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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念白下意识的想否认,但是他的手被一只柔嫩又娇软的小手轻轻的碰了一下,眼珠子转了几圈,顿时做了决定,“是,孩子还小,离不开母亲,所以我不会将他从你身边带走。”
白芷:。。。。。。。
简直刷新了她对厚颜无耻理解的新高度。
孩子还小离不开母亲,就能离得开父亲了?
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冠冕堂皇,还不是因为心上人不想当后妈?
真以为她没看见他们的小动作吗?
不过这样正是她想要的,所以她也就顺势答应了下来。
“那好,安安归我,以后和你没有半点的关系。”
“好。”
“那你准备给我多少钱?”解决了周云安的抚养权的问题,接下来,白芷就更加无所顾忌了。
“10。。。。。。。”迎着妻子清透的仿若能看透一切的眼神,周念白咬了咬牙,将嘴边的10块大洋换成了100块大洋。
白芷挑了挑眉,声音轻缓,充满了好奇:“你连你上学的钱都是我在家替人绣花帮工赚来的,哪来这100块大洋?”
“还是说。。。。。。”她的目光从他身上转移到了他旁边的女子身上,衣服华丽,首饰华贵,鞋子是当季的最新款,皓腕上还带着一个碧绿通透的翡翠玉镯,在灯光下泛着盈盈的辉光。
一看就价值不菲。
“你想让她来替你付这笔钱?”
“嘛,也不是不可以。”在周念白开口之前,白芷迅速的将这件事盖棺定论,务必要将他钉在吃软饭的小白脸标签上下不来,“反正你做这种事情也是轻车熟路,习以为然了。”
“你胡说!”周念白不用回头就知道周围的人现在在用一种什么样的目光看着自己,羞恼,愤怒,难堪,心虚的情绪一一浮上心头,然后直冲大脑,搅乱了那本就不甚明了的理智,“我什么时候用你打工的钱了?”
“供我读书,供我花销的钱明明是我们周家的,是我父母给我的!”
周念白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全然没有之前温润尔雅,谦谦君子的样子,但不知为何,明明他成功的让对面的妻子沉默下来了,但看着她望过来的幽幽目光时,心中却不由升起一股危机感。
仿佛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已经不知不觉的进入了对方的包围圈,对着自己露出了锋利森寒的牙齿,狰狞恐怖的微笑。
白芷看着对自己的真是境况一无所知像个白痴一样的周念白,突然有些兴致缺缺。
和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渣渣计较真的很掉价。
“你再忍一下,趁着这次机会争取将他一击致命,以后就不用再面对他了。”系统看着不断挖坑给他跳的宿主,虽然现在表现出来的和原先的人设也有些不符,但只要她不用手,咄咄逼人,锋芒毕露些也没什么。
还算在它的接受范围内。
“我上个月给你写的信收到了吗?”白芷突然问了一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听起来就像是理屈词穷之后,无奈之下转移的话题。
僵硬又尴尬。
“。。。。。。。”周念白的全副武装满身戒备被她这么一问瞬间坍圮,半响才恢复了往日的从容淡定,矜贵的点了点头,“收到了。”
当时看到他取信的还有同窗,他还从里面取了上个月的生活费,抵赖不得。但他以为她这么说是变相的服软,也就没注意到她话中的深意和危险。
“那你就没什么表示?”
“我需要什么表示?”
白芷一听他这么说就明白了,他的信是拆开了,可只从里面拿了钱,附带的信纸却是一眼没看,否则不会是现在这个表现。
也不敢是现在这个表现。
因为那信中明确的写明了周母去世的消息,希望他回家祭拜。
但他没看,或许是以为这封信的内容和之前无数次的一样,只是些家里长短,关切问候,千篇一律的没什么新意,所以他也就懒得看了。
也或许是周家都太惯着这个独子了,什么都替他考虑好了,什么都替他安排好了,只报喜不报忧,让他以为他们在老家过的仍是他出国之前那般的好日子。
可他怎么就不想想,要是一切真如他想的那般,她和周云安又怎么回事这幅面容和打扮?
这么明显的异常都没发觉,是无心还是无意?
不管他是无心还是无意,白芷都不打算再惯着他了。
凭什么呢?
她又不是他的谁。
她解下身后一直背着的大包袱,走到中间放着蛋糕和礼物的桌子上,将那些东西推到一旁,放下包袱,解开,取出了里面的一样东西。
“母亲上个月去世了。”
伴随着这句话落,出现在众人视线内的是一块浑身漆黑长20厘米,宽10厘米的长方形木牌。
第 9 章()
上面写着周母的名字。
很明显;这是一面灵牌。
还是一面新鲜出炉热乎乎的灵牌。
许是对这一神转折过于惊讶;也许是出于对死人的尊重;众人在这一刻出奇的默契;俱都安静了下来。
“不;这不可能。”即使事实这么明显;但是周念白显然不能接受;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脸的震惊茫然,夹杂着失措和不知名的慌张。
“有什么不可能的呢?”白芷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时机;“难道我还能拿这种事情骗你吗?”
是呀,她不会拿这种事情骗他。
即使受到了西方新式教育的影响,骨子里仍有着旧社会的腐旧陋习的周念白心中很清楚;她作为周家的媳妇;不会无故诅咒自己的婆婆,更不会拿婆婆的生死大事说笑撒谎。
但就是清楚;才更不能接受。
怎么就死了呢?
明明之前一直都好好的呀。
他娘死了;他媳妇也留不住了;那他以后靠什么过活?难道真的要像她说的靠沛菡吗?
那怎么可以!
怎么能在心上人面前如此丢人。
不;不对。
娘死了;他还有爹;有他爹在,周家就不会败,那他还仍旧是令人羡慕敬重的周少爷。
想到这里;周念白眼里迸发出一道光;亮的吓人,“我爹呢?他就允许你带着我娘的牌位这么出来了吗?”
按照他对爹的理解,是不太可能同意的。
那么就是这个女人自作主张了?
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之前被母亲亡故的消息所打击的颓丧失落的青年瞬间又重新焕发了活力和精神,目光灼灼的盯着对面的女人,仿佛要将她射穿。
白芷嗤了一声。
真是。。。。。。。不堪。
娘都死了,想到的就只有这些吗?
系统怕她崩人设,特意扫描了一下他的心理活动,告诉了自己。
但白芷宁愿自己不知道。
这样就不会被恶心到。
她是真的替周家的人感到不值。
周父在他出国留学不久就得了重病去世了。
当时周念白刚踏上异国他乡的土地,对一切还都很陌生,从他寄回来的信件中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一些忐忑和彷徨,所以周父在临终前特意嘱托周母和原主,不要将他的死告诉周念白,免得他分心。要让他好好的念书,成为人上人,回来后光耀周家的门楣,到时候周母和原主就能跟着享福了。
周母和原主都是个安分听话的性子,一家之主说什么,她们自然就怎么听从。所以周父去世的消息就一直都没有告诉周念白。
直到周母去世的时候,她还想效仿周父,让原主也不要告诉周念白,在家安静的等他回来。
原主自然也是答应了的。
可她不是原主。
在穿到了这具身体之后,接收了剧情和记忆,立马仿照原主的笔迹写了一封信,并在里面附上了一些钱。
倒不是她大方,而是战略性需要。
没看见现在周念白就因为只拿了钱没看信而有些后悔不迭,从而被她打的措手不及吗。
“你爹,早在六年前就死了。”
白芷又扔出了一个重型炸|弹。
效果也如她所想的那般惊人,非常合她的心意。
“这不可能!!!”周念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短短的半个小时里,他都听到了什么?
他老婆要跟他和离?
好,反正他也不爱她,也有了心爱的人,这个一点也不重要。
但是,他娘死了?
然后,她又告诉他,他爹也在六年前就死了??
他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呢。
“怎么不可能?”白芷反问,“不然以你爹的脾性,能让我带着你娘的灵牌来找你吗?”
这世上最了解老子的还得是他儿子。她说的再多,解释的再清楚,也不如他自己认定的理解来的可靠。
果然,在她话落后,周念白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整个身子也开始打着哆嗦,一副摇摇欲坠即将摔倒的样子。
一直素白柔嫩的手扶住了他的胳膊,给了他支撑身体的力量。
周念白下意识的攥紧了那只手,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紧紧的不放。
许沛菡被他的力道抓的有些疼,秀眉不舒服的微微蹙了起来,可是看着心上人难过又无助的样子,她还是咬咬牙没松手,另一只纤美的手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柔声安慰,“念白,不要伤心,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啧啧啧,真想将这一幕录下来给她的那个未婚夫看一看。”看着这对鸳鸯互相依靠取暖的样子,白芷在心中遗憾的道,“就算不解除婚约,也肯定会在赵文昌的心中留下一根刺,能消减她身上的气运。”
“录像是不太可能了,这个世界此时的科技还没有发展到那个地步。”系统一听到能消减对方身上的气运立马来精神了,开始绞尽脑汁的出主意,“但是你可以拍照啊,黑白照那种。”
这个时代已经有了摄影技术了,拍张清楚些的黑白照片不成问题。这也是可以作为证据,破坏赵文昌对许沛菡的印象的。
“说的也有道理。”白芷闻言偷偷的从空间里取出一个袖珍的数码相机,藏在袖子中,抬手放到眼前,另一只手搭在上面,只露出了一个摄像头。
在不知情的人的眼中看来,她这个动作完全就是被对面的那对状若无人秀恩爱的男女给打击到了,有些难过的抹眼泪。
“咔嚓,咔嚓。”
极其细微的快门按动声响起,淹没在了许沛菡温和柔软的安慰声中,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从心上人那里得到了力量,周念白这回缓过了神,开始有精力问沉重的问题了。
“我爹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
周念白:。。。。。。。
“那我娘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
周念白:。。。。。。。
“怎么可能俩个人都是病死的?”周念白下意识的就不相信,“是什么病这么厉害,连宋大夫都治不好?”
宋大夫是莒县有名的大夫,医术高超,医德高尚,因此很是受乡民爱戴和敬重。
“你爹得的是肺痨,宋大夫也治不好。”要是时间再往后推个几十年,发现及时,合理治疗,这个病还能治好。
但在这个缺医少药,医术不够发达的时代,发现的时候就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期,自然只有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