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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声音极轻极轻,但是浅眠的苏沫却醒了过来。却并没有睁开双眼,只是眉心微微蹙了蹙,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般。
随着脚步的渐渐靠近,苏沫知道,进来的人是非夜,因为他身上的气息,是这座城堡里任何一个人的身上都没有的。
即使判断出了来人就是非夜,苏沫仍旧没有睁开双眼,只是在心里好奇,非夜突然以这样的方式闯进她的房间。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苏沫思忖的时候,非夜已经停在了苏沫的床前,看着睡颜恬静,貌似仍旧睡的香甜的苏沫,非夜扉薄的唇角,勾起浅浅魅惑的弧度。
渐渐俯身,低头,非夜的薄唇,一点一点朝着苏沫那嫣红的双唇落下。
就在非夜的唇距离苏沫的唇还有三公分远的时候,苏沫倏地睁开双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手,“啪”地一巴掌便甩在了非夜的脸上。
非夜看着突然睁开双眼的苏沫,她又黑又亮的眸子犹如黑夜中的星星般亮丽,只是。里面迸射出来的光芒,充满着愤怒。
保持着三公分的距离,非夜一动不动,然后,勾着唇角笑了,笑魇如花,却邪魅至极,像一朵盛开的罂粟,天生带着毒性。
抬手,非夜微凉的指腹落在苏沫如凝脂般的脸蛋上,带着挑衅般地轻轻滑过。
苏沫撇头,避开非夜的手,心里,充满厌恶。
“非夜,虽然你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我觉得你至少应该懂得最基本的礼貌。”虽然愤怒,虽然厌恶,但是,苏沫的语气,却很平淡不惊,没有一丝的慌乱与惶恐。
非夜一笑,唇角的弧度,愈发的魅惑人心,指腹继续轻轻地滑过苏沫的脸颊,在苏沫的耳边吐气如兰地道,“一个顾泽城,一个慕容谦,我倒是很想知道,你苏沫和别的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能让两个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对你如此的情深不渝,视若珍宝。”
话落,非夜的手大力一扬,苏沫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掉到了地毯上。
“非夜,你想清楚,一旦我有事,你所有的一切,将会彻底完蛋。”在非夜扬手掀掉苏沫身上的被子的那一刻,苏沫忍不住浑身一颤,心底,霎时涌起无限的恐惧来。
她不能让非夜碰她,她绝对不能让非夜碰她,就算死,她也不能让非夜碰她。
苏沫的话真的起到了作用,让非夜并没有继续任何侵略性的动作,只是直起了身子,一手抱胸一手捏住自己的下巴,好整以暇地打量着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苏沫。
“你输了游戏,违背了游戏规矩,必须得到该有的惩罚,不是么?”
“除了我,你想得到什么?”苏沫从床上坐了起来,为了防止非夜有进一步的动作,她选择从床的另一侧下了床,与非夜隔床对视。
这种时候,保住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其它的一切身外之物,她都可以不在乎。
“如果我说,除了你,我什么也不想要呢?”
苏沫眉心微蹙,目光里,透出无比的坚定与凌厉来,“那么我告诉你,你不仅得不到我,你还会失去一切。”
“因为我死了,慕容谦就算倾尽整个慕容家的力量,也不会放过你。”
非夜捏着下巴看着苏沫,突然轻声笑了起来,点头道,“这个我信,我当然信,当年一个顾泽城为了你,竟然带人闯入我的地盘,杀了我的父亲。”
“如今,我当然信,为了你,慕容谦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将我铲除。”
听着非夜的话,苏沫心中不由一惊,“蒋泰龙是你的父亲?!”
“没错!”非夜挑眉,“你说,这仇我该怎么算?”
“非夜,蒋泰龙做恶多端,就算顾泽城没有杀他,他也不可能逍遥法外。”苏沫目光坚定,语气淡然而从容,“况且,蒋泰龙杀死了我的家人,他一命抵两命,要说仇,那也只能是我跟你算。”
“哈哈~”非夜大笑,拍着手道,“慕容夫人,你还真是精明啊!可惜如今是你在我的手上,而且你在我这里还违了规,犯了错,既然你也要跟我算,那我们来谈一笔交易如何?”
看到非夜终于聪明地放弃了一开始的目的,转而开始跟自己谈交易,苏沫松了一口气。
“什么交易?”
“想必你已经知道我是干嘛的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多做说明了。”非夜勾了勾唇角,来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长腿交叠起,整个人相当闲适地靠进椅背里,看着苏沫,继续道,“中国的大陆市场,对于任何的东西需要都是最旺盛的,其中,也包括毒品。”
“你想要我干什么?”
“世华、西娅、思寇三大集团以及慕容家在华的所有企业,每年都会从越南进口不少的东西到中国大陆,我要的,很简单。”
苏沫双目一眯,即使非夜的话没有说完,但苏沫已经明白了非夜的用意。
非夜无非就是想将他的那些害人的毒品混杂在世华、西娅和思寇及慕容家在华的企业中从越南采购的各种东西里,然后一起出口到中国大陆,一旦出事,有事的,也只是她和慕容谦而已。
“不可能,害人的事情,我不会做!”苏沫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道。
得到苏沫不加思索的拒绝的答案,非夜不禁嗤笑了一声,脸色,渐渐变得难看,声音却仍旧带着丝漫不经心地道,“苏沫,你想清楚了,太过意气用事,只会让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受尽苦头,最后,说不定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了。”
苏沫看着非夜,并不诧异他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情,只是,一旦非夜拿孩子来威胁苏沫,那么苏沫的胜算,就渺茫了。
“我可以给你钱,只要我给得起,你要多少,都可以。”
“钱?!”非夜笑,“一亿,十亿,还是一百亿?”
“我说了,你要多少,都可以,只要我给得起。”
非夜摇头笑了笑,“慕容夫人,我想,你搞错了,我是毒枭,不是土匪。”
“来人。”非夜脸上的笑容,倏地消失,眼里,布满阴鸷。
“夜少。”立刻有两名黑衣男子从门外走了进来。
“把慕容夫人带去地下室交给李博士,看看他新研究的神仙水,是不是有我想要的效果。”
“是。”说着,两个黑衣男子已经大步朝苏沫走去。
“非夜。。。。。。”苏沫眼里,终于划过恐惧,因为她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非夜挑着狭长的凤目看向苏沫,“怎么,慕容夫人这么快就后悔了吗?”
“非夜,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苏沫的声音,带着些许祈求。
非夜英俊的眉峰轻挑一下,“你不用求我,选择权在你自己手里。”
话落,非夜静静地看着苏沫,等待着她改口,可是,一分钟,两分钟。。。。。。,很快,五分钟过去了,苏沫却仍旧倔强地什么也没有说,也丝毫没有打算要跟他合作的意思。
“带走。”
。。。。。。。。。。。。。
阴暗的地下室实验室里,到处摆满的是各种装着试剂的瓶瓶罐罐,还有用来提炼毒品的各种花草果实。
两名黑衣男子押着苏沫,穿过实验室,将苏沫关进了一间阴暗封闭的房间里,而此时的房间里,已经有了五个女孩在里面了,其中一个,就是苏沫认识的阿彩。
另外四个女孩子看到苏沫被带进来,都开始细细地打量苏沫,心里充满好奇,一看苏沫,她们就知道,苏沫是与她们不同的,但是对苏沫,却并没有恶意,只有阿彩,在看到苏沫被带进来的那一瞬,除了惊讶,眼里就只剩下怨毒。
苏沫也同样打量着眼前的几个女孩子,她们的年纪都不大,个个面色苍白如纸,枯瘦如柴,裸露在外的皮肤,到处都是可见的青青紫紫的伤痕,但是这些伤,苏沫估计都是她们毒发里不能控制而自己弄伤的。
看着这些被折磨的已经不成人样的女孩子,她们一个个睁大着双眼,像打量怪物一样打量着她,她的目光,就像一根根刺一样,刺在了她的身上,让她觉得特别的难受,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你们。。。。。。”
“不要听她说话。”正当苏沫打算开口跟这群可怜的孩子们说些什么的时候,阿彩却突然跟发了狂一样的大叫,“这个女人迷惑夜少,让夜少把我送到了这里,还爬上了夜少的床。”
其她的四个女孩子听了阿彩的话,先都是神情一滞,很快,她们原本空洞的目光便如阿彩一样,染上了仇恨。
“姐妹们,她就是一个狐狸精,我们打死她。”
随着阿彩的一声口号,其她的四个女孩子像疯了一样的朝苏沫冲了过来。
“你们搞错了,事情不是。。。。。。”
“啊!”
苏沫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有一个女孩子伸手一把揪住了苏沫的头发,狠狠一扯,苏沫整个人往地上倒去。
下意识地,苏沫双手先着地来减少身体受到的撞击,而就在苏沫倒地的同时,有拳脚不断地向苏沫挥了过来。
在这种时候,面对如此几个被药物折磨的疯掉了的女人,苏沫知道,她的言语上的劝说肯定是不会管用了,为了护住孩子,苏沫只能是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曲起膝盖,双手紧紧地抱住双膝,挡住自己的腹部不会被踢到。
“打死她,她就是个迷惑夜少的狐狸精。”阿彩边挥舞着拳脚边发狂地大叫道。
“对,打死狐狸精!”
“打死她,谁跟夜少睡过觉,就打死谁。”
。。。。。。。
苏沫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腹部,后部和头部不断地经受着五个女孩子的拳打脚踢,虽然这些女孩子个个瘦弱,可是拳脚上都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把所受的苦和怨恨都朝着苏沫发泄,力道可想而知。
苏沫承受着所有的拳脚,眉心紧蹙着发出一声声疼痛的闷哼。
此刻,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全身的疼痛,她都可以忽略不计,唯独有腹部传来的阵阵不适,让苏沫害怕不已。
想到自己和慕容谦的骨肉很有可能在这五个疯掉的女孩的拳脚下即将失去,苏沫万般无助和绝望的泪水便夺眶而出。
慕容谦,慕容谦,你在哪,在哪,快来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哐啷!”
“住手!”
木梁一脚将门踹开,看到眼前的一幕,大呵一声,然后,抬腿横扫过去,三两下便将围着苏沫下了狠心拳打脚踢的五个女孩踢开,个个趴在了地上。
苏沫抬眸,晶莹的目光中,她看到的是木梁高大的身躯,还有他硬朗的侧脸。
用力扬唇一笑,苏沫的唇角,露出无限的感激来,“木梁,谢谢。。。。。。”
下一秒,苏沫只觉得眼前一晕,黑暗彻底袭来,她便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的男子两个黑衣男子的陪同下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一幕,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的男子先是愣了一下,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夜少要拿谁来试神仙水?”役帅匠圾。
木梁双目一眯,指向倒在墙角的阿彩,“她,夜少指定由她来试神仙水。”
“不,不是我,不是我。。。。。。”阿彩瑟瑟发抖,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就是她!”木梁指着阿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