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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我还早着呢,你花你的。”
秋黎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脸红。我自然也不会催,我又不是他老娘,不爱结婚就玩着吧!
之后的事情进展一切顺利。小宫女在喝了秋黎的药之后明显有了起色!
一般来说得了这种病的都会高烧不退伴随着一直咳嗽,呼吸不畅,肺部堵塞等典型的重感冒症状。基本上没个一个礼拜人就熬死了。
而秋黎的药虽然不是药到病除,但也至少吊住了她,成功的在患病一周之后还活着!
不过有句话叫,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根本不打算弄出马上药到病除的方子来抢风头,这次的事情就是因为上次在要九毒虫的那次秀的太厉害,所以才导致我被这瘟疫的绿火烧了屁股。
某日深夜,韩墨羽被招进宫中不在家,我睡得呼噜呼噜的,硬是外面的吵嚷声吵了起来!
“怎么了?”我坐起身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句:“翠烟!”
刚叫完才反应过来,翠烟现在不在王府里了。听了喊声冲进来的是锦绣。
自从上次我说过她和巴乐的事情之后,翠烟就顺从了巴乐娶她的行为,巴乐高兴的去买了个大宅子,之后又赎回了那个终生的卖身契,就差大婚的婚礼了。
因为宅子是新的,要结婚用。巴乐又是个凡事都听媳妇儿的,所以翠烟现在正为了自己的婚事在忙。
不过翠烟说自己还会回来,她说反正现在也除了在王府伺候也什么都不会做。大不了到时候再卖一次,卖成那种普通奴婢,平时在王府里做事,等攒出休息日了换个班和巴乐一起在家,也是一样的。
我乍一听这事儿还挺吃惊的,原来侍女还有休息日呢?和上班也没啥差别嘛!
锦绣进来之后见我有穿衣服出去看看的意思,连忙拦着:“福晋,你在屋子里别出去,外面都乱成一团了!”
“为什么乱成一团?”我眨着很黏糊的眼睛。无奈的看着她:“王爷一不在家就有人闹事啊?”
“这事儿和王爷在不在没什么关系。”她脸色很不好的看着我,之后小声解释了一句:“风盈香的那个侍女,也不知怎么的,得了疫症了,现在到处都在洒苦毒水,幸好她没来我们这个院儿,不然我们也要完蛋了!”
“啊……”我才刚睡醒,反应的有点慢,脑子里缓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也就是说……王府里有人瘟疫了?”
“您才知道?”她看我后知后觉成这样,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叹息:“所以您可千万别出去了,就在屋子里。外面的人都说要把她活埋了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万一不是瘟疫呢?如果只是普通的疾病呢?”
“怎么不是。来看的大夫都说是了,而且很严重,让直接准备后事了……她没亲没故的。有什么后事可准备,黛福晋都说了,要是治不好就赶紧埋了别拖累了我们。”
我听了就赶紧下床:“带我去。”
“不行。”锦绣死拦在门口:“王爷之前说过,他不在的时候,这个院儿的侍女都必须机灵着。福晋不管想做什么危险的事都不能让!”
我一口闷气差点憋死!
这小丫头一开始不是挺认我做主子的吗?这会儿怎么又和翠烟一样倒戈韩墨羽那一边了?
不过说的也是……韩墨羽才是真主子,唉。
于是我好言好语的劝着:“你忘了皇上说让我参与瘟疫治疗来着?皇上的命令都没有用了??”
“可是……”
“别可是了。”我自个儿穿好了衣服和绣鞋就连忙下了地:“敢拦我,就把你丢进蛇窖里去!”
我用了和韩墨羽一样的吓唬人的方法,然后本着医者父母心的一颗心去看了那个曾经见过几次的可怜女人。
见到她的时候,我一眼就看出,这大夫没看错,真是疫症,还挺严重的那种。
风盈香还有其它的几个侍女都离得远远的,因为她是伺候风盈香的,所以弄到现在,风盈香也变成了即将被感染的危险人,被禁止了到处乱走。
“没事。”我吩咐着锦绣:“你,拿着我放在我梳妆柜里面的药方子,按着方子去药铺里抓药去,这个时候也没办法,只能砸药铺门,带着侍卫去。”
“是!”锦绣应了一声之后,几乎是一溜小跑的离开了这个充满‘瘟疫’的院子。
看着床上那个脸色苍白烧的几乎有些抽搐的小侍女,我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
一样都是人,唐黛鸢就如此惜命,说不行就要活埋人家……虽然瘟疫很可怕,但是每一条生命都是弥足珍贵的,应该努力到最后。
一屋子人安静的等着锦绣取那药方回来,但奇怪的是,她去了很久。
很久。
就在我都打算自己回去取的时候,锦绣突然哭着跑回来:“福晋。您说的那个方子没有!我找遍了您屋子里,包括床底下和铜镜夹缝里面那些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没有!”
“没有?”我纳闷儿了:“你是说。我的方子丢了?”
“这……基本不可能吧,您一直在房间里,也就刚才离开了那么一小阵子。怎么能就没有了呢?”
“呵呵……”我凉凉的笑了一声:“算了,出府,到西城外宅找我师兄要方子。正好他那也有药,一起捎回来便是。”
“好!”锦绣又是一个利落的应声,之后连忙转身去找药。
我一开始有些怀疑是锦绣拿走了我的药方子。可是她要我的方子有什么用?
这种东西,如果说被某个太医给偷走了想去博个彩头也是情有可原,一个小丫头,我想不出。
但是她毕竟是去的太久了,我不能不怀疑她……
锦绣不像是那样的女子。
过了半个时辰,锦绣带着秋黎一起回来了王府,风风火火的样子,也真是撒下一颗心为我办事了。
“这就是病人?”秋黎一瞧她的模样,立刻蹙起眉头。
“是。”
“她和重度患者接触了,所以传染的如此快,我若是再晚来个一阵子,就不一定还有没有救了。”
“有没有救你也先救着。”我扯了扯秋黎:“你在这好生的治病,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下。”
“干什么去?”
“那你就别管了。”我站起身,对旁边的侍女说了一句:“今天都辛苦了,但在这宅子里的,一个都不能出去。我回去开个方子,回来给你们一人一碗预防的药再回去。但若是擅自出去了,传染了疫症可别怪没人管。”
“是。”那些侍女们听了立刻感恩戴德似得跪下:“多谢福晋救命。”
“不客气。”我凉凉的走出门,之后回到我自己的院儿里。
在确定药方子真的丢了之后,放出我养了许久的两条大狗,指了指那曾经装着方子的抽屉。
“养了你们俩这么久,现在该用上了。闻闻,是谁碰了这,把这人抓出来!”
第一百一十九章:荣耀于我,没那么重要。()
两条大狗现在聪明的很,早就不是以前来的时候的那窝囊的样了,基本上没什么难的就能找出有什么陌生人曾经进过我的屋子。
我心想着,这也就是巴乐不在,不然我直接让巴乐闻一闻好了……他都是犬妖了,那肯定比正常的狗要厉害很多!
两条狗在梳妆柜附近闻了闻,之后又在我身上抓了几下。
“不是我,让你俩去找别人。”
“呜……”狗发出了一点奇怪的声音,之后转转磨磨的在屋子里绕了几圈。
这大概是……锦绣的路线。她的确是打开了这个梳妆盒。
这就可以确定锦绣没说谎,她是真的在屋里找了挺长时间,只不过。现在判定不是她拿的还有点早。
直到……白狗突然叫了一声,然后顺着院门就出去了,最后……站在刚才我离开的地方。
秋黎已经煮好了药。正在耐心的一口一口的细心往那丫头嘴里喂着。
而我的狗,站在风盈香身边,不停的用爪子抓挠她的小腿。
我很无语……这个意思就是说。风盈香到了我的屋子里,碰了我的梳妆柜?拿走了我的药方子?
但同时我也很疑惑,既然这样,风盈香为什么没有逃走呢?她应该明知道做了这种事一旦被发现肯定是要很严重的责罚她的!
这可就不是上次打板子的那种惩罚方式了……可能涉及到我皇帝公公,直接把她丢进什么这个那个的大牢里面也说不定。
而韩墨羽早就告诉过我,那牢里可不是好地方,没什么势力的话,清白的姑娘进去了,估计就得弄得一身脏的出来……还得说,能出来算好的,多半都出不来,即使你没罪。
我当时反驳,那没有理由怎么能乱用刑乱杀人或者是污人家清白?人家明明没犯错就该放了啊!!
韩墨羽当时笑了,半晌后才开口回答。
“我说了,没什么势力。既然你没有势力。我又何必浪费时间彻查你?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就是这个意思,更何况还是柔弱的女子,多一个少一个对国家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怎么没有影响!”我快要跳高:“女人可以生孩子!没有女人你们都绝种了!”
“你对我叫有什么用?”他又是那种无奈的眼神:“就是这样的世道。哪里都一样。”
“且!”
当时我特别不屑特别看不起这样的规矩,但规矩就是规矩,不能说你不去管不去看它就不在。
脑袋里想了一大堆,包括一开始和怀疑锦绣时候一样的问题。
风盈香要我的药方子干什么用呢?
我想不通,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摆摆手:“没事,就是回去拿了点东西,这两只笨狗就是想跟着我来着。你们都老实的排好,我看看大概有多少个人,一会儿去熬些提高免疫力的药给你们吃。”
“多谢福晋。福晋辛苦了。”
普通的侍女自然是不敢说什么的,反正我是福晋我想做什么她们也没有权利去管,就算是不明白什么是‘提高免疫力’,但她们也知道我是去弄不让她们得疫症的东西,所以都异口同声的说些好话来听。
就这样,这个事儿被我按压下去,我没提我的药方子哪儿去了,直到第二天韩墨羽回来了我才和他简单的说了一下。
韩墨羽听了很疑惑:“你确定你的狗咬对了人?”
“哈……”我捂着嘴笑了一下:“我自然是很相信我的训犬技术的,只不过呢,你要是不放心你可以找巴乐来闻闻看。”
“罢了?”韩墨羽似乎从来没有发现巴乐还有这种作用,便笑了一声:“行。”
在韩墨羽的允许下,我们叫来了巴乐。巴乐自然是很尴尬,他好像很多年都没有做这种犬类的事情了,但也只是一靠近就承认。
“是。的确有那个女人身上的味道。”
“看吧。”我一摊手:“那天她根本就没有来我这个屋子里,所以说也不太可能在我梳妆柜留下味道。”
这古代就是这点好,福晋啊娘娘啊什么的都爱干净,大夏天的一天洗个澡不说,贴身的侍女要把屋子里那些东西整个儿都擦上一遍的。
地位比较低的就擦外面的瓷花瓶啊什么一类的东西,至于我的贴身侍女之前是翠烟现在是锦绣。都擦我的内间儿。
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