种运气?

    可惜陆砚犯蠢,看不清今天的一切到底是谁带给他的。陆瑜跟着笑了起来,说不出的清隽风、流。

    “母后还不知道你?怕是得了渡厄大师的消息才急急赶回来的吧。”

    安嬷嬷便是在这时领着渡厄到的,附赠一个大家看不见的苏懿。

    见礼过后,陆瑜果然迫不及待拉着渡厄论起佛法来,传闻中的渡厄大师竟然如此年轻,陆瑜也免不了惊叹一番。

    要知渡厄这个法号小有名声时已是三十多年前,而对方看起来至多也不到三十。

    苏懿对佛法没有半点兴趣,但他对渡厄论佛法感兴趣,兴致还挺高。

    因为渡厄那句“不信佛”的话,他认定了对方就是个假和尚,这会儿男人提出论佛法,又是在太后面前,渡厄肯定不会拒绝。

    他倒要看看这和尚怎么蒙混过关。

    半个时辰过后

    苏懿:唔,和尚能有现在的名声,在用佛法唬人上肯定有两把刷子,是他大意了。

    “好了,大师一来就被你拉着说了半天,也不让人歇歇,”太后适时『插』话,“大师,喝杯清茶润润喉,这茶是瑜儿从南边带回来的,你尝尝合不合口,若是喜欢就带些回去。”

    渡厄谢过推辞了,“太后有话不妨直说。”

    太后叹了口气,她一生无子,画灵儿到底是与她血缘关系最近的后辈,怎能不疼?

    “灵儿如今这般模样,大师可有办法?”

    别人不清楚怎么回事,苏懿可是清楚的。闻言盯紧了渡厄。

    只见他淡淡道,“种什么因得什么果,贫僧不过一届凡人,不敢与天争命。”

    苏懿:听你吹。

    太后目光顿时暗淡了两分,听见皇上驾到,这才撑起笑脸,“皇上下朝了?”

    “今天事情不少,下朝下得晚了些,幸好还能赶上陪母后用膳。”陆砚掩下疲态道。

    养子的贴心让太后好受了点,“瑜儿好不容易从南方回来,你们兄弟俩也许久未见了。”

    “皇兄,我找到几本鹿野道人的孤本,待会一起品鉴如何?”陆瑜对外一直便是醉心佛、道的样子,会说这话也不意外。

    陆砚点点头。

    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

    几人又聊了一会儿便准备开宴,因为是专门为渡厄所设,所以全是素斋。

    苏懿静静观察陆砚,对方掩饰得很好,但他依然能看出那双眼睛深处的疲惫。

    这两天陆砚恐怕被噩梦困扰得不胜其烦吧?这才仅是开始,等过些时日,他就会觉得四肢无力,然后躺在床上再也无法动弹。

    死了多便宜他,陆砚不是喜欢权势吗,苏懿偏要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一点点蚕食,直到寿终正寝。

    他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好人。

    渡厄不动声『色』将人拉进怀里,捂住那双不安分的眼睛,轻声道,“别惹我生气。”

    被迫趴在男人大腿的苏懿:???我告诉你,这个姿势我才是要生气。

    “放手!”边说边去扒那只手。

    “不放。”

    太后年纪大了,吃得不多,停箸就见渡厄大师似乎说了什么,“大师?”

    渡厄摇头,置于桌下的手『摸』了『摸』苏懿眼皮。

    只有他一人听见苏懿怒道,“信不信我咬死你!”

    午膳后渡厄便出了皇宫,太后有意将他送回普济寺,渡厄却道,此间事了,他该继续云游去了。

    是以送行的马车仅驶到宫门,马车上下来一人一鬼,以及丰厚的盘缠。

    苏懿百无聊赖的走在渡厄撑起的纸伞下,“和尚,你不是说完成执念便可去投胎了吗?”

    “是。”

    “那我怎么还在这。”唯二能看见他的,女鬼去投胎了,这男人又是个和尚,当鬼还有什么意思。

    “这得问你。”

    问我?苏懿踢了颗石子,脚径直穿透过去。他的执念不就是报仇吗?

    不对,那是原本的苏懿,现在的他又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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