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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窦芽菜-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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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三更,三更了啊

碧玉好惨() 
窦芽菜来了?刘皝步入正厅,一眼望去,一个消瘦的背影正对着他,头上盖着头巾。

    这是景阳宫里第一次进来除了皇后和他几个皇姐之外的女人。

    “转过身来!”

    头巾下的人缓缓转过身来,那百转千回优美的姿势让刘皝肯定这个人——她一定不是窦芽菜。那女子又缓缓地站起来朝刘皝走过去,柔媚地朝这个肩负将来社稷的男人弯腰行礼,再轻启朱唇:

    “六啊”

    一个六字刚吐出口,便被刘皝一把拉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景阳宫外扔了出去,窦碧玉尖叫一声,身子狠狠地撞在门口的柱子上,再掉在了地上,口中一口鲜血吐出,那头巾也落了下来。

    “六六王爷”

    刘皝转过身,单手一带,宫门在窦碧玉面前无情地合上了。路公公带着几个小太监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将窦碧玉从地上扶起,抬在专门抬被刘皝扔伤的躺椅上,那工具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今天的担架。

    “不”窦碧玉挣扎着开口,“不要躺这个”她坚决不要躺在上面,被太监们抬着在宫里穿行,这太让人难堪了。

    “碧玉大小姐,您就忍忍吧,您的另外一只脚怕是也摔坏了,根本就是双脚都无法着地了。”

    窦碧玉无力地闭上了美眸,任太监们抬着从景阳宫一路走出皇宫,在从宫门口一路送回了太尉府,跟两年前一样,她再次成为了众人的笑柄。

    “窦芽菜,你害得我好惨!”

    窦芽菜拿出挂在脖子上的玉握在手里把玩着。

    就是这块玉把她从现代送到了古代,这块玉一直带在她的脖子上,那天刘皝大叔将它从怀里拿出扔到了她的脚边。

    “这玉,怎么会在他的身上呢?不是一直挂在我的脖子上吗?”她坐在小泥巴床上反反复复地想这个问题。

    “二小姐,这其实是上回在逸风楼,你不见,我们在地上捡到的。昨天我也看清楚了,是六王爷从怀里掏出来,然后很生气地扔给你了。我还以为他当天就还给你了。”

    “你说他是不是想据为己有,然后又怕被发现,才想要趁着昨天混乱的状态,神不知鬼不觉地还给我呀。”

    “说不通啊,皇上那么疼六王爷,他要什么没有,怎么会贪图二小姐你这块连我都看不上的玉呢。”这块玉粗糙无比,怕是一钱银子也不值的。

    “说的也是。不管了,反正他本来就不太正常,我们不要跟他一样发神经了。”

    “嗯。二小姐,六王爷这仍人习惯还这是可怕,下回若进宫,打死我也不去了。真不知道宫里的那些小宫女们是怎么活过来的。”

    “所有怪癖的形成都是有原因的,刘皝大叔这样也肯定有原因。”

    “砰”小泥巴的房门被撞开了,窦龙氏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

    后妈来了,后妈典型的形象出来了。

    “窦芽菜,老爷将你捡了回来我可是半句话也没说过,但是,你为什么要害碧玉呢,她怎么说也是你的姐姐,你让她如此难看,她还怎么活下去。”窦龙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窦芽菜的罪行。

    “姐姐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让人把她抬到景阳宫六王爷那里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六王爷那吓死人的怪癖,我可怜的碧玉哟,前两天在皇宫表演遭遇陷害摔坏了腿,今日被六王爷一鼓捣,另一条腿又折了。我不说你了,出来吧,家法伺候,碧玉说了,她伤了两条腿,你怎么也得赔上一条,否则她抑郁心结。”

    意思是,要打断她一条腿?

七步成诗() 
所以说,永远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而得罪漂亮又有才华的女人的话那就是死路一条了;男人不能得罪女人,女人更不能得罪女人。

    窦芽菜现在算是深深体会到这两句话了,窦龙氏命人将她拉到窦碧玉的床前,她低着头,怎么进了一趟宫,另一条又折了呢?难不成窦碧玉的命与皇宫相克?

    “你在笑我,是不是?”窦碧玉撑着床坐起来靠在床头淡淡地问道。

    “没有。”真的没有,她不是笑,只是疑惑。

    “你抬起头来,你一定是在笑我。”

    “真没有。”窦芽菜依言抬起头来,望着窦碧玉。

    “你脸上没笑,眼睛里也没笑,但你的心里在笑,你的心骗不了你。”

    骗不了我,难道骗了你?

    “姐姐,我没有笑。”

    “没有笑?那就是在同情我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我没有同情你。”

    “你好冷酷。”

    窦芽菜轻叹一口气,她隐约记得她的现代妈咪就是这么跟现代爹地吵架的。她现在也弄不明白窦碧玉到底希望她是什么心情,或者说窦碧玉到底希望听到她说什么。

    “今日我落得如此下场,你脱不了干系,我的腿你要负一半责任。”

    “姐姐为什么不找刘皝负责呢,罪魁祸首是他。”窦芽菜小声地说道,窦碧玉沉浸在生理和身体的双重疼痛之中,没有听到她说的话。

    “来人,将窦芽菜拖下去,杖责二三十。”

    杖责?

    “等等!姐姐,所谓师出有名,你要人打我也得有个正当的罪名不是?”

    “陷害家姐,这罪名还不够吗?”

    “”

    “这样吧,爹和娘都在,我给你一次机会,不要让人以为我窦碧玉对同胞妹妹不好。你若能在七步之内做出一首诗,那姐姐就不罚你了。”窦碧玉宽容大量地说道。

    “什么?七步作诗?”窦芽菜差点癫痫了起来,七步作诗,那不是曹操的大儿子曹丕逼着曹植做的事吗?这不是明摆着给她一条出路么?

    “开始吧。”

    窦芽菜略思考了一下,开始摇头晃尾的做起诗来,不,不是作诗,是抄袭,直接抄袭那首曹植所做的七步诗,她已经背的滚瓜烂熟的: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七步之内,“完成”了一首诗。七步诗是三国时期魏国着名文人曹植的名篇。这首诗用同根而生的萁和豆来比喻同父共母的兄弟,用萁煎其豆来比喻同胞骨肉的哥哥残害弟弟,生动形象、深入浅出地反映了封建统治集团内部的残酷斗争和诗人自身处境艰难,沉郁愤激的感情。

    她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窦江在内,都能听懂这首诗里的意思。

    “你”窦碧玉气急攻心,白眼一翻,昏了过去,闭眼之前说了句,“不可能,不可能。”确实不可能,只是,我比你们都晚生了几千年而已。

    房中乱成一团,窦龙氏用后妈的眼神狠狠瞪了窦芽菜一眼,那眼里的含义颇深。窦芽菜知道,从此,和窦氏母女的梁子算是根深蒂固地结下了。

    窦芽菜默默退出了窦碧玉的房间,她没有想过惹麻烦,但不表示麻烦不偏爱她。

    “芽菜。”窦江在后面喊她的名字。

    窦芽菜回头,隐约中好像看到了窦江脸上洋溢着一种一样称为“慈爱的父亲的笑”的表情。窦芽菜抱以一个“可爱的善解人意的女儿的笑”,然后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

    “你那是什么表情?”窦芽菜一转身就看见刘皝大叔站在那里。

    “略微有点点悲伤吧。”

    “悲伤?”刘皝难得的在窦芽菜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为何悲伤?”

    “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你带走!”窦芽菜想了半天,吐出这么一句让刘皝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

    这是一句现代的歌词。

    ————

    ————

    作者有话说:

    留言推荐咋少了?越来越没动力啊

内心空虚() 
“本王前来,是想问你一件事。”刘皝跟着窦芽菜进了她的房间,窦芽菜没有理会她,径直把自己摔倒在床上。

    “本小姐也想问你一件事。”她把脚架在床架上,懒懒地说道。

    “你先回答。”

    “我先问。”

    “给本王倒茶。”

    “自己动手,顺便给我倒一杯吧。”

    “”oo

    “刘皝大叔,你内心很空虚寂寞吧。”窦芽菜接过刘皝递过来的茶,喝了口润喉。

    “什么?”

    “内心空虚的男人往往喜欢通过运动来发泄,有的是那种运动,有的是这种运动,你则喜欢扔人,扔女人,这么激烈的运动,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这表示你内心极度地渴望女人,换一种说法,你缺乏女人的爱。”窦芽菜依据曾经接触的一本书怎样读懂男人的心头头是道地说着,用现代人的思维工具去分析古代男人也没差吧,不是有那句话——天下乌鸦一般黑,现代的乌鸦和古代的乌鸦应该差不多黑吧。

    “是吗?那本王该这么治疗这个内心空虚症?”

    “年纪也不小了,依据我对古代的了解,身为王爷十五岁就应当成婚了。所以,大叔,别挑了,‘找个好人就嫁了吧’。古代剩男不好做啊,爹爹催娘亲催,居心不良的哥哥催,还有一大帮子大臣也催。”

    “哼哼,本王不娶。”刘皝闭上眼睛,靠在窦芽菜的床边。

    窦芽菜玩心大起,说着说着就爬到刘皝的背上去了。双手由后抱住他的脖子,刘皝大叔的身上有一股浑厚的男人的味道,闻起来还不错。她的手玩着刘皝的头发,他的头发不是直的,有点自然的卷曲,正是这样的头发让刘皝看起来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人似的。

    窦芽菜没有发觉她这样亲昵的动作对刘皝造成了什么影响,鬼使神差的,他竟然伸出他宽大的手掌去握窦芽菜的小手。但是,刚一握,就松开了。

    当他握住她不乖的左手时,却觉得握了一把柴在手里,原本以为会是柔软的,却没想到毫无美感,刘皝低头一看,她的手除了骨头和包裹住骨头的皮,没有一点肉了。

    “你娶了我的姐姐窦碧玉吧,刘皝大叔,其实她挺可怜的,为了你,断了两条腿,而且现在抑郁不得志,附带看我不顺眼。”

    窦芽菜软着声音说话的时候,嘴里的气息一下一下喷在刘皝的脖子上,刘皝想到了“呵气如兰”这个成语,不不不,她是窦芽菜,呵气如兰?哪能用在她的身上。

    “本王说了,不娶!你再说就把你捏碎了。”

    “多美的一个人啊,你为什么”

    “啊”刘皝又发出一声惨叫,“你干嘛乱拔我头发!”

    “白头发!”窦芽菜献宝似的举起刚拔下来的一根白头发,“大叔,白了少年头啊,果然是老了的。”说着,还惋惜地摇了摇头。

    “你还是多关心自己吧,今日没去宫里领赏让那个女人带领,父皇可以治你一个欺君之罪的。”刘皝用力拍了一下她的手。

    “真的?可是皇上是一个老帅哥,应该不会那么狠心吧。”

    刘皝将她从背上扯下来立在他身前,再不扯,他的头发要被她拔光了。

    “本王问你一件事”刘皝要发问时,却又迟疑了。

    “什么,问吧,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那个”刘皝有点尴尬,窦芽菜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你眼睛瞪那么大,本王怎么问?不问了。”

    ——————

    作者有话说: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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