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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总管,你就让开!我倒要看看,他敢不敢真的将我杀了。”温筱晴拉开路总管,一点畏惧也无,就是这份胆量令在场的侍卫不禁生了几分敬意。
“倒有几分胆气!”彦清天说完,竟将手中的剑扔到地上去。
“本王确实杀不得你,抽打一顿总是可以的。”彦清天说着,又接过一名狗腿属下递上来的鞭子。以巨休扛。
温筱晴目光一凛,扫了那鞭子一眼,秀眉蹙得死紧,那鞭子鞭身带着倒刺。若是打在人的身上,必带出血肉,甚为歹毒。
彦清天说完,就直接扬鞭抽向温筱晴,这时,站在椅子旁的温筱晴,本要抡起椅子来挡下这鞭子。
但是莫翡突然冲到彦清天面前,伸手紧紧握住鞭身,任由鞭上的倒刺刺入他掌中,也不肯松手。
温筱晴根本就没想到莫翡会有这样的举动,她手中的椅子收势不住,也落了下来。
碰!直接砸在莫翡头上,椅子当即散架。而莫翡的头依旧无恙、更不似上次慕九九砸瑾贵妃那样。
慕九九砸得瑾贵妃头破血流,椅子还牢固如初,而她砸莫翡,却是椅子散架,他的脑袋却一点事都没有。
温筱晴哑然,他练过铁头功吗?或者是轩王府的椅子质量不好?这不可能啊!
“轩王妃,在、在下救了你,你为何要恩将仇报?”莫翡转头望向温筱晴,满脸痛楚与不解。
他说完又看向彦清天道:“清王爷,有话好好说,莫动、动——”莫翡还没动出个所以然,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呃?头没事,却在说上一两句话后突然晕倒过去。温筱晴有些失笑。
“把他抬下去!就抬到马厩歇息,找个大夫给他包扎下。”温筱晴命人将莫翡抬到马厩,与马作伴。
奈何莫翡手极紧紧握着彦清天的鞭子不肯撒手,明明鞭子上的倒刺已刺入他手掌的肉里。
由此可见莫翡这个人固执如牛,彦清天无奈之下,只好松手弃了鞭子。
待莫翡被抬走时,他便大步走到温筱晴面前,抬手就要掌她的耳光。
“快住手!”路总管看得大急,偏偏温筱晴不闪也不躲,轩王府的侍卫中有人欲挥出手中剑。
这时不知从何处疾射出一支极短的袖箭直贯穿彦清天的手掌,顿时,响起一阵惨烈的哀嚎声。
温筱晴心知定是暗卫见彦清天要对她不利,便出手救她。
彦清天受伤,她也没有迟疑,趁机就拿出放在身上的药瓶。快速拔开瓶塞,对着彦清天还来不及收回的手撒出药粉,更是引得他惨叫连连、他的属下们手忙脚乱。
“王妃,您没事吧?”路总管惊得目瞪口呆,虽然他早在温筱晴对付今禅时,就知道她的手段狠厉,但那时他并未亲眼目睹。
现在当这么见到了,又震惊不已,回过神后,还是关心道。
路总管还是心有余悸,心里暗想道王妃这反应真是绝了,居然在彦清天受伤的瞬间,就匆身上掏出药瓶,拔出瓶塞,对着他的伤口撒出药粉,这几个女子能做到这样?
“你、你暗箭伤了本王、还、还对本王撒毒药粉。”彦清天痛嚎过后,惨白的脸、而扭曲的五官对着温筱晴,那表情凶狠得似要杀了她一般。
他已经认定穿透他手中的袖箭是温筱晴命人躲在暗处放的,而她撒出的就是毒药粉,他的理智已经快把怒火吞噬了,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清王爷,你没搞错吧?我是见你受伤,就好心撒出药粉帮你止血,你难道没看到药粉一沾到伤口,血就凝止住了吗?至于放箭一事,你那只眼睛见我放箭了?没有就莫要赖到我头上。”
温筱晴不紧不慢道,生生将可加重伤口剧痛的药粉说成可治伤的药粉,其实那药粉,男人服之,便可令其不举。沾到伤口的话,虽然看似有止血的之效,却能令伤口溃烂、久久难以愈合。
她觉得对付彦清天这种色心欲重的人,最可怕的惩罚,就是让他举不起来。据说他府中的美人大多都是强抢进府,所以她这么做,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不过,彦清天毕竟是王爷,她对他下药的前提是他对她有不轨之举。不想,他最后会中箭,使她改变主意,将药粉改撒到他的伤口上了。
至于,放箭一事,没有证据,她自然不会承认是她的人所为。
“你不可能安好心!”彦清天望向自己的伤口,上面的血确实止住了,但他就是不相信温筱晴会安什么好心。
“也许是你的仇家跟着你而来,也说不定。”言下之意里就是少赖到她身上,温筱晴将彦清天被暗箭刺伤的事推到他自己的身上。
“胡扯!本王,为人亲和,待人宽厚,怎么可能会有仇家?”彦清天被属下扶住,忍着伤口的剧痛怒吼道。
“呵呵!”温筱晴发出几声冷笑,竟有些无言以对,彦清天都受伤了,还不忘自夸。
亏他好意思说自己,为人亲和,待人宽厚,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温筱晴懒得再和他多说废话,便讽刺道:“清王爷,再不去治疗,让箭一直插在掌中,你的手掌指不定还会废掉。”
“你、你给本王等着,今日、连同昨日的账,本王定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我们走!”彦清天听到温筱晴这么一说,当真害怕自己的手掌会废掉,抛下这句话,就要狼狈离开。
但此时,薛染已搜查完毕,他走但厅堂时却牵着一条獒犬,竟是旺福!
温筱晴有些惊讶,薛染怎么把旺福牵来?她知道要搜查王府,她的居处定也不能幸免,便故意将旺福放出,留在她房中,但眼下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第084章 哪里来的图纸()
“薛统领,请问为何将我养的獒犬牵来?”当薛染牵着旺福走近时,温筱晴才发现旺福嘴里咬着一张纸。
为什么旺福会咬着一张纸?那张纸上有何内容?而旺福见了外人都极其凶猛,有时还会咬人,根本不让不熟悉的人靠近,只惧于她。
她为免旺福乱伤人。就将牠绑在院中、专为他搭建的狗窝,今日才将牠放出来,会不会是牠一得到自由,便在她房间里乱翻咬?
温筱晴猜得不错,旺福被关久了,得到自由就大为兴奋,待她一走出房间,便在房中乱窜乱咬,此时她的房间就跟遭遇洗劫一般,惨不忍睹。
“轩王妃,牠是你养的?”薛染面露难色道,似再确认一番。以巨在圾。
“是,有何问题?”温筱晴没有错漏薛染一丝神色变化,她走过去,蹲在旺福身前。发现旺福身上的毛发掉落许多、还极为凌乱。
旺福见了她,呜咽几声,原本晶亮的狗眼浮上一层水雾,煞是可怜。
温筱晴见状,面色一沉,探手在旺福身上四处捏按检查,发现牠是被人击中的麻筋。难怪见牠走路有些不对劲,又突然变得老实,原来是身体发麻。
而且别看牠表面凶悍,实则欺软怕硬,击牠麻筋的人定是薛染,怪不得肯乖乖地被薛染牵着。
“微臣无意冒犯,请轩王妃看看那张纸。”薛染叹道。
温筱晴依言从旺福嘴里取下那张纸,一看,发现是一张图纸,所画之物是一只碎成两半的圆盘。这只圆盘上描绘着各种奇怪的图案。虽然没有上色,温筱晴却联想到彦澈轩跟她说过的紫玉符。
薛染见温筱晴一脸惊讶,便将如何发现这图纸告诉她,原来他领人刚进入温筱晴居处时,就听到一阵狗吠声,是从她房间传出来的。
他觉得极震惊,堂堂王妃房中怎么会有狗吠声?便不顾其婢女的阻拦,直入房中,发现一条獒犬正欢快的围着一张纸跳窜。
薛染便走近,拿起那张纸一看,发现是一张画着紫玉符的图纸。若说他怎知画的是紫玉符,则是因为他目前正受皇上之命,暗中查找紫玉符的下落。表面他只是禁军统领。实则另有无人知道之职。
“我并不知道我房中怎么会有这张图纸。”温筱晴不解道。
她心里极恼,早知道就不放旺福出来了,尽会给她添乱。也不知道旺福是从那里咬出来的,她却不知道这图纸的存在。
难道是谁故意放的?不然旺福怎么会如此巧,就咬出这张图纸?
“哼!薛统领,你就应该将她拿下,我朝新订律法,任何人不得私藏与紫玉符相似之物、或者画像,谁知道她安了什么有损我朝利益的不轨企图。”
彦清天本要离开,恰巧就听到这事,也瞥见图纸上画的是紫玉符,紫玉符的形样身为皇室子嗣皆略知一二。这回,他便觉得报复温筱晴的机会来了。便强烈要求薛染拿下她。
温筱晴心头也发沉,当今皇上为防有心人士仿造紫玉符,会威撼到他的皇位,登基之时便订了一条新律法,任何人不得私藏与紫玉符相似之物、或者画像,触犯此律法者必定重罪。
“清王爷,我怀疑是你命人潜入我房中放置的,而你在此不过是为了拖住我、引我注意。不然,好巧不巧,薛统领今日到府搜查,你也紧跟而来。”温筱晴满腹怒火,被彦清天这番话全激了起来,便直接如此说道。
其实,她的猜测并非不可能,他来得太是时候了。
“呸!本王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如你一般卑鄙。”彦清天忍痛啐道,说完,也不敢再多耽搁了,又抛下一句话便急急离开轩王府。
他临走时,那句话便是:“你给本王等着,待本王把伤处理好,就上奏皇上,让皇上治你的罪!”
惹得温筱晴差点忍不住拿出银针对着他猛扎一通,什么玩意?有种就直接冲着她来,何需告御状?他当这是小孩子打架、打不过,就找爹娘告状啊?
“轩王妃,律法不可违,请你随微臣一道进宫面见皇上。”薛染说道。
“王妃?”路总管担忧地唤了温筱晴一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里极其复杂。
路总管自是想不到温筱晴房中居然有紫玉符的图纸,这可是大罪啊!
“无妨,我跟薛统领进宫一趟,待王爷回来,你告诉他一声便可。”温筱晴安抚般,慰笑道。
“是,王妃。”路总管忧声应道,还不忘拿出银两塞到薛染手中,以作打点,望薛染多照应温筱晴。
薛染推脱不收路总管的银两,因为紫玉符乃皇上心中的一根刺,很有可能威胁到他的江山,极想拔除。
与紫玉符有关的人事物,都有可能触怒龙颜,若皇上大怒,他即便想照应温筱晴也没那个胆。
路总管目送温筱晴随薛染离开轩王府,往皇宫的方向而去,心下着急不已。他一面差人去找彦澈轩,一面派人去晋阳侯府告知老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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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筱晴随薛染进宫后,薛染先进腾龙殿内将紫玉符图纸一事禀报于皇上,而她则在殿外等侯皇上召见。
岂知,薛染走出腾龙殿后,带给她的消息竟然是将她打入刑禁宫,皇上择日再亲审。
温筱晴心惊了,皇上未传见、更未经过步序便直接将她打入刑禁宫,这极不符合规矩。
刑禁宫位处皇宫,专门用以关押犯错、获罪的皇室子弟、后宫嫔妃等,据说进去,想再出来便难了,即便再出来,也不成人形。
“薛统领——”温筱晴还要说些什么,薛染便走近她身前,以仅有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