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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邃的眸子微闪,清冽的表情,冷漠的眼神,让人看不出情绪,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薄唇紧抿着,他又掏出一支烟点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夕阳的余晖从窗户洒进来,落在他的身上,床单上,洒满整个屋子,氤氲着淡淡地红光,房间里静的可怕,似乎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看着他落寞的神情,我觉得这个人真是太复杂了,用尽手段将我囚禁,他一直说要毁了我,每到我胆战心惊想尽方法逃脱,他却什么都不做,我就像一直老鼠,后面一直追着一直猫,明明能轻而易举的捉住我吃掉,却要这样戏耍我,看着我惊恐害怕,他心里就痛快了。
房间太静,可越静,我的心里越烦躁,越慌乱,当余晖散尽,他已经抽完十几支烟时,我从床上腾起,妥协道:“你把允儿还给我,我以后哪里也不去,你要囚禁我,怎么对我都成。只要你把允儿还给我,别伤害他,我做你的情妇还不成吗?”
萧凌指尖夹着香烟的手微微一顿,旋即猛抽了一口之后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房间里最后一点星光黯去,屋子里一片昏暗,他突然欺身上来,将我压在床上。喷薄在我脸上带着浓浓烟草味的怒气仿佛能将我化为灰烬:“你这样冷血的一个女人,也会紧张一个孩子,你不是没心没肺吗?还是你惦记着孩子的父亲,他操你的时候难道比我操的还让你爽,既然能让你甘心生下这么个孽种。”
孽种?
这两个字将我的心都凉透了。
萧凌,你知不知道,允儿他是你的儿子啊。
我看不清萧凌的表情,但我知道,他此刻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心里忽然觉得悲切,眼眶一阵酸涩,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流进耳朵里,我庆幸的是,昏暗的屋子,他看不见我的眼泪。我也看不见他眼里的冰冷。
我快速愈合谁也看不见的伤口,冷笑道:“对,允儿的父亲比你猛多了,你连他的一半都不如,萧凌,我没心没肺,可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
我的话是个男人都会疯狂,而萧凌疯狂起来更不是人。黑暗中,他撕碎我的衣服,没有前奏的强行分开我的腿,直接送入,他像个疯子一样逼我说谁更厉害,我无动于衷,他抓着我的肩膀不停地动。
完事之后,他伸手开了夜灯,我脸上的泪痕已干,他扔了一张纸巾给我自己擦下面,我没动,他收拾好自己,亲手为我擦拭,当他将纸巾扔进垃圾桶后,捏着我的下巴冷漠无情地说:“江夏,其实不管你怎么逃,你都逃不出我的手心,我已经给了你太多逃脱的机会,这次,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待着,陪我一辈子,我的耐心,已经全被你磨光了,我萧凌这辈子还没为哪个女人这么费尽心思,我曾想过放手,可是你还是又回到我身边了,所以这是注定,注定我们要纠缠一辈子,你觉得我卑鄙也好,无情也罢,这是你欠我的。”
身子裸露在外面,不觉的打了一个冷颤,不知道是天冷,还是心凉,凝视着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对啊,这是注定,注定的纠缠,逃了一次又一次,终归还是会回到原点。
第98章:逃不开的牢()
“你能把允儿还给我吗?明天是他三岁生日,我求你了。”最后四个字,我已经卑微到尘埃里,我记得上一次这样求他是因为小薇的事,这已经是我最后的请求,除了这个,这世上,我已经别无所求,尽管他说要我陪他一辈子,可我知道,那不是我想要的一辈子,那是折磨。
萧凌并没有回答,他松开我的下颌,从我身上下去,最后回答我的只是一道重重地关门声,门关上那刻,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萧凌终究是萧凌,冷血无情。
等心里的悲戚过去之后,我听见门把拧动的声音。我以为是萧凌,迅速从床上弹起来将衣服穿好,门被推开,进来的是祥嫂,她的手里端着晚饭,轻轻放在桌子上,朝我微笑道:“小夏,饿了吧,这是少爷特意吩咐为你熬的汤,来喝点吧。”
我瞥了眼晚餐,很丰富,秦微澜的厨艺,真是好的不得了,闻着饭香,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我想到允儿,抓着祥嫂的手急问道:“允儿呢?允儿怎么样了?他吃了吗?睡了吗?”
祥嫂轻轻拍着我的手背,安慰道:“别担心,允儿已经吃了,也刚睡了。”
听着祥嫂的话。暗地里舒了一口气,祥嫂叹息道:“小夏,少爷其实不是表面那样冷漠的人,他不会对允儿怎么样的,你就放心吧,少爷是我看着长大的,他只是不懂表达,可我知道,他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我冷笑着打断祥嫂的话:“像萧凌这样的人有什么真心,他把我囚禁在这,是真心?他让我和允儿分开也是真心?”
“小夏,你就是太倔了。”祥嫂说道:“少爷这样做虽然不对,可女人要懂的示弱,忍一忍,就什么都过去了,少爷能再让你回来,就已经证明你很重要不是吗?”
听着祥嫂的话,我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当一名替身,这样的重要,我宁愿不要。
最后我还是笑着反问道:“祥嫂,之前我在这,是一名被潜规则包养的女人,此刻,我是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情妇,这是不同的,你觉得我要怎么示弱?怎么忍?又要忍多久?是不是如果我不服软,不示弱,我的下场就跟当年的欣雅一样。死于萧凌一手导演的车祸?或者更甚?”
祥嫂有些激动的反驳道:“那场车祸跟少爷无关,那是”祥嫂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住了口,我却整个人一震,急问道:“那是什么?祥嫂,欣雅的死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祥嫂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咽了回去,只是叹息的说了一句:“小夏,其实很多事,人们只会看到表面,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又有多少人真正去了解?你了解少爷多少?”祥嫂笑笑说道:“算了,都过去了,你快把汤喝了吧,看你这身子,才几个月就瘦成这样,得多补补了。”
我知道祥嫂是知道什么的,可是她却不愿说,如果那场车祸不是萧凌干的,那他为什么要承认?
其实想想,我还真不知道萧凌嘴里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我从未真正去了解过他。
我嘴里喝着色香味俱全的补汤,心里却五味杂陈,其实我也知道萧凌对我其实已经够宽容了,如他所说,他已经给了我很多次机会了,换作别人,早就尸沉城中河了,我确实从未真正去了解过萧凌。
想起当初他失控差点掐死我时的情景,他的嘴里喊着欣雅,我看得出他有愧疚,可我不能否认,萧凌是真的爱那个女人,爱到愿意给她所有,有时我在想,我这样替那女人承受萧凌给以的东西,其实我何尝不是自私,若不是因为这张脸,我连接近萧凌的机会都没有,我又有何资格说我是我,她是她。
我一直只认为这不是我想要的,可我能得到这些,却跟那个女人密不可分的。
夜里寒冷的风吹进来,凉飕飕的,我将自己紧紧裹在被子里,想起那些深夜等他的日子,我忽然有些犯贱的希望他能从后背将我紧紧圈在怀里,靠着他炽热的胸膛。许我一夜好眠。
如今我再回到这里,什么都变了味,我期待他来,又害怕他来,情妇的日子,就是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面对空荡冰冷的房间,你想哭哭不出,奢华的生活,让你想笑又笑不出。
其实我心里明白。我放不下的,逃不掉的,心里芥蒂的,是萧凌的心。
萧凌结没结婚,做他的女人,我都甘愿,可萧凌的心是冷的,我拿什么捂热?
之前我必须看着允儿睡下了我才能安心睡,习惯形成,允儿已经代替了萧凌,没有允儿,我一夜难眠。
天微亮,我正有点睡意,身上一重,寒气扑面而来,是萧凌。
我睁开眼,目光看向窗外,我并没有推开他,他也没什么动作,只是压在我身上。将头埋在我的脖颈,清冽的气息喷薄在我的耳边,他说:“我想你了。”
我从没在萧凌口中听过如此动听的话,这四个字,让我几乎热泪盈眶,可也让我恨的牙痒痒,我心里真的希望他对我冷点,像伤害我孩子一样绝情,那样能让我的心更冷,心冷了。凉了,也就不会再有期盼。
情爱这东西,会让人变得懦弱,愚钝,智商直线下降。
我弯了弯唇,语气不冷不淡:“应付完了正室,大清早的就来情妇这,萧少果然够忙的。”
他将头从我的脖颈离开,目光一瞬不瞬的紧锁着我,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你在吃醋?”
我一时哑然,对啊,我是吃醋了,怎么可能不吃醋,可我面上不动声色的反问道:“你觉得我会?”
我发现,我们好像回到了最初,中间隔着的那些伤害都不存在,我们依然只是一场交易。
萧凌微微眯了眼睛,扯了被子钻进来,从背后将我圈在他的怀里,头顶响起他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嗓音:“再陪我睡一会儿。”
大清早的,我觉得萧凌一定是抽风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我们昨天还言辞激烈,为何今天,我们却只像是闹了别扭的小情侣,过去的事,都翻篇了。
贴着他炽热的胸膛,他衣服上淡淡地香味钻进鼻子里,是我期盼已久的味道。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吧,萧凌这个人,比祥嫂说的还不会表达感情,他只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我好的,就那样去做,从不顾别人的感受,可在我不知道的背后,他一个人忍受的太多,面对的太多,甚至是我想都不敢想的。
他将最大的宽容。最大的深情都给了我,他以为将我牢牢的攥着,就是最大的守护,将那些黑暗的真相全部一个人承受着,他以为那就是对好。
倘若当时他告诉我那些事,我们之间就不用失去那么多,蹉跎我们浪费不起的岁月,更不用再让我对他恨之入骨,可他却从不说,他只想我安安稳稳的留在他身边,想一步一步把最好的留给我,甚至是他一直误以为是孽种的允儿,他也想把最好的留给他,而我,却害怕的想逃离,后来我才发现,我们隔着的从来不是别人,而是彼此。
多年之后,回过头看我们走过的一路荆棘,我们都彼此受伤。鲜血滴在荆棘上,开出了花,艳丽了整个世界,却让我疼的无以复加。
可萧凌终究是萧凌,若他说了,就不是他了,若他说了,何须他为我画圈,许我一世安稳,我自己就甘愿为他画地为牢。
本来一夜未眠,窝在他的怀里,我特别没骨气,缓缓地睡了过去,那些爱恨纠葛,都在闭上眼那一刻暂时抛却了,我不知自己睡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萧凌已不在了,摸着空荡荡的被单,心里泛起一股酸涩。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针正对着2的位置,肚子已经饿了,我下床洗漱,打开衣柜,里面的衣服已经全换了当季最流行的时装,心里微微一酸,我随意取了一件玫红色的裙子,我已经很久没有穿如此艳丽的颜色。
换好衣服后,刚走到楼梯口,便听见允儿软糯糯的声音传来,我心下一喜,踩着鞋子蹬蹬的下楼,而允儿果然在客厅看电视,萧凌也在,他没走。
允儿靠着萧凌,坐在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