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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信心满满,只要不弄破套子,地皮就是他的了,可有句话叫乐极生悲,陈总没弄两下,啪的一声,套子破了,白色的东西流了出来,陈总原本兴奋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脸色十分难看的将蔡晴晴推在地上,自己提上了裤子,可是陈总不管心里多么不爽,男人出来玩的,就不能失了面子,尽管心里滴血,也得勉强扯出一丝笑。
“工程归你们萧氏了。”
萧凌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好似早就知道会赢,只是勾了勾唇,陈总又有些不甘心的说:“萧少,不如咱们再来一局,我输了,陈氏的股份我让百分之三给萧氏,若萧少输了,地皮工程都归陈氏。”
萧凌挑眉一笑:“只要陈总还能硬,再赌一局又何妨。”
萧凌这话夹着讥讽,张扬着他萧少的狂妄,周围人轻笑出声,陈总整张脸涨成了猪肝色。
一个男人出声笑说道:“这个游戏大家也玩腻了,不如再换一个,既然陈总和萧少有赌注,不如各选一个女人,玩鳝始鳝终怎么样?”
一听这变态的游戏,我望了望一旁正在休息的游柔,她已经很疲惫了,若再玩鳝始鳝终的游戏,估计得被玩死。
鳝始鳝终,就是将女人扒光,绳子绑起来,吊在屋顶,里面塞进一条黄鳝,让这女人不吃不喝,且不能让黄鳝滑出来。只要坚持24小时,就算赢。
这种变态的游戏,经常能玩死人,我拽了拽萧凌的衣袖,眼神恳求,萧凌瞥了眼我的手背,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朝陈总漫不经心的说道:“陈总,刚才你已经输了一局。看你带来的女人恐怕也经不住玩几分钟,这次我让让你,你重新在会所里选一个女人,我还用这个女人,也不用坚持24小时,谁滑出来就算谁输,如何?”
听到萧凌的话,我心里有些感激,可蔡晴晴吓的脸色都白了,陈总瞄了眼游柔,思忖了一会儿说道:“既然萧少这样说了,待会可别怪我胜之不武了。”
游戏规则对萧凌一点利处都没有,蔡晴晴已经支持不了多久,这局谁都看得出来最后的赢家是陈总,萧凌若输,那地皮和工程都是陈总的,这至少损失好几个亿,可萧凌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陈总站在人群中大声说道:“谁愿意玩这个游戏,老子给她五万块钱,外加北城三环内的小区房一套。”
陈总这一说,就有胆大的小姐举手站了出来。
提出玩这游戏的那男人按了服务铃,一会儿就有两个貌美的服务员走进来,男人让她们下去准备玩游戏的东西,游戏稍后开始。
我走到游柔的身边,拧了一瓶矿泉水给她,游柔微微蹙眉。说了一声:“谢谢。”
我没想到有一天我能与游柔不再针锋相对,看着她因吸那玩意儿而瘦的只剩下骨架似的,我说:“游柔,你这又是何必,你可以完全不用再踏入这行,可你”
游柔点了一支烟,狠抽了一口,仰着头缓缓吐出,看着我,苦笑一声,打断我的话:“过惯了这日子,我已经戒不掉了,也没想过退出,我没你的好运气,以前我真的挺恨你的,刚才你不该让萧少换人,我这条烂命,玩死就得了,死,对于我来说是一种解脱。”
死,曾经对于张兰来说是一种解脱,我也曾闪过这样的念头,在我们受不住那些痛苦的时候,我们还有一条路可选,那就是解脱,可人没到绝望,无路可走时。为什么要死?
看过了张兰的结局,看过了小薇如今的状况,想着黎若,想着自己,没谁有了好下场,我心里确实不希望游柔走上张兰的路,可我知道自己劝不了游柔,也没再说什么。
听见那边游戏即将开始,我不想去看,今天蔡晴晴注定得被玩残,我大概已经明白萧凌今天带我来的目的,他是让我亲眼看看伤害过我的人得到怎样的报复,我觉得刚才的游戏对于蔡晴晴已经是惩罚了,我是没有同情心,可不是没心,看着蔡晴晴被玩残,我多少还是觉得不忍,但我知道萧凌和莫城今天虽然是做给我看的。可我没有资格为蔡晴晴求饶,当初萧凌与莫城能大打出手,今日能一起出现,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那种,我知道,这里面没那么简单。
我说:“一起出去透透气。”
游柔微微一愣,旋即拿上桌上的烟起身,自嘲的笑说道:“第一次来海峡会所,出去看看这里面的女人是如何比国色天香的还会勾人,学几招也不错。”
跟萧凌打了一声招呼,我便与游柔走出了包房,天上人间确实比国色天香奢华不少,这里是至尊包房区,我与游柔并没有下楼,在走廊的尽头停了下来,这里有一个小窗口,外面清新的空气透进来,仿佛能吹散这里面的污秽之气。
她掏了一支烟给我。又为自己点上一支,我们先是沉默着抽烟,毕竟我们谁也没想到会有一天我们能如此平静的坐下来,没有冷嘲,没有争抢。
一支烟快燃尽的时候,游柔微仰着头靠在墙壁上,眼里透着羡慕,说:“萧少对你可真好,当初我若没被你拉下去。我估计也走不到你今天这步。”
我吸了一口烟,双手自然垂着,我低头看着指尖上腾起的袅袅烟雾,扯了扯嘴角:“进了这圈子,谁都想赚钱,想攀上高枝,我当初一心想拍戏,抢了你的台,我实在抱歉。我不知道你那是为了你母亲的病。”
“没什么可抱歉的,入了这行,各凭本事,谁背后没件无可奈何的事。”游柔歪头看我,说:“我们一路相争,可到最后,我们还能如此聊天,人生,真是挺奇妙的。”
“确实,我也没想到我们能如此心平气和的聊聊天。”游柔化着浓妆,漂亮的眼线将那双原本无神的眸子衬得漂亮,巴掌大的小脸,栗色的大卷发随意披散在两肩,衬得她的脸更小,游柔实在太瘦了,除了胸上有点肉,已经看不出哪里还有肉,全是皮包骨。我忽然觉得鼻子微酸,还是不忍劝了句:“游柔,你这是玩命,我不希望你走上张兰的路。”
算来游柔还是我师傅,讨好男人那一套,我都还是从她身上学的。
游柔将抽完的烟头从窗户扔出去,点点火星迅速被黑暗吞噬,又掏出一支,这次没有点上。只是在指尖把玩,她无所谓的耸耸肩,说:“没命就没命吧,我也活够了,这辈子该受的都受了,下辈子,我再也不想做女人了,女人,真是受苦。”游柔瞥了我一眼。说:“你还记得雯雯吗?”
我当然记得,当初雯雯可是跟游柔穿一条裤子的人,我说:“她怎么了?”
“废了。”游柔漫不经心的说:“她比张兰还傻,真是愚不可及,她用身体赚钱养了一个没用的男朋友,她本来就不太会哄男人,有时把自己灌的个半死,却还拿不到钱,有几次不是我。她都只能吃哑巴亏了,她前不久不小心怀了孩子,她男朋友不要,你说那男人怎么会要,他不过是指着雯雯的身体给他赚钱花,雯雯赚的钱都拿这个男人挥霍了,连打个胎还找丽姐借了点钱才去了医院,月子才坐了一个星期,就又出来上班,把身体糟蹋的一塌糊涂,什么妇科病都发了,人也就算废了,男朋友见她不行了,玩失踪,雯雯连回老家的路费都没有,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女人,为什么要为别人而活?人都是有私欲的,可雯雯入行时间太短。她终究还是没学会自私才是对自己最好的,男人都是个屁,除了用下面那玩意思考,还能干什么?”
我听着有些不甚唏嘘,游柔说着有些麻木,因为这样的事在夜场里早就见怪不怪了,喝酒伤肝伤肺,这些年在夜场,我的身体也被掏了个空。再加上车祸小产,我如今更怕冷了,整夜整夜,身体冰冷,除了能在萧凌那里得到一点温度,我有时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活人怎么可能这么冰冷?
听见走廊上男女那方面发出的声音,我瞥了眼,收回目光,这里就是最大的皮肉交易场所,人一旦有了欲望,无论在哪里也能上演一场人类原始运动,天子脚下,这些个富二代,比你想象的还能玩,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玩不出的。
狠抽一口烟,又缓缓地吐出,扯了扯嘴角,我说:“女人踏入这行,是卖肉,可女人踏入婚姻的坟墓,又何尝不是一场长期的卖淫?”
闻言,游柔和我相视一笑,眼里含着只有我们自己知道的酸涩与凄楚。
游柔将指尖的烟掐断,忽然想到了什么,提醒我说:“江夏,提醒你一句,小薇这个人,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你自己注意点。”
第103章:小薇有问题()
游柔的话让我脑子一懵,云里雾里,我有些没明白过来,我笑说:“小薇能有什么问题?”
游柔说:“我也不知道,反正你小心点吧,小薇没表面那么柔弱,我曾看见她跟李伟有来往,样子还很亲密似的。”
“怎么会?”我有些震惊,李伟将小薇害的如此惨,小薇恨他还不及,怎么会有来往?
游柔勾了勾唇,说道:“江夏,在这行,你觉得谁不是披着外衣?这点。你还没看透吗?大家都是为了钱,人的私欲,你永远想象不到,为了钱,什么事儿都能干,这里面的人,你觉得有真情?小薇她跟你走的近,不就是图你手上的客源多?不然当初她明知道李伟是个变态,却为何还要去应付?”
游柔的话如当头一棒,我回忆着当初小薇入这行的情形,明明什么都不懂,却装懂,眼睛看着那些钞票恨不得黏上去,我当初只以为她是穷怕了,想赚钱,我将自己手上的客人给了不少给她,那些都是有钱的主儿,可游柔说的对,人的私欲无法想象,为了钱,什么事儿都可以做,那当初小薇被李伟掳走,那视频的事是假的?
不会,小薇当时身上的伤那可是真真切切的,而她的孩子也确实没了,这辈子也不能再做母亲了,小薇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钱。真的如此重要?
见我脸色不好,游柔说:“你也别多想,我只是给你提个醒,或许没那么糟,现在她也没干这行了,也掀不起浪来,人。谁都想赚钱,看你今天帮我的份上,我游柔不喜欢欠别人,才把这事告诉你,谁都想攀上高枝脱离,谁想一直在这里面一天伺候几个男人,当初你抢了萧少,后来我以为我攀上了国色天香的幕后老板,最后却还不是一场空,那哪里是什么老板,见着一位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就跟个孙子似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幕后老板。”
我再次一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发抖:“你上次伺候的那人不是幕后老板?可丽姐不是说是吗?”
当初就连德哥都被惊动,还如此大排场,怎么可能不是?
游柔嗤笑了一声:“国色天香里面除了德哥见过幕后老板,谁见过?起初我也以为是,可你觉得连一个小小的所长都能吓的他差点尿裤子的人,能支撑国色天香这么大的场子?当时在包房里,装的那个正襟危坐,一出去,跟几百年没碰女人似的,我不知道德哥他们玩这套是为什么,可我敢确定,那人绝不是幕后老板。”
听着游柔的话,脑子里一晃,想到某种可能,我忽然觉得背脊一片寒冷。
如果那人不是幕后老板,为什么德哥会上演这一幕?
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我却不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