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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宛如在我身后讥笑道:“江夏,你觉得我是先让你儿子死还是让你死呢?”她在我身边蹲下来,凑在我耳边阴冷的说:“还是让你眼睁睁看着你的儿子死吧。”
话落,林宛如一刀扎穿我的手背,钻心的痛让我全身痉挛,忍不住大叫一声,因为疼痛,手在那一刻微微松动,允儿往下掉了一点之后我又紧紧抓住,大颗大颗的冷汗往下掉,此时已经分不清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疼痛,我忍着痛,咬牙切齿的说:“林宛如,你不得好死。”
“呵,我就没想过活着,但我死,有你们做垫背的,死也死的值了。”林宛如冷笑一声,十分变态的用舌头舔了舔刀上的血,最后她的眸子被这抹鲜血染成血光,大声喊了一句:“去死吧。”
死亡,这两个字在我脑子里无限放大,对于我来说,我死不重要,可我不能让允儿死啊。然而这刻,我的无能为力,我的渺小,我的微不足道,让我似乎只能等待死亡。
林宛如举起匕首,这次她没有扎我的手背,而是将刀刃对准了绳子,看着被血染红的匕首,我甚是绝望,林宛如将匕首缓缓落下,在刀刃靠近绳子时,林宛如却忽然停了动作,她手里的匕首从手中滑落,从二楼掉了下去,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别墅里回荡。
我回头去看,宁蒙一手捂着腹部,脸色苍白如纸,她的手里不知从哪里来的一把水果刀,直接插在了林宛如的背上,林宛如没有想到,我也没想到。
“你疯了。”林宛如大吼。
宁蒙没有说话,一双漂亮的眸子被染成血光,她猛的将水果刀拔出来,然后迅速的又一刀朝林宛如的腰上刺过去,可这时林宛如已经反应过来,她扼住宁蒙的手腕,然后两个人扭打在一起。
两人都有伤,而宁蒙已经失了太多的血,显然是处于下风,但宁夫人的嚎啕大哭像是刺激了宁蒙,发了狠的跟林宛如扭打,一路扭打至楼梯口,林宛如一如既往的卑鄙,一脚踢在宁蒙受伤的腹部,宁蒙整个人就跟从手里捞出来似的,全身被血与冷汗湿透,差点从楼梯口滚下去。也不知道宁蒙哪里来的力气,林宛如踢宁蒙的同时,她也一把拉着林宛如的手腕,手腕扯动林宛如背上的伤,疼的大叫一声,林宛如又一脚踢过去,宁蒙抓着林宛如不放,最后两个人都从楼梯口滚了下去。
我抓着绳子,就这么看着她们俩人滚下去,没两秒的时间,两人齐齐滚在地面上,楼梯顺着她们的滚动,被她们身上的血染红,成了一条血路,两人都昏迷了过去,林宛如的头撞在了柱子上,应该是磕破了,血不停的往外冒,两人的血将地板染红。看的十分惊人,而这时,大门冲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是萧凌,瞧见这样一幕,萧凌一瞬愣了,清冷的眸子似要凸出来,黎若捂着肚子跟在身侧,萧老爷子也杵着拐杖跟在后面,在后面就是方力还有保镖。
萧老爷子看见允儿被吊在空中,忍不住哭喊了一声允儿的名字,然后老泪众横,心疼的要死,黎若也被这样的场面给惊傻眼了,后来黎若告诉我,当时她真后悔,后悔没有早点打电话给萧凌,后悔来晚了。
我抓着绳子的手已经渐渐失力,林宛如在手背上插那一刀是直接刺穿了手背,手背上一个大窟窿,可见白骨,本来血就不停的冒,加上我用力拽着绳子,手背上的血几乎连成线从二楼滴落在一楼的地板上,我的身侧一片血迹,也不知道是林宛如和宁蒙的血,还是我手臂上的血,目光所及之处,一片血红,无力的身子,因为失血过多的虚弱,我的眼前早已有了重影,整个别墅都在晃动似的,但我不能晕过去,允儿的命就在我手上。
萧凌冲进来那刻,我仿佛看见了希望,我动了动嘴唇,让萧凌接住允儿,一定要接住,因为我没力气再支撑了,我的手缓缓的松开,绳子从我的手心滑落,我的眼前有些朦胧,在昏迷的前,我看着允儿从高空中坠落,看见萧凌将允儿稳稳接住,那一刻,我才真正放了心,也彻底陷入黑暗之中。
等我再醒来时,人已经在医院,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睁开眼时,别墅里的场景瞬间涌入脑海,我猛然从病床上弹起,手臂与手背都被包扎好了,可我忘记了自己受伤,当手撑在床沿时,钻心的痛让我的整个人从病床上栽在了地上,听见声音,病房的门猛然被推开,萧凌见我躺在了地上,立马冲进来。
我用完好的手抓着萧凌的衣袖问:“允儿呢?允儿怎么样了?”
“允儿没事,来,先起来,地上凉。”萧凌将我重新抱回床上,因为刚才我不小心用力,缠好纱布的手背手臂顷刻间浸出血迹,萧凌赶紧叫了医生,又为我重新包扎,想到允儿没事了,我的心也放下了,医生为我包扎好后,萧凌跟着医生出去了,两人在门口不知说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萧凌才进来。
这时我才认真看了眼萧凌,他满脸胡茬,不知多久没刮了,整个人显得颓废了不少,他看我的眼神里有疼惜,自责,也有欣喜,眼角有些湿润,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将我抱住,紧紧拥在怀里又小心翼翼的呵护,见他这样子,我有些担心:“萧凌,是不是允儿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实话?还有,宁蒙怎么样了?林宛如呢?”
萧凌将我放开,他的大手有些粗粝的摩着我的脸蛋,声音低沉而沙哑:“允儿真的没事,第二天允儿就醒了过来,现在在萧家,由爷爷照顾着,其它人就别去管了,老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七天,这七天对于我来说,真是折磨,我差点就失去了你们三人,对。”
“我知道,知道。”我打断他的话,不想让他再说那三个字,从萧凌湿润的眼角,我怎么不知道呢,这七天对于萧凌肯定是度日如年,忽然,我想起萧凌说的三人,我茫然的问:“什么三人?”
他的手放在我的腹部,眉梢染上一抹喜色:“这里还有个小家伙,不是三人是什么?”
我懵了,是惊讶也是幸福,更是后怕,良久我才结结巴巴的问:“我,我又有了?”
萧凌点了点头,将我又拥在怀里,好似怕我消失了,他真的担心坏了:“孩子已经一个月了,这次差点”他顿了声音,孩子一个月了,我既然一点也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反应,这次差点就又失去了,在得知自己怀孕几率渺小时,我都没有想过自己还有一天会怀上,没想到幸福来的如此突然,让人猝不及防,让人热泪盈眶,我摸了摸平坦的腹部,真的是庆幸,上天眷顾。
我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在萧凌怀里蹭着,我要感受这刻的真实,我怕这就梦,醒来就没有了。
第170章:番外(七)()
得知我醒过来的消息,当天下午病房里就挤满了人,莫城的关心,黎若的唠叨,祥嫂的喋喋不休,毛丽的阿弥陀佛,杨子涵的问候,围着我的伤势,孩子的话题,病房里热闹一团,自然还有允儿的欢声笑语,允儿果然没事,虽然受了点惊吓,一个星期也让他恢复了过来,依然活泼好动,萧老爷子杵着拐杖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笑意,一个劲的说好好养着,看着一张张熟悉的面庞,我将头靠在萧凌的肩膀上,心里忍不住欣喜,忍不住幸福。
大家在病房里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萧凌就开始赶人了,理由是我现在既是病人也是孕妇,需要休息,这个大家也理解,见我没事,让我多休息,毛丽先回去了,萧老爷子和允儿是萧凌让方力送回去的,黎若一个人打车来的,见她挺着大肚子我不放心,便让莫城送送她。
病房里的人一下子都走了,我也真的有点累了,萧凌为我掖好被角,守着我睡,或许是因为开心,幸福,也不觉得伤口疼,很快就进入梦乡。
这一觉睡的好,等再醒来,已经是深夜,是被饿醒的,萧凌不在病房,我正想起身,门被推开,萧凌提着保温桶进来,是秦微澜做好,半夜萧老爷子让人送过来的营养餐,现在我的身子正需大补,但也不能盲目补,秦微澜就派上用场了。
见我醒了,萧凌将我扶了起来,又在我背后垫了一个枕头,他打开了保温桶,闻着香味我就忍不住流口水了,深深吸了一口:“真香。”
萧凌笑了笑,为我盛了一碗汤,因为我的手受伤,萧凌是一勺子一勺子亲自喂的,这还是第一次让萧凌如此喂。心里是说不出的甜蜜与幸福,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喝着汤,我想起宁蒙被刺伤又滚下楼梯,不由得担心问道:“萧凌,宁蒙她现在怎么样了?你有没有把她怎么样?”
“她就在隔壁病房,今天下午醒了过来。”提到宁蒙,萧凌脸色冷了不少。
“那林宛如呢?”
提起林宛如,心底涌起一股恨意,我以为林宛如当时流那么多血,又撞伤脑袋,肯定没命,可是有句话说祸害遗千年,林宛如没死,宁蒙的一刀没有让林宛如死掉,就连柱子上那一撞,除了让她多流了点血,也没什么损伤,而且生命力顽强,比我跟宁蒙还先醒,不过林宛如醒来后,第一时间被送去了监狱,萧凌有千万种方法让林宛如死的悄无声息,可他选择了这种看似最便宜,实则最冷酷残忍的方式。
因为萧凌是将林宛如送去了北城最残酷的女子监狱,说是监狱,却堪比地狱,里面的女人连畜生都不如,新人进去,不死也得被拔下一层皮。里面只有你想不到的玩法,没有她们玩不出来的,被关在四方天地中,里面的女人说是犯人,不如说是疯子,无聊的日子,她们就喜欢折磨,欺负弱小,可以每天让你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里面只有冷漠跟变态,你再也体会不到其它,听说里面更变态的是性虐,此性虐可不是男人虐女人,而是男人虐了女人之后,女人再虐女人,里面的肮脏程度,让外面的人望尘莫及。
听着萧凌说将林宛如送去了那种地方,想象她今后每时每刻都活在痛苦中,这是我想要的,在她想要割断绳子,将匕首刺穿我的手背时,林宛如,她必须付出更惨重的代价才能平衡。
喝完了汤,我已经没有胃口再吃其它,林宛如是我的噩梦,现在噩梦终于结束了,至于宁蒙,最后我让萧凌放过宁蒙,将宁蒙交给我。
第二天,我去了隔壁病房,宁蒙靠在床头,目光落在角落里自娱自乐的宁夫人身上,脸上是说不出的怅然,嘴角带着苦涩,本来萧凌是想将宁夫人暂时交给佣人照料,可宁夫人离不开宁蒙,宁夫人虽疯了,可潜意识还是有的,宁蒙如今是她唯一的亲人,自然是离不开的。
宁蒙听见声音,回头见是我,立马将目光移开了,语气有点冲:“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走了上去,叹了一口气问:“好点没有?还疼吗?”
宁蒙没想到我会这么说,愣了愣,沉默了一会儿,她回过头看我,瞥了眼我缠着纱布的手臂与手背说:“现在我落在你的手里,你想怎么样?”
她说这话底气有些不足,带着惶恐,她是在害怕,不过她不是害怕我真把她怎么样,而是她对我做了那些事之后,我对她并没有做什么,她感到惶恐,或许她宁愿我像对林宛如那样对她,她心里才会好受点,也不会因疑惑我有其它目的而不安。
我淡淡的笑了:“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