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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窦芽菜-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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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是一种什么力量的牵引,刘皝颤抖着的双手竟然鬼使神差地抚到了窦芽菜的背上,虽然瘦,但还是细腻的。

    “窦芽菜,多吃点吧,多吃点肉吧,别每天吃豆芽了。好不好?”听景阳宫的厨师说,她最爱吃的就是豆芽了。

    为什么会有人对每天吃自己那么感兴趣呢。

    ————————

    作者有话说:

    童鞋们看完多留言吧,交流一下想法也好,欢迎说自己想法啊

肌肤之亲() 
当那鬼使神差的一掌让环抱着自己背对着他的窦芽菜浑身一个颤抖,好奇怪的感觉呀,有点害羞但是还蛮舒服的,她也就没有让他把手移开。

    “你喝酒喝多发烧了?”

    “什么?”

    “手掌好热,烫到我了。”

    “”缩回大掌。

    “小路子是怎么回事呀,还不发暗示,我要起来了。”窦芽菜突然意识到目前孤男寡女的处境。

    “别起来,演戏要演足一点,靠过来一点。”刘皝大手一捞,将窦芽菜就那样拥在了怀里,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膛,滚烫滚烫的,木桶里的水都沸腾起来了。

    “大叔,吃豆腐不是这样吃的吧。”

    “吃什么,不吃豆腐不吃豆芽,吃肉。”

    古代没有吃豆腐的说法?

    “我帮了你,你怎么报答我?”抱着就抱着吧,反正挺舒服的,古往今来,自己的丈夫去逛青楼被自己老爸老妈逮住,作为妻子的牺牲色相为丈夫做幌子的人她大概是第一个。

    “教你写毛笔字。”刘皝的下巴顶在窦芽菜肩膀上。

    “谁谁要你教了。我会写。”

    “哦?待会写一个看看,就写你的名字吧——窦芽菜,不能画一根豆芽了事。”看了上回蔡嬷嬷要她抄女戒的时候她画的大大的一颗豆芽。

    “反正不要你教!”

    “要纳兰瑾教?”

    “是啊,我们都说好了。”

    “他不会来了。”

    “为什么?”

    “本王派他去很远的地方了。”刘皝一耍威风就会自称本王。有权就是好啊,安排一个人比女人翻脸还快。

    “砰砰砰”

    那门终于迟来的响了三声,暗号——皇上和皇后走了。

    两个人同时看着那门,下一刻,窦芽菜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从木桶跳出,钻进了被子里,刘皝呆看着她,速度真快啊。

    “大叔。”

    “什么事?”刘皝自木桶中站起,准备换上干净的衣服去上朝了。

    “你你太白了。”

    窦芽菜身后传来一阵水声,刘皝在木桶中脚底一滑。

    从这天起,皇宫中流传着四件事:

    第一件:六王爷和六王妃有了肌肤之亲了;

    第二件:六王爷查了绿豆芽和黄豆芽的功效,而后嘱咐宫中的御厨,景阳宫不得出现绿豆芽黄豆芽,要每天炖补品给六王妃补身子,其中水果以木瓜为主。

    第三件:六王爷下朝后就回景阳宫教六王妃写毛笔字;

    第四件:六王爷向朝中最黑的武将莫不言讨教怎么样把皮肤练得黑一点。

混入考场() 
乡试照例每三年举行一次,逢子午卯酉年为正科,遇皇家有喜庆之事加科称为恩科,由皇帝钦命正副主考官主持,凡获秀才身份的府、州、县学生员、监生、贡生均可参加。考试通常安排在八月举行,因此叫也叫“秋试”。

    本次秋试皇帝任命刘皝为正主考官,四王爷刘勉、八王爷刘钬、太傅魏征民为副主考官。

    为防止有人作弊,考生进入考场前一律要进行严格的搜身,全身上下每一寸都要搜到。

    刘皝威严地端坐在主考官的位置上,看着一个又一个作弊的考生被抓出来,刘钬在副主考官的位置上连连叹气:

    “唉,这些考生一年不如一年,四哥、六哥你们看看,就连作弊手段都不肯翻新。”看着不是将资料藏在帽子里,就是写在袖口上,或者写在大腿上,还有的写在衣服的里面。

    这些考生莫不是饱读圣贤书,十年寒窗苦,渴望一朝成名天下知,但在明和利的面前,倒是将读书的本质忘了。

    “哦?八弟,依你看,这作弊的手法该如何翻新?”四王爷刘勉开玩笑地问道。

    “四哥,要是我呀,将答案写在裤裆里了。”

    “啪”刘皝放在桌案上的手往前移了一点,装满茶的杯子落地,发出清脆的瓷器破裂的声音,刘钬见状,赶紧噤声,刘皝不高兴、后果很严重。

    检查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的时间,最后一个入场的是今年呼声最高的纳兰瑾,纳兰瑾一现身,现场引起了一股小小的骚动,纳兰瑾朝正副主考官的方向行了个礼,而后才入座。自从上回太合殿的事件后,纳兰瑾便再也没有得到过刘皝的传召。

    考生入场完毕后,刘皝肃穆地开始宣布考试开始,考生们将笔墨纸砚都摆好了。

    “皇恩浩荡,我朝三年一次的秋试于今天开始进行”

    “等等一等”严肃的声音被一个急切地声音打断,众人看去一个身材瘦小的青衣书生撒开腿丫子往考场的方向跑,身后的笔墨纸砚洒了一地,另一个书童模样的小男孩跟在后面捡。

    “公子等等啊,东西掉了”

    “放肆!严肃的考场,岂可喧哗,拉下去重责二十大板!”魏太傅见到那吵吵闹闹的人,眉头一皱,挥手说道。

    刘皝刘钬一看,这青衣书生不正是窦芽菜吗?

    “不要,我来参加秋试的,十年寒窗苦,考官你就让小的进去吧。”窦芽菜被守卫夹住胳膊抬了起来。

    跟刘皝大叔学习了近一个月的毛笔字,昨晚在景阳宫也已经跟他说好今天来考试的,他也答应了,可是现在看到有人拦阻,他怎么一句话都不说呢,看都不看她一眼呢,不会忘记了吧。

    “拖下去!重责三十大板!”魏太傅吹着花白胡子瞪着铜锣眼睛再次下令,一句话,又加了十大板。

裤裆那事() 
“喂喂”窦芽菜被拖走的时候发出小鬼般的凄厉叫声,无奈她的夫君就是一副石像似的巍然不动,可怜了她的小屁股了,真打下去就成扁窦芽菜了。

    纳兰瑾也被那不寻常的叫声吸引了,仔细一瞧,这这不是窦芽菜吗?虽然这次以男装面目视人,但她那独特的细胳膊细腿,没能逃得过纳兰瑾的书生眼。他寻思着,也许六王爷刘皝没能认出她就是自己的王妃吧,于是双手抱拳行礼道:

    “王爷,十年寒窗苦,这位小书生既然想考试,不如请王爷网开一面吧。”

    刘钬心中叹道,纳兰瑾呀纳兰瑾,你是读书读傻了还是今早吃多了,又撞枪口上了,没见我六哥只是吓唬吓唬她,到了关键时刻会出声制止的吗?你

    “这么说来纳兰公子倒是很为天下书生着想啊”

    “纳兰不敢。”

    “不过看他的样子也就十来岁,不知如何寒窗十年的。”刘皝淡淡地说道。

    “这”纳兰瑾被刘皝一说,脸都红了。

    “他他这是比喻啦,比喻”窦芽菜大声喊道,听出来了,今日这个风光的王大叔是借机在整她,可是她现在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只有任宰的份了。

    “大胆,敢顶王爷的嘴!”一旁的侍卫将她一把按到在地,扬起杖便往下打。

    “住手,让他进来吧。”关键时刻,刘皝大叔没有感冒,金口一开,侍卫们立即放了窦芽菜的屁股,小玉也气喘吁吁地跑了上来,将那笔墨纸砚塞给了她。

    窦芽菜整了整乱了的衣裳,扶好帽子,然后往考场里面走。

    “等一等。”魏太傅开口,“先搜身,给我全身上下都搜遍,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包括裤裆。”后面裤裆两个字虽然声音略微小了些但还是清清楚楚传入众人的耳朵里。

    刘钬一听,口中的茶扑哧一声喷了出来,糟了,这不是他刚才和四哥刘勉开玩笑时说的吗?魏征明这老糊涂倒是记得很清楚。

    “魏太傅,我看裤裆就不用了吧。”刘钬试图制止情况往更坏的方向发展,一双桃花眼悄悄地看了看刘皝的侧脸。

    “六爷、四爷、八爷,这小书生迟迟才来情况本就可疑,微臣身为皇上亲命的副主考官,理当奉公执法,不放过任何可疑之人,以报皇上浩荡皇恩。来呀,给我搜!”魏太傅头头是道,动辄皇恩浩荡、浩荡皇恩。

    窦芽菜一听,急了,搜身倒是无所谓,反正跟男儿身没什么差别,但是这搜裤裆可就难为了她了。

    “魏太傅,不用这么认真了吧。”刘钬端着茶杯的手禁不住颤抖了。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臣只是按章办事,请八王爷谅解。搜…裤…裆!”

    一声令下,四只手齐齐伸向窦芽菜的裤头。

    “住手,让他进去。”

    “六爷”

    “六王爷开口了,魏太傅你就闭嘴吧!”刘钬有点不耐地说道。

他也使坏() 
“八王爷,秋试之事,岂可儿戏!刚才八王爷也说了,有可能有人将资料藏于裤裆。”魏太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铮铮老骨决不为八王爷这个皇家子弟折腰。

    “你!”刘钬万分后悔提什么劳什子裤裆的事,霎时之间有股冲动想要将魏征明的老脑袋掰开,看看里面装的是哪家做的浆糊,然后再将那浆糊鼓捣出来封住他的嘴巴。

    “魏太傅是两朝元老,对皇上的衷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

    在刘钬和魏征明争论的期间,刘皝示对近身侍卫赵南做了个手势,赵南弯下腰来,他在他耳边说了两句,赵南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而后又忍不住想笑。

    “八王爷既然知道老臣对皇上的衷心,那便不该妄加阻拦,否则八王爷和这小书生有”

    “魏太傅,年纪大了,坐下说吧。”刘皝突然开口,淡淡地打断了魏征明的话。刘钬之所以一直对他六哥如此仰慕和敬佩,与他这股永远泰然镇静的气势有绝对的关联。自己的小媳妇都要被搜身搜裤裆了还像没事人似的,即使他不喜欢窦芽菜,但怎么的,也是自己的女人吧。

    “谢六王爷体恤。”

    魏征明向刘皝行礼,不疑有他,直接坐了下去。

    “砰!”

    众人目瞪口呆,刘勉手中的茶都震得溢了出来。

    魏征明一屁股坐下去,做了个空,重重地跌倒在地上,原来那椅子不知何时往后移了一尺,他做下去的时候只做到椅子最边缘的地方。

    “哎哟折了,折了”那铮铮老骨咔嚓两声,魏征明痛得站不起来了。

    刘钬看到赵南忍着笑悄悄回到刘皝身边,心中了然,原来如此,饶是他都没想出这种损人的办法来。看来他六哥真的是一个确确实实的闷骚男,看上去很酷,骨子里却很流着坏水。

    “把魏太傅带下去休息。”

    “是。”

    就这样,魏太傅魏征明再一次因伤退出岗位,上次是内伤这次是外伤。

    “让这位小书生进去考试吧。”刘钬忙下令道,这要再出个什么乱子,今年的秋试都不用举行了。

    窦芽菜这才欢欢喜喜进了考场,眼神逡巡了一周,最后在纳兰瑾身边的位置坐下,将笔墨纸砚拿好。

    纳兰瑾侧过忧伤的头望着窦芽菜。

    “你怎么了?”窦芽菜问道。

    “芽菜,你怎么不来呢?”他轻轻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书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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