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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听得夏甜也是一愣; 表情有些不太好,看他的眼神也是意味深长,“你……昨天来跑步了?我怎么不知道?”
万青暗地里笑了一声,虽然不知道蒋画画这么做有什么用意,但刘逸夫背着女朋友做些不磊落的事,她是很愿意效劳揭穿的。
因为刘逸夫昨天看蒋画画的目光,分明是不对劲的。
不过刘逸夫只愣了稍稍一下,便握住了夏甜的手,“昨天你心疼我想让我休息,可是我也心疼你一个人跑步啊,就想着等你开始跑了,就赶紧出寝室过来追你,可是肚子又不舒服,跑不快,所以就没能追上你,想着晨跑过去,看碰运气能不能遇到走回程的你,结果不凑巧,还是没遇到,怕又让你担忧了,这才瞒着没告诉你,我自己一个人回的寝室。”
万青恨不得给他一个抱拳,表示自己由衷的佩服。
果见夏甜瞬间没了疑心,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往他怀里靠了靠,“你怎么这么蠢,都说了让你好好休息了。”
然后刘逸夫很是郑重地拒绝了万青的采访请求,说自己做的那些牺牲根本微不足道,不是为了运动,只是为了夏甜。
这一来二去,又把夏甜哄得合不拢嘴。
最后他和夏甜相互依偎着,离开了晨跑起点。
万青叹了一口气,看来这么一点小伎俩,根本就不能撼动刘逸夫分毫,反而借机让他更加取悦夏甜。
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忽觉身边一股凉气袭来,她下意识地侧头看了一眼,梁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身边。
她的目光瞬移,发现他的夹克外套外全是褶子,头发有些凌『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他看上去有些话要说。
她率先问出了口,“你……有什么事吗?”
他指了指身旁的空位,“画画,今天不来吗?”
万青心中“嘁”了一声,昨天他没来,画画可是在眼睛都要望穿了,今天终于知道出现了?
她就是不想快点告诉他画画的行踪,偏偏只说些只言片语,“嗯。”
“为什么?”他追问。
“有事呗。”
“什么事?”
“我怎么知道?”她说得漫不经心。
还以为都这种态度了,他百分百会生气,没想到他眉头都不带眨一下的,语气轻柔里带着恳求,“麻烦你能不能问问她,在哪里?我有急事需要找她。”
万青瞬间被他给打败了,语气放软,“她说她今天头很疼,晨跑就请假了,她这个人就算是天上下豆大的冰雹都会来打卡的,也不知道这次是不是病得太严重,不过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精神状态分明还不错,就是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他闻言,苦笑一声,“她头疼应该不是身体原因,是被我给气到了。”
万青有心继续八卦下去,无奈他转头就走,只是还没走上个一两步,他又转了回来。
“那个,能不能麻烦你把她的电话给我?”
……
二十分钟后,梁煦出现在了海工女寝的楼下,有些踌躇不前,引来了阿姨的特殊关注。
“阿姨,我就进去找一下朋友,行不行?”梁煦对宿管阿姨讨好地笑着。
宿管阿姨打量了他一眼,“你打电话把你那朋友叫下来见你不就行了?”
“我……我这不没电话吗,要不阿姨您把您的手机借我一下?”梁煦商量着。
此话一出,宿管阿姨对他的备心更重了,“手机怎么可以轻易借给你?不借。”说完还把自己的口袋捂紧实了。
梁煦瞬间头大,不明白自己从小到大明明都是最为讨长辈喜欢的人,怎么今天就行不通了。
昨天他刚到海城周边的苏河谈项目,忙得昏头转向的,直到晚上回宾馆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机在挤电梯的时候,被小偷给顺走了。
老话说塞财免灾,报完警后,他倒并没有烦闷多久,就是微信设置了手机绑定,现在手机丢了,登录不上去,就算是想要解除绑定,也得两天的时间才能正常登录。
可是昨夜,对于每一对一周情侣的cp来说,是多么重要的一夜,他不想也不能缺席。
他除了微信,也就微博私信的方式能够联系到蒋画画。
只是那个方式他不想动用。
偏偏唐潜礼睡觉喜欢把手机调成静音模式,胡图玩起游戏来更是混天黑地,消息就算堆成山也是视若无睹的。
是以他焦虑了一晚上,都没能联系到蒋画画,还连夜和对方公司项目的负责人道了声歉,火急火燎地往海城赶,没想到进寝室门都成了难关。
眼看着宿管阿姨威武地站在楼梯口,一副绝不妥协与放过的架势,他心下一横,拉着行李箱出了寝室楼大厅,来到楼外,对着楼上大喊:
“蒋画画—”
“蒋画画—”
“蒋画画—”
……
这一喊,倒把整栋寝室楼没课的女生都喊出来了,不少都脸红心跳地指着他说悄悄话。正在擦化妆水的陶枕月,也闻声奔到了跟前。
在看到楼下那风尘仆仆身影的时候,着实让她吃了一惊:
“梁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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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煦满心惦记的那个人,此时正在学校礼堂里忙碌地彩排着。
晚上就是正式的校庆晚会了,她和陆观的唱歌节目因为是临时加进去的,所以排练时间特别短,所以他们二人对彩排特别上心,生怕出了什么漏子。
身后的舞台地板上响起了脚步声,她以为是陆观,头也不抬就道:
“我们快来固定一下等会的站位……”
说话间却觉得身旁的气息不对,回头后,发现是辅导员何春霜,她连忙问了声好:
“何老师,您怎么来了?”
何春霜心里对她是越看越顺眼,长得乖巧,『性』格也懂事,不自觉地眼睛都笑眯起了一条缝。
隐约可见她眼下的淤青,不由得问道:
“我来看看你节目的情况,昨晚没休息好吗?”
蒋画画立刻偏过脑袋,“可能是紧张了的缘故。”
何春霜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今天特意来一趟,足以表现出我和学院对这个节目的重视,放轻松,你就正常发挥,把台下的领导们都当作一个个木头桩子就成,放心,我会一直坐在第一排给你加油打气的,有什么问题我帮你扛着。”
她抿着嘴唇,心想:要是您不坐第一排的话,我可能还不会这么紧张。
何春霜把她拉到一边,嘱咐了一遍又一遍,“画画,你记得啊,等会做节目之前,一定要报一下我们英语系的专业名。”
蒋画画明了,用力地点了点头。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陶枕月打来的,她看了眼何春霜,本来想要把电话挂了,何春霜却很善解人意地冲她抬了抬手,“接。”
蒋画画这才按了接听键,“喂?”
陶枕月问道:
“你在干什么呢?”
“在学校排练。”
“刚才梁煦来寝室楼找你了,说是有话要对你说,现在就在我的旁边,你要听吗?”陶枕月转头望了眼一旁委屈巴巴的梁煦。
蒋画画先是一怔,“他不是到外地去了吗?”电话那头的人正准备说话,她余光看见何春霜瞅了眼手表,只听到梁煦绵长地喊了她一声:
“画画。”
蒋画画来不及多说什么,扔下一句,“我现在很忙,一会儿再给你回电话。”
然后就挂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梁煦:我长得太帅被关起来了。
第31章 星期四()
此时正是校庆晚会开场校长致辞时间。
蒋画画站在幕布后面; 看着台下黑压压一片的学生领导们,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得老快。
直到现在她还有些不真实感,一周的排练匆忙而过,眼看着还有几个节目; 自己就要上台了。
深吸了一口气; 她的目光瞥向第一排从右开始数的第三个座位,此时空着在。
她的眸光黯黯; 那个位置原本是她给妈妈留的; 不过看样子,得浪费这么好的一个位置了。
身后响起硬挺的高跟鞋声。
她下意识回头; 发现是穿着奇装异服的舒翘。
后者浅浅地看了她一眼; 唇角扬起若有若无的笑。
蒋画画对她没有好感,连招呼都懒得同她打上一个。舒翘她们的节目是女模班和服装设计专业的同学合作完成的; 穿着服装设计专业同学精心剪裁的服饰,完成t台走秀。
舒翘只是路过,走开了; 她们的节目排在较后面。
蒋画画回过脑袋,看到那个空位左手边,坐着精心打扮过后的陶枕月,手里捧着鲜花。
蒋画画心中是又喜又无奈,早就说过不要整这个面子工程,陶枕月偏要,说等会她唱歌的中途,自己一定要上台献花; 要的就是这种氛围。
目光继续向右移,她微微一怔,早先陶枕月就跟她说了老半天,找她多要了一个位置。
没想到这位置竟然是留给唐潜礼坐的。
这两个人虽说是主雇关系,但以前可是见面就拌嘴的冤家,现在竟然相处得这般要好,倒让她着实有些惊讶。
陶枕月和她的眼神对视,连忙咧着嘴巴冲她招手,唐潜礼也微笑地对她点了点头。
看着她,就让蒋画画想起了梁煦。
白天他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自己正忙着排练,没说上话,到后来就忙忘了,再想起来说给陶枕月回电话的时候,月月说梁煦已经离开了。
他不是说要出差好几天的么,这可才过了一天的时间啊。
她的神『色』复杂起来,出了和七水不了了之的事后,她忽然就有些畏惧这些感情的事了,虽然她知道,把对七水的不满迁怒到梁煦身上是不对的,可是她就是提不起精神去面对。
何春霜行至了她的身后,轻拍她的肩,“下一个节目就是你了,准备好了吗?”
蒋画画用力地点点头,“嗯。”
何春霜看了眼她身旁,疑『惑』道:“陆观呢?”
“他去弄音响设备了。”说着蒋画画却是一顿,这样一计算,陆观似乎已经去了好久,怎么还不见回来?
眼看着当前的小品已经表演至一半,时间紧迫,她一刻也等不得,飞快跑到了音控室,可是里面除了礼堂的工作人员以外,根本就没有陆观的身影。
心下稍急,问了工作人员可曾看到过陆观。
他说陆观刚才被一个女学生给叫走了。
女学生?是何春霜派来的人吗?
她火急火燎地又往候场的地方赶去,何春霜在那急得来回走动,见她一个人回来,面『色』都垮了下来,“这陆观怎么回事,关键时刻跑哪里去了?”
蒋画画也是慌『乱』不已,这节目是她和陆观合唱完成的,虽说没了陆观,她也可以一个人独唱,但少了陆观的吉他伴奏,她就是一个人清唱了,毕竟事先并没有准备好电子版伴奏,这样简陋的表演,在校庆晚会这样的场合,未免也太无力了些。
而候场处传来了工作人员的催促声—
“蒋画画,陆观,你们要准备上台了。”
与此同时,礼堂外的楼梯转角处。
陆观盯着舒翘紧握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