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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王家阿婆”
“甭谢了,我走了。”王家阿婆也回家了。
邱家一时之间静了下来。
邱士允拿起称杆挑起红盖头,青梅羞嗒嗒的低着头。
邱士允伸手过去,抬起青梅的头,“娘子真美。”
青梅打了一下他的手,娇嗔道。“就知道你贫嘴”
“没贫,真美。”邱士允顺着就坐在她身边,“饿吗,要不要再吃点?”
“不饿,敏儿,早就偷拿东西给我吃过了。”青梅轻声轻语,在幸福来临时感受着幸福,想到接下来的事,又忐忑不安,不知如何是好,双手紧张得不自然的紧握着。
“哦,是我让的。”邱士允边说边拿过她的手,轻轻抚着,青梅先是紧张,后在他慢慢的抚摸下竟奇迹般的平静下来。
邱士允和青梅的人生展开了,正如一首歌曾唱得那样:也许牵了手的手,前程不一定好走,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但是没有岁月可回头。
吴婉娇的肚子越发大了起来,行动都有困难,夏景皓在后院的时间越来越多。
北齐王摇摇头,没办法,大部分事情又重新拾起来,自己干吧,打开抽屉,准备拿自己的印章,一封信露出来,那是黄平县县令宗霖给儿媳妇的家信,他一直没有告诉儿子和儿媳,怕儿媳妇知道,动了胎气,摇头笑了笑,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地道,不过不要说自己不地道,听说上次,儿媳妇的弟弟来引得动胎气,自己可不想冒这个险。
临集小街上居然出了突厥人,吓得胡金宝带了整个村子护卫队,把他们团团围住。
突厥人并不多,二十几人,每人每匹马上都挂着麻袋,见这么多人围着,格里抱拳,朝着他们喊着,“我们是给世子妃送草种来了。”
胡金宝皱着眉想了好一会才说道,“你是前年冬天过来抢粮的”
“正是”格里抱拳,松了一口气,终于有人认出他们来,否则真有可能打上一架。
“哦,那你等等,我到办事处,找舒先生”胡金宝跑到街头,“舒先生,有人送草种过来了。”
“是嘛”舒秀才从里面出来,“在哪里?”
“那边”胡金宝用手一指。
舒秀才跟着胡金宝到了小街上,果然看到了二十几个人,他们每人骑一匹,每匹马上都挂着三、四个麻袋。
“格头领辛苦了,”舒秀才抱拳,招待着他们,转头让自己的新小厮吴小顺去通知戴大陶。
这件事,吴婉娇已经跟他讲过,临齐周围六个县都有,特别地高垛镇,是草种子的第一种植地,其次是去云集镇。
小顺去吴家庄找戴管事,舒秀才把人领到荷塘酒庄安置。
消息传到世子府,夏景皓让吴婉娇休息,不让她出去。
“不就种个草吗,这事,我来做。”夏景皓见她不放心,拍着胸脯说道。
“哦,那你可得精心点,不要以为草就不放在心上了,有时草比粮难种”吴婉娇见他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不放心的叮咛道。
“明白,我把胡老头,戴大陶这些人奉为上宾,都听他们的,行了吧”夏景皓无额,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
“那行,那我就放心了,这种事,你肯定是不懂的,不懂不要紧,一定要听专业人士的,明白吧。”吴婉娇再次叮嘱。
“我的姑奶奶,我现在已经把眼睛放平了,甚至放低了,你就放心吧。”夏景皓准备抬脚走来,真是受不住了这唠叨。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吴婉娇通过这段时间观察,发现夏景皓的心态有所改变,开始对民生中的具体细节更关注起来,这就意味着,他真正把民生放在了第一位,北齐的发展指日可待。
临齐及临齐周边的老百姓发现,北齐王和世子爷经常下乡,而且帮着一起种草。
听到的人都感觉好笑,草要种吗,而且还要劳驾两位封地之王亲自种?
在他们疑疑惑惑中,第一场春雨如期而至,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草种子,却犹如喝了神水一般,丝丝从干白的土中冒出来,并不断的长大,再长大,茂盛如茵,间中有花星星点点,竟然美不胜收,引得文人墨客竟相踏春,北齐一时之间竟文人气息渐浓。
张之平忍不住问夏景皓,“世子爷,世子妃在临集镇买得地究竟是做什么用的?”
“我问了,原来是打算做模板用的,现在不需要了。”夏景皓没有放下手中的事,口中回答道。
“模板?什么意思?”张之平盯着夏景皓。
“婉儿看临集的建筑物实在太破旧,准备建几个像样的,让大家跟着学,然后让临集镇变得像样一点,这就是她为何买了四个角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以点及面,可真想得出来,那为何现在又不做了?”张之平随即问道。
夏景皓看了看他,不屑回答。
“夏小四,你……”张之平被这一眼看得受伤,咱好歹是个状元。
“你呀,有空去黄平看看吧。”夏景皓觉得张之平固步自封在临齐了,都不知外面世道是啥样了。
“哦”张之平还真有此意,说干就干,“你什么时候去,我跟你一起。”
“起盐田的时。”夏景皓想着今年第一税收来源——盐田,他现在正在考虑外卖的渠道,在既不影响赵王的生意,自己又能赚到钱的情况下,把盐卖得最好,真是他目前所做的事。
“哦,那我也是”张之平决定和夏景皓一起去。
金府郡的匠人胡同,除了老弱病残,几乎没有什么人在家了。
正月初八,他们准时接到通知,都赶往黄平挣银子去了。
当他们赶到黄平,看到西郊家属区时,都叹为观止,“这是……”
“不是我,是世子妃的手笔”管大人看着就要拍他马屁的邻人,赶紧澄清。
“世子妃?”
“是,世子妃投资了十五万两,并画了初步图纸”管修明微笑着对他的邻人说道,“怎么样?”
“太好了,好得让人不敢相信。”
“黄平将比这个更好,各位也将是这个好中的一份子,感觉怎么样?”管修明适时的抛出了蓝图,让人心生向往。
“好,好啊,就算不拿工钱,我也甘愿。”其中一个匠人说道。
其他邻人离他几步,他才感到自己说了一句傻话,呵呵几下,不敢吭声了。
“到衙门口报道吧,道桥掾会按排你们的具体去向和活计,工银每月一结。”管修明朝着众人说道。
黄平年后开市以来,一切欣欣向荣,在此地行商的人纷纷开土动工建铺子,差不多整个北齐的泥水匠和木匠都来这里找事做,甚至临近的赵地和晋地也有工匠到来。
胡老头子把族人送过来之后又回临齐了,他是世子妃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宗霖愁上了,“开头这三、四月的工钱,不够啊?”
“急什么了,不够,等你盐卖了再给不一样吗?”吴贞珍不在意的说道,自己家的铺子也是半年一结的,哪里有一个月一结的。
“你不懂,这就信誉,没了信誉,谁还肯卖力干啊。”宗霖哀嚎。
“差多少?”吴贞珍看向他问道。
“得有十多万吧”宗霖看了一眼账簿。
“我以为有多少呢,没事,我借给你。”吴贞珍大款的说了一句。
“你……你有这么多银子?”宗霖添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不敢置信。
“是啊,我的零花银。”吴贞珍见宗霖不相信自己,连忙说了一句。
“什么,还是零花银?”宗霖舌头打结了,自己五千两结婚,他在金府郡的老娘都嫌多,赏银被扣了一仟伍百两,到他手里只有三仟五百两。
“是啊,你也别张大嘴巴了,我家银子是多,在京城也是数得上的富户,你们没办法比。”吴贞珍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我为什么不喜欢呆在京城,就是因为那些人整天拍我马屁,想我银子,没意思。”
宗霖听她这样说,心想我也想拍你马屁,甩了甩头,不行,等成了婚,岂不是夫纲不振,坚绝抵制诱惑。
“那你要多少利息?”宗霖抿了抿嘴,好半天才说出来。
“利息?算了,我跟你都要成亲了,要什么利息,到时还给我就是了。”吴贞珍一派天真,根本不在意这些。
“好,好,还是贞珍好,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啊。”宗霖高兴的站起来,准备去发工银。
“不说这个了,我爹要来了,大概现在已经出发了。”吴贞珍一脸兴奋。
宗霖高兴的同时,愁怅了,老丈人太有银子了,自己该怎么办,面前的娇小姐,还会是自己的媳妇吗?
京城吴府
吴明德正在收拾,手里拿着东西的清单,一个个的核对。
吴三娘看了看自己的老娘,“爹向这样多久了?”
“有几天了,每天睁眼每一件就是对东西,看有没有少的。如果有少得,立即驾车马上就去买。”吴杨氏无奈的朝大女儿摇头。
吴大郎看了看自己的爹想劝两句,想想作罢,好像自己也劝说不了,儿子拔着小脚过来,“爷爷干嘛不理我呀?”
“小思啊,爷爷不是理你,他在给姑姑准备东西呢”吴大郎抱起自己的儿子,亲了一口,说道。
“不要,都是口水。”小思儿一脸嫌气,用手擦了擦。
“对了大郎啊,你不去?”吴明德终于抬头看了下自己儿子,“我听说北齐什么集市办得很红火,你不去扩充生意?”
“爹,我到九月份开集才去呢?”吴大郎无奈的说道。
“哦,我忘了”吴明德又转过头去看东西,全神贯注。
一家人看着他都摇了摇头,继续说着他们自己的话。
“小妹呢?”吴三娘看了看小妹不在,问道。
“在备嫁妆呢!”吴杨氏接过女儿手中的外孙,逗着玩。
“四郎呢”吴三娘继续问着。
“在学堂呢,现在吃住都在学堂,回都不回来”吴杨氏有点不满,都多少天没看见了。
正说着,吴四郎进来了,“说我什么呢?”
“说你不回来,害得娘多少天都看不到你”吴杨氏见儿子回来,又高兴又想发牢骚。
“娘,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吴四郎赶紧噌到自己娘亲身边,安抚她一颗爱儿之心。
娘俩说了一会话,吴四郎就叫自己爹了,“爹,你还没有好呀?”
“好了,好了,我就是再核一下,怕漏了东西。”吴明德又看了看东西才抬头看向自己儿子。
“爹,你这心里,老想着女儿,不对啊,我这做儿子的要吃醋的。”吴四郎笑着调贶着。
“想女儿,我也是你女儿,怎么没见爹给我这么多东西?”吴三娘佯怒。
“你们这些小东西,你们都在我身边,我对远嫁的女儿多念着,怎么啦,再说揍你们。”吴明德坚起拳头,瞪着眼看向面前的儿女们。
“嘿嘿,爹,你怎么舍得揍。”吴四郎笑着说道,“爹,什么时候出发?”
“二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我跟吴琮平一起,唉,想不到我也能去北齐。”吴明德笑叹道。
“爹,你别担心,我上次去,看姐夫对姐姐挺好的。”吴四郎见吴明德一脸的舍不得。
“知道,我知道六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