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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我手上的百分之二十五,整个杨氏就是他说了算,而当年你打掉我们的孩子,选择跟了他,五年来又对你不冷不热,这一切的一切,如此巧合,难道你都没怀疑过他吗?难道你就没想过,陆杰铭他也有参与吗?”
我心头一颤,情绪渐渐激动:“杨少钧,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当初之所以跟了陆杰铭,你我不是早就清楚了吗,是杨柳儿,我走投无路之下才进了夜场,陆杰铭根本都不知道,是后来才知道的,杨柳儿这么爱陆杰铭,不给半点别的女人靠近陆杰铭的机会,当初她也这样警告我,这一切不可能是陆杰铭算计的,杨柳儿爱陆杰铭,想做陆太太,将股份给他,也是理所当然,你们生意上的事,我不懂,我只要知道兰杏是否平安,我会去问陆杰铭,让他给我一个交代。”
我慌乱的想要起身离开,我不能再听下去了,这是我第二次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自乱阵脚,但没法,对方是陆杰铭,这些年,我可以接受他只是淡淡的喜欢我,不爱我,没关系,反正姑奶奶自己活一样潇洒,当初叶衫不是说,爱是成全吗,姑奶奶就伟大一次,成全陆杰铭,我走,可杨少钧今天的一通话,就是一盆冷水,将我从头到脚浇的透心凉。
“小若,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当初我们的孩子,到底是杨柳儿设计,还是陆杰铭有意为之吗?你真不在乎?”
杨少钧这次不再拐弯抹角,说的直接,我们有多久没提那个孩子了?心照不宣的话,变了一个味,像一根刺戳进心里,冒出血珠,一阵抽疼。我眯了眯眼,手紧紧的扣着椅子的边缘,我咬了咬下唇说:“我知道你对于那个孩子耿耿于怀,这跟陆杰铭没关系,那真的只是我……”
“小若。”杨少钧冷凝着眸子,也凝了脸上的表情,眸光微闪,控诉道:“你对我不公平。”
除了当年他用另一个身份回来时,如此控诉过我,后来,他一直默默守护,可突然守护的人,想要让我付出点什么,控诉我对他的不公平,我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我一直明白这个理儿。
这些年,我是亏欠了杨少钧,但我也是自私的,在陆杰铭的事上,我一直的选择都是对杨少钧不公平的,他给我准备的别墅,我一次也没去过。
陆杰铭一直想阻断我跟杨少钧的联系,我也曾想过,可是一想到当初不是他的错,而我跟陆杰铭的孩子,也因为他多活了六个小时,让陆杰铭看了最后一眼,我也捡回了一条命,身上还流着一半他的血呢,所以我不忍,江夏总说我心软,陆杰铭总说我心狠,可我黎若对杨少钧,是对事不对人,对陆杰铭,就是对人不对事。
若刚才谈话的主角是别人,想到兰杏被带走三年生死不明,我早拎菜刀了,可到此刻,我还是自欺欺人。
我无力的说:“他是陆杰铭。”
五个字,让杨少钧嘴角的苦笑一点点扩大,只因他是陆杰铭,所以被我区别对待了。
杨少钧很快收敛了脸上的神色,淡然的有些出乎寻常,他指了指我面前的果汁淡淡的说:“聊了这么久,喝口水吧,刚才我说话有些过了,兰杏的事,我会让人去查,不过小若,我杨少钧心里有你,所以珍惜你,杨氏被陆杰铭拿走,我无所谓,因为现在我知道,就算我赢了,最后还是输了,你的心,偏向了他,或许当年我不该骗你,早点跟你坦白,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还记得第一次遇见你,你让我教你抽烟,当时我在想,这个女孩很特别,那天被爷爷的人带走。我是准备等你跟江夏她们聚会回来就向你坦白,但似乎很晚了。”
我端起桌上的果汁喝了一口,那晚,我不是跟江夏和兰杏,而是跟陆杰铭一起吃烧烤,想起跟陆杰铭的一次次相遇,第一次他早已不记得,比起杨少钧,我先认识陆杰铭,那时的他,清凛的很,多说一个字都会死一样。
“杨少钧,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若你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我搁下手里的杯子,杨少钧目光盯在桌子上,右手食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悠悠的说:“对了,前几天我跟陆杰铭谈起了你,我问他什么时候能给你名分,问他心里到底对你什么意思,你猜他怎么回答?”
我没去猜,或许在陆杰铭心里,我是怎样的存在,都无所谓了。
见我不说话,杨少钧起身,幽深的眸子像一潭寒谭:“我知道你的心里早就被陆杰铭占据了,对于那个孩子,你也不甚在意,可我杨少钧在意,现在我跟陆杰铭,已经不止是生意上的斗争了,有些血债,还得用血还,我知道你不相信,可现在了陆杰铭确实在报复杨家,你也是他手中报复我的棋子,当初爷爷留下的遗嘱很是蹊跷,他老人家也走的蹊跷,小若,你是个聪明的女人,应该懂我的意思,两条人命,我会让陆杰铭付出应有的代价。”
杨少钧的话对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我的手捏着椅子,抓紧了,却仍然背脊一片冰冷,心乱如麻,我厉声反驳:“杨少钧,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因为我。你跟陆杰铭不对盘,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陆杰铭他有什么理由报复杨家?我的分量不足够吧,你们杨家在香港是大家,可陆家也不比杨家弱,就算是生意上的尔虞我诈,也牵扯不到人命。”
“那我爷爷的命,我找谁还?”
这次我的话说的更重了,我稳定心神,烦躁的说了声:“对不起,刚才我的话重了,你的话,我会考虑的,但你爷爷是突然病发,肯定跟陆杰铭无关,这些年你们的那些事我从未过问,我会去问陆杰铭。若是兰杏的事真跟陆杰铭有关,你说的话是真的,我会,我会……”
“会离开陆杰铭吗?”杨少钧苦涩的笑了笑,温润的眸子瞬间冷了冷:“小若,这次我在北城停留的时间不会太长,晚上我就会离开,这次我就是来接你离开,当然,我依然会尊重你的意见,若你愿意跟我离开,十一点之前,联系我。”
我浑浑噩噩的看着杨少钧离开咖啡店,整个人像是忽然被抽光了力气,瘫软在椅子上,杨少钧的话,一字一字在我耳边回荡。如魔音似魅,带着一股清凉的风,席卷每个毛孔,凉入骨髓,不由颤栗。
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公寓,周玉应该是在外面找了一圈,又回来了,焦急的在门口张望,手里拿着,应该是准备给陆杰铭打。
“周玉。”下车,我喊了一声,周玉回头,见是我,松了一口气过来扶我,回到公寓,周玉给我倒了一杯水,说:“黎小姐,你这是去哪里了?”
“去见了一个老朋友。”我连敷衍周玉的精神都没有,而像周玉这么精明的人,我也忽悠不住,懒得跟她虚与委蛇:“你可以去告诉陆杰铭。”
闻言,周玉没有惊讶,只是急切的说:“黎小姐,不管你去见了谁,那人对你说了什么,你都不要信。”
我扯了扯嘴角,笑看着周玉:“你知道我见的谁?那人又跟我说了什么?”
周玉一时语塞,却坚持的说:“我不知道黎小姐听到了什么,我只知道陆总不想黎小姐听到什么,陆总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质疑他。”
我淡淡的问:“周玉,你跟了陆杰铭有八年了吧,他的事你应该都知道七七八八,那你能否告诉我,我的好朋友兰杏三年前失踪了,这件事,你觉得跟陆杰铭有关系吗?”
面对我的话,周玉眼底稍纵即逝的诧异,随即她说:“有些事情,时间到了黎小姐自会知道,再有一个月,也该到预产期了,现在你最应该做的是休息。”
周玉是不会说话的,所以她绕开了话题,但这证明了什么?兰杏的事,跟陆杰铭脱不了关系啊。
后来周玉让我上楼休息了,她是陆杰铭派来守着我的,最后她还是给陆杰铭打了电话,陆杰铭知道我出去过,下午神色匆忙的就回来了,急急的推开门,我当时正躺在床上,头倚靠在床头,目光看向露台外面,我在踌躇着该怎么跟陆杰铭开口,陆杰铭给的答案,是否是我能承受得起的,心头烦乱无比,但看着陆杰铭清冽的脸,似乎一下子就有了决定。
我明知故问道:“怎么还没到下班时间就回来了?”
“嗯,事情处理完,就早点回来陪你了,不过晚上还有应酬,陪你吃了晚饭,还要出去。”他一面脱掉外套,换上一套家居服,一面说:“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周玉给你做。”
“随便吧。”
陆杰铭见我不提。他也不问,最后还是我憋不住了问他:“陆杰铭,兰杏有消息了吗?三年了,以你陆杰铭的能力,找一个人,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嗯,快了。”他说:“我还是让周玉给你煲鸡汤,之前见你挺喜欢喝的。”
“陆杰铭,什么叫快了,兰杏的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他语气温温,明知道我会问的事,却还在跟我绕弯子,让我不由得火大。
陆杰铭的眼睛勾着,里面的寒光真的很冷,走到床边,他勾了勾唇:“小若,我让你别见任何人。结果还是去见了杨少钧,他跟你说了什么?是跟你说兰杏在我手上,还是说杨老爷子的死也跟我有关?”
“难道不是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脱口而出。
陆杰铭轻哼了一声,冷冽道:“既然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问我干什么?”
我一怔,看着陆杰铭:“兰杏到底在没在你的手里?其它的我不管,我只要确定,兰杏是否平安。”
“她很好。”
我心头一颤,果然是他,因为他这句话,更大的怀疑,我都不敢再去求证。
“为什么,陆杰铭,兰杏真是杨家的人?为了杨柳儿,你愿意做到这步?不惜欺骗我三年,这些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我多希望陆杰铭回避,或者给我否定的答案,既然骗了我这么久,就再骗下去吧,直到我离开,别这么残忍啊。
陆杰铭忽然凝神看我,眼神犀利精明:“这不是该你操心的事,事情快结束了,等一切尘埃落定,我再跟你解释。”
“兰杏在哪?你把兰杏放了。”
周玉说时间到了就会知道,陆杰铭也说事情结束,到底是什么,真如杨少钧所说?我不想知道,我只要兰杏回来就够了。
“再等一段日子,反正都三年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多么轻描淡写的话,我一直知道陆杰铭的心冷啊。可这冷言冷语,还是像一把刀,刺在心里,一阵抽头。
“你真狠。”我觉得陆杰铭就是一块千年寒冰,没有人性的动物,我说:“你跟杨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值得你这样做?你筹备了多久?”
陆杰铭不差钱,若是生意场上,怎么可能用得着这么精心去布置,花费这么多年时间,是不是从杨柳儿是‘杨家人’开始,这一切就已经在开始计划了?那真如杨少钧所说,我也是这里面的牺牲品吗?所以这么多年,不冷不热?
这话我不敢问出来。
“现在的杨少钧已经不是当年的杨少钧,你若愿意相信他,就不必来问我,我陆杰铭从来不会解释。我知道你一直想走,若你想走,也等生了孩子再走,小若,我要的是一个不言弃的女人,当年我让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