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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秀秀喜欢的是李洛然啊!”正楠也很苦恼,一想起秀秀之前每天晚上都跟他和夏末一提起李洛然时的怨妇样,他也觉得炎一比李洛然要好。
夏末摆摆手,“喜欢什么的完全是可以转移的啦!”
“是吗?”施正楠觉得没那么容易,“秀秀可是为了李洛然,把自己的血给他喝哦!如果不是失血太多,她也不会这么快晕过去。”
“什么?”夏末很是惊讶”秀秀居然把自己的血给那臭小子……喝?”他也能喝的下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换作是她,她都不见得会把自己的血给炎颖吧!她想!
毕竟她在现代是一个连血都不敢去献的人,一想到一股股的血从自己身体里顺着那根针管流到那个塑料袋里,她就觉得头好晕。
“恩!还喝了两次,我也给他喝了一次。不过,也没办法他伤得太重。如果不是秀秀那点血给他果腹,如果不是秀秀一天到晚抱着他给他取暖,他应该剩不到最后一口气等到你们来。”施正楠如是说。
夏末震惊秀秀的行为,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终于将话问出口,“她身体难道不觉得麻吗?”一天到晚都抱着呢!
“……”施正楠望着夏末好一会,而后非常认真的思索了一番才道:“这两天我居然都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那秀秀的胳膊是不是很危险?”
夏末也恍然,反问“对啊!身体组织因血液不流通导致的坏死,是不是就要切除啊?”
“这个……”施正楠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得问军医。”
“哦,对对对,看我急的。军医老伯?咦?人呢?”夏末惊从座起,环视一圈,却仍不见人影。
军医他老人家也是第一次给人看诊时,病人还在床上躺,刚开始表现的特关心的他的人居然就这样若无旁人的聊起了天,聊得还是躺床上的患者感情问题。打扰到他看病不说,还聊得太投入,他离开了他们都没发现!
他们跟一个时辰前给李少将军看伤时的靖王与李大将军的焦急愁苦模样真是天差地别啊!
他本来是想告之夏末病情的,然后再去抓药的。可看到他们聊得如此忘我,又见识过她不拘小节的样子,所以就没有禀报夏末便抓药去了。
而军医这种行为在找不到医生的夏末眼里,就变成了她以前在新闻里看到的那种做手术做到一半,然后跑得不见人影或不忘自拍的那种不负责任的医生一样了。
“去他娘的,老子以为这么恶劣的医生只会在现代的新闻里见识到,没想到在这古代还真让老子见着个活的了。我今天如果不把人世间的败类收拾了,我他妈还算男人吗?吗?”夏末骂骂咧咧的冲出帐外,而施正楠还在回味着夏末骂的那话!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夏末刚走到营帐外就差点跟那军医撞了个正着。还好她看着他端着东西,眼疾手快躲了过去。
那老军医见是夏末,淡定地护着那碗道:“王妃哟,您这是聊完了?”准备回去了?
夏末见老军医手里端着碗,才知道误会人家了。她就说嘛!这么慈祥的老伯不是那种人。又听人家这般调侃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是咯!聊得太浑然忘我了些。毕竟,秀秀人还躺那呢!便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嘿嘿~军医老伯,原来您去端药了啊!您端看起来跟红糖水似的,实际上苦得紧吧!”
那老军医倪了夏末一眼,“王妃,这本就是红糖水!”说完便不理夏末,劲自端着碗往里走,边走边道:“秦姑娘血亏严重,药现在还没好,老夫先给她喝些红糖水。晚些等她把药喝下,明天应该就能醒了。身体其他地方没多少大碍,只是日后她得多吃些补气血的食物。”
夏末站后边连连称是,在她的认知里,医生是他说什么你就得听什么不能得罪的人。先前那无良反应只是被自己的武断认知给气到了。
夏末还真等到秦秀秀的药好,亲自喂了她喝下才和施正楠分道回去。她这天累得不轻,一回营帐里都没洗漱,和衣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都还没注意炎颖这天晚上有没有回来。
第二日一早,夏末醒来时才发现在自己头很沉,喉咙也极不舒服。丫的,居然有感冒征兆。忙起来昏昏沉沉的去找军医,难受的紧,才想起身边还是要有个人的好,不然病了都没得个人照顾。
这才想起炎颖好像一晚上没有回来,是因为李洛然伤得太重了吧!
夏末去找昨晚上那个军医老伯去脉了个诊,说是惹的风寒,还好不太严重,给他开了药让他徒弟煎药。
她不想在伙房等,身体不舒服早饭也吃不下。就想看看秦秀秀,她不也病了吗?两人一起喝药也有个伴。
夏末一进去,施正楠竟也在,而秀秀也已经醒来了,正坐在床上吃着雪耳红枣粥。
见夏末进来,瞬间露一个大大的笑容,但脸色仍是苍白无血色。“夏末,谢谢你,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们的。”
夏末觉得有些累,就坐到了椅子上,瞧了眼看着她笑得灿烂的施正楠,也笑着回道:“主要还是因为你聪明,你看,你们两人都听过,某人就想不到。”
昨天晚上,施正楠跟她聊到是秀秀想出那个烟熏办法才得以获救。
“什么嘛!”施正楠不乐意夏末看不起他,忙撅嘴找理由,“我也能想到的,我只是比秀秀晚了一步。”
夏末觉得好笑,怎么还跟个小朋友似的。“是,只是晚了一步!嗳!对了,李洛然怎么样了?”其实她是想问炎颖去哪里了,一直没看到他。
一说到李洛然,秀秀脸色又苍白几分。施正楠也恹恹地说,“他伤势太重,军营里的军医治不。靖王急得连夜就把他送回将军府去了,听说府里来了一位很不了起的神医。”手机请访问:
第269章 不整得她不得床?()
夏末以为能称得上神医的是那种褶褶皱纹、白胡飘飘的老头,没想到……还真素一枚老头子!夏末盯着眼前白发苍苍的老头,她想,如果换上一身飘飘白袍,手上再执一个拂尘,这神医老头,就活生生一个仙道士了。
李林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终于与慕寒国商议已经到了尾声,接下来具体的和平约定如何签订,那就不是他的事儿了。他只等过几日在这里跟大伙把年过后,就可以与炎颖回京述职。
这边一忙完,后续的一些小收尾什么的,就交给了几个都蔚去做。自己就带着夏末三个回了将军府,主要是想早些看看自个儿子现在咋么样了。
秦秀秀自是恨不得醒来当天知道李洛然随时有生命危险时,恨不得马上回将军府去。但自个身体不行不说,还没人送。只得奄奄留在营帐养了好几天,待听到施正楠说人已脱离了危险,人已经醒过来了时,那吊着的心才放下来。
所以一进将军府的大门,秦秀秀弃了大伙首个方向就是往李洛然的院子方向奔去。她现在已活蹦乱跳,完全看不出前几天躺床上怏怏的样子。
回来了自然都是要先去看看病人的,所以除了秀秀和病人的亲爹,夏末施正楠也跟了过去。
李洛然的脸色不是很好,不仅是脸,连嘴唇都是惨白惨白。夏末和施正楠还有李父进去时,他正半躺着与秀秀意味不明的对视着。
床头站着有些憔悴的炎颖,床尾立着位白胡子老头,夏末一眼就猜到这位定是那个传说的神医了。
李洛然一眼见到冲进来的秀秀,心里满是复杂,有欣喜、有失措。脑子里不断浮现她背着他拼命逃跑的画面,其实,他自己的心意,在那个时候就应该已经明了吧!
醒来的这几日,他也有向炎颖问起她的情况,听说她没事,他就放心了。
既然有命活着,那么他就想打算遵从自己的心,接受秦秀秀。但是……她好像变了,刚一冲进来,叫的居然不是洛然相公,而是……李少将军。然后就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笑,眼里也没有以前的那种迷恋。
这是……为什么?
“你方才,唤我什么?”对视了好半晌,他好像听到自己缓慢的声音响起。
“李少将军啊!”他听到秦秀秀理所当然的声音。
“为什……哦!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想休息。”为什么不唤洛然相公?这句话,他哽在喉咙问不出口。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怕把失落表现得太明显。还是自己先静一静吧!
夏末欣赏完神医,还没搞明白李洛然和秦秀秀是在唱哪出,人就被请出来了。为此,她感到很不解。
她问走出门的秀秀,“你们刚才聊啥了?我怎么感觉他没说两句,心情就不好了似的。难道你又叫他洛然相公了?”
夏末看了看正跟炎颖说着什么的李林,心里不禁为他感叹,急急忙忙赶回来,一句话还没跟自己儿子说,就被请出来了。真真伤心啊!
秀秀茫然摇头,“没有啊!我就是怕他听我叫他洛然相公生气伤了身体,所以我就改叫李少将军了,然后他就问了我一句,你叫我什么,我老实回答后,他就突然就生闷气赶人了。”说完又叹了口气,表情哀怨,“男人的心好难懂啊!夏末!”
不过他现在没事就好,虽然看起来还很虚弱。
夏末也蛮感慨秦秀秀的反应,她以为一进门会看到她扑到人家怀里哭着说些‘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之类的酸语。没想到她只是站在那里看看人家就够了。
不矫情,不扭捏做作,很好。只是听秀秀这么一说李洛然的反应,不怪她多心,这小子,只怕已经对秀秀有那么点意思了。
可她看好的是炎一!而前两天聊起炎一时,秀秀也说他是个好同志,以前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原来他是个外冷内热的淫。
好的改观便是好的开始,他们还是有发展可能滴。
所以,对李洛然的突然转变,她还是不要告诉秀秀好了,“男人其实跟女人一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所以,我们这几天最好不要来打扰他,让他自己好好休息,伤才会好得更快。不知道炎一忙不忙,要不这几天我们去找他玩吧!”
一旁的施正楠也希望秀秀能跟炎一好,笑着附和,“夏末说的对,而且病人是需要静养的,如果你想他好的更快,最好不要来打扰他。”
秦秀秀觉得他们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哦!虽然想每天见到他,可为了让他好的更快,那就忍耐几天好了。
尽管她不知道夏末为什么一定要找炎一玩。但是她自己也想报答他,于是就不再去纠结这个问题了。
夏末一说找炎一玩,才想起这事得经过炎颖的同意,毕竟他是才是炎一的老板。
等到李林跟他说完话,然后又带着那枚神医离开之后,夏末欢快的跳到他面前,“炎颖,炎一在哪里啊?”
炎颖觉得自己快要被夏末的无视弄得想把她抗起来打两下屁股。这么多天不见,她从第一进门扫了他一眼外,就再也没把目光落到他身上过。不是盯着萧神医就是瞅着李洛然,不是跟施正楠低语就是跟秦秀秀笑言。
现在跑来第一句话不是问自己累不累,也不是问自己这几天在做什么,更不是问自己有没有想她,而是问他的一个属下在哪里?在哪里?
他觉得自己现在好失落,