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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制裁气运之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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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这样还有人能活下来,那白芷也就只能叹一句他们命大,不该绝于此地。

    却也不会失望。

    因为沾染血腥,背负命债,罪孽缠身的人,即使避过了今天,也逃不过明天。

    善恶到头终有报,重新清零启动后的天道,不会留给他们太多的漏洞钻的。

    “干的好!”还没等陈钊这个队长说什么,听到这话的仲达就抢先赞道,“就该给这群丧心病狂毫无人道的恐怖分子点教训尝尝,让他们知道知道什么叫痛!”

    “说的对,留着他们也是祸害,死不足惜!”孙飞解气的道。

    “就是,就是。”李勇附和。

    “哼。”王一鸣冷哼了一声没说话,但语气中也充满了支持。

    “嗯。”沉默寡言的吴顺也应和了一句。

    陈钊:。。。。。。。

    他说什么了?

    又没有批评她的打算。

    他们一个个的这么积极的为白芷表彰算怎么回事。

    他又不是不通人情不讲道理的人。

    她这么做对他们有利无害,他又不是那种圣父,会有心思同情那些该下地狱的恐怖分子。

    陈钊抿紧了唇,扭过头不看这群糟心的队友,加快了脚步往前走。

    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落后好几米远的几人面面相觑了一眼,扬起嘴角跟了上去。

    等上了车,陈钊这才板着脸对着坐在副驾驶坐的人问了一句:“我现在可以解开她的绳子,拿出她口中的臭袜子了吧?”

    倒不是他对她使脸色,而是这味道。。。。。。。太令人窒息。

    特么的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这味道怎么还这么重!!!

    狠狠的瞪了一眼摸着头傻笑的李勇,还没等白芷回应就先一步将苏甜口中的臭袜子拔出来扔到了窗外。

    做完这个动作的时候,他明显的听到车内众人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趴在窗边狠狠的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三分钟后直到车里的味道散的差不多了才重新坐直了身子。

    四个挤在一个窗口的脑袋也在此时转了回来,有了冲洗呼吸车内空气的勇气。

    白芷压住嘴边的笑意,咳嗽了两声,假装没看到他们的动作和表情,“可以。”

    陈钊伸手将帮助苏甜的绳子也都解了下来。

    车子在驶过一个土坑的时候颠簸了一下,将苏甜给颠醒了。

    睁开惺忪迷蒙的大眼,还没等看清周围的环境,手脚出钻心的疼痛就如涨潮的海水,一下子扑了过来。

    “嘶,疼!”

    她情不自禁了喊了出来,一双杏眸更是水汪汪的盈满了泪珠,鼻尖通红,小脸苍白,愈发显得柔弱可怜。

    但是下一瞬,苏甜就顾不上身体的疼痛了,当嘴边的味道透过口腔、咽喉传到胃里,大脑通过回忆想起那是什么东西的什么味道后,一股恶心由内而生,在胃里翻滚,蒸腾,眼看着就要脱口而出。

    “捂住她的嘴,让她咽回去。”时刻注意着她的白芷冷声命令,坐在她身旁的孙飞身体快过脑子的先行执行了命令,一双小麦色指节各处都露着粗茧的大手覆上了女子鲜红如血的红唇,另一只手抬起了精致小巧白细嫩滑的下巴。

    “咕咚”一声。

    呕吐物被咽回去的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响起。

    其余几人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要知道为了安全考虑,苏甜被安排在了车座中间,两旁是苍狼小队的队员。要是她真的没忍住吐了出来,遭罪的可是他们。

    虽然这么对待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有些于心不忍,不理不和,可。。。。。。。死道友不死贫道啊。

    再说了,这可是副队的命令,他们这是执行上级命令不是。

    于是那丝不忍和心虚在心中转了几圈就心安理得的被众人甩出了心头,一个个不着痕迹的离着她远了些,然后睁大了眼睛等着副队的下一步指示。

    他们可没忘记,副队要和他们说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来着。

    “给她灌点水。”白芷朝着坐在苏甜另一边的仲达道。

    虽然不想让她好过,可真让她在车里吐了,难受的可不止是她。

    “好嘞。”仲达痛快的答应了,然后从背包里取出军用水壶,倒了一杯水,给她灌了下去。

    动作粗鲁豪放,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小心。

    白芷目光复杂的瞅了他一眼,仲达不解的问,“咋了?”

    “没什么。”白芷摇了摇头,暗自腹谤了一句。

    总算知道你到现在还单身的原因了,这身单的,不冤。

    撇去其他的先不谈,在他们不知道苏甜的真性情之前,对着这么一张脸和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都不能有点耐心和细心,还跟对待一个大老爷们似的,白芷是真的没话说。

    注孤生了,不出意外。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被迫将呕吐物咽回肚子的苏甜在又被灌了一大杯水后,虽然没了想吐的欲望,但内心更觉得恶心了,所以在有了一点精神后下意识的质问起来。

    白芷挑了挑眉,心中对此没有一点意外。

    苏甜虽然是个傻白甜,可毕竟不是白痴。他们脸上画了迷彩看不出面容,身上穿的迷彩服也没有明确的国籍标注,但从他们说的话也可以判定,他们和自己是来自同一个国度的同胞。

    能出现在这里,又将她从恐怖分子的据点救了出来。

    那么身份也就不言而喻了。

    所以责问起来更加肆无忌惮,理直气壮了。

    不都说种花军人都是以民众的生命利益为先的吗?那他们怎么能一上来就将自己打晕,还往自己嘴里塞了臭袜子。。。。。。。。不,不能想这个,一想就忍不住吐。

    她可不想再来一遍刚才将呕吐物重新咽回去的体验。

    想到这里,她看他们的目光更加不善了,甚至都隐隐的带上了不满和怨气。

    苍狼小队的队员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和之前绑了她的事情有些心虚,所以对她的怨怒也没放在心上,反而觉得理所当然。

    嘛,他们要是被人这么对待,早就直接上手了好吧。

    于是,觉得理亏心虚的几人闭上了嘴巴,又默默的挪了挪屁股,坐到了更远的地方,保持沉默。

    一时间车厢里安静的针落可闻。

    苏甜更气了。

    但是别人不接她的话,她有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只能闷闷的憋在了肚子里,别提多郁闷了。

    “停车!”想到了什么,她对着前方开车的青年大喊了一句,“我要下车!!”

    开车的李勇下意识的看了旁边的副队一眼,白芷给了他一个“继续开车”的眼神,他便回过头继续专心致志的开车。

    苏甜见车子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还有越开越快的感觉,气的剁了一脚,然后整个身子都趴在了驾驶座后面,伸出手想要去拉驾驶员的胳膊,让他停车。

    “我让你停车!”

    看到这一幕的仲达皱了皱眉头,和孙飞对视一眼后,胳膊一探,将人给拽了回来,“姑娘,你有什么事就和我们说,这么做可是很危险的。”

    苏甜挣扎了一下,发现对方牢牢的锁住了自己个胳膊,新仇旧恨加起来,语气更冲了,“我说,我要下车!”

    “那是不可能的。”白芷对她这么做的目的有几分了然,但还是诱着她开口,“除非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理由。”

第 27 章() 
“我要去救人。”苏甜下意识的道;心中盘旋的这个想法使得她暂时忘了就是刚才说话的这个女人将她打晕;还给了塞了臭袜子。

    “救人?”陈钊闻言目光一动;神色瞬间严肃起来;“恐怖分子的据点里还有我们种花人?”

    难道是情报有误;被劫持的人质不止她一个;还有其他人?

    一想到这可能;陈钊的脸色就愈发肃重,神情也愈发冷凝,要真的是这样;那么。。。。。。。

    眼睛不由往被撇在身后老远的深林望去,即使隔了这么远的距离,仍能清楚的看到那里面有一股股的浓烟冲天而起;但奇怪的是;这么热的天,这么多的树木;这么大的火势;浓烟也只是聚集在那一处;并没有扩散的迹象。

    看来;火势只是在恐怖分子的据点烧了起来;并没有扩大到周围。

    想到这一点的陈钊心情也不由轻松了几分;但转头想到刚才脑中冒出的念头,又一下子沉了下来。

    其他几人一听也立马端正了神情,严肃又认真的盯着她;目光中充满了压迫和威严。

    “没;没有了,就我一个。”苏甜被他们冷肃的目光吓了一跳,心跳都加快了几分,目光闪躲,支吾着道。

    “那你要去救谁?”陈钊不解,忠厚的面相上满是疑惑。

    “一个小男孩。”

    竖着耳朵听到这里的苍狼小队的成员眼神互相交错,都从对方的眼里面看到了错愕,这该不会是他们理解的那个意思吧?

    她要去救一个恐怖分子?

    虽然听她话里的意思那还是一个“小”孩。

    可这世上有些事情不是按年纪论的。有很多战乱频发的国家和武装反动分子都会招收童子军,用他们幼嫩的面容来降低政府军的警惕,迷惑政府军的判断,引发政府军的同情,从而取得战争的胜利。

    能在恐怖分子据点活动自如还安然无恙的小孩,想来也不会是真的养在温室里没经历过血腥的天真烂漫的孩童。

    更不是需要他们拯救的祖国的未来的花朵。

    这个女人,脑子是不是有点拎不清?

    但是想到她刚从恐怖分子的据点被救出来,心神不稳,精神紧张,又没有见识过敌方童子军的厉害与残忍,脑子一时不清楚也是情有可原。

    他们也就不和她计较了。

    “那恐怕不行。”陈钊放柔了几分声音,“我们这次接到的目标只是营救你一个人,现在任务已经成功,更不可能半途返回。”

    而且,经过那场爆炸和火灾,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

    但这话显然就没必要告诉她了。

    “为什么不行?”苏甜一听这话就急了,之前的心虚也都不见了,仿佛此刻心中的“正义”给了她莫大的勇气般,强硬的开口,“那还是一个孩子,你们怎么能见死不救?!”

    “对得起你们身上穿的这身军装吗?!!”

    陈钊本来对苏甜还有几分耐心和柔软,一听她这话,饶是他大度忠厚,心中也升起了不悦,更何况是其他人了。

    “你这话就说的奇怪了。”王一鸣也不抱着他的枪擦拭了,冷冷的盯着她,薄唇轻启,就是刺心的话,“我们是种花军人,穿的是种花军装,救的自然也是种花人。你也成功被我们救出来了,怎么就成了你口中见死不救和不配穿这身军装的人了?大婶?”

    “你叫我什么?大,大婶?”苏甜从来没被人这么怼过,更没被人叫过大婶,闻言连刚才争辩的主题都忘了,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的喊道,“你叫谁大婶?我今年才25岁!!”

    “我今年才20岁。”王一鸣轻飘飘的回了一句。

    三岁一代沟,五岁一轮回。王一鸣叫她一句大婶,虽然牵强,但也不是不可以。

    谁让他们苍狼小队里他年龄最小呢。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他年纪最小的份上,就凭他平时说话那么毒,他们早就按住他胖揍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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