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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皇上提议让她和端木灵比考问医书时,她只凉凉说道:“回皇上,臣妾可未曾说过自己懂医或者医术高明之类的话。传闻不过是传闻罢了!端木小姐可是极有涵养的大家闺秀,岂能与市井妇人一般喜捕风捉影,未经考实就信以为真?”
呃?这话不可谓不重,可不就是暗讽端木灵与市井妇人无异,就爱说些捕风捉影、无中生有的事?
可又有谁可辩驳温筱晴的话,她几时说过自己医术高明了?一时之间,端木灵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倒是打从一进来就一直安静不语、如转性一般的慕九九开口了。
“轩王妃,你过谦了!听闻贵王府上有一名为秦笑的侍君在鉴药大会上大放异彩,令众多医者自叹不如,你身为王妃应该不会连一名侍君都比不上吧?”慕九九绽出一抹极淡的笑容,笑中带讽。
这话要温筱晴怎么接?难道真要说她比不上一名男宠?没想到被关了许久的慕九九,再度相见,却似变了一个人般,不像原来那么泼蛮、冲动,反倒极有心机。
也许是慕九九已彻然醒悟,又或者得了什么人点拔?总之,如今的慕九九绝不可小窥。
“各人各有所长,再说我是何身份,他又是何身份?他有何资格与我相提并论?莫非慕郡主常屈降身份与令尊、令兄的姬妾相互比较?”
温筱晴只顿了一下,便不紧不慢地反将了慕九九一军,将球踢回给慕九九,只是怪别扭的,要知道秦笑不过是她所扮。
再看,在场众人都抱着看好戏的态度,连皇上亦是如此,都放任着她和慕九九言语互讽,不觉可笑。哼!真正的好戏还没有开场,看待会他们还笑得出来吗?
“轩王妃此言差矣,世——”若换成以前,慕九九定会气得跳脚,直接扬鞭冲到温筱晴面前抽打她了。
可慕九九被关的这段时间想明白了许多,她娘更是日日开导她,教她识人、与如何耍弄心计,她才知道自己原来有多蠢,莫怪乎会被太后和瑾妃扣上黑锅。役场纵技。
她的目光本是停留在温筱晴面上,未注意到其他,她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众人失控的惊呼声打断了。
原来太后突然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到殿中,任宫人如何拉都拉不住,竟当众扭腰摆股,嘴里不知哼着什么曲儿,边扭动着身躯,边脱衣解带。
“母后,快拦住母后!快传御医!”皇上大惊失色,急命人阻止太后的骇人举动。
可是太后的力气因药效驱使而大得惊人,欲拉住她的宫人又怕伤到她,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竟都被她甩掉了。
她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中,失去了理智,什么都不管不顾。在场有些人见了这滑稽的一幕,很想笑,却死忍住,不敢笑出来。
谁敢笑话太后?那就等着人头落地吧!出了承祥殿,还得把嘴巴管紧了,不得乱嚼舌根。
“居然是这种药!”知道必有事发生的彦澈轩想过很多种药,却独独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淫秽的药。
他真的很气,可绝对不是生温筱晴的气,气的是太后,她怎么可以对温筱晴下这种药?
虽说太后是他亲娘,可她现在也算是自作自受,他明明告诫过她很多回了,她还是一门心思想害温筱晴,会落得这种下场,怨得了谁?
“这还是兑过无药的酒,不然药力更甚。”温筱晴也不管彦澈轩会做何感想,还犹自可惜道。
“母后,您清醒点!”皇上见太后已经脱得剩下一件亵衣里裙,面黑如锅底。
太后虽然不是他生母,可堂堂一国太后当着众臣子的面脱衣发癫,像什么话?不仅连他一并丢脸,甚至令彦天国蒙羞。
“皇上,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将太后打晕,送回宁和宫吧?”这时,瑾妃凑到皇上身边,以仅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好心’提议道。
“也好!省得继续丢人现眼!”皇上怒道。
他怎么都想不通太后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会突然发癫?他的目光扫至面上波澜不惊的温筱晴,眉头一蹙,心里对她生了疑。
皇上暗暗对他安插在太后身边的林嬷嬷使了个眼色,林嬷嬷立即明白其意,便上前靠近太后。
第176章 皇上阴谋百出()
“太后娘娘,您醒醒啊!”林嬷嬷先是大喊道,因她得了皇上的命令,胆量也变得极大。
头一次大喊是做做表面功夫,假装要上去阻拦太后时,脚下似一个趔趄。不小心扑到太后身上。
“啊!娘娘。小心!”林嬷嬷真是唱做俱佳,倒下的同时还不忘大喊道。只是她的头很‘不小心’地撞到太后的额头。
而且整个人都压在太后身上,害得太后的后脑勺重重地撞在地上,碰地一声,撞得太后两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奴婢该死!求皇上恕罪、恕罪!”林嬷嬷见太后晕倒了,‘吓’得急急从太后身上爬了起来,惊慌无措地向皇上磕头认罪,惨白着脸、老泪纵横。
温筱晴嘴角猛抽,她方才可是恰巧看到皇上给这个林嬷嬷使眼色,已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想不到皇上会来这么一手。
彦澈轩的脸色也很难看,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太后再怎么着。那也是他亲娘啊!哪能容得一个奴才如此欺她?他就不信林嬷嬷有那么巧,就将太后给撞晕了。
“等下!你看!”温筱晴自太后倒下后,目光一直没从太后身上移开,发现太后的眼皮微动,便拉住了彦澈轩。
彦澈轩不明所以。但到底是听她的话,没有再继续移动脚步。
果然,不等宫人将太后从地上扶起,她就缓缓转醒,那一撞,只让她晕了片刻。醒来时,竟已清醒,理智渐渐回笼。
“哀家这是怎么了?”太后只感到浑身发酸、后脑勺也疼痛不已。
她更是发现了自己的窘境,惊得连声音都开始发颤,也逐渐想起方才的事,脸色瞬间煞白,两耳嗡嗡作响亮,几乎又要晕过去。
“母后,您身体不适,适才癫病发作。”皇上铁青着脸,自然是不会说太后是遭人算计还是如何,只说是太后本有癫病。
不然,若说是遭人算计,又要锨起一阵风波,皇上以为总归是后宫几位与太后不合、或者是温筱晴所为,这女人之间相斗,要是搬到台面上来,更是难看。
呵!倒不如说是太后有癫病,如此一来,他可以禁了太后的足、夺了一直被她紧握在手中的后宫大权。
皇后性子太软,不济事,后宫还是交给瑾妃打理的好。转瞬之间,皇上已经将事情盘算好了,视此为一个良机,便继续道:“来人!将母后送回宁和宫。母后,后宫索事就由瑾妃为您分忧,在您未康复之前,还是待在寝宫里疗养,身子要紧。”
哗!皇上这番话在众人心里惊起了一波巨浪,谁都听得明白,这是在变相地禁太后的足,剥夺她的后宫大权。
可皇上是名正言顺的,无人可挑出一句闲话,毕竟太后当众‘发病’是不争的事实,他打的是为太后好的旗号,非但无错,还得了大孝之名。
“你!哀家没病——”太后听到皇上的旨意,一口气没上来,话没说完,又生生地气晕了过去。
而瑾妃则极力隐下心里的得意与狂喜,哈哈!后宫大权终于揽到手了,真的将皇后给架空了。
瑾妃又暗瞥了皇后一眼,哼!娘家势大又如何?如此皇上才得顾忌,不将后宫交给她这个正牌皇后打理,逐渐削了她娘家的势力,等着瞧!相信要不了多久,这皇后宝座肯定易主。
“真是好算计,平白便宜了他。”温筱晴不忿道,她和太后暗里互斗,倒是让皇上坐收了渔翁之利。
“不然你以为他是省油的灯?”彦澈轩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哼!”温筱晴只冷哼一声,不再多说,后宫的事与她何干?只是便宜了皇上,令她不痛快。
太后被送走后,皇上正想为这出闹剧划下句号,园公公就急三火四地跑来,“皇上,奴才有事禀报。”
“何事?”皇上刚舒展开的眉头又紧蹙了起来,沉声道。
园公公似乎被皇上的态度给吓到了,竟脱口就把本该先隐于人前,先悄声禀报皇上的事给大喊了出来:“禀皇上,晋阳侯潜入华庆宫借酒欲强迫华妃娘娘,华妃娘娘不从,便撞墙——”
“摆驾!”皇上不等园公公把话说完,就怒喝道,甩袖踏出承祥殿。
温筱晴听了心下一沉,强迫?不用想也知道是强迫什么,她想起温霆被那个宫女偷偷叫的事,而且那时他一派清醒,根本就没有一点醉意。
温霆再怎么不济,好歹当了多年的侯爷,再怎么想要女人,府中美妾多得是,犯不着对皇上的妃子动强,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
还有那个园公公,她之前在凌王府门口,可是见过他的圆滑、奸诈,怎么可能会当众失言,将这种丑事当着众多大臣及家眷的面,大声说出来?
“那个华妃是怎么回事?怎么没有出席宫宴?”温筱晴问的是不知何时跑到她身边的凝瑜。
“皇嫂,你这就不知道了。”凝瑜见温筱晴问她,就凑近道。
“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温筱晴急着过去华庆宫探看情况,有些没耐心。
“皇嫂,别介!我说,这个华妃是个病美人,整日病怏怏的,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更不出席宫宴。”凝瑜见温筱晴有些失去耐性,便说道。
温筱晴见群臣没有皇上的旨意都不敢擅自离席,皆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而老侯爷早就不管那么多,直接往华庆宫而去。
“我们也去看看?”彦澈轩心知温筱晴的想法,便先开这个口。
温筱晴思索了一下,虽然温霆不是她的亲爹,待她也不好,她之前亦要和他划清界限。可名义上还算是她爹,好歹也养育了原主多年。役场围血。
罢了!老侯爷都去了,她也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按耐不住,准备动晋阳侯府,唇寒齿亡的道理,你应该懂,老侯爷可还在晋阳侯府。”彦澈轩以为温筱晴犹豫不决,便附于她耳边,低声道。
温筱晴本来要站起身,听得彦澈轩这么说,当即回过味来,似明白了什么。园公公是皇上的人,行事自然是听从皇上的旨意。
还有就是若没有皇上允许,谁敢在宴会之上就将温霆诱走?好啊!原来今晚最大的阴谋家不是别人,而是皇上,一场宫宴便可达成数个目的。
彦澈轩的意思是有人要借温霆一事下手,开始对付晋阳侯府,那人除了皇上,不作二人想,可温霆不是一心效忠皇上吗?
温筱晴再一想,温霆确实是效忠皇上,可老侯爷却不是啊!老侯爷近来和彦澈轩走得极近,皇上定不可能让老侯爷成为他的助力。
她换位思考了一下,皇上不是怀疑紫玉符在老侯爷手上吗?也许还可以用温霆一事逼得老侯爷交出紫玉符。
“我们走!”温筱晴急站起身,对彦澈轩说道。
彦澈轩只不过是提点了那么一句,温筱晴一瞬间就将事情想得通透,她也明白温霆绝对不能有事,不为别的,就为了老侯爷。
彦澈轩笑意更大,知道她已经想通了个大概,暗赞她不亏是他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